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ch24 哪个小朋友啊


谭炀坐在床上抽烟,他只裹着浴巾,露出来的肩头全是斑驳的红痕青紫,更别说遮住的地方。

        窗帘只开了一半,烟气也冲不淡卧室里残存的腥味。

        他脚下有一部摔坏的手机,是他上次从浴室出来时,看见谭从寒在接他电话后抢夺时摔坏的,怎么也开不了机了。他没好气地踢了一脚,想要再抽烟时却被人按住。

        “喝水。”谭从寒的声音冷淡极了,和他昨晚在床上疯狗一般的模样截然不同。

        谭炀冷笑了一声:“你在以什么名义命令我,谭家的掌门人?睡了几晚的py,还是……我的好大哥?”

        谭从寒表情没有变化:“你想以什么便以什么。”

        谭炀狠狠推开对方拿着水杯的手:“以我哥的名义?你配吗?你明明就只是个领养的杂种!你和我一点血缘关系都没有,你根本就不是我家的人……唔!”

        谭炀的嘴巴被谭从寒狠狠捂住,什么话也说不出来,谭从寒眼底发红,说出的话也仿佛淬了冰:“别再让我听到这张嘴里说出什么我不喜欢的话。”

        谭炀毫不畏惧地瞪着他,恨不得用目光撕咬下对方一块血肉。

        谭从寒一向冷绷的脸居然扯出一个幅度极小的笑来,似乎是觉得谭炀这副模样很可爱,像个无能狂怒只能露出稚嫩齿牙的幼狗,企图靠这吓退敌人,实在天真的很。

        “不喝水也死不了人,或者说,”谭从寒另一只手探进某个难以启齿的地方,谭炀的眸子一睁,身子一僵,“这张嘴不想喝,那就换张嘴,我总有办法,可你应该不太想尝试。”

        谭炀拼命挣扎,他知道谭从寒就是个疯子,什么离谱的事情都能做出来。从酒吧里被谭从寒捞出来后,他们在车上就开始折腾,一路上无视司机的存在,再到家里各个房间,各个角落,都快洒满他俩的孝子贤孙。

        他都不知道被谭从寒绑在这儿做了多久。

        “动,继续动。”谭从寒的力气很大,谭炀那么点用尽全力的挣扎在他看来也无异于小猫挠痒,“把你这几天拍的好照片打印出来寄给你爸妈看看好不好,或者还有你那些朋友,也让他们知道谭二少在床上有多会扭?”

        谭炀所有动作都停住了,他难以置信地望着谭从寒,本来凶狠的眼神流露出几分害怕与无措。嘴巴被捂着说不出话,只能摇着头。

        享受着手下人的温顺,谭从寒眯了眯眼睛:“听话吗?”

        谭炀咬着牙,忍着心里的愤怒,僵硬地点了点头。

        小狗为了自保把伤人的犬牙暂时收起。谭从寒偏不让他如愿:“知道听话了就舔舔我的手心。”

        什么伤人的恶狗,他偏要拔了他的齿牙,敲了他的反骨,让他只能也只知道,用温顺柔软的舌头讨好自己。

        谭炀根本不会掩饰情绪,恨意快要从眼里蔓延开来,恨不得咬下对方一块肉。手狠狠攥住被子,身体因愤怒都小幅度地颤抖起来。

        谭从寒好整以暇地望着他。

        感到手掌心传来湿润温暖的触感,虽然只是短暂的一瞬,却仍像触电般令人浑身上下一麻。

        听话了不少,也能忍了不少。

        谭从寒慢慢松开手,看来这只小狗终于学会长大了。

        谭炀浑身紧绷着,似乎在忍受着什么,他接过水杯,小口小口地啜饮,低头时眸中闪过的水光让谭从寒心神一震,几乎控制不住地想要替他擦去。

        手伸到半空才反应过来自己的失常,心中冷笑笑,拿过谭炀刚刚吸过的烟,深深吸了一口,然后将烟慢慢吐在了谭炀的脸上。

        谭炀被呛得咳嗽了两声。

        “我不是gay,我不喜欢,男人……”过了许久,谭炀才低低开口。

        谭从寒像是听到什么笑话,他低头看着坐在床上的谭炀:“是吗,可你这几天都叫得很好听啊。”

        谭炀不说话,只是扭过头去。

        谭从寒迫使着他转过来,两人直视着:“你不会觉得我是喜欢你吧?呵,谭炀,记好了,我上你不是因为我是gay。报复,你懂吗?我这是在报复你。”

        谭炀不受控的鼻子一酸,他感到眼睛很不争气地蓄满眼泪,明明想要摆出一副不在乎只是被狗咬的淡定,结果却滚下一滴热泪。

        泪珠正好砸在谭从寒的手背上,他松开手,快步起身,离开前只留下一句话:

        “这场报复,我没说停就不许停。再耍什么相亲的小手段就不是这样简单了。”

        谭炀脱力般仰面躺在床上,泪水流进发丝中消失不见。

        阳光很好,苏氏四合院里种了很多花花草草,廖修竹熟门熟路地溜进去,门口还养了只大黄狗,见到自己也只是亲切地晃着脑袋。

        老头悠哉悠哉地睡在躺椅上,头上盖着本书。廖修竹轻手轻脚地走过去想要吓人一跳,结果自己先被吓一跳。

        “廖修竹。”老头声如洪钟,年纪大了这功底一点没少啊。

        廖修竹讪讪地坐在他旁边:“老师啊,你这耳朵可比大黄还尖,听脚步都能听出是我。”

        “得了吧,”老头把书从脸上揭开,砸在廖修竹肩膀上,“我这么个糟老头子的门庭,除了你还有谁会来?”

        廖修竹给他打奉承:“哎,咱们这堂堂国家一级演员,国内奖项大满贯获得者单步云,退休后怎么这么清闲啊,不去街上和大妈跳跳广场舞,搞不好来段夕阳恋?”

        “再胡说八道就给我滚出去。”单步云嘴上这么说,却给廖修竹倒上杯茶。

        廖修竹捧着茶杯,对着单步云安慰道:“老师都退休了,您就好好歇着吧,没事出去看看大好河山,给年轻人留点机会嘛。”

        单步云是国内最好的演员,曾出演过无数佳作,是娱乐圈前辈中的前辈。明明可以靠着那些佳作吃够老本,他却抛弃荣华富贵,跑去当了a大表演系老师,手下出过多位影帝影后。一辈子未娶,也没有子女,他曾说过,演艺事业就是他最好的伴侣,那些作品就是他最好的传承。

        廖修竹就是他众多学生之一。

        “哼,这娱乐圈都要玩完了,我还去游山玩水呢!”单步云眉毛一横,从鼻腔里发出一声冷哼。

        廖修竹知道,单老师又来了,每次他都要大肆批判如今娱乐圈的怪相,什么科班出身勤勤恳恳却在跑龙套,没有演技的人却不亦乐乎地演着男一女一,什么真正的好演员好剧本不会营销输给垃圾作品垃圾人之类的东西。

        他从前还是位大前辈时,多的是人听他说这些翻来覆去的话,被当面骂也还得演出一副虚心受教的模样,现在老头退休了,哪还来人呢?只有自己这么个耳朵长茧的好学生了。

        老头子老了,好多事情跟不上了,没有人愿意听他说话,自然也没有人告诉他,现在的娱乐圈就是这样,很多明明不应该的东西正在变成平常。

        廖修竹也不想告诉他,就让老头对于娱乐圈的认知还停留在那个霁风朗月的美好时代吧。

        不料老头今日话锋一转:“我倒想让贤,可惜有些人都不领情。”

        “有些人”廖修竹摸了摸鼻子。

        “最近在干嘛?”单步云给自己添了点水。

        “……参加了个综艺,就三期。”

        单步云又重重“哼”了一声,只从他的表情里就看出什么叫哀其不幸,怒其不争了:“不务正业。”他还有句话没说,浪费天赋。

        廖修竹赶紧转移话题:“说起来这节目接我班的也是位大前辈呢,说是也拿过大满贯,好像叫魏茗……”

        “呵!”单步云更气了,“就他那蹩脚演技还拿大满贯呢,我看评奖嘉宾放的水都够他们亲娘回去烧锅开水煮鱼了!一代不如一代啊!”

        廖修竹:……

        转移话题正好转移到雷点上了。

        廖修竹手习惯性往口袋里探,想到什么又收了回来。单步云眼睛尖,鼻子也尖:“没带烟?”

        从前的演员演戏都是自己的声音,对于音色要求也高,所以单步云一直对于廖修竹抽烟耿耿于怀,唠唠叨叨了好久。

        似乎想起什么,廖修竹不自觉地露出微笑,语气也带上几分宠溺:“有个小朋友,让我别抽烟了,说抽烟有害健康。”只要想起,糖的甜味就会忍不住泛上来。

        单步云酸溜溜的声音响起:“哪个小朋友啊,我得去感谢他八辈祖宗。我说了那么久,我的好学生也没见改,他说一次就这么管用。”这浑身的甜蜜气息,一看就不是什么正经小朋友。

        廖修竹哭笑不得道:“老师!”

        单步云别过眼去:“你这个年纪,遇见对的人,就好好在一起吧,国内情况难点儿,去外国结婚也是可以的。”

        单步云把这些事情都看得很通透,喜欢男人或女人对他来说没什么区别。

        廖修竹苦笑了笑,像是在聊起一个荒诞笑话:“我这种情况,还是别耽误别人了。”

        单步云定定看着他,像是想起了更多东西,许久才摇摇头,叹了一口气。

        眼见着气氛低沉,廖修竹嬉笑着打了招呼,转身朝着大门走去,准备离开。

        “廖修竹。”老师的声音在背后响起,廖修竹脚步顿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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