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五十章:收徒
将之大者,为国为民,抛弃名节,何不慷慨?
东汉初平二年八月,丁原与董卓战于陇西境内,卓将李肃重金诱说丁原义子吕布成功篡朝逆贼人人得以诛之,诛杀宦官十常侍时,董卓爱将郭汜大言不惭,以挟天子之名于朱儁三军阵前断语。
消息一再传开,执金吾丁宦官乱政,乃汉朝腐败之由,以致黄巾起义在先,群雄混战在后,然灵帝仍不知其错,对宦官日益宠幸。
百姓对和平的想往、对汉朝的期待,失望到了极点。
张角巨鹿大胜后,民间黄巾隐逸之势相序再起,中平五年始,中原余部纷纷起事。
二月,郭太等于西河白波谷起事,攻略太原郡、河东郡等地,屠各胡攻杀并州刺史张懿,黄巾声势又盛。
又幽州刺史刘虞讨张纯,单于羌渠遣左贤王将骑诣幽州。国人恐发兵无已,于是右部?
盆落反,与屠各胡合,凡十馀万人,攻杀羌渠。国人立其子右贤王于扶罗为持至尸逐侯单于。
袁绍、袁术、鲍鸿、赵融、冯芳、夏牟、淳于琼等朝廷军统帅,各有私心,勾心斗角,皆不出力,继而相互攻伐。
使得汉征伐军力大大衰弱,顾首不顾尾,汉帝刘宏仍寻欢作乐,不知危亡。
中平五年二月,冀州刺史王芬、南阳郡人许攸、沛国人周旌等见天象不利于宦者,准备尽诛宦官,废掉刘宏,改立汉宗室合肥侯为帝。
王芬等边结豪杰,预作准备,欲连结曹操,曹操认为时机未到,不可轻动,回信拒绝。
不出三日,刘宏欲北巡间旧宅,王芬等准备乘机发难,乃止书诡称黑山军攻劫郡县,求起兵进讨。
这时,太史认为天时不利,“不宜北行“。刘宏遂止,并敕王芬罢兵,随之又征王芬入朝。王芬惧事败露,自杀身死。
公元188年三月末,太常刘焉以天下兵寇不息,上书刘宏,建议改刺史为州牧,以重其职,拥有一州军政大机。
刘宏为镇压此起彼伏的农民起义,遂从刘焉之议,改刺史为州牧,并选派列卿、尚书出任州牧。
于是,州牧成于居于郡之上和行政长官,握有一州行政大权,职位甚重。从此州牧各据一方,形同割据政权。
一时间,名正言顺,中原大地各部兵马皆起,群雄逐鹿,号令天下,出名者及有后将军、掌西园兵马袁术。
冀州牧韩馥。豫州牧孔伷、兖州牧刘岱。
河内郡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
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北海太守孔融。
广陵太守张超。徐州牧陶谦。西凉太守马腾。
北平太守公孙瓒。上党太守张杨。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
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安东将军曹操。南阳太守凌倾。
征南将军、御史中丞、定军侯董卓。荆州牧、镇南将军刘表。
皆招贤纳士,招兵买马,军民听调,呼为主公,尊主不尊汉,听调不听宣。
四月,汝南郡葛陂黄巾军再起,攻没郡县,于路杀人,放火烧山,凶残至极。
夏侯惇愤之,联合济北相鲍信齐兵讨伐其军,然因贼势大,数战皆不利。
五月,巴郡黄巾起,巴郡板楯蛮乘势再起,攻打郡县,抄略城邑。汉廷派遣西园上军别部司马赵瑾率军进讨,随即将板楯蛮平定。
然其余部居山再起,大大小小,不尽其数。刘焉趁机徙治绵竹,抚纳离叛,务行宽惠,以收人心。
六月,益州百姓马相、赵祗等于绵竹起兵,自称黄巾,杀益州刺史却俭,进攻巴郡、犍为郡。
一月之间,攻略三郡,马相自称天子,有兵数万人。益州从事贾龙集聚州郡兵进讨,马相军很快失败,但因其余威,周围山贼皆起,贾龙不得破,只得相抗。
八月,张纯与丘力居钞略青、徐、幽、冀四州,诏北平太守公孙瓒讨之。瓒与战于属国石门,纯等大败,弃妻子,逾塞走;悉得所略男女。
瓒深入无继,反为丘力居等所围于辽西管子城,二百馀日,粮尽众溃,士卒死者什五六。
十月,青州、徐州黄巾军又起,攻略郡县,各路兵马讨伐,相拒战线极长,尸横遍野。
而汉帝刘宏在雒阳平乐观举行阅兵仪式,自称“无上将军“,骑马持剑检阅军队,以为游乐。
十一月,汉廷派遣下军校尉鲍鸿进讨声势最大的葛陂黄巾。双方大战于葛陂。鲍鸿因军败无功而下狱。
又王国围陈仓。诏复拜皇甫嵩为左将军,督征南将军董卓,合兵四万人以拒之。
十二月,张角立黄天祭坛,私立官爵,以张宝为大将军,马元义为丞相,何曼为黄巾禁军统领;
管亥为骠骑将军,赵弘为车骑将军,韩忠为卫将军,孙仲为抚军大将军,高升为巾国大将军;
廖化、刘辟、紧兴、解鸣为四镇将军,司隶、掾哉、浮云、苦唒为四征将军;
其余将校各拟官职,定都陈留,并以州为号,黄巾皆尊为“兖天王”,
公元189年初,黄巾天公将军张角于兖州不宣为王,并立命亲征,起兵五十万。
大破冯芳、夏牟、淳于琼等军,俘获三将,直逼洛阳,何进以张梁求退,角为弟乃从之交换并退军,
朝廷经此大乱,帝刘宏受大惊染疾,不能理事,而涌动的暗流也由此逐渐浮出水面。
自袁绍回河北,封谞、徐奉二人无所依,只得投靠张角,角皆纳之,另其自领一军。
消息传开,同为十常侍的张让等人受到满朝文武嫉恨,并召大将军何进回京,共诛宦佞。
张让等闻之,不愿坐以待毙,先发制人,张让以皇称“阿父”之名,许重诺请袁术起西园兵马。
与上军校尉蹇硕同时举兵,郭胜写书予封谞,使其率黄巾兵马来援。
赵忠、段珪二人假传旨意,聚集文武重职者杀之,曹节、侯览二人以侍卫千余人封锁皇宫内外。
程旷、夏恽二人聚集九人家丁奴仆及护卫万余人,尽控大臣家眷,内外谋划,风雨欲来。
公元189年,东汉中平四月,刘宏病笃,张让等终于狼心大发,遣阉宦潘隐以乌草之毒鸩死汉帝刘宏。
让等无名,只得立太子,寻刘辩时,辩不知为何已死,遂立刘协为帝,协乃谥宏为灵帝,封张让等人皆为上将军。
刘协者,乃灵帝生前若宠幸王美人之子,自幼天资聪慧,年五岁时便可如成年之懂事。
深受刘宏喜爱,然其六岁时于后宫廷景园游玩,不慎跌入井中。
自此性情大变,沉默寡言,出则终日无所事事,入则安静喃喃自语。
刘宏因此不喜,又因何进之权,刘宏遂立辩为太子,协充耳不闻,何进观之,谓之为无爪之业龙也。
众人等皆默许,从师之时,止朱儁一人奇之,愿为教诲。
张让等也以为庸,遂立之,以好掌控。今见被封赏,大喜不已。
何进自长安闻灵帝驾崩,太子刘辩被杀,刘协拥立登基,大怒不已,欲起兵诛杀宦官。
其弟何苗曰:“今刘协已登大统,宦官尽皆掌权,我等若起兵,被诬为谋逆,不可不深思也。”
进闻之有理,遂罢兵上书贺恭刘协,协于深宫中观书静默,凝视远方,缓缓而语:“对不起”。
真是无情帝王家?
往往只是不由己。
本章完
原闻如此,义愤填膺,率军截董卓回路,其子吕布猛勇异常,大破其军,杀卓从弟,卓急退回陇西。
丁原乃分兵打城,一时间,竟以区区一万五千兵马,困二十万西凉军于城内,此皆赖吕布之功也。
陇西,临洮,临时将军府
卓于上座焦虑不安,李儒乃曰:“公莫忧也,吾已教李傕、郭汜二人各领二万人马出首阳、安故,不数日可破丁原军。”
语未毕,一人惊慌失措,跑进府来,跪地急曰:“禀主公,李、郭二将军出兵夹击丁原,然其子吕布护左右。
郭将军因祸从他起,先挑吕布,被布身戳三戟,李将军冒死救回,折将数十员,损兵上万余。”
董卓闻之大惊,部将皆黯然失色,卓乃谓众人曰:“吕布英勇无敌,似此如之奈何?”众人皆低头不语。
忽一将转出曰:“吾有一计,不仅可以破丁原军,尚可得吕布为主公所用,但恐主公不肯。”众人视之,乃虎贲中郎将李肃也。
卓闻大喜曰:“似吕布之将,天下无二,可比十万雄兵,得之何幸,有何不便?”
李肃答曰:“吾与那吕布可算幼年相识,知其往事,此人虽勇冠三军,然极感情用事,一生皆在寻一女子,
此女人今幸在主公之左右,如以此女为赠,其必为主公所用也。”
卓急问何人,肃乃曰:“乃主公之义女貂蝉也。”卓闻言不语。
原来那貂蝉本是司徒王允之义女,王司徒于六年前无端暴毙,董卓贪图貂蝉美色,欲纳之。
乃以外宣收其为义女,囚于府内,不幸黄巾起义,时何进命董卓火速进京,卓不敢不从,貂蝉也因而幸免。
今回西凉,正欲临幸,今闻李肃之言,犹豫不决。
那貂蝉生的眉如翠羽,肌如白雪,腰如束素,齿如含贝,舞姿风华绝代,相貌倾国倾城,卓甚不舍之。
李儒见此乃曰:“主公何疑虑?昔楚庄王绝缨之会,不究戏爱姬之蒋雄,后为秦兵所困,得其死力相救。
今貂蝉不过一女子,而吕布乃绝世猛将也,今以蝉赐布,布感大恩,必倒戈投主公,主公请自三思。”
卓沈吟曰:“汝言甚是,何人可为使?”李肃应声愿往,卓欣然与黄金一千两、明珠数十颗、玉带一条。
李肃赍了礼物,投吕布寨来。伏路军人围住。肃曰:“可速报吕将军,有故人来见。”军人报知,布命入见。
肃见布曰:“贤弟别来无恙!”布喜曰:“莫不是李兄?多年未见也,弟曾打探于兄,未得情报,兄今居何处高就?”
肃乃曰:“现任虎贲中郎将之职,闻贤弟匡扶社稷,已彰当年之志,不胜之喜,特来祝贺。”及拿礼物出。
布拜谢,叹曰:“昔日你我与陈文台、张文远、臧宣高五人同仇敌忾,好不威风,如今皆以成壮年,各奔天涯,何日可期也。”说罢,泪如雨下。
肃闻言也伤感:“当年雄心之壮志,气吞山河,今吾步尘世,方知难上之难。”
二人相见,诉说过往,酒过三巡,肃乃曰:“距当年已多时矣,弟可否还记得任姑娘?”吕布闻言,时光飞溯,回首往事。
良久,乃起身出营,望天之繁星,抚荷包曰:“山无棱,天地合,乃敢与君绝。吾一生皆在寻她,然不知何日可相见。”
李肃亦出,见其深思流露,含情脉脉,遂曰:“实兄今日前来,正为此事,我已知任姑娘之下落,然恐贤弟不肯与其相会也。”
吕布闻言,惊喜不已,忙曰:吾念红昌,急心如焚,恨不得日夜相见,何曰不肯?”
李肃乃实告曰:“任姑娘当年为官所救,便入前司徒王允府中为歌姬,取名貂蝉;
然六年前王允死于非命,董卓将军怜其命苦,收为义女,养于府中,吃穿用度,与贵妃无样;
今任姑娘闻弟功成名就,欣喜若狂,也盼与君早见,董将军闻之,特以我为使,邀弟入城与貂蝉相会;
一来使你二人团聚,二来亦也为董将军效力,共同谋取大事,我所赠之礼皆董将军所赐,丁原平庸之辈,无以为能,何不弃杀之以为首功?我可保弟封侯之位也。”
吕布初闻貂蝉时惊喜,然听李肃后语,勃然大怒,拔剑指李肃曰:“我与兄当年誓约匡扶正道,今何事身于反贼乎?
且今日前来教唆我弑父,实欲我为不忠不孝之徒,看往日情分,我不杀汝,汝可速回。”
李肃见如此,惊曰:“弟何故如此?且不闻良禽择木而栖,况弟莫非弃任姑娘于不顾?”
吕布闻言,心乱如麻,犹曰:“义父待我如己出,信任不已,教我尽统兵马,我何德何能受此大恩;
今欲使布为逆子,实不可为,兄请速回,……万望传话红昌,我……我日夜思念于她,但愿君心似我心,十里红妆不负卿。”言罢,浑身颤抖不已。
李肃见如此,叹息摇头,只得上马回城,及肃走,吕布乃出营,行至一马旁,那马浑身上下,火炭般赤,无半根杂毛;
从头至尾,长一丈;从蹄至项,高八尺;嘶喊咆哮,有腾空入海之状,此吕布爱驹“赤兔”也。
吕布抚马背曰:“马儿啊马儿,取汝名之人我已寻得,然天公不作美,使我情孝两难全。”语气悲凉沉重,沧桑无奈。
赤兔似知主人痛苦般,动容长嘶,竟也流下两行泪来。
及吕布回营,丁原正坐于吕布营中,见吕布回,笑而招手,让布亦坐,原曰:“奉先可有明日破敌之策。”
布曰:“父勿担忧,布这一杆方天戟,杀贼如屠猪狗,必能取胜。”
丁原壮之,定晴望吕布曰:“奉先真长大矣,为君为国,建功立业,吾心甚慰也;但奉先可知我军尚有兵马何许?”吕布闻言,乃不答。
丁原苦笑曰:“六千啊,哈哈,就六千矣,纵使奉先项羽在世,安能破城军数十万之众?况且城破又如何,杀董卓又如何?
丁原语气激昂,布见其急安抚曰:“愿继父之志,剿灭天下乱臣贼子,至死方休。”
丁原笑曰:奉先啊奉先,吾无看错汝,然李肃来访,所谓何事乎?”
吕布不隐瞒,直明其来意,丁原曰:“汝与貂蝉之事,我知甚详,何不杀我以成汝事?”
吕布惊慌不已,急忙曰:“父恩重如山,虽万死无以为报,何敢行如此禽兽之举。”
丁原闻言大笑,起身傲立,毅然决然,含泪望吕布曰:“我儿啊,此可蛰伏以荡平乱臣,亦可成全汝之幸福,于公于私,汝皆必须杀我;
可汝要背负弑父之骂名,然为英雄者,何惧风言风语?乱世君子承人欺。”
遂拔剑自刎,吕布惊慌失措,急忙上前拦截,然只见得原之鲜血,渐于己脸颊上。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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遂布是夜二更时分,杀丁原与帐内,枭其首级,率领其部投靠董卓。
董卓闻之大喜,以旱苗之得甘雨之语赞布,并以金鸾甲、百锦袍赐之,大摆宴席,畅饮三天,封吕布为骑都尉、中郎将、都亭侯。
布感谢不已,如此,吕布弑父之名一传再传,极深入人心,皆骂布“忘恩负义”“三姓家奴”“不忠不孝”…………
可事如实否?忠臣敬仰乱臣讥,后人笔墨改天机。宵小捷走清白道,君子何期洗冤屈。
然吕布之情,尚己所受,而有一人之冤,却彻底搅动了这平静安逸的天下格局………
董卓得吕布后,未知心意,不敢轻为大将,乃仍以牛辅为帅,徐荣为调度使,催军攻打马腾、韩遂。
二人闻之,乃令李堪、张横、梁兴、成宜四部人马集结武威郡,于姑臧、宣威阻击董卓军。
徐荣闻之,乃令背结大山,扎地为营,时而出战,因两家实力旗鼓相当,又逢罕见秋雨,久久僵持不下。
自何进促成讨伐联盟大军进击张角,大小数百战,出名尚有:孙坚酸枣之战、曹操长垣之战、袁术蛇丘之战、凌倾茌平之战等。
黄巾数番大败,实力受损严重,根基动摇,只得求助张燕,燕索要大量钱粮,方得以盟约于东郡濮阳。
由此,黄天之威所剩无几,众心涣散,张角苦恼不已,丞相马元义也无良策,终日闭门不出。
孙坚听程普之语,将尽夺黄巾之珠宝送于张燕,称其为燕王,燕闻言大喜,许其暂为作壁上观。
又回无子寨逼袁术予粮,术惧,不敢不从,孙坚乃催兵进军谷城,坚将韩当为前锋,登先入城,立杀数十人。
黄巾惧孙坚之名,见彼军如此猛烈,皆夺城而逃,坚乃一鼓作气,大破黄巾兵马。
取得重镇谷城,兵锋直逼陈留,何苗乃与七路诸侯先至谷城,其余大军也随后将至。
张角闻之魂惊天外,急令张梁、管亥率东四军复城,坚出城安寨,管亥出战,坚持枪赶来,
不十合,亥暗箭射坚,坚乃以手握住,弯弓射回,亥见之速躲,仍中臂,急令撤军。
孙坚遂掩兵挥杀四十里,俘虏万余,得车仗极多。
张角又闻大败,心如死灰,欲自刎而死,众人急忙劝阻,时殿下一人高喊:“我有一秘,不仅可破孙坚,尚可瓦解盟军,使之自相残杀。”
众人视之,黑山新投之人黎纠也,角闻见其人,急忙下殿鞠躬敬曰:“先生有何能?可助我一臂之力。”
角弟张宝斥曰:“汝乃下将,投靠至今未立寸功,不知廉耻,安敢讨论兴亡大事乎?”
黎纠大笑曰:“我尚不足道哉,可某兄夫见,诸公可信否?”
众将不明所然,角乃大惊,原来那夫见,正是当年斩唐周之人,当年不知何原因,角极敬极信夫见。
角听其兄乃夫见,遂敬曰:“夫先生走时曾说我必逢大难,彼必会再救我一次,今看来,先生真乃神人也。”
黎纠乃取信一封,为夫见予张角救命之物,红朱而盖,尚未开封,角急拆而视之,脸色数变,沉默不语。
乃缓缓曰:“先生之策,鬼神罗刹,天罗死局,有先生助我,何愁不破诸侯联盟。”便令众人依计行事。
兖州,东郡,谷城,府邸
盟主何苗坐于上位,心甚不安,自何进罢除兵权,诸侯再无听令者,孙坚违盟约破谷城便是证明。
今若大进剿灭黄巾诸贼,倘若张角败亡,盟军各异,免不得为人所害,遂心事重重。
正思间,人报国舅董承从洛阳而来,苗闻之大惊,急出门迎接,先报己无罪,何进之事与其无关。
董承乃安抚曰:“我来非削君权,乃与朱太仆相交,特来探望。”
苗闻言大定,恭曰:“太仆于曹将军处,并不在此。”承闻言,见天色已晚,乃先暂住,苗乃以宴席款待。
正席间询问与黄巾战况,忽报公孙瓒与刘虞合兵一处,率汉、燕、代数十万之众速至响应御虎符,特来助战,何苗、董承闻之大惊。
汉帝刘协实并不完信朱儁,乃是那御虎符非皇族名裔不可用,虽给无妨。
而今刘虞提兵前来,其为帝冑又广有威信,必欲取符争权也,然此事如何泄露?
何苗知公孙瓒之能不下孙坚,今其来战,又一大患,却不知御虎符为何?
谓苗曰:“曹公今屯兵何处?”苗曰:“乃于前日转守发平、博平也。”
而董承闻言,又惊,此俩处皆于并州界极近,乃恐曹操与公孙瓒取虎符拥立刘虞为帝。
知事急矣,遂召集凌倾、孙坚等认为忠义之士速来商议。
孙坚自于谷城安民,夜感霸王枪起五色毫光,照射一井,坚唤军士点起火把,下井打捞,乃出传国玉玺,
坚闻之大喜曰:“此乃国器之尊也,如若奉上,必为首功,可使我江东子弟萌荣,傲立天地间。”
忽闻董承召见,坚乃先以玉玺未重,遂捷出酸枣走京师,传孙策,其竟无影无踪。
坚笑曰:“策儿纯情无邪,吾放任其自由成长,我便为其后盾也,”遂留军予孙策。
无名崖上,二人醉酒间,孙策竟将玉玺之事全盘吐露,且真大惊不已,拦截未果,忽崖边一人闪出下崖,乃萧景之妻杨凤也。
原来凌倾与段丘、种庆商议,派人尾随且真,暗藏崖边,身轻敏捷的飞燕便是最佳人选,但此时身怀六甲,只得杨凤探取情报。
今果不其然,探取惊天机密,虽杨凤小心谨慎,且真也早知其藏身然不觉有碍,而如今这般,进退两难。
不说,此事可被有心之人捏造为诛九族的大罪;说,恐孙策为保其父,害杨凤性命。
孙策见且真深沉不定,戏笑问曰:“且梦龙,你怎地?莫非与我已厌倦?”
且真望其嘻笑,浑身抽搐曰:“对不起。”
孙策不解,任然玩闹曰:“何为对不起?你今晚为何心事重重。”
且真心乱如麻,只得闷头饮酒,孙策见如此,也遂其对饮。
然二人谁也不知,有一人始终尾随杨凤上崖,今也遂之而下,却遗漏符剑于崖边,不知会起何风浪………
一卒回报凌倾玉玺之事,凌倾乃对众人曰:“乱世不可讲仁义,只有完成祖之大业,方可为万世开太平,今便对不住孙文台矣。”
便教己先率凌羽、种庆前往,令段丘、奇俞等起全军四万,将孙文台大营围住,活捉众人,不可伤及性命,待孙文台回营,就地生擒。
乔瑁、袁遗、孔伷三路诸侯闻之召见,皆前往谷城,张超也率部将臧洪、陈容前往,然暗布精兵十万东进卫国,
曹操听如此风声,恐朱儁为人所害,连夜点将,让曹仁领兵五万前往助之,忽下人急报曰:朱儁坠崖而死………
本章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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