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9 温柔之后
酒精是一种很好发酵情绪的东西。
有时候,它是挽救情伤的良药,有时候,它又是一味致命的毒药,但更多的时候,它都是承担着一个调情的作用。
当然,同性之间叫友情,兄弟情或者是姐妹情,而异性之间……酒,就是把两个人缝在一起的针和线。
此时此刻房间里的气温已经再次升高,陈歌也不知道究竟是不是自己的错觉,怀里的鹤洗体温也越来越热了起来。
他也很热,甚至已经开始有些口干舌燥起来,这是荷尔蒙在剧烈地燃烧着的缘故。
陈歌是一个正常的男人,而鹤洗又是一个绝对优秀的女人。
如果这个时候,这个地点,这个情景发生什么事,那都是可以理解并且可以解释的。
“你别在动了。”陈歌有些咬牙切齿地说道,他正在极力克制着体内的躁动,同时也在克制着自己的生理反应。
只是鹤洗一直在动来动去,虽说她的手没有办法乱摸乱碰了,但是她的身体,还是像一条柔软的人鱼,在陈歌身体上蹭来蹭去。
包括某些不可言明的部位。
“嗯?你说什么?”鹤洗皱着眉头,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些什么,“你这是啥东西,怎么一直在顶着我。”
一边说着,鹤洗居然还想去用手摸一摸。
WOC!
陈歌心里一惊,连忙用手想去抓鹤洗的手,他可不能让这个小祖宗真摸上去。
虽然现在鹤洗喝的断片了,但是谁能保证她明天醒过来真的不会记得这些事?
陈歌知道鹤洗不是那种小女人,但是这也不代表她就全然不会在意这些事情啊!
谁知道鹤洗醒过来之后会不会后悔,陈歌倒是完全可以将这个小妮子直接就地正法,可他也必须承担相应的后果。
有一说一,即使他不怕祁白鹿,但是也绝对绝对不想给自己树立一个这样的敌人。
那是绝对不明智的。
想到这里,陈歌也不由得苦笑了一声,他知道鹤洗对自己是有意思的,但是具体能达到什么程度,他心里也还是没底。
都说最纠结的相处就是朋友以上,恋人未满,只是不知道他和鹤洗这种关系算不算这个状况。
万一鹤洗真的只是把他当做可以进一步发展的朋友,那么她对他的不设防可不能成为他为所欲为的理由。
可是他也听到了鹤洗喝醉的时候的表白,那是她清醒的时候很可能说不出口的。
女人,可真是一个复杂的生物。
陈歌没有注意到的是,鹤洗一只手虽然被他及时抓住了,可另一只手还是结结实实地抓在了一个地方。
陈歌脸上的表情顿时就超级精彩了起来。
明修栈道,暗度陈仓啊!
虽然,鹤洗终究是没有抓正位置,陈歌也避免了一次鸡飞蛋打的结果,可想到这里,他还是心有余悸。
这个小丫头,人不大,倒是挺心狠手辣的哈。
把她另一只手也掌控起来,现在他们两个人的姿势就是,鹤洗靠在陈歌的怀里,脑袋埋在他的肩膀上,而两只手,被陈歌的两只手一左一右地控制了起来,放在了身体两侧。
陈歌也是个普通人,他也只有两只手,这就导致了,他没有办法控制鹤洗接下来的行为。
她居然……在……
种草莓?
嗯到底是她不对劲还是自己不对劲?
柔软的唇瓣碰触到脖颈的感觉是非常美妙的,陈歌这才知道为什么有那么多人对这件事这么痴迷,以至于宁可穿着一个厚厚的高领卫衣,也都要在前一夜享受这么一个待遇。
鹤洗显然不只是寻常地种草莓,她还伸出了舌头,舌尖在陈歌的脖颈之上慢慢地移动着。
触电般的感觉,从陈歌的大脑发出了指令直接遍布他的全身每一寸肌肤每一个细胞。
这个女人……
“停停停……打住打住打住!”再这么下去,陈歌真的就要把她给收拾了。
只是他还有点儿舍不得这种感觉,半推半就之间,鹤洗依旧像是一条鮣鱼一样,紧紧地贴在陈歌的脖颈上。
她柔软的胸/脯也在不断刺激着陈歌的胸膛。
陈歌敢说自己两辈子都没有受过这种煎熬。
“你又在顶我了。”鹤洗松开嘴唇,不满地哼哼道。
她的声音就好像蛊惑亚当夏娃的那条毒蛇一般,缠绕在陈歌的耳畔。
“那我们打个商量好不好?”陈歌都快哭了,他几乎是央求着鹤洗放过自己。
没想到鹤洗就像是一只小恶魔似的笑了笑,居然挣脱了陈歌的束缚。
不对,是陈歌的身体已经有些发软了。
她搂住了陈歌的头,陈歌几乎就是被杯具骑脸,甚至都有些喘不过气来了。
鹤洗身上的虎刺梅香气,越到这个时候就越发地明显了起来。
都说女孩子的身体会有体香,也许就只是一个环境下所浸染的香味吧。
鹤洗生活在虎刺梅的环境里,身上这种小花的芬芳,很能令人心旷神怡。
呼吸着鹤洗怀里的空气,陈歌竟然有些平静了下来。
他心中那股子难以抑制的躁动,也在慢慢地被化雨春风平复下去。
鹤洗好像有一种魔力。
“乖,睡吧。”鹤洗轻轻拍着陈歌的脑袋,竟然是想要哄他入睡。在不知不觉间,两个人都滚到了地板上的毛毯上。
毛毯很柔软,鹤洗的身体也很柔软。
陈歌渐渐地觉得眼皮开始有些沉重起来,他这些日子确实是太困了,他劳心劳力,不断地在魏燕然,鹤洗,洛斌,成采菱还有祁白鹿几方势力之间周旋着,他不仅得考虑到方方面面,还得有条不紊地执行着自己的计划。
这些实在是太消耗脑力了。
就算陈歌是一个思维成熟,有自己的逻辑的高智商者,他也有些支撑不住了。
如今,鹤洗给了他一个最温暖的怀抱。
她的胸/脯虽然不算丰满,却很柔软,香气弥散,这就是抚慰陈歌的最好良药。
就这样吧。
这是陈歌失去意识之间最后想的一句话。
第二天,陈歌是从床上起来的。
假如不是这家宾馆他看起来眼熟,假如不是躺在旁边的鹤洗还在憨憨沉眠。
他几乎就要以为自己做了一场梦。
一场特别真实的梦。
鹤洗睡得很沉很沉,阳光透过没拉紧的窗帘缝隙打进房,正好把鹤洗笼罩在一片光晕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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