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一切的开始——柒

训练场中的光芒已经散去，地面上留下了一个深不见底的斜洞。
  “硝子，跟我来！”樱田虹一把抱起硝子，瞬步赶到了五条悟攻击的位置。
  但是他们却没有发现甚尔的身体。
  【啊！？不会被打中正中心尸体都没留下吧？换了场地的原因吗！？】
  樱田虹到处找查看，试图想找到甚尔留下的痕迹。
  就在樱田虹抱着侥幸心理去找甚尔碎片的时候，他的身后突然传来一个声音。
  “小鬼，你们赢了。”
  站在樱田虹身后的正是伏黑甚尔，他左胸的侧部的肌肉已经消失，甚至肋骨都消失了一部分，但是他还站在那里，没有失去重要的器官。
  “大叔....你需要治疗....”硝子走了过来。
  “来吧。”甚尔答道。
  五条悟从空中落下，朝着甚尔走了过来，他的精神似乎正常了很多。
  “我可没有留手~”五条悟说道。
  “那我也不用感谢你了，[最强]。”甚尔承认了自己不敌五条悟的事实，并认定他是现代最强。
  “........当然。”五条悟愣了一下，他没想到甚尔如此坦率。
  可能，五条悟在今天才真正的领略到最强之名的真正含义。
  那种孤独，那种重任，从此以后，背负最强之名的他，不能失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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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高专教室内
  众人都坐在下面，而樱田虹站在了讲台上。
  “可以说了吧，虹。”坐在下面的夜蛾正道开口道。
  樱田虹整理了一下语言，说出了自己编了好久的“谎言”。
  “我从小就能看见一些人的故事，其中就有杰，和悟两人的故事，原先，我只以为那是梦，直到我进入高专，看见了正在吵架的两人。”
  “我刚开始无法确定故事的真实性，因为故事里没有我的存在，故事也没有在现实中映照。”
  “而直到夜蛾老师接到了升任校长的通知，那是悟的故事里的一段。”
  “然后，在歌姬前辈的升阶任务中，我尝试着改变什么，像夜蛾老师提议，由我担任辅助监督的职责，然后，由杰召唤虹龙带我们去。”
  “那次由我所改变的事情不多，避免了悟被老师教育，导致了歌姬前辈晋升失败。
  夏油杰突然说道：“所以你那天出任务时强烈要求不带辅助监督，由你担任辅助监督，还一直让我用虹龙带着大家一起去。”
  “是的。”樱田虹说道。
  五条悟也问道：“原本我因为什么被夜蛾老师教育~”
  “因为你向辅助监督保证，你会放下帐，结果你没有放下帐。”
  夜蛾正道若有所思，随后开口问道，
  “这次你改变了什么。”
  “理子的死亡以及甚尔的死亡，故事里，悟被甚尔伤到之后，杰带理子和黑井直接去了薨星宫，然后甚尔重伤了黑井，用枪击杀了理子，杰因预判失误导致重伤，甚尔因害怕杰死亡后体内咒灵失控而没有杀杰。”
  夏油杰说道：“事实上.....我确实预判也失误了，我以为伏黑身上那个咒灵是我可以直接吸收的，没想到吸收失败，如果不是虹用术式固定了伏黑，我确实会重伤。”
  甚尔补充道：“嘛~我没有击杀过咒灵操术的咒术师，确实想过他死后会有超多的咒灵来缠住我。”
  “这次活下来也是因为想到小鬼说过我会被五条悟杀死，我掌握的情报中，五条悟没有瞬杀我的手段，所以这次看见五条悟手中发光，我就直接跑了，虽然还是晚了一点。”
  众人都在沉思，只有五条悟一脸好奇。
  “那还有什么未来的事情会发生吗？”五条悟问道。
  “我无法确定时间，但是最近的应该是一年级的灰原雄会在未来一段时间内因任务难度不对等而死亡，而七海建人会因为灰原雄的死而辞退咒术师的工作，虽然在悟的故事里，他后来又做回了咒术师。”
  “在悟的学生的故事里，天元提到，咒力系统冥冥之中遵循着某种规律，只有0咒力的天与咒缚能打破这种规律，扰乱故事的进程。”
  “而这次天与咒缚被我救下了，所以现在，我的故事会不再准确。”
  夜蛾正道突然说到：“能否接着扮演故事里的剧情，然后观察事情是否准确，接下来的故事是什么。”
  “啊，接下来的故事，理子的尸体被甚尔带回盘星教，盘星教还给甚尔加了钱，然后有一句话让人记得很清楚。”
  “甚尔的中间人孔时雨问盘星教的代表董事：“你们不怕天元同化失败导致人类社会崩坏吗？”代表董事回到：“若是与星同坠，亦是无可厚非。”然后他就抱着理子的尸体走了，甚尔和孔时雨都觉得代表董事的脑子坏了。”
  “甚尔完成任务后在盘星教门口遇到了悟，随后甚尔被悟的茈所杀，临死前说自己的儿子卖给了禅院家，让悟随便处理。”
  “哈？！我为什么要给他照顾儿子！”五条悟大惊。

  “我的儿子肯定天赋极高，禅院直毘人那老头都抢着要，你不要不识好歹。”甚尔淡淡的说道。
  “接下来就是，悟到盘星教内找到了理子的尸体，抱着理子经过了一群盘星教的信徒，信徒以为悟是击杀了“污染物”的英雄，如雨般的掌声不绝，而杰在这时也来到了这里，听着这些掌声，杰的信念崩塌了，以后一听到雨声都会回想起那些掌声。”
  夏油杰没有说话，但是看着他紧锁的眉头的就知道，他已经想象到了那种场景。
  夜蛾正道说道：“时间不早了，你们扮演一下，去继续完成故事，看看是否如虹所说的那样，虹，你要扮演理子的尸体。”
  “好...........但是那个人还掀起了理子的头发确认了一下弹孔，我只能暂时停止自己的呼吸和心跳，不能太久。”
  “他不会在意这些，他只在意“污染物”是否死亡，没有心跳和呼吸就够了。”甚尔说道。
  “好，你抬着我就行，我不想被咒灵吃。”樱田虹提议。
  演员们都走了，桌面上留下了监听设备，夜蛾正道和硝子在教室里等待着。
  约半小时后，夜蛾正道和硝子都听到了那句：“若是与星同坠，亦是无可厚非。”
  又是半小时后，几位演员都回来了，甚尔见怪不怪，已经完全信了。
  而杰的神情看起来很可怕，他不敢想象，如果理子真的死了，自己该如何面对那样扭曲的人。
  “所以你就看着我被伏黑杀死一次是吧！”悟开始兴师问罪。
  “抱歉，悟，就算是现代最强的你，结局也被切成了两半，我无法想象如果故事里缺少了你，世界会变多么绝望。”樱田虹说出了五条悟故事的结局。
  众人都沉默了....
  “到底发生了什么。”夜蛾正道问道。
  “我长话短说，细节就不再讲了。”
  “千年前的咒术师，羂索，他一直渴望创造出超出自己理解的事物，他的术式未知，但是他可以一直保存自己的大脑，然后不断的更换身躯，加茂宪伦是他其中一个身体，他的身体的特征是额头的缝合线，某个故事中提到，额头的缝合线是他的束缚，无法隐藏。”
  “而故事，就是围绕着天元、羂索、宿傩、悟而展开的。”
  “羂索目前已经掌控了咒术协会的高层。”
  “羂索影响了杰的精神，在不久后，因为羂索的安排，灰原雄会死亡，杰会接到一个任务，这个任务让杰变成了视普通人如猴子的诅咒师，最后杰被悟所杀，躯体被羂索占据。”
  “天元因同化失败，躯体咒灵化，被操控了杰身躯的羂索所控制，全日本的结界术被羂索掌控。”
  “宿傩在后来被唤醒受肉，占据了甚尔儿子的身体，使用十种影法术最后的魔虚罗与悟战斗，最后悟被领悟了空间斩的宿傩所击杀，故事只到这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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