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97章 太子伋X唐梓绶5
学校马上要门禁了,两个人开车出了学校,唐梓绶坐在副驾驶上,感觉有些不真/实,他本身已经放弃了,没想到谢伋竟然对自己告白了。
谢伋的别墅就在附近,车子开出去不远就到了,路过粥铺的时候,谢伋笑着说:“肚子饿吗,要在粥铺带些东西回去吃吗?”
唐梓绶赶紧摇摇头,说:“不用不用,你给我的套餐还没吃呢。”
谢伋喝咖啡的时候给唐梓绶点了一份套餐,而且打包打起来了,唐梓绶还拿着,没有时间吃,本身想回宿舍吃的,不过半路跟着谢伋出来了。
车子很快开进了小区,进入了车库,唐梓绶解/开安全带,正要开门下车,结果谢伋突然侧身过来,伸手拉住了唐梓绶的手。
唐梓绶的手腕抖了一下,转头看向谢伋,车库里面有一盏很暗的灯,不是特别明亮,谢伋的眼睛在这种灯光下,反而显得异常明亮,就紧紧盯着他。
唐梓绶突然觉得后背有些发紧,有一种酥/麻的感觉冲上大脑,让他身上的血液都流淌的变快了,呼吸也略略有些急促。
谢伋慢慢的靠过来,伸手搂住唐梓绶的后背,将人拉近自己,唐梓绶刚开始有些紧张,谢伋的动作很慢,仿佛是慢镜头,英俊而熟悉的面孔一点点的靠近自己,慢慢放大特写。
然后两人的嘴唇贴在了一起……
唐梓绶猛地抖了一下,谢伋不给他逃走的机会,将人拉进自己怀里,紧紧搂着他,一边吻他的嘴唇,一边伸手轻轻/抚/摸/着唐梓绶的颈子,仿佛在爱/抚一直可爱的小猫咪,唐梓绶僵硬的身/体果然慢慢放松/下来,也伸手搂住了谢伋。
谢伋感受到唐梓绶青涩的回应,顿时呼吸粗重起来,将人猛地一下压倒在车坐上,手一伸,快速的按了一下座椅的按钮。
“嘭!”一声轻响,座椅很快就倒平了,唐梓绶吓了一大跳,睁大了眼睛,呆呆的看着谢伋。
谢伋双手撑在他耳侧,低头看着怀里的唐梓绶,轻笑了一声,说:“知道我想干什么吗?”
唐梓绶瞬间满脸通红,他当然知道,刚才答应跟谢伋来别墅,其实已经知道了,也做好打算了,不过谢伋这么一问,唐梓绶有些不好意思,真的说不出口。
唐梓绶脸颊有些红,随即点了点头,但是没有说话。
谢伋见他点头,呼吸都急促起来,亲/吻着唐梓绶的脸颊,说:“真乖。”
他说着,见到唐梓绶闭气起睛,有点壮士断腕的感觉,不由得想到自己和唐梓绶的第一次,可能不太愉快,唐梓绶如果不是喜欢自己,谁能忍得了这么样的疼痛。
谢伋顿时心疼的不行,亲/吻着唐梓绶紧闭的眼睛,说:“乖,跟你开玩笑的,你还没有全好,今天不做。”
唐梓绶惊讶的睁大眼睛,瞬间脸色更红了,谢伋将他拉起来,笑着说:“肚子饿了吗,咱们进去吧,时间也不早了,吃晚饭洗个澡赶紧睡觉,你明天早上不是有课吗。”
唐梓绶被他拉起来,虽然有些不好意思,不过心里其实也有点失落,他其实很想和谢伋做亲/密的事情,毕竟亲/密的事情是只有亲/密的人之间才会做的,虽然感觉疼了点儿。
谢伋锁好车门,带着唐梓绶往别墅走,结果就看到门口有人影在晃,好像可疑人物似的。
谢伋立刻拿起手/机,调成电筒的模式照过去,说:“谁在那里?”
结果他一照,谢伋和唐梓绶都看见了,是一个中年女人,女人只穿了一件黑色的吊带裙,肩膀上搭着一条黑色的皮草,下面是黑色的丝/袜和恨天高的高跟鞋,穿着特别暴/露。
唐梓绶不认识这个女人,不过谢伋认识,这不是谢涛和谢凝蕊的妈吗,也就是谢父的新欢,当年谢伋的母亲一死,谢父就迫不及待的把这个小三和他的儿子接回家来了。
谢伋看到这个女人,脸色顿时阴霾下来,说:“你怎么在这里。”
女人立刻跑上来两步,虽然还不至于是冬天,但是天气有点凉,尤其是夜风吹着,这里的别墅群还没有都卖出去,人气很少,又有高建筑窝风,自然比较冷。
女人跑上来,笑着说:“你怎么这么晚才回来,我等你好久了。”
女人/大晚上跑过来,还穿成这样子,谢伋怕唐梓绶误会,说:“我父亲的女人。”
他说话很不客气,女人脸上瞬间就不好看了,干笑说:“阿姨是专门来看看你的,上次因为凝蕊的事情,让你受委屈了,所以今天特意来看看,还有问问你学校怎么样,有没有什么不习惯的,你知道的,你爸把你上学的事情交给我了,我也要尽些责任是不是。”
女人说着,谢伋就冷笑了一声,半夜三更的,父亲的相好穿的这么暴/露,跑到自己的别墅来,还说是来关心自己的,谢伋又不是傻/子,他平时只是不想理会,没想到这个女人竟然还自己跑过来了。
谢涛谢凝蕊,还有这个当妈/的,三个人简直没有一个是好的,之前把谢伋当猴耍,现在女人看谢伋恢复了神志,而且年轻高大,长得英俊帅气,自然比那做老/子的要好上一百倍,当然不甘寂寞了。
谢伋冷笑了一声,伸手拉着唐梓绶的手,说:“咱们走。”
他说着,就打开别墅大门,让唐梓绶先走进去,女人赶紧追上来,说:“谢伋……”
他的话还没说完,就听到“嘭!!”一声,别墅大门猛地就关上了,差点撞到了女人的鼻梁,女人往后一推,高跟鞋正好踩空了台阶,一下坐了个大屁墩儿,高跟鞋都崴掉了,疼的哎呦大叫,但是没人理她。
女人还想撒泼,爬起来一直敲门,还在外面嚷。
唐梓绶被谢伋带进别墅里,谢伋说:“你别误会。”
唐梓绶当然不会误会,谢伋家里的事情,他也有所耳闻,毕竟当时谢伋被谢涛带出来扔掉,还是唐梓绶带着谢伋回去的,只不过这点谢伋不知道罢了。
唐梓绶摇头说:“我没误会,只是你别在意就好了。”
谢伋笑了笑,说:“你快去吃饭,我帮你把浴缸的水放好。”
唐梓绶本身肚子也饿了,就赶紧把打包回来的饭用微波炉热了热,他在这里住了一个星期,其实也轻车熟路了,唐梓绶吃饭的时候,还隐约能听见女人的大嗓门一直喊。
谢伋皱了皱眉,走到客厅给小区的物业打了一个电/话,很快女人的声音就消失了,小区的保安把女人给带走了。
唐梓绶吃了饭,吃得很快,然后就去洗澡了,谢伋给他放好了水,说:“毛巾挂在这里,浴袍在这里。”
唐梓绶点了点头,说:“谢谢。”
谢伋笑着说:“跟我不用说谢谢。”
他说着很快走出去了,唐梓绶松了一口气,他还以为自己要和谢伋一起洗澡,这么一想顿时脸上泛红,心想自己都在想什么?
唐梓绶放松/下来,坐在浴缸里,热水相当舒服,下面也不疼了,工作了一天,现在终于放松/下来了,就在唐梓绶想要享受一会儿的时候,就听到“咔嚓”一声,浴/室的门打开了。
唐梓绶刚开始没听见,还以为是风吹的,结果一个阴影从头顶上投下来,唐梓绶抬头一看,差点伸手捂住眼睛,谢伋身上只穿着一条黑色的内/裤,就走了过来,其他衣服已经脱的没了,露/出谢伋高大的身材,肌肉流畅而性/感,人鱼线非常明显,充斥着一股成熟男性的魅力。
唐梓绶深吸了两口气,第一反应是捂眼睛,但是感觉这个动作太尴尬了,第二反应竟然是摸鼻子,看看自己有没有流鼻血。
唐梓绶怔愣的看着谢伋,谢伋轻笑了一声,说:“没流鼻血。”
唐梓绶:“……”
唐梓绶尴尬万分,说:“你……你怎么进来了。”
谢伋没说话,不过他把手摊平,唐梓绶就看到他手心里有一个小盒子,竟然是之前给他抹药的软膏。
谢伋说:“这几天没给你抹药,自己有好好抹吗?”
唐梓绶连忙摇手,还往后缩,说:“不用不用,已经没事儿了,不用抹药了。”
唐梓绶满脸通红的往后缩,好像谢伋是个恶/霸一样,谢伋正好一步跨进浴缸里,浴缸不是很大,两个大男人挤进去,尤其唐梓绶身材也不娇/小,瞬间热水“哗啦——”一声全都涌/出来了。
唐梓绶感觉到除了热水,还有皮肤的摩擦感,瞬间全身一颤,睁大了眼睛,谢伋一把将他搂在怀里,轻轻在他臀/瓣儿上掐了一下,说:“乖,让我看看,真好了就不给你抹了,要是没好,我可心疼了。”
唐梓绶听着谢伋的气息喷洒在自己的耳边,不由得缩了缩脖子,瞬间不敢动了。
谢伋贴着他的耳朵,嘴唇张/合/着说:“来,让我看看。”
唐梓绶简直要羞耻死了,浴/室里因为天气凉,开了浴霸,非常明亮,谢伋让唐梓绶微微压下腰,翘/起臀/部来,双手撑着浴缸,这个动作实在太羞耻了,唐梓绶打死也不干。
谢伋耸了耸肩膀,说:“那你坐着,把腿搭在浴缸边上。”
这个动作也很羞耻,总之都要把自己后面暴/露给谢伋,唐梓绶来回来去的考虑了一下,还是坐着吧,打死他也不会趴着的,那样实在太……
唐梓绶坐在浴缸里,紧紧闭着眼睛,一股壮士断腕的英雄气势,把腿抬起来,搭在浴缸边上,打死也不把另外一条腿搭过去了,只是蜷缩起来。
谢伋看着他脸色通红的微微劈/开腿,顿时呼吸都急促起来,不过他说过今天不做,毕竟才过了一个星期,他怕唐梓绶还没有好利索,他上次受伤太严重了,鲜血直流,看的谢伋触目惊心的。
谢伋弄了软膏给唐梓绶涂上,唐梓绶死死闭着眼睛,刚开始只是眼睫乱颤,后来鼻子里发出奇怪的声音,吓得唐梓绶睁大了眼睛,赶紧捂住自己嘴巴,低头一看,自己起反应了。
谢伋一怔,唐梓绶更是无/地/自/容,想要把脸扎进浴缸里,谢伋的呼吸陡然就粗重了起来,一把搂住要逃跑的唐梓绶,笑着说:“真不乖。”
唐梓绶听他戏谑的笑声,整个人都要红透了,谢伋怕把他惹急了,立刻说:“没关系,我也一样。”
唐梓绶有些震/惊的看着谢伋,刚开始他还有些疑惑,毕竟谢伋一直都没有回答自己,而且那天晚上他们在车里做了一次,也是因为谢伋中了药物,唐梓绶本身有些怀疑他们到底能不能更进一步。
结果现在吃了一惊,谢伋的反应比自己还明显,谢伋见他睁大了眼睛,笑着说:“你那是什么表情?你都不知道自己刚才上药时候的表情多招人。”
唐梓绶顿时脸色通红,抿了抿嘴唇,然后主动伸手搂住谢伋的脖子,靠着他的肩膀,学着刚才谢伋的动作,嘴唇贴着他的耳朵,清朗的声音略微有些沙哑,轻声说:“我想/做……”
谢伋的呼吸陡然粗重起来,几乎要吃/人一样,眼睛差点红了,里面全是血丝,一把将唐梓绶打横抱起来,直接跨出浴/室,将唐梓绶扔在床/上。
唐梓绶吓了一跳,谢伋那反应就跟野兽一样,他们没有准备什么润/滑的东西,就用了刚才的软膏,反正同样是滑溜溜的,而且还消炎消肿。
唐梓绶有点后悔招惹他,谢伋的样子太可怕了,他回忆起一些疼痛的感觉,瞬间抖了好几下,不过谢伋今天没有中药,也没有喝醉,他不想让唐梓绶受伤,一切都非常温柔。
唐梓绶感觉到了和那天晚上不一样的感觉,舒服的无从招架,最后晕了过去。
唐梓绶感觉很累,身/体很疲惫,不过他没有做什么梦,一觉就睡到了天亮,睁眼的时候感觉阳光都洒在眼皮上了,房间的采光真是特别好。
唐梓绶微微眨了眨眼睛,就感觉自己被人搂着,转头一看是谢伋,谢伋一条胳膊枕在他脖子下面,另外一手搭在唐梓绶身上。
之前两个人同住了一个星期,不过谢伋都没有睡床/上,而是睡沙发,这是两个人第一次同床。
唐梓绶感觉有点不真/实,但是谢伋又真真/实实的躺在他旁边,伸手就能摸/到,谢伋穿着一件白色的浴袍,浴袍的带子系着,不过有点蹭开了,唐梓绶看到一片流畅的胸肌,忍不住伸手摸了摸,果然是真/实的。
就在他“偷袭”谢伋的时候,谢伋突然睁开了眼睛,一把抓/住了唐梓绶的手腕,唐梓绶吓了一大跳,没想到谢伋这么快就醒了,而且还抓了正着。
谢伋轻笑了一声,低头吻了吻唐梓绶的指尖儿,说:“一大早上就来惹我?昨天没够?”
唐梓绶突然想起昨天的事情,顿时脸上一红,说:“我……我起床了,一会儿有课。”
唐梓绶从床/上起来,腰和腿都有些酸/软,差点一头栽下去,还是谢伋眼疾手快,猛地把人抄住,说:“小心点儿。”
唐梓绶简直尴尬到无/地/自/容,毕竟他腰软腿软的原因太难以启齿,赶紧跑进浴/室里去洗漱。
谢伋则是笑眯眯的,一大早上心情就非常好。
唐梓绶发现除了腰酸腿酸之外,好像下面不是很疼,而且没有不舒服的感觉,应该是自己睡着之后谢伋帮忙清理了。
唐梓绶赶紧漱口洗脸,刷牙的时候对着镜子看了看,自己眼睛下面黑了一片,肯定是昨天晚上睡得太晚了,不止如此,脖子上耳根下面还红了一片,红的那一片有点转青的架势,竟然给啜青了。
唐梓绶回忆起来,昨天晚上谢伋就喜欢亲他这里,一直来回来去的啜他脖子,又舔又咬的,竟然弄出这么深的一个吻痕,想必好几天都掉不了。
唐梓绶赶紧用水抹了抹,可是那是红了青了,用水抹也不会管用,最后只好尴尬的立起自己的领子走出来,他走出浴/室的时候,惊讶的看到谢伋的脖子上竟然有个很细的抓痕,不由得说:“你怎么了?刮到了吗?”
谢伋伸手摸了摸脖子,冲他挑了挑眉,笑着说:“昨晚有只小猫给我抓的。”
唐梓绶:“……”早知道不问了!
两个人洗漱好,谢伋穿上衣服,正在给自己打领带,说:“我送你去上课,开车快一点儿。”
唐梓绶说:“可是你上午不是没课吗?这样太麻烦了。”
谢伋笑着说:“不麻烦,我陪你去,正好中午一起吃饭。”
唐梓绶听他说话温柔,心里顿时沾沾自喜的都要冒泡了,说不高兴都是假的。
谢伋开了车,带着唐梓绶回学校,两个人到的时候还挺早,就去食堂吃早饭。
他们正在吃早饭,就看到有人从食堂门口走进来,简直是万/人簇拥的样子,唐梓绶抬头一看,简直是冤家路窄,又是谢涛和谢凝蕊两个人。
他们走进来,正好也看到了谢伋和唐梓绶,谢涛和谢凝蕊就坐在他们隔桌的地方,好多人簇拥着。
谢凝蕊坐下来之后等着别人给她打早饭,自己就吹嘘着,说:“哎呀,我这手/机壳也没有多贵,上个月买的,这个月我就不喜欢它了,只有三四千块钱而已。”
旁边的女生羡慕的说:“凝蕊,多好的手/机壳呀,不喜欢别扔了,给我吧。”
谢凝蕊很享受这种感觉,笑着说:“也好,等我再用几天就给你。”
谢凝蕊和谢涛坐下来就顾着吹嘘,不过谢伋和唐梓绶谁都没理他们,吃完了就走了,谢伋站起来,还帮着唐梓绶把书本都拿好,然后两个人就去教室了。
谢凝蕊被无视了,狠狠的瞪了一眼两个人的背影。
谢伋早上没课,就跟着唐梓绶一起去了教室,两个人坐在一起,谢伋算是个新生,别看他学的很快,但是其实他没有什么基础,一下学大学的课本实在难了。
谢伋坐下来之后就在看书,看的是高数,恐怕最难得就是这个科目了,一边看一边拿笔写笔记,唐梓绶见他看得专注,也凑过去,正好谢伋有不懂的地方,唐梓绶就帮忙教他功课,因为谢伋是个很聪明的学/生,一教就会,所以唐梓绶感觉还挺有成就感的。
两个人上课的时候一直一个人教一个人学,感觉上课的时间都变得短了,谢涛和谢凝蕊和他们是一个系的,也过来上课,就看到了坐在前面的两个人。
谢涛是留级学/生,学习很差,能到这所学校都是因为谢父有钱,所以和他小了很多的妹妹竟然是同一年级的学/生。
谢凝蕊因为之前的事情,被谢父狠狠骂了一顿,心里过不去,拽了拽谢涛的袖子,说:“你说这个谢伋,是不是跟唐梓绶有一腿?”
谢涛没听明白,说:“什么?”
谢凝蕊说:“就是那个啊,插后门的!你看他们啊,腻腻歪歪的,是不是有一腿?”
谢涛一听,顿时睁大了眼睛,说:“真这样?”
谢凝蕊说:“反正那天我们给谢伋下了药,唐梓绶就把他带走了,后来也不知道怎么了,你说他们会不会真做了?真是够恶心的,哎呀。”
谢涛立刻兴/奋的说:“这事儿要是让爸知道了,就够谢伋受的了!”
谢凝蕊说:“可是我也只是猜一猜,万一不是呢。”
谢涛说:“不是也让他变成真的,随便搞点暧昧照片就行了。”
谢凝蕊笑着说:“那这事儿就交给哥/哥你了。”
自从谢伋表白自后,唐梓绶和谢伋几乎就是同进同出,两个人不管是上课吃饭还是回别墅,都是一起,谢伋对别人虽然很冷淡,甚至不苟言笑,但是从来不吝惜对唐梓绶微笑。
说实在的,唐梓绶自从和谢伋亲/密了一次之后,竟然还有些上瘾,毕竟谢伋太温柔了,真的非常舒服,谢伋当然很欢迎,两个人的感情越来越好,变得如胶似漆,而且谢伋不在乎别人的眼光。
这可把谢涛给乐坏了,谢涛本身觉得是捕风捉影,结果没想到真的拍到了一大堆照片,谢伋和唐梓绶手拉手的照片,还有谢伋和唐梓绶亲/吻的照片,全都拍的清清楚楚。
后来谢涛胆子大了,还找/人跟/踪他们,拍到两个人回别墅的照片,一起去粥铺吃早点的照片,总之是拍了一大推照片。
今天唐梓绶下课比较早,准备去餐厅打工,谢伋还有一节课没上完,等上完了再去餐厅,正好吃晚饭,顺便接唐梓绶回家。
唐梓绶出了学校,正好碰到了那个和自己一起打工的学/妹,学/妹特别热情的伸手打招呼,笑着说:“师/兄,你能载我吗?我也要去打工。”
小姑娘身材娇/小,只是举手之劳,唐梓绶当然不会拒绝,不过之前唐梓绶已经被谢伋命令警告过了,不许跟他们餐厅的小姑娘走太近。
唐梓绶觉得很冤枉,因为自己只喜欢谢伋,应该是喜欢男人的,怎么可能跟小姑娘有点什么,那不是耽误了人家姑娘家吗。
但是谢伋可不听,醋劲儿不是一般的大,看到那个学/妹一脸爱慕的表情看着唐梓绶,心里就不自觉的吃味儿。
唐梓绶只好听话,避免一些接/触,他本身都点头答应了,结果突然想起谢伋的话来,但是又不好反悔。
不过这个时候小姑娘看到了唐梓绶脖子上的吻痕,那是谢伋留下来的,还没消掉,特别的清楚,而且吻在那里,还青了,占有欲绝对十足。
小姑娘一看,顿时失落起来,原来师/兄已经有女朋友了,唐梓绶还没反悔,小姑娘先反悔了,说:“那个……师/兄,我突然想起来还要等人,你先去吧。”
唐梓绶有点摸不着头脑,不过点了点头,还松了口气,就准备骑车走了。
不过他刚骑骑车子,还没过路口,突然一辆黑色的车子“嗖——”一声扎了出来,还是逆/行,差点迎面撞了唐梓绶。
那小姑娘还没走,吓了一跳,刚要跑过去,结果车上下来几个人,竟然要把唐梓绶强行带走,小姑娘吓得都不行,那几个人把唐梓绶拽上车,“嘭!”一声关上车门就走。
小姑娘一个人根本无法上前阻拦,但是立刻机智的记住了车牌号,赶紧调头就往学校跑,一边跑还一边打电/话准备报警。
唐梓绶被人拽上了车,自行车倒在地上,差点被车子给碾了,那些人看起来像是保/镖,很快将车子开到一个茶楼一样的地方,反正很高档的样子,离学校不近。
那些人推搡着唐梓绶下车,唐梓绶当然不会配合,说:“你们干什么,是什么人?”
那些保/镖冷笑着说:“我们老板要见你。”
唐梓绶说:“我不认识你们。”
这个时候,就听一个男人的声音笑着说:“这话说的,咱们何止是认识,还是同学呢。”
唐梓绶回头一看,就见谢涛施施然的走进了茶楼,很有派头的样子。
唐梓绶看到谢涛,心里咯噔一声,被那些保/镖推搡着继续往里走,很快来到一个包间门口,保/镖打开门,把他推进去。
包间里坐着三个人,其中一个是那天守在谢伋别墅门口,打扮很暴/露的女人,不过今天她打扮的一点儿也不暴/露,反而特别知性端庄,端坐在一个中年男人身边,一副好母亲的样子。
谢父坐在中间,脸色非常黑,黑的好像锅底一样,见到唐梓绶走进来,横着眼睛打量了他好几下。
谢凝蕊笑眯眯的坐在旁边,一脸好闺女的样子。
谢涛手里拿着一个很厚的公文袋,走进来就站在了谢父边上,扮演起好儿子了。
谢父打量着唐梓绶,随即冷笑说:“我以为长成什么样的狐媚子,原来不过是个普通的男人。”
女人立刻酸酸的说:“就你这样的长相,也配勾引我们家谢伋?”
唐梓绶见这架势,他也是聪明的,立刻就想到了是什么情况,唐梓绶站在包间里,旁边还围着很多保/镖,但是说实话唐梓绶曾经也是个公子哥,这种场面见得多了,并不会怯场。
唐梓绶停谢父的口气很蔑视,淡淡的说:“当然不如伯母长得好,当之无愧的小三儿。”
女人吃了一惊,一头汗都下来了,拍着桌子说:“你说什么!?”
谢父也被戳了痛楚,他至今都没给女人名分,是因为谢伋的母亲虽然死了,但是他母亲家里还很有势力,谢父不好扶持小三儿上/位。
谢父瞪着唐梓绶,说:“你怎么跟长辈说话的,一点儿教养也没有!”
唐梓绶说:“教养是给有同等教养的人看的,以德报怨将以何报德?谢先生一把年纪,不过连这点《论语》都不知道吧?”
“你!你……”
谢父和那个女人瞬间被气得好歹,他们本身拿出了足够的架势,想要镇住唐梓绶,把他吓怕了,让他知难而退。
谢父被气得瞪着眼睛,拍着桌子说:“你说,你要多少钱才能离开我儿子!”
谢凝蕊和谢涛对视了一眼,这和他们说好的不一样,谢父本身就是想吓唬唐梓绶,让他知难而退,结果唐梓绶说了两句话,谢父就要给钱了,给唐梓绶钱,谢凝蕊和谢涛心肝儿都疼。
唐梓绶凉飕飕的看着他们,说:“我不要钱。”
谢父冷笑说:“不要钱?无非是嫌钱给的不够多,你说说,我倒要听你狮子大开口。”
唐梓绶说:“谢先生年纪大了,耳朵也不好使,我说了,我不要钱。”
谢父又被他气了,倒着气儿差点厥过去,说:“好!好!你这不/要/脸的,我就没见过你这么不/要/脸的人。”
唐梓绶说:“谢先生说话凭良心,我一没偷二没抢,为什么不/要/脸。”
谢涛说:“爸,您别生气,我来和他说。”
谢父已经被气得不行,摆了摆手,谢涛冷笑说:“唐梓绶,就你和我大哥那点儿事儿,还能说是堂堂正正?我告诉你吧,我手里有你们的照片,这些照片要是贴在学校的公/众栏上,我看你怎么堂堂正正,你是准备拿点钱,见好就收,还是准备身败名裂让人戳脊梁骨,你自己看着办!”
谢涛说着,把那个公文袋“啪!”一声摔在桌上,公文袋的带子都给摔松了,照片几乎要掉出来。
谢凝蕊迫不及待地说:“唐梓绶我们看在你是同学的份儿上,给你一次改/过/自/新的机会,你可别不识好歹。”
唐梓绶盯着桌上的公文袋,一瞬间突然有点踟蹰,他是一个人,他现在无父无母,也没有兄弟姐妹,更没有什么亲戚,可是谢伋不是,谢伋是大少爷,以后有很好的前途,虽然谢父绝对不可能把他儿子贴在公/众栏上,但是谢涛和谢凝蕊显然就是针对谢伋,肯定干得出来这种事情。
谢父见他眉头紧锁,立刻就要趁热打铁,结果这个时候突然听到“乓!!!”一声巨响,包间的门瞬间就被踹开了。
旁边的保/镖吓了一跳,众人回头一看,来的竟然是谢伋,谢伋还在上课,结果那个小姑娘突然冲进教室,说也不说就把他拽走了,原来是唐梓绶出事儿了。
小姑娘说了车牌号,谢伋本身要去查,但是一看这车牌号,立刻就明白是怎么回事了。
谢伋一脚踹开门,冷着脸就走了进来,一屋子人脸色立刻变色了,谢涛和谢凝蕊,还有那个女人一脸得意,感觉场面更精彩了,他们都想好了,今天就是来拱火的,如果谢伋和唐梓绶要真爱,就让谢父将谢伋草地出户,以后一分钱都别想要。
谢伋一来,那三个人是最高兴的,谢父一脸愤怒,说:“谢伋,看你干的好事,我一直以为你持重,结果呢,你连你弟/弟都不如!”
谢伋走进来,伸手拉着唐梓绶,将他带到自己身后,站在唐梓绶身前,这种行动充满了保护意味。
谢伋冷笑了一声,说:“父亲,我不知道自己干了什么好事儿。”
谢父气的拍桌子说:“照片都在这里,你还敢顶嘴!?”
谢伋低头看了一眼桌上的照片,说:“我又没看过照片,不知道上面是什么。”
谢涛立刻说:“都是你们的丑/闻!实在太丑陋了,我都不忍心给爸看!”
谢父拍着桌子说:“拿出来拿出来!扔在他脸上,还不承认!?”
谢涛立刻迫不及待的拆开公文袋,把照片“哗啦!!!”一声摔在桌上,甩的特别潇洒,一瞬间全都撒了,好几十张照片,洒了一桌子一地都是。
包间里那么多人,瞬间就全都看到照片了,结果就听到谢凝蕊谢涛和那个女人,三个人齐齐发出一声凄惨的惊呼。
唐梓绶惊讶的低头一看,还以为照片是被偷/拍的自己和谢伋,结果傻了眼,并不是那么回事儿,桌上地上的照片主角各不相同,但是都是谢凝蕊谢涛和女人的照片。
每一张照片都不堪入目,谢凝蕊和她的狐朋狗友厮混在酒吧的照片,和好多男人一起喝酒,甚至去开房的照片。
谢涛包/养/女人的照片,在娱乐会所打架的照片。
还有最可怕的是,女人的照片最多,女人和各个男人出双入对,出入酒吧ktv会所的照片,穿着都非常暴/露,竟然还有床照,还是和好几个男人的。
女人立刻尖/叫了一声,然而刚才谢涛甩的太爽了,甩的满处都是,照片四散纷飞,根本捡不过来,谢父一眼就看见了,顿时脸色“咚!!!”的一下就涨的发紫,差点直接晕过去。
女人尖/叫着去捂照片,可是怎么捂也捂不住,谢父气的直接把桌子给掀了。
谢伋笑了一声,说:“果然是丑/闻,而且不堪入目。”
他说着随手捡了几张,说:“我也觉得还是贴在学校的公/众栏上比较好,让大家看看这些丑/闻的嘴/脸。”
他说着,就劈手把这些照片全都扔在谢涛的脸上,眯眼说:“以后别来招我,我的脾气不是很好。”
他说着,拉着唐梓绶,在包间里的惊叫/声怒骂声还有哭哭啼啼杂音中,拉着唐梓绶就走了。
唐梓绶都懵了,怔愣的被谢伋拉走,走出了茶楼才醒过梦来,说:“这……这怎么回事儿?”
谢伋把他拉上车,说:“让你受惊吓了,其实我早就发现有人跟拍,能干出这么无聊的事情,也只有谢涛他们了。”
唐梓绶松了一口气,说:“幸好你早有准备。”
谢伋说:“不过我没想到,我家梓绶这么威严霸气,要把老头都给气坏了。”
唐梓绶被他这么一说,不好意思的说:“我……我当时太气愤了,就瞎说的。”
谢伋笑了笑,把人搂过来,亲了一下他的额头,说:“乖,今天别去打工了,梓绶受了惊吓,我要好好安慰我家炸毛的小猫。”
唐梓绶瞪了他一眼,说:“我不是猫,你才是猫。”
谢伋立刻改口,声音低沉沙哑的说:“那我受了惊吓,咱们回家,梓绶好好安慰我,好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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