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章 被缠上
看着两人之间空气中夹杂着暧昧,豆蔻飞快给云浅歌收拾好,便走了出去。
“小七,在想什么?”
“姑姑府中的赏花宴,不知订到什么时候。”她想尽快见见吏部尚书加的左夫人,想尽快寻到关于秦家的线索。
“估计得等个十来天。”
既然要赏花,总得有花才是,长公主府最好的就是一片梅园,如今梅花早谢了。
“你有长恩道人徒弟的消息吗?”
细想过无数种可能,最终云浅歌还是觉得劫走锦瑟最可能的人就是长恩道人的徒弟,若易地而处,她也会想知道锦瑟是如何摆脱巫术的控制的。
若想寻个究竟,就一定会对锦瑟动手。
离开或许就是个幌子。
“小七是说,他或许还在京城。”君子珩心中也赞同云浅歌的看法。
“而且就在宫中,我让薛楠找罂粟花种植的地方,他秘密找遍了整个京城都没有线索,手唯一伸不进去的地方便是宫中,若真有个皇后,到时候宫中势必有大动作,我们可以顺势安插点人进去,最好让陛下选秀,宫中新人多了,就热闹了。”
整顿后宫,毕竟没有增加人数,动作大些,就好心事了。
“陛下本就有意选秀,只是这次选秀怕不止后宫,还有皇子府上,我可以促成此事,但需要小七保证,东宫除了你我之外,不会再有第三个人。”小七想要折腾,他便成全。
况且他还觉得挺有意思的。
“好,我保证。”
“真乖。”君子珩宠溺捏了一下云浅歌的脸颊,见她耳尖上染上一抹羞红,便没再继续下去。
温水煮青蛙,他要慢慢来,免得小七又缩起来了。
“殿下,有个自称南公子的人拜访。”豆蔻拿着金帖走进来,与普通的请帖不同,请帖是特制的,上面有一轮弯月图案,看上去十分别致。
“怎么又来了?”云浅歌不知该如何应付。
这人太热情了,她有些吃不消。
“小七,自己用早膳,我去见。”正好,他也不想云知南和云浅歌接触太多,免得占去云浅歌太过目光。
“好,交给你了。”能将人丢出去,再好不过。
她能与别人谈生意,谈交易,唯独面临亲情时,她希望是纯粹不含一丝杂质的。
云知南是云家人,所以从一开始,她对云知南就没有任何期待。
君子珩在前厅接待了云知南,他脸上依旧带着半张银色面具。
“请坐,我已传信给你云家主,想来很快便有人来接你,若你住不惯客栈,又不想去相府,郊外我还有几个庄子,你可以挑选一个喜欢的住下,当然,送你也行。”君子珩说着。
云知南想是没有听到一样,对身后的宫女吩咐道,“我还没用早膳,先给我上一碟糕点,再来壶清茶。”
“去吧。”君子珩对宫女道。
宫女得令,急忙离开。
“你到底想干什么?”
“给。”云知南从怀中掏出一本册子,丢给君子珩,“你找老头子也没用,从祖地出来的人,可以不用受云家规矩束缚,你还不知道吧,琅琊城的云家只是整个云氏家族最大的一个分支,就像沈家一样,云家的祖地比沈家还要神秘些,小七天赋极高,不该被束缚在一座宫殿,京城这点小天地。”
君子珩打开册子,册子里面写的是云知南的投靠书。
“南公子何意?”
“你是聪明人,应该知道,有我相助会事半功倍。”
“不需要。”君子珩想也不想直接拒绝,心中却被云知南刚刚的话惊道了。
关于海岛的传说,沈家的秘宝等等传说,他知道,这些是真的,这些势力家族凌驾于皇权之上。
云知南却是有傲气的本钱。
“拒绝?”云知南有些不敢置信,这人是不是傻啊。
“你拒绝也没用,反正小七一日在东宫,我便一日不离开,你看着办。”投靠不能留下,他就只有赖下了。
君子珩揉了揉眉心,见云知南一副你不让我留下,我就闹的模样,只得退让。
“晨阳,安排南公子住下。”
“是,殿下。”
“小七用早膳了吗?再哪里,我要去和小七一起用早膳。”
云知南起身准备去找,君子珩飞身挡在了云知南前面。
“你要在东宫住下,就要守东宫的规矩,若小七愿意在前厅用膳,你可以一起,不许踏入后殿一步,别给小七惹麻烦,知道吗?”君子珩无奈,这人一来就抖出了自己的身份,从云浅歌的反应来看,对他也不是完全不在意。
他实在是不好处理。
如今寄希望于云家主也变得渺茫了。
君子珩感觉自己的黑暗时光刚刚开始。
“行吧,我过门是客,早膳你得陪我。”将君子珩留下,看看小七会不会过来,有一线希望也是好的。
“好。”
两人用着早膳,云知南看向门口的频率比君子珩还频繁,眼底慢慢染上了失望。
原来小七真的不欢迎他。
齐王府中,经历了槐榕一日的开解,齐王心中怒气下去不少。
“多谢先生开解。”齐王恨不得去杀了郎雨沁这个贱人,若非是郎雨沁,他怎么会受情蛊的控制,成了郎雨沁的解药。
“王爷,如今太子妃已回京城,王爷不妨让薛楠去接触太子妃,试试看太子妃愿不愿意为你解蛊。”善蛊毒的人都是南疆人,南疆人极其排外,齐王派出去了几批人,不是消失了就是一无所获。
“恐怕不易。”齐王眉头深锁。
云浅歌是个不见兔子不撒鹰的主,更何况毒是她下的。
即便是请得动云浅歌,他也未必付得起代价。
“王爷不妨向陛下上一封请罪书,请陛下相助,同时也给淮安侯去一封信,看淮安侯能否想想办法。”槐榕这段时间接触,觉得齐王的心够狠,脑子不太活跃,明明可以借助身边的人和事心思,却偏偏要装的豪爽,自信。
在他看来,这不是自信,而是自负。
“自郎雨沁出事后,淮安侯厌极了我,说动淮安侯,恐怕不宜。”
“王爷可以对王妃好一些,有些事情需要王妃相助,王妃自己也想要摆脱毒药的控制,自然不会吝啬。”对于这个提议,槐榕自己心中也不确定。
在情蛊之前,郎雨沁可有好几个男人。
一旦情蛊解了,只怕淮安侯该想,狡兔死,走狗烹了。
不过这些与他无关,他只要将齐王推上高位便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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