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百二十一章:帮助
此刻实在是没办法了,他道一声“得罪”,冷静的抓住了夏以芙的手,为夏以芙吸起来,从里头吸出的毒液都是黑色的,夏以芙对易君恕感激不尽。
“这里是万牲园,到了晚上会很危险,你迅速找这个过来,这是一种解药。”夏以芙握着一块小石子儿在石板上画出了一个植物。
“这叫重楼,也叫七叶一枝花。”
易君恕点点头,急忙去寻。
夏以芙此刻奄奄一息,躺在原地。
真是屋漏偏逢连夜雨。
这里是万牲园,这万牲园乃帝京的动物园,里头各种动物多了去了,到了晚上那些昼伏夜出的动物一个个成群结队出现,真个是凶残极了。
夏以芙忽而听到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再看时却见一只黑咕隆咚的动物靠近了自己,那动物走的不快,巨大的脚掌落在地上后,圆溜溜的头在各处看看,当那动物看到自己后,快速的冲了过来。
如今夏以芙体内的毒素还没彻底清理干净呢,一旦活动, 自是毒发身亡。
就在这时刻,那野熊已走了过来。
那野熊张开了血盆大口舔了下来,夏以芙想躲避却不能。
夏以芙清楚的很,野熊厉害到不可思议,什么人说野熊看不到东西你只需要伪装死亡,那野熊就会离开,那完全是胡言乱语。
野熊顶多不吃腐败的散发浓郁恶臭的东西。
此刻夏以芙伸手轻轻在衣袖中扭动了一下小瓷瓶的盖子,顿时那盖子内的气体就喷射了出来。
顿时一股浓郁的恶臭扑面而来,那野熊止不住打了个喷嚏。
夏以芙衣袖中有不少的东西,里头不乏各种奇妙的小玩意,那野熊离开后夏以芙这才舒口气。
一会儿后,易君恕到了。
夏以芙怕易君恕紧张,对刚刚的危险绝口不提。
易君恕也不会问。
“你会武功吗?”夏以芙问。
前世的易君恕是自己的师兄,可比自己厉害多了,如若此人果真是易君恕,那一定没忘记武功。
“我会。”
易君恕点头,将夏以芙拦腰抱着,纵身一跃朝不远处一块石头而去,落在石头上后,夏以芙震惊,易君恕不但会武功且还和当年 学习的完全一样。
他伸手将重楼捏着,绿色的液体从手指缝隙内流窜了出来,而后快速将本草砸碎,黏糊糊的贴在了夏以芙的伤口上。
夏以芙终于感觉舒服了点儿。
“谢谢。”
此刻明月都起来了,易君恕忙碌完毕后就这么休息着,听夏以芙说谢谢,易君恕却不开心了。
“前世你从来不会给任何人说谢谢,那时候我们在上海,你和我关系……”听到这里夏以芙震惊。
原来此人果真是易君恕。
“易君恕?”夏以芙看向易君恕。
易君恕就那样低眸看着自己,从这角度看过去显得他格外深情,夏以芙想不到会在这里遇到易君恕,“我们还可以回去,只要掌握了某些事。”
话说到这里,远处又有了窸窸窣窣的声音。
易君恕回头,看到一只非说的野熊朝这边走了过来,夏以芙脑海中还在回荡易君恕的话,“回去?还能回去?”
如若可以进行第二次选择,夏以芙会回去吗?她自己也不知。
此刻易君恕站了起来,敏捷的跳跃,很快就将那野熊锤到了池塘内,野熊狂叫转身离开,见野熊被易君恕收拾的服服帖帖,夏以芙似乎看到了前世的他。
经过训练的他们,师父会将他们丢在极地去,这极地有草原、山地、冰山等。
那时候自己经常和易君恕在一起,两人合作起来简直天衣无缝,甚至于不少人都以为两人会……
但后来夏以芙却到了这里。
此刻,夏以芙再一次听到了野兽行动的声音,那声音不大,是踩在了枯枝败叶上的,夏以芙回头,见一头雪白的云豹已靠近了自己,那云豹在周边已埋伏许久了。
之所以夏以芙此刻才发现并非是因为她迟钝,而是因为夏以芙压根就没反应过来。
她刚刚在想前世今生的事。
此刻夏以芙蠕动了一下,哪里有什么武器,唯一能用来攻击的可能就是石头了,她一把抓住了石头,但云豹却似乎一点不怕夏以芙。
就在那云豹扑向自己的时候,易君恕却一把抱住了夏以芙将她保护宰了我怀抱之内。
但与此同时,那云豹惨叫了一声跌在了两人面前说的石头上,云豹受伤的位置喷射出一股血液,弄湿了他的衣服。
夏以芙惊叫了一声看向后面,见云豹已被人射杀,这才去看射云豹的人。
发觉不远处的月光之下居然是萧天夜。
萧天夜寻了许久才寻到这里,他也是来的恰如其分,才刚刚到这里就看到了这一幕,说不得拈弓搭箭去保护夏以芙。
“阿芙。”
两人几乎是异口同声,司徒霆钰震惊,夏以芙找工匠翻新凤坤宫的事他一无所知,刚刚看到这里有个男子,一开始司徒霆钰并没有反应过来,此刻看那男子转过头来发觉是个一表人才的人,这才震惊。
而易君恕也看到了司徒霆钰。
司徒霆钰有点愠怒,真正让他生气的是这易君恕居然也叫了一声“阿芙”,这是多么亲密的称呼?这称呼里头蕴了多少欲说还休的秘密?
此刻司徒霆钰已靠近了夏以芙,见夏以芙半死不活,急急忙忙去搀。
而另一边,安然也到了。
“阿芙姐姐,哎哟,”安然跌跤了,爬起来后急忙朝那边去,见中间还阻隔了一条河,“阿芙姐姐,你有没有怎么样啊?”
“还,还好。”夏以芙点头。
易君恕此刻已跪在了司徒霆钰面前,“皇上万岁,万万岁。”
“你今日保护了朕的皇后,很好,朕要赏赐你。”皇上的眼神看不出来悲喜,易君恕点点头眼睁睁看着夏以芙被带走了。
两人离开视线后,安然才靠近了易君恕,“哎呀,你也真是勇者无惧,快过来,这里危机四伏,我是不敢去的。”安然一面说一面凑近易君恕。
如不是王叔不同意,安然是宁肯和易君恕在一起也不会将婚姻大事丢给朝廷去指婚,但安然作为一个郡主,她在这一方面并没有什么权利。
她只能麻木不仁的去接受朝廷安排的政治联姻,这是锱铢必较的某些权衡,这是权益和权益之间的捆绑,是人和人之间破灭的开始,算计的肇端,一切悲剧的来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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