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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19 今晚顾公子买单


一个看起来不过二十出头的小姑娘夸张地张大嘴巴:“你这么年轻都有儿子了?!”她还想努把力看能不能钓到呢,没成想人家都老婆孩子热炕头了。

        郝帅那几个人但笑不语。

        睡在黑暗里的一个身影诈尸般坐起来,语气带着调笑:“你那只傻狗还养着呢?”

        顾鹤儿子中文名曰顾得白,英文又叫goodbye,简单又好记,是一只拥有纯正血统的西伯利亚雪橇犬,又曰哈士奇,俗称二哈,聪明睿智,动脚能力极强,一级建筑师,常常有超百万的装修计划。

        顾鹤不高兴了:“谭老二,你骂我可以,别骂我儿子,不然小心跟你翻脸。”

        这就是他另一位狐朋狗友,谭家老二谭炀,他大哥谭从寒早就继承家业,成为数一数二的人物。而谭炀呢,就是反面教材的典型,烂泥扶不上墙的翘楚。他们三人父辈都认识,又从小一起长大,从幼儿园到高中,都属于家族显赫,但自身垃圾,名声颇臭。

        谭炀低声笑了起来,他晃晃悠悠地站起来,满身酒气地搂住顾鹤的肩膀,贴着他说道:“好好好,你儿子就随你,活泼又聪明。”

        顾鹤嫌弃地拨开他:“喝那么多酒干嘛,失恋了?”

        郝帅挤眉弄眼地笑道:“哪是失恋啊,是太多了!爱如潮水啊~”

        顾鹤困惑:“什么?”

        谭炀喝的太多了,手撑着头说不出话,郝帅急得替他说了:“他家里人逼他结婚,安排了一堆女的,时时有相亲,刻刻在约会,今天好不容易逃出来的!”

        顾鹤皱起了眉头:“这他妈和配/种有什么区别!”

        ……

        谭炀的身子微微一僵,旁边有个女孩捂着嘴偷笑,郝帅也憋着笑意:“没区别你也别那么直接好嘛,好歹给咱们谭二安排个人用名词。”

        “去你的。”谭炀踢了他一脚,语气却自嘲笑道,“我现在的作用不就剩传宗接代了吗?”

        顾鹤沉默片刻:“你咋想的啊,不然和我一样跑出来呗,别老被那几个老的管着。”

        郝帅笑嘻嘻地磕着瓜子:“和你一样出去卖脸赚钱吗?嗯,谭二这脸估计小姑娘们也挺喜欢……”

        “闭嘴!”顾鹤谭炀齐齐开口。

        郝帅双手举起作投降状:“ok,我嗑瓜子。”

        迎着顾鹤的目光,谭炀叹了口气:“算了,再说吧。”

        他又喝起酒,一瓶一瓶跟喝白开水一样,顾鹤看得心惊,让人看住他别乱来,拉着看戏的郝帅到一旁:“有个问题问你。”

        郝帅一挑眉:“这天下还有问题能拦得住你顾大聪明?”

        顾鹤啧了一声:“别奉承我,说正经的。”

        郝帅心内比了个阿们,上帝啊,全天下只有顾鹤自己觉得这是奉承吧。

        “如果有个人,他在你面前特别好,特别温柔,在别人面前又是另外一个样子。然后有个傻叉说要因为他的缘故整你,他却说随便整,他等着看热闹,这是什么心理?”顾鹤百思仍未能解。

        郝帅作为拿过心理学学位的专业人才,很快给出了答案:“因为他想保护你啊!”

        “什么?这不是见死不救吗?”

        “你傻啊,都说了傻叉是因为他的缘故要害你,他若是慌张求饶,傻叉还不得变本加厉地折磨你,他一副无所谓的态度,傻叉出力也只能打在棉花上……”

        “我明白了。”顾鹤的眼睛闪闪发亮,小声地自言自语道,“所以他是在意我的……”

        “谁在意你啊?”郝帅贱兮兮凑过来。

        顾鹤唰得跳开:“没谁,就是我一个朋友身上发生的事儿,托我来问问你。”

        郝帅撇了撇嘴,无中生友差不多,这满身的春天气息怕不是外面的猫见了都要围过来蹭蹭。

        顾鹤就像喝了假酒,心头鼓胀着一团火般的热,又涩又酸又麻,可他却觉得这份难受很美妙。

        他站起来,拿起话筒,克制不住的兴奋让他声音忍不住扬起来:“大家喝好,今晚顾公子全场买单!”

        人群中爆发一阵欢呼。

        酒过三巡,郝帅正和美女们玩嘴对嘴喝酒,场面十分不堪。顾鹤喝了两杯果汁,去了趟厕所,回来发现谭炀彻底喝趴了,面前一堆空酒瓶,手里还拿着半瓶。

        顾鹤忍不住感叹:“原来相亲比失恋还可怕。”

        郝帅脚步虚浮地走过来:“谭二不行了,找人把他送回家吧!”

        顾鹤点点头,打算拿手机叫代驾,看见酒吧入口处往里走的男人,手机都掉下来了。

        与酒吧所有人都不同的是,来人一身板正西装,浅灰领结,银丝眼镜更添几分禁欲,全身上下都写着威严不可侵犯,与酒吧这种五光十色的氛围形成极格格不入的对比,好多人看着他都跃跃欲试,他却径直朝顾鹤他们走来。

        “……草他咋来了?”郝帅目瞪口呆,意欲带着顾鹤逃跑却来不及了,只能抬起头礼貌微笑,“从寒哥,您咋来了哈哈哈!”

        谭从寒从到这来目光一直在谭炀身上,目光炙热得像是要把人盯出个洞,可惜被盯的人是只醉狗,啥也体会不到。

        闻言,谭从寒一个目光扫过来算是打招呼,郝帅酒都醒了,顾鹤打了个寒噤,这家伙果然是冷极了。顾鹤以前超烦他,典型的别人家的孩子,啥啥都行,在他们这个圈子里是令人发指的存在。

        现在人家掌控着那么大的企业,气势更是骇人,顾鹤他们一般能离他多远就多远。

        不知道是不是如有实质的目光令醉成死狗的谭炀都有所察觉,虽然眼睛闭着,却晃了晃酒瓶,还想往嘴里倒,却被人夺走,自然心里不爽地骂骂咧咧。

        “谭炀。”谭从寒的声音和他人一样冷。

        谭炀瞬间闭嘴了,躺在那儿装死。

        谭从寒也不理他,脱下西装外套盖在谭炀身上,一把就将人抱起来,谭炀明明也是个铮铮汉子,被谭从寒抱在怀里竟然显得那么娇小,跟个女人一样。

        谭从寒在谭炀耳旁说了句话,声音很低,旁边没人能听见,只是顾鹤正好拿着手机凑近,不巧听到了兄弟俩的私房话:

        “回去再收拾你。”

        如果自己眼睛没出问题的话,被抱在怀里的谭炀身子僵了僵。

        “有事?”谭从寒声音冷漠。

        “他的手机,他的手机。”顾鹤把谭炀落在卡座上的手机塞过去,火速离开。

        太可怕了,兄弟,咱只能晚上回去烧柱香保佑明天还能看到活的你了。

        看着谭从寒抱着谭炀离开的背影,顾鹤怎么都觉得很怪,这兄弟两个的气氛好诡异。

        “你听见了吗?”顾鹤戳戳重新活过来的郝帅。

        “什么?”

        “谭从寒和谭炀说回去要收拾他,你说他会干嘛啊?”顾鹤忧心忡忡。

        郝帅笑了笑:“首先排除打他屁股。”

        “你变态!”顾鹤惊恐地看着郝帅,鸡皮疙瘩快掉一地,“你觉不觉得他们有点怪?”

        郝帅心想了不得,连顾鹤都能看出谭家这兄弟两个有问题了,于是欣欣然问道:“哪儿怪?”

        顾鹤托腮:“谭炀都这么大了,他哥居然还要管着他,不让他喝酒,太严了,幸好我家就我一个。”

        果然如此。

        郝帅像看白痴一样看着顾鹤:“你就和你的狗相依为命一辈子吧!”

        顾鹤:?

        廖修竹睡得晚,他一向是做不到早起的,但在叔叔阿姨家里就没办法,总归是要被喊醒吃早饭的,所以还是提前定了闹钟,等宋阿姨来叫时,他早已经洗漱好了。

        早餐还是老一套,白粥配上自家腌的小菜,楼下店里的油条包子,一吃就是二十几年。

        什么都好,可廖修竹仍然觉得透不过气,说起来好笑,都呆了二十几年了,居然还是会觉得自己只是个寄宿的客人,总有种下一秒就要离开的感觉。

        所以还是没答应他们留下来吃午饭,借口要拍节目和路叔叔宋阿姨道了别。

        一回到自己的小窝,廖修竹就开始睡觉,一直睡到傍晚才被饿醒,天乌蒙蒙的,似乎有点冷,他裹了件大衣,戴了口罩,想溜达去附近超市买点可以做的菜。

        超市人还挺多,大约是赶上了他们下班的时候。

        廖修竹有点后悔穿大衣了,看上去有点冷的天气,真走动起来还是会觉得热。

        他想去买杯水解渴,突然望见大约是高中生的几个男孩,可能是刚放学,坐在快餐店里喝着可乐,有说有闹,似乎在讨论着什么有趣的话题。

        鬼使神差地走进去,点了杯并不好喝的咖啡,廖修竹一个人坐着,想起了一些从前的事。

        他出生在一个偏的不能再偏的村子里,母亲一生出他就死了,父亲常年在外打工,在廖修竹八岁那年出了事儿,被一辆超速的大货车撞倒,再没能活着回家乡。

        因而,廖修竹一直和姥爷相依为命,姥爷身体不好,廖修竹懂事得很早。

        小村子里什么都缺,就是不缺流言蜚语。

        大家都说廖修竹这孩子命不好,男生女相,专克亲人,村里的小孩们也跟着起哄,常常堵在路上嘲笑他是丧门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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