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8章 死亡的见证

张森迅速为高美薇安排房间，并请来医生检查。
  "医生，她怎么样了？"张森望着身穿白大褂的医生，略显焦虑地问。
  医生摘下口罩，回答：
  "没事，只是长期营养不良引起低血糖，加上情绪过于激动，所以才会晕倒。"
  "那就好。"张森松了口气，"辛苦你这么晚还过来。
  "
  "这是我们应该做的。"医生微笑应道，转身离开，心中不禁泛起涟漪。
  谁敢轻视张家长子的风度？这样的谦逊，在各大世家都属罕见。
  自高美薇的居所离开后，张森的脑海里反复回荡着瓷偶案的种种细节。
  难道真相真的如此直白？幕后黑手真的是马家之人？可为何他感到谜团越滚越大？
  思绪纷乱，唯有等待更多情报才能推进调查。想到这里，张森感到一阵疲倦涌上心头，他揉了揉太阳穴，返回自己的卧室休息。
  次日清晨，一阵急促的铃声打断了张森的梦境。
  拿起手机，发现来电者竟是刘成，他立刻清醒了过来。
  难道是新线索出现了？
  电话接通，刘成紧张地对张森喊道：
  “刘慧芳的行踪找到了！不过，情况有些棘手！”
  “什么叫情况棘手？”张森的心悬到了半空，如果刘慧芳遭遇不测，事情就会变得复杂无比。
  刘成叹了口气：“你自己来看看，就在市中心的最高建筑。”
  正说话间，张森听到了电话中的一阵惊呼，接着是物体坠地的沉闷声。
  随即，刘成匆匆挂断电话，留下一片寂静。
  张森愣了片刻，随即警觉起来，匆忙起身更衣洗漱。
  他冲下楼开门奔向户外，心脏剧烈跳动。
  车刚开出没多久，张森在后视镜中发现了辆形迹可疑的车辆，且始终尾随其后。
  注意到这辆车，张森立刻转头吩咐司机：
  “加速，尽量摆脱后面的车。”
  司机应声加速，车速骤增。
  尾随的车见状也提升速度追赶，但始终保持着大约一百米的距离，无法甩脱。
  果然，当车驶至海张大桥时，后面的车突然全速逼近，似要与张森的车相撞。
  然而出乎意料，那辆车加速后轮胎突然爆裂，车辆失控，猛烈地飞向路边……
  目睹这一幕，张森的瞳孔骤缩，寒意席卷全身，面色刷白。
  “停车，靠边停车！”张森对司机命令道。
  司机照做，将车停在路边。张森迅速推开车门，走到桥边俯视，下方的情况一览无遗。
  那辆跟踪他的车此刻正在缓缓沉入河底。
  望着车辆慢慢消失在水波中，张森深深吸了口气，拨通了刘成的电话。
  “刘成，我现在在海张大桥，这里也出了状况。
  "张森迅速向刘成叙述了刚才的遭遇。
  "刘成，你听到的车牌，正是我们追踪到的孙建成公司那辆商务车。"
  他的声音充满紧张。
  "孙建成？难道是……"
  "没错，就是王恒磊的叔父，刘慧芳曾提过的那位。"
  张森沉默片刻："先派警力保护现场，把车打捞上来。我立刻赶往刘慧芳的事发现场。"
  两人交换了几句具体事项，张森便挂断电话，驱车驶向目的地。
  抵达时，刘慧芳的遗体已被移走，她跌落的楼层和天台都已被警方封锁。
  望着这座高楼，张森不禁皱起了眉。
  这是市区最大的办公楼，日常人潮汹涌，若有凶手藏匿，逃脱将变得轻而易举。
  毕竟，如此密集的人流，一起明显的命案，封锁整栋楼无异于天方夜谭。
  "张森，你总算来了。现场只做了初步封锁，还没开始取证。"
  刘成迎上前，面色严峻。
  "怎么回事？不是正找刘慧芳吗？"
  刘成轻叹："情况类似，我们的人员始终找不到她的踪迹。今早接到报警，说有人在这座办公楼自杀，结果发现是刘慧芳。"
  张森瞥了眼天台，目光扫过仍在闪烁的警灯。
  "刘慧芳是从何时跳下的？是你们刚到，还是稍后一段时间？"
  他皱紧眉头，总觉得此事透着古怪，却又无法立刻理清头绪，遂问刘成。
  刘成回答："我们到场后过了一会，开门瞬间，她就掉了下去。"
  张森闻言，眉心微锁：
  "这么高的高度，人摔下来，尸体会破碎不堪，尸检会很棘手，先交给孙磊处理吧。"
  "好。"刘成微微点头，接着说："那我们现在开始取证吗？"
  张森点头道："我们先去天台，看看能否找到线索。"
  刘成跟随张森步入大楼。
  大厅内一片静谧，每个人脸上都隐约带着不安。
  两人乘电梯直达天台，那里通风机仍在呼呼送出热风。
  张森环顾四周，脑中闪过侦探小说中的伪装自杀手段，开始仔细搜查天台的门和围墙。
  就在这时，他在一个角落里发现了一个信封。
  刚一展开，张森便感到一股电流窜过脑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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