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一十九章 再次怀疑
徐衡冉虽没有读心的能力，可他此时表现得如此明显，她倒也不能装作什么都没瞧出来的模样。
说起来，那些姬妾离开王府以后，府上好像确实会冷清不少。
而且，她还听许山说，如今拨给这批女眷住的宅子，都是卫赤炎的私产。
她冲卫赤炎笑笑：“其实之前给过王爷的强身健体丸，我还剩下一枚，要不然都给你？”
为了兑换之前那瓶镇定药剂，她现如今可以说是一穷二白。
况且她现在也反应过来，怎么她辛辛苦苦赚回来的积分，有一大半都是花在了卫赤炎身上？
她这到底是干掉反派还是扶贫反派？
只是那些积分，她也没办法和卫赤炎直言。东西都是她心甘情愿给出去的，要是再和卫赤炎开口，那多少显得她有点携恩图报的心机了。
“那东西，”卫赤炎倒也不是真的要和她计较这个，“不是只能用一次么？”
“我什么时候说过只能用一次了？”
她记得，她好像没和卫赤炎说过这一茬吧？
“你自己说的，你难道忘了？”
卫赤炎这话，反倒让她有种失忆的感觉。
她真的说了？
瞧着她一脸迷茫的模样，卫赤炎忍不住心中发笑。
许山在一旁目睹二人的相处，眼中也跟着沾上了星星点点的笑意。
他就说，徐姑娘在王爷心中早有了非同寻常的地位，只是两人目前都没有意识到这一点罢了。
在卫赤炎的“忽悠”下，徐衡冉倒是没再纠结自己到底有没有暴露。
系统再三的保证犹在耳边，她也不觉得，卫赤炎一个土著，再厉害能厉害得过天外来客的系统？
转而，她又开始兴致勃勃地给卫赤炎说起自己在外的安排来。
“我也是想着，像胡大人那般清白的人，暗地里都有这么多龃龉，那京城里面，像他这样的人肯定更多吧？”
想出了这个法子以后，她自己都觉得这样的想法甚是天才。
毕竟，后院里的消息纷乱无比，估计也没有人会想到会从这一点出发。
而她也是占了自己经验上的便利，不然也不会想到能从这方面下手。
她说起这些的时候，卫赤炎全程都在认真聆听。
倘若那些朝臣瞧见他此时的模样，当真是要震惊到眼珠子都掉下来。
等她说完，卫赤炎这才开口：“你这能打听的还只是明面上的，不然，本王再借点人手给你，这样，一些暗地里的东西也能打探出来。”
徐衡冉眼睛一亮：“真的？”
她做这些完全是未雨绸缪，毕竟要是最后还是逃不开原剧情的纠缠，她总要做好万全准备。
不得不说，卫赤炎不愧是系统认定的大反派。
经过他的提醒，她倒是发现了好几处不足之处，改进过后打探消息的时候势必能更加隐秘。
徐衡冉并没有想到，只是今日这一点未雨绸缪，日后不知道帮了她多大的忙。
从屋内出来以后，系统这时候倒是又蹦了出来。
“宿主，”它犹犹豫豫的，倒是第一次给徐衡冉这种感觉，“你有没有觉得，反派有点不太对？”
被系统这么一提醒，她刚才忽略掉的那些奇怪感觉，很快又浮现了出来。
她半是迟疑地开口：“有么？我怎么没觉得。”
“可是你不是说过，你有能够扭曲他人认知的能力，不会让任何人发现么？”
她清楚的记得系统这么说过，要不然，也不会一点一点放松下来。
要知道，光是她能够从系统那里将东西平白无故地拿出来这一点，万一让人给知道了，绝对会被当成怪物。
“系统分析不出来。”
它也不知道该如何向宿主描述那种感觉，说到底，它终究只是个被设计好的程序，不会拥有人类的直觉。
“每次宿主和反派相处的时候，本系统总会感觉到被人凝视，就好像，反派能够发现本系统的存在一样。”
系统这话，让徐衡冉稍稍变了脸色，但又很快冷静下来。
卫赤炎要是真知道系统的存在，恐怕现在早就将她关起来，然后逼问她了。
不过很快，系统又推翻了刚才的话：“各个位面的反派都会有不同的机遇，反派就算获得了机遇，也不会拥有能与系统对抗的能力。”
换句话说，系统从某种层面上来说是近乎无敌的。
她倒是没有这种盲目自信，却也觉得卫赤炎不太可能会发现。
只是她和系统都没想到更加离奇的层面，当然也不会觉得有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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