脆弱
大二下学期,我们宿舍几个人总爱逃课,一般都是早课和晚课。
那段时间,几个人关系突飞猛进,我也慢慢的听得懂重庆话,也学着说,魏魏是重庆秀山的,她说话似乎更绕一些,有时连公主都说魏魏说的有些话她听不懂。
不过小曾却总说,西西你还是说普通话,你说重庆话怪怪的,搞得我都不会说重庆话了,你说普通话,我也和你普通话顺便练练自己。
大二元旦的时候,寝室里大家都在,都没有回家。平时我和魏魏是作息最规律的,总是学校熄灯之后就睡觉。邹洁最能熬夜,她几乎每个月会通宵一次,有时候我半夜起来上厕所,就发现上铺的邹洁还醒着偷偷笑,而她对铺的姣弟,手机也散发着微弱的光芒,等我进来,姣弟还会小声问一句,西西,你也还没睡吗?我睡眼惺忪的回她一句,我都睡醒一觉了。
她们两是寝室熬夜冠军,姣弟几乎每晚都是一两点睡,而邹洁,虽然不是天天,但她偶尔通宵,到早上我起来上厕所,她朝外看着手机,我问她,邹洁,吵到你了吗?她淡定的回答,没有,老子还没睡。
周六则是所有人,睡到中午十二点,然后一个催一个的说,哎呀,要起来了,吃午饭了。
一般都是娜娜酱最忍不住,然后爬下床,挨个喊。
收拾好之后大家一起去西门,或炒饭伴炸串,或麻辣烫,或大家一起吃个干锅鸡公煲。
我和魏魏因为作息良好,总被他们说老年人。
结果有段时间,我睡眠质量奇差,总是醒着睡不着,从十一点躺下听完半个小时的歌,一直醒着,有时候感觉姣弟都睡了,我还醒着。
元旦的那几天,睡眠质量差到极点,我看着手机,想睡着,越睡越清醒,到了一点多,我突然觉得自己心跳加快,然后我努力深呼吸,使自己平稳下来,过了没几分钟,我就感觉于事无补,我心跳越来越快,然后我吓得坐起来,心跳感觉像是要从肚子里跳出来。
我的脑海开始胡思乱想,莫名想起猝死两个字,于是越来越害怕,越来越不舒服。
姣弟听到我的动静,问我还没睡吗?我说我心跳快得很,很不舒服。寝室就她和邹洁还醒着,邹洁说你躺下睡觉。
我缓了缓,躺下努力继续睡,想着我睡着了就好了,可是于事无补,心跳越来越快,也越来睡不着。我看手机已经是两点,我怕的要死,一个人在外地,离家千里,我没有一刻钟那样思念我的家人。
我出去阳台给妈妈打了电话,响了几下就接通了,我妈问了句怎么了,我说我不舒服,话一说完就哭了,我多害怕真的出事,我来不及见父母亲人。
寝室里面邹洁听到我的哭声,爬下床来,我还和妈妈打着电话,那头妈妈被吓到了,一直问怎么了。邹洁一把拉起我,一边穿着外套,说,莫哭,你要是不舒服,走,我陪你去医务室。
我赶紧挂了电话,穿好衣服跟她出门。出门前,魏魏和公主醒了,问了句怎么了,邹洁说,我陪西西去医务室,她不舒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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