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六十五章:东吴德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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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汝要背负弑父之骂名,然为英雄者,何惧风封赏,大喜不已。
何进自长安闻灵帝驾崩,太子刘辩被杀,刘协拥立登基,大怒不已,欲起兵诛杀凌倾虽威震南阳,不过于天下大势而言,不足以强,黄巾起义爆发后,五日内于全国破六十三城。
黄巾声势极其浩大,汉室根基破损严重,威望全无,帝无奈之举拜何进为大将军。
更下昭使各地乡绅豪杰可私有武装力量抗贼,这也为后世局面奠定了基础。
何进于长安调兵募将,时有四中中郎将相随,哪四人?
一为安定郡朝那县人黄甫嵩,字义真,雁门太守皇甫节之子、度辽将军皇甫规之侄,以清廉高义闻名,任左中郎将;
二为会稽郡上虞县人朱儁,字公伟,朱儁出身寒门,赡养母亲,以好义轻财闻名,任右中郎将、持节;
三为涿郡涿县人卢植,字子干,卢植性格刚毅,师从太尉陈球、大儒马融等,任北中郎将;
四为凉州陇西临洮人董卓,字仲颖,董卓出生于豪强之家,精通武艺,凶悍无比,本担任并州刺史、河北太守。
但其北羌称雄,手握重兵,所以何进封其为南中郎将,使其相助。
四人随大将军何进破山东诸贼,使各地百姓积极从军,时有民兵三十万,进遂使四人各引兵五万。
黄甫嵩取广宗,战张曼成;董卓取临邑,战白波;朱儁取颍川,战白绕、眭固;卢植取曲阳,战张梁;
何进自引御林军,以十万民兵为前驱,取北海,战于毒;分配已定,即刻出师。
朱儁自离洛阳,日夜兼程,不数日即到颖川,白绕知之,派眭固于道阻拦。
畦固虽众,但皆乡野之人,队伍旗帜凌乱不堪,儁亲自擂鼓,挥军掩杀,畦固大败而逃。
平寇校尉严定欲斩畦固,深入阵圈,被畦固用暗箭射死,那严定与朱儁世代相交,儁闻定死,伤感不已。
更深追之,驰骋三十里,投降者数万,儁尽皆斩之以祭严定。
参谋辅董见其杀心过重,以绝黄巾降者之心,进谏于其,那辅董传闻与白绕同乡,
儁怒之曰“吾与严定亲如一家,今被贼人所害,乃使我深痛,今尔不思报仇,安敢妄语乱我军心。”
遂喝刀斧手推出,众人劝勉,儁乃打其八十军棍,辅董恨之,深夜出营。
那白绕,自朱儁率部队直逼定陵,慌乱不已,使眭固于城下布满陷坑。
当日忽报有人偷渡进城,陷于坑内,左右押入,白绕看之,乃故人也,大喜,喝退左右解之。
辅董曰“吾非念你为故人,我念这此间黄巾军而来,大多皆是良民,若城破,无人幸免也。”
白绕大喜,待为上宾,问其退计,辅董部署如此如此。
白绕曰:“兄苦读寒窗数十载,本以汝为白面书生,今观公之战术,乃大才也,愿公助我,共图大业。”
辅董闻之,笑而不言,白绕以为其傲然,遂不深追之。
朱儁自至定陵,与白绕数战,各有胜负,心中甚是着急,不一日,于营中商议破城计策。
辅董进谏曰:前日属下冒犯将军,实在该死,今愿献一计助将军破城,以补我过。”
儁闻之喜,遂安慰问计,董曰:“那白绕等皆市井无赖之人,谋反之初搜民舍之食尚得供养。
但彼数十万众,消耗之粮非常,又屯其粮于沃田,将军只要偷渡斜山,破其粮脉,何愁不彼不自乱也。”
朱儁大喜,大赏于其,遂点各营精壮九千人,亲自带队,那斜山窄而长,路止一道。
儁至斜山,正于巅涧观望千里山河,不禁诗曰:君不见白骨蔽野纷如雪,高树悲风声飒飒。一朝英雄拔剑起,又是苍生十年劫。
儁与前部皆过斜道,忽一声梆子响,山石滚下,四面喊杀震天,俩壁之上乱箭不止。
儁退不得,急唤辅董,却闻董与一伪装儁之人假装败出,已领众将士回去矣。
儁大惊,知中计也,遂与部下弃枪捉刀,下马走峭岩,奈暗岩皆被辅董所计磨圆。
众人一拥而过,顺岩而跌落山下者,不计其数,儁捷走北路,至河水边少歇,众人狼狈不堪。
正要吃水,前面一军杀至,有人大喊曰:“辅董在此,朱儁速速投降”。
儁大怒,急召众人再战,众人见前路被截,漫山遍野的黄巾兵,皆不敢战。
儁见亲卫也皆不敢,深叹数声,单骑冲出阵来,杀数十人,被众人绊马而擒,押至辅董前。
辅董与其耳边说了数语,儁惊恐不定,冷静片刻后,大笑,说数句莫名其妙之语:
汝名非汝名,汝计非汝计。汝名亦关汝名,汝计亦关汝计。但汝变何人不变?可惜吾汉山河,终究是吾汉山河。
辅董默然不语,命将其推出。
沛县曹孟德,身长七尺,细眼长髯,聪明绝顶,少时便看出汉室会产生一场巨变,瞒着曹嵩暗养上千人为私兵。
自黄巾起义爆发后,任为骑都尉,掌五千兵马,又有阳平卫国人,姓乐,名进,字文谦,山阳高平人,姓李,名关,字段鼎,投于操。
操使尔二人统帅北山私兵三千,粮草马匹,应有尽有。
操当日闻朱儁被困,遂率兵马前来相救,正遇儁与众人厮杀,操挥军杀出,贼人措手不及,大败而退。
操追十里,贼白绕引大军至,操喊:“汝有援兵,吾何如没有。”
话音刚落,乐进引一军从南杀出,李关引一军从北杀出,操奋然冲击。
三路夹击,杀的黄巾军血流成河,尸横遍野,投降者无数,得粮草器械极多,白绕于乱军中被朱儁一箭射死。
人报眭固欲杀曹操,乐进截住之,固想言语,进不容分说,提刀来战,不四回合,进斩眭固于拿马下。
枭其首级回见曹操,操封其为典军司马,遂朱儁回大营。
儁派人斩了辅董与假冒儁之人,以首级施令,大赏曹军,表拟功勋,请曹操功。
何进闻之,以操为东郡太守,并使操与儁合兵一处,遂颖川各部黄巾贼尽破,数十县尽平,百姓和乐,不在话下。
自是曹操随朱儁平定颖川黄巾,威名大震,众人相投者如雨骈集。
一日,有一个山阳巨鹿人,姓李,名典,字曼成,来投曹操。操留为帐前吏。
又有沛国谯人夏侯惇,字元让,乃夏侯婴之后;自小习枪棒;年十四从师学武。
有人辱骂其师,惇杀之,逃于外方;闻知曹操起兵,与其族弟夏侯渊两个,各引壮士千人来会。
此二人本操之弟兄:操父曹嵩原是夏侯氏之子,过房与曹家,因此是同族。
不数日,曹氏兄弟曹仁、曹洪各引兵千余来助。曹仁字子孝,曹洪字子廉:二人弓马熟娴,武艺精通。
操大喜,于许县调练兵马,置办衣甲旗幡。四方送粮食者,不计其数。
本章完
宦官。
其弟何苗曰:“今刘协已登大统,宦官尽皆掌权,我等若起兵,被诬为谋逆,不可不深思也。”
进闻之有理,遂罢兵上书贺恭刘协,协于深宫中观书静默,凝视远方,缓缓而语:“对不起”。
真是无情帝王家?
往往只是不由己。
本章完
原闻如此,义愤填膺,率军截董卓回路,其子吕布猛勇异常,大破其军,杀卓从弟,卓急退回陇西。
丁原乃分兵打城,一时间,竟以区区一万五千兵马,困二十万西凉军于城内,此皆赖吕布之功也。
陇西,临洮,临时将军府
卓于上座焦虑不安,李儒乃曰:“公莫忧言风语?乱世荀彧乃令曹纯、乐进引兵三千,翻山越岭,掘地三尺,也要寻得朱儁尸首,未及晌公元168年,桓帝驾崩,刘宏被外戚窦氏挑选为皇位继承人,史称灵帝,其腐败更甚于桓。
张让、赵忠、封谞、段珪、曹节、侯览、蹇硕、程旷、夏
帝乃封其为贵人,一月余间越封为兴妃,让闻其乃下将之女,遂不疑。
其后凡张让闻帝况,左右皆答曰:“圣上于皇后处歇息,时有语笑欢声传出。”张让以其真庸,遂不以为然。
帝不理朝政,自此朝廷官员升降贬低,皆由张让做主,帝乃封其为相国,行摄政之事,赞拜不名,入朝不趋,剑履上殿,威福莫比。
一日,张让于府中饮乐,人报董承因其女为妃,恐霍乱殃及其性命,急快马来奏何进与董卓之谋。
让闻之,紧急召见曹节、侯览、蹇硕等人商议,蹇硕曰:“可令天子予皇御虎符,尽起御林卫之兵,方可抵挡,待其退兵,执此符者可为王也。”
众人乃聚甲千人,进宫面圣,称何进谋反,求皇御虎符,符宝郎结芋斥曰:“尔等欲反乎?御林卫乃皇室国军,精壮无比,为保我大汉社稷之依靠,今索此符,尔实非勤王也。”
张让大怒,令武士将其乱刀砍死,帝呵止住,曰:“卿欲助吾灭贼,我深信之,然虎符之事,非比寻常,万望从长计议。”
蹇硕厉声曰:“陛下之位,乃我等得罪天下而获,今我等为社稷浴血奋战,而陛下却按兵不动,待董卓进京,陛下欲死于何人之手为幸?”
蹇硕言语有所指,数百亲信皆拔刀而喊,帝惊倒在地,慌张遣人送出虎符,双手奉于前。
张让见之大喜,乃曰:“陛下如此,方不伤我等报国之心,今便助君讨伐逆贼。”帝再三称谢,让方离去。
朱儁自奉命曹操之命,于小路捷走弘农,至华阴,转入黾池阔地。
方安营扎寨,忽报西凉军杀到,儁乃披挂上马,召兵分三星阵而迎敌。
牛辅统领大军至,李典出阵曰:“我家主公素未碍董卓,更有助其破黄巾之功,今尔等率大队人马远从西凉之地赶来阻我军旅,意欲何为?”
李傕方欲开口,郭汜抢先一步应曰:“公不必打哑迷之语,你我皆知朝廷内乱,欲进京护驾,顺而把持圣上,便可挟天子以令诸侯,此绝妙之功也,谁人不欲图?”
牛辅、李傕闻言大惊,此事虽尽皆知晓,犹不可直言,今郭阿多吐腹,岂不为董卓招骂名?急令其退下。
朱儁闻郭汜之语,顺其言大笑曰:“公真诚实之人也,如此大逆不道之语,相那董卓今欲胁迫天子,总揽朝政,他日必篡汉自立。
如此不忠豺狼,人人得而恽、郭胜十人朋比为奸,号为“十常侍”。
帝尊信张让,呼为“阿父”。朝政日非,百姓苦不堪言,天下盗贼蜂起,表章雪片告急,十常侍皆藏匿不奏。
公元171年七月,白波等起义于东郡临邑,从者数万。
公元172年三月,张燕、黑山等起义于济阴定陶,从者数万。
公元172年九月,许昌及其子许韶等起于会稽句章,从者数万。
公元173年七月,左校、郭大贤、于氐根等起义于山阳高平,从者数万。
公元174年二月,青牛角、张白骑、刘石等起义于陈留雍丘,从者数万。
公元176年四月,平汉、大计、雷公等起义于广陵盐渎,从者数万。
公元178年十一月,飞燕、白雀、杨凤、于毒、五鹿、李大目等起义于北海都昌,从者数万。
公元179年三月,白绕、眭固等起义于颖川定陵,从者数万。
公元180年六月,黄龙、左校等起义于北地泥阳,从者数万。
公元182年八月,韩暹、李乐、胡才、浮云等起义于齐郡东宁,从者数万。
公元183年八月,波才、彭脱等起义于泰山巨平,从者数万。
众人各自据守,做事低调,又遣人贿赂十常侍,因而无官军征讨,止许昌一人声势,自号阳明皇帝。
因而被刺史臧旻与司马孙坚所破,其余皆安,如此,山贼海盗,揭竿而起,各霸一方,数不胜数。
巨鹿郡,广宗
张角、张宝、张梁、马元义等人商议事宜,角后有一人,蒙面而立。
角曰:“今我教名满天下,我立散教三十六方,或万余人,或六七千,八州之人家家供奉我为大贤良师,天下何难得?
至难得者,民心也,今民心已顺,若不乘势取天下,不可惜乎?”
众人齐声:“愿遂教主披荆斩棘,开辟盛世!”
角大喜,使张宝、张梁两兄弟制造黄旗,又遂写书遣人送粮联合十方匪首,约定同时举兵,一面遣马元义,暗赍金帛,交中涓封谞,以为内应。
一切准备妥当,角召集弟子唐周,周阿谀乖巧,最受角欢心,受召立马前来入内行礼。
忽蒙面之人大布向前,砍死唐周,众人惊愕,角笑而不语,挥手命抛其尸于郊外。
南阳,博望
凌倾闻黄巾流动,祖之预言即将来临,遂召集已在伏牛山及南阳各县蛰伏了五代的凌家军,共六千余人,皆精锐之士。
散尽所有财产,制备铠甲,且空并子且真,字梦龙,率三百骑兵应之,倾喜,预备军分三队,倾并子羽率一军出冠军。
且空父子率一军出安众,种庆、段秋及郸枫,字公辅,率一军出涅阳,三路齐师宛城,以取南阳之柄。
混沌鸿蒙,洪荒上古。
天道茫茫,生生不息。
三皇五帝,万代轮回。
人权终纣,君王始秦。
乱世佳话,载于至今。
公元184年三月,张角称“天公将军”,张梁称“地公将军”,张宝称“人公将军”,张曼成称“神上使。”
以“苍天已死,黄天当立,岁在甲子,天下大吉”为口号兴兵反汉,全国七州二十八郡三十六方黄巾军同时响应张角。
十方匪首也皆星夜举兵,攻占县城,一场席卷全国的农民大起义迅速爆发了。
雒阳,皇宫
刘宏坐于龙椅之上,古老的花纹充斥着威严和神圣。
“黄巾贼人来势汹汹,京师震动,哪位爱卿愿携天下之兵抵之。”众人莫敢言。
帝默然,遂拜何进为大将军,更发昭天下,命各州郡准备作战、训练士兵、整点武器、召集义军。
那何进,字遂高,南阳宛人也,起身屠家;因妹入宫为贵人,生皇子辩,遂立为皇后。
进由是得权重任,但其嚣张跋扈,任意妄为,帝恐其心异,然满朝文武,皆无敢请战之人。
此举也是无奈,进领命大喜,即刻率典卫军出北门,招募将士。
进既出,众人正商议,忽报中常侍封谞、徐奉等放火烧京,各率本部人马起兵造反。
虎牢守将刘琳、邓密开关落锁,四国黄巾贼兵一拥而入。
助军左校尉赵融、助军右校尉冯芳、左校尉夏牟、右校尉淳于琼齐兵抵挡不住,节节败退。
帝闻之大惊,急召郎中张钧、谏议大夫刘陶、司徒陈耽商议迁都避祸之事。
忽闪出一人,曰:“陛下休惊,量此小贼,何须迁都,臣请万余人马,平定乱匪。”
众人视之,乃司空袁逢之子,袁隗之侄:名绍,字本初,现为中军校尉。
帝大喜,命其尽掌西园兵马,绍遂点一万五千精兵,披挂上马,出城讨贼。
黄巾军自虎牢略南,势如破竹,连破四县,进于宜阳,正遇袁绍,黄巾将领柯野一马当先,直奔绍来。
绍浑然不惧,二人交战不五合,绍一剑将其砍死。副将卞喜见其主帅身死,冲出阵来。
绍将韩猛抵之,绍将高览拈弓射箭,穿贼军两将,卞喜惊搓不已,韩猛大喝一声,斩其于马下。
贼军连折四将,溃乱一团,绍挥军掩杀至南亭,斩首万余,遂遣书回京。
帝闻之大喜,封绍为荡寇将军,关中侯,赏钱百万,玉石一对,仍令其掌管西园人马,使其屯于虎牢,以挡贼兵。
绍于虎牢募兵修养,外甥高干引千余人投之,绍用为骑郎将,人又报绍子袁尚于汝南破贼回,绍大喜,重嘉之。
然绍有三子,其余二子正于绍军中,见绍如此宠爱袁尚,心甚不平,怨恨的种子正在无限的发芽。
绍不觉,招山中绿林之辈,河北汪昭领兄弟二人吕旷、吕翔杀山中贼首,率其部众投奔,绍喜,皆用为领军司马。
不一日,山东岑璧率数百人相投,绍用为左营卫,忽报有三人求见。
绍步入营中,视之,有二人乃是封谞、徐奉,绍怒欲杀之。
然一蒙面人士向前曰“将军四世三公,如今更是兵强马壮,掌握大权,莫非只为杀此二人乎?”
绍定晴而望,散去左右,只以亲卫相从,曰“先生何意。”蒙面人答曰:“将军请借一步,我乃无械之人,何所惧也?况在将军之地。
绍从之,二人入室,不知何谋,只知绍出后喜不自胜,上览奏帝,以封谞、徐奉为参谋。
尽收其部下,号称投敌是为内应,前日破敌更是赖二人之力,帝观之大喜,以白银十万两,锦缎三千匹犒劳军士。
再封绍为车骑将军,赐爵关君子承人欺。”
遂拔剑自刎,吕布惊慌失措,急忙上前拦截,然只见得原之鲜血,渐于己脸颊上。将之大者,为国为民,抛弃名节,何不慷慨?
东汉初平二自御虎符事漏“大哥是担心黄巾的援军?我倒是没想到这一层,看来大哥不愧是大哥,我只想到了三个我军会败的情况,大哥却想到了四个。”
陈暮一脸佩服。
刘备:“???”
你在说啥?
什么我军三个会败的情况?
难道除了因为对面人多,我们人少这个原因外,还有其它原因吗?
大家都长一个脑袋,为什么你就能比我聪明那么多?
好想问问四弟另外三个情况是什么。
但又不敢问。
万一他觉得我是弱智怎么办......
“原来仗还可以这么打,不愧为曲逆候的子孙。”
“这个办法却是可以学学。”
“恭喜将军,贺喜将军。有此佳徒,又得二位猛将和曲逆候之后相助,此次平叛,必然如虎添翼。”
之前说过,称赞一个名人之后,说他有先祖遗风就是最大的赞誉。
卢植对陈暮的评价,显然是相当不错。
而且大帐内的将领们听完之后,也是心服口服,对刚才的不信任一扫而空,纷纷交口称赞,认为他们的确做到了以少数人,斩杀了千余人的战果。
众人的风评转变,前倨后恭,陈暮稍稍一思索,大抵也就明白了原因。
事实上这个战绩对于他们这些身经百战的将领们来说,也都觉得自己很难办到,因此一开始才觉得刘备信口开河大言不惭。
只是碍于卢植的情面,没有明说。
唯有孟震心直口快,没有想到得罪人的问题。
他们认为这件事情做不到的原因也简单,无非就是刘备人少,敌人人多,正常情况下,不可能做到这一点。
除非他们的五百人都是精锐,是见过血的百战老兵。否则在同样都是农民军这种战力的情况下,几乎做不到在损失很少的情况下击杀击溃这么多人。
实际上大部分人做不到,不代表就没人做不到。
关键在于做事方式的不同。
这个时代的知识和读书权力掌握在谁手里?
门阀世家手里。
世家子弟不屑于去做中低层军官,因此很多从底层升上来的将领不认字,不读书,不会兵法,打仗习惯性靠勇猛冲锋或者一些作战经验行事,很少去思考计谋。
除此之外,还有一些客观因素,如他们没有两个万夫不当之勇的大将。
但抛开这些因素,陈暮觉得事情其实很简单。
无非就是发挥机动性和组织力,搞点偷袭,没什么大不了。
一,骑兵警戒,用游击战偷袭。
二,组织地方官方豪强势力,进行针对打击。
当然,这只能算一个笼统的概括战术,里面还有很多细节没有说。
如马匹问题,认路问题。
马的爆发力虽然不错,但耐力不行,持续跑个两三个时辰就会累瘫。所以一般情况下,有50匹马,不一定就有50名骑士。
不过他们并不需要如同在大草原上那样奔跑,只需要平时保持和步兵差不多的速度,在部队附近巡逻侦查即可,发现了敌人就回来报告情况,让陈暮
刘备虽然当年四方游学,算是比较有经验,但他哪知道其它郡县的乡间小道?
这个时候群众路线就起了良好的用途。
黄巾起义初期,黄巾军被豪强和官府抵制,却遭到民众拥护,很多日子过不下去的百姓纷纷加入起义军,让黄巾军迅速壮大,势头十分凶猛。
但随着事态愈演愈烈,黄巾军组织能力低下,纪律差的问题就显现出来。
各地民众受到黄巾军侵扰,烧杀抢掠到处都有,一时间黄巾军风评急转直下,遭到百姓抵制。
刘备军每到一处,就先派人寻找当地豪强,豪强令乡民带路,专走小道,四处偷袭侵扰,再加上还有本地官府的帮助,对于外地来搞破坏的黄巾军来说,属于客场作战,自然是苦不堪言。
因此相比于这些没文化,只会靠经验作战的将领来说。陈暮来自后世的信息思维和发散性思维就起到了很大帮助,能够在有限的情况下,创造出无限的可能。
卢植听罢后十分满意,说道:“非常好,玄德,一路行来,战功赫赫,不枉为师对你的教导。既然你有报效国家之意,又有功劳在身,我便命你为北军中郎,带领你那一曲将士去前锋军,你二弟三弟就做个屯长,子归则为曲军候,你看如何?”
北军中郎是五官中郎将属官,也就是卢植的直属官吏,算是认可刘备是他的嫡系部队。这样就远比同样是秩比六百石的曲长身份高得多,打个比喻的话,一个是中央军嫡系营长,一个是地方杂牌军营长,不可同日而语。
最主要的是刘备这一下就算是一步登天,从一个没有任何身份的平民变成了秩比六百石的小官吏,官职还比后来他那安喜县尉要高一个级别。
辛辛苦苦三十年,远不如大人物一句话,这就是有靠山和没有靠山的区别。
刘备大喜,拜倒道:“多谢师君,弟子必效犬马之劳,在战场杀敌立功,不堕师君威名。”
出了营帐,就有军中主簿带刘备去领军械辎重。
这一路从幽州过来,看似穿州过郡,路途遥远,其实就是在河北省里打转,总共也就三四百公里。
不过古代路途不便,再加上沿途受到黄巾贼寇的袭扰,他们的行进速度很慢,之前带的干粮早就消耗光,靠地方豪强补充粮食,随身也没有任何物资,一直风餐露宿,当然需要领取。
“北军乃是京畿之地重要的守卫力量,总共也才五万多人马,此次卢将军带出了三万多人,而且一应军用物资齐全,足可见天子器重。”
姓赵的主簿带着浓浓的关中口音,夹杂着半生不熟的洛阳官话,一边带领着他们往后营去,一边热情地介绍道:“这次天子也是发了狠,连西园军马和内库钱币也取出来赏赐给将士,各种粮草盐铁就更不用多说,简直是数不胜数,你们运气不错,要在往日,一曲兵马可绝对没有相应配给,需要你们自己筹措。”
从这段话里陈暮听出了三个信息。
一是汉灵帝怕了,这次剿灭黄巾,下了死力气,连卖官鬻爵的钱都掏出来了,对于这个老抠门来说,像是太阳打西边出来。
二是中央执掌的力量也就洛阳这一块,其它地方的军队基本都被地方长官控制,因为中央居然不出钱养军队,需要地方长官自己筹措,如此一来,中央对地方的控制几乎说无。
难怪三国群雄割据,不是没有原因。
三是洛阳现在的守备力量非常空虚,北军五校和左右羽林五营是洛阳最主要的军事力量,北军总共有五万多人,羽林五营则只有一万多人,加上其他京畿戍守部队,总计不到十万,是洛阳的全部军事实力。
卢植把大半的北军五校带了出来,朱儁和皇甫嵩则只有一万多人,其他力量就得四处招募,并且京畿重地还得分兵防御函谷关、大谷、广城、伊阙、轘辕、旋门、孟津、小平津等各地重要关口,洛阳现在的防御力量,恐怕已经接近枯竭,随便一支5000人军队杀入城中,就能造成偌大王朝覆灭。
怪不得后来汉灵帝要设立西园八校尉,看来也是注意到了这个问题,可惜想法是挺好,但格局太小,等董卓的五万西凉军进入洛阳的时候,西园八军那一万多人,还不够西凉军塞牙缝。
这祸根,或许就是在这个时候就已经埋,天下诸侯为之震动,御虎符乃是大汉。张梁自破卢植,黄巾军势大盛,各山贼海盗纷纷相投,衰败局势渐渐扭转,卢植因此羞愧不已,使节左丰回奏朝廷,说植之败皆因其惰慢军心。
左丰又恨刘备救卢植,得十常侍之语,假传圣旨,欲斩刘备,备大惊而寻卢植,植一朝怒气爆发,以宦官乱政,乃汉朝腐败之由,以致黄巾起义在先,群雄混战在后,然灵帝仍不知其错,对宦官日益宠幸。
百姓对和平的想往、对汉朝的期待,失望到了极点。
张角巨鹿大胜后,民间黄巾隐逸之势相序再起,中平五年始,中原余部纷纷起事。
二月,郭太等于西河白波谷起事,攻略太原郡、河东郡等地,屠各胡攻杀并州刺史张懿,黄巾声势又盛。
又幽州刺史刘虞讨张纯,单于羌渠遣左贤王将骑诣幽州。国人恐发兵无已,于是右部?
盆落反,与屠各胡合,凡十馀万人,攻杀羌渠。国人立其子右贤王于扶罗为持至尸逐侯单于。
袁绍、袁术、鲍鸿、赵融、冯芳、夏牟、淳于琼等朝廷军统帅,各有私心,勾心斗角,皆不出力,继而相互攻伐。
使得汉征伐军力大大衰弱,顾首不顾尾,汉帝刘宏仍寻欢作乐,不知危亡。
中平五年二月,冀州刺史王芬、南阳郡人许攸、沛国人周旌等见天象不利于宦者,准备尽诛宦官,废掉刘宏,改立汉宗室合肥侯为帝。
王芬等边结豪杰,预作准备,欲连结曹操,曹操认为时机未到,不可轻动,回信拒绝。
不出三日,刘宏欲北巡间旧宅,王芬等准备乘机发难,乃止书诡称黑山军攻劫郡县,求起兵进讨。
这时,太史认为天时不利,“不宜北行“。刘宏遂止,并敕王芬罢兵,随之又征王芬入朝。王芬惧事败露,自杀身死。
公元188年三月末,太常刘焉以天下兵寇不息,上书刘宏,建议改刺史为州牧,以重其职,拥有一州军政大机。
刘宏为镇压此起彼伏的农民起义,遂从刘焉之议,改刺史为州牧,并选派列卿、尚书出任州牧。
于是,州牧成于居于郡之上和行政长官,握有一州行政大权,职位甚重。从此州牧各据一方,形同割据政权。
一时间,名正言顺,中原大地各部兵马皆起,群雄逐鹿,号令天下,出名者及有后将军、掌西园兵马袁术。
冀州牧韩馥。豫州牧孔伷、兖州牧刘岱。
河内郡太守王匡。陈留太守张邈。东郡太守乔瑁。
山阳太守袁遗。济北相鲍信。北海太守孔融。
广陵太守张超。徐州牧陶谦。西凉太守马腾。
北平太守公孙瓒。上党太守张杨。乌程侯长沙太守孙坚。
祁乡侯渤海太守袁绍。安东将军曹操。南阳太守凌倾。
征南将军、御史中丞、定军侯董卓。荆州牧、镇南将军刘表。
皆招贤纳士,招兵买马,军民听调,呼为主公,尊主不尊汉,听调不听宣。
四月,汝南郡葛陂黄巾军再起,攻没郡县,于路杀人,放火烧山,凶残至极。
夏侯惇愤之,联合济北相鲍信齐兵讨伐其军,然因贼势大,数战皆不利。
五月,巴郡黄巾起,巴郡板楯蛮乘势再起,攻打郡县,抄略城邑。汉廷派遣西园上军别部司马赵瑾率军进讨,随即将板楯蛮平定。
然其余部居山再起,大大小小,不尽其数。刘焉趁机徙治绵竹,抚纳离叛,务行宽惠,以收人心。
六月,益州百姓马相、赵祗等于绵竹起兵,自称黄巾,杀益州刺史却俭,进攻巴郡、犍为郡。
一月之间,攻略三郡,马相自称天子,有兵数万人。益州从事贾龙集聚州郡兵进讨,马相军很快失败,但因其余威,周围山贼皆起,贾龙不得破,只得相抗。
八月,张纯与丘力居钞略青、徐、幽、冀四州,诏北平太守公孙瓒讨之。瓒与战于属国石门,纯等大败,弃妻子,逾塞走;悉得所略男女。
瓒深入无继,反为丘力居等所围于辽西管子城,二百馀日,粮尽众溃,士卒死者什五六。
十月,青州、徐州黄巾军又起,攻略郡县,各路兵马讨伐,相拒战线极长,尸横遍野。
而汉帝刘宏在雒阳平乐观举行阅兵仪式,自称“无上将军“,骑马持剑检阅军队,以为游乐。
十一月,汉廷派遣下军校尉鲍鸿进讨声势最大的葛陂黄巾。双方大战于葛陂。鲍鸿因军败无功而下狱。
又王国围陈仓。诏复拜皇甫嵩为左将军,督征南将军董卓,合兵四万人以拒之。
十二月,张角立黄天祭坛,私立官爵,以张宝为大将军,马元义为丞相,何曼为黄巾禁军统领;
管亥为骠骑将军,赵弘为车骑将军,韩忠为卫将军,孙仲为抚军大将军,高升为巾国大将军;
廖化、刘辟、紧兴、解鸣为四镇将军,司隶、掾哉、浮云、苦唒为四征将军;
其余将校各拟官职,定都陈留,并以州为号,黄巾皆尊为“兖天王”,
公元189年初,黄巾天公将军张角于兖州不宣为王,并立命亲征,起兵五十万。
大破冯芳、夏牟、淳于琼等军,俘获三将,直逼洛阳,何进以张梁求退,角为弟乃从之交换并退军,
朝廷经此大乱,帝刘宏受大惊染疾,不能理事,而涌动的暗流也由此逐渐浮出水面。
自袁绍回河北,封谞、徐奉二人无所依,只得投靠张角,角皆纳之,另其自领一军。
消息传开,同为十常侍的张让等人受到满朝文武嫉恨,并召大将军何进回京,共诛宦佞。
张让等闻之,不愿坐以待毙,先发制人,张让以皇称“阿父”之名,许重诺请袁术起西园兵马。
与上军校尉蹇硕同时举兵,郭胜写书予封谞,使其率黄巾兵马来援。
赵忠、段珪二人假传旨意,聚集文武重职者杀之,曹节、侯览二人以侍卫千余人封锁皇宫内外。
程旷、夏恽二人聚集九人家丁奴仆及护卫万余人,尽控大臣家眷,内外谋划,风雨欲来。
公元189年,东汉中平四月,刘宏病笃,张让等终于狼心大发,遣阉宦潘隐以乌草之毒鸩死汉帝刘宏。
让等无名,只得立太子,寻刘辩时,辩不知为何已死,遂立刘协为帝,协乃谥宏为灵帝,封张让等人皆为上将军。
刘协者,乃灵帝生前若宠幸王美人之子,自幼天资聪慧,年五岁时便可如成年之懂事。
深受刘宏喜爱,然其六岁时于后宫廷景园游玩,不慎跌入井中。
自此性情大变,沉默寡言,出则终日无所事事,入则安静喃喃自语。
刘宏因此不喜,又因何进之权,刘宏遂立辩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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