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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七十六章 传承之剑其三十四——伏羲大典


现在时间是一月一日的夜间,晚间七点二十。

        星坛附近,人影攒动。

        各都护府的仪仗军队和嘉宾游客的到来,使得新长安都夜晚街道的人流量暴涨。

        为了交通管制,刑部的交通部门发布了国家日典礼的全面通知,在新长安都全市区的十二大区,进行进出人流许可和悬浮载具通行许可发行,戒备等级为一级戒备,任何金属物品不得已带入十二大区的街区。

        新年钟声敲响后,一月一日的今夜,伏羲大典,是全华夏最重要的节日,它标志着华夏人在荒芜中团结一致,首次建立新文明的开始,自银河人类灭亡后,已有四千多年的历史。

        因而,华夏人民,纪念伏羲大典由来已久。

        根据华夏编年史中记载,伏羲大典的由来是这样的:

        自银河纪元末日之战后,银河人类灭绝,地球毁灭。

        在地球毁灭之后,地表一片火海和蛮荒,因而女娲计划启动,保存人类文明的末日火种。

        为了恢复地球生态,女娲计划便开始着手培育工程,从基因库中提取两名“神明”的火种基因,在数量巨大的培养舱中克隆和分化,从一颗颗小小的细胞,在基因培育工程的引导下,进而诞生第一批行走的种族,他们称之为华夏人。

        两位“神明”,其中一位“神明”永恒沉睡,另一位“神明”,同第一批华夏人一同苏醒。

        那位苏醒的“神明”传授了第一批华夏人知识与科学。

        他教会新生华夏种群,如何使用语言,如何书写文字,如何制造工具,如何学习科学知识,去一点点改造世界。

        教诲人们团结一致,遵循自然规律,发挥主观能动性,去用自己的双手创造更美好的生活,同远古的自然作斗争。

        而后,悠悠千年,华夏人刀耕火种,开荒垦田,地球生态系统开始恢复。

        历史上,那位“神明”并未留下姓名。

        关于他的传说有很多,华夏学者们一直努力追根溯源。曾经,有的人称之为创世主,有的人称之为楚神,有的人称之为慈皇,有的人称之为青帝。

        不同于大批量克隆培育的华夏人,那两位“神明”的结合基因后人,诞生唯一的一条支脉——华夏王室。

        华夏王室,是两位“神明”的子嗣,相比于繁多的传说,华夏王室的官方称呼,那位苏醒的“神明”,称他为“伏羲”。

        因而,华夏王室的血脉姓氏,皆为伏羲。

        所以,为了纪念先祖,伏羲大典,被历代华夏王室视为重中之重。可以说,没有伏羲的成就,华夏文明历史就不会如此灿烂辉煌。

        今夜。

        星光璀璨。

        伏羲九歌,就要登上这星坛,和自己的父王,一起开始祭祀的大典。

        在星坛后台,戒备森严。

        王城禁军碧落门几乎全军出动。

        那些碧落门守卫,头戴钢盔面罩,身披动力重甲,身形高大,像是一座座冷漠的高山,又像是一尊尊铁血的雕像,一动不动,持剑盾和枪械,屹立在建筑周围。

        一旦有人未经许可擅自靠近,就会被立即处死。

        因而,后台除了祭祀工作人员,不会有任何游客靠近。

        白棠苓,是这里星坛祭祀的主要负责人,负责编排节目和筹备演出。

        她一身干练,一身白褂,正在抱着一堆道具,正准备进入星坛。

        由于祭祀关乎重大,每次人员进出星坛,都需要经过十数道细致检查,经过碧落门的核查,才可以放行。

        空中,还有频繁的无人机群和直升机盘旋。

        白棠苓抬头看了一眼,那个嗡嗡声,正卷着气流,吹散发丝。

        “白掌祀,你可以通过了。”

        全副武装的碧落门首领宁骧,在检查之后,抬手示意她可以走了。

        “宁帅,今年有什么不同吗?为什么连军队都开进来了?”

        白棠苓看了一眼天上的直升机,看见一架剑竹级双旋翼直升机,正掠过头顶的天空,下方吊着一台麒麟重骑战车。

        “噢,是这样的白掌祀,九歌公主在今日清晨时,突然发布命令,说让各个大陆都护府,都派遣一支仪仗军队,同伏羲大典开始时,在夜晚中进行阅兵式。”

        “可是,公主殿下,怎么会在晚上阅兵,白天不是效果更好?”白棠苓看向高了她数个个头的宁骧。

        宁骧摇头叹气,蓝黑色的钢制头盔面罩后,冒起了一团白雾。

        “恕无可奉告,白掌祀,伏羲大典马上开始,请你快去准备。”

        白棠苓倒也不怎么在意,她有更重要的工作要做。

        进入星坛后台大堂,白金色灯光下,宽大通道内人影流动,各式各样打扮的人员正在进行最后的排练,有的琴女和舞女为赶时间,就直接在过道内演奏起舞,琴瑟和鸣,婀娜多姿。

        就在入口处不远,白棠苓见到了礼部尚书乐正樾,还有一位特别的客人——大理寺卿。

        “真是稀客啊大理寺卿,遇到什么麻烦了吗,我听说新闻说,你们大理寺好多天都没开过门了。”

        白棠苓轻蔑笑,从抱着的一众道具中,随手翻出金箔制成的华丽发饰,丢到大理寺卿怀中。

        “给,起码这种国家节日,你也给我好好打扮一下吧,越来越像个男人成何体统,君王和公主可都在这。”

        大理寺卿,撑头,一甩白色的灵发,那双狭长而又美艳的炽丹凤眼,正在发丝的阴影间,似笑非笑,发着微微的红光,勾走人的魂魄。

        大理寺卿手里还抱着一只可爱的电子蜻蜓,圆圆滚滚的身体,正扑棱着小翅膀,那三只眼睛好奇地眨呀眨,看着世界。

        大理寺卿走向白棠苓,空气中拂过沁人的香气。

        “多久没见你还是一个样,你难道不知道大理寺卿位及权臣,若是对我不敬……”

        大理寺卿,伸出玉手,轻捏着白棠苓的下巴。

        “当心我心情不好,你可是会掉脑袋的哦~”

        大理寺卿,娉婷妖魅,侧头靠近,对着白棠苓的耳朵吹了一口气。

        “你要想杀我,你早就杀我了,小夜夜。”白棠苓给大理寺卿戴上一只镂金的发夹,一笑并直视她。

        “哼,不过是我对上了年纪老女人的命没有兴趣罢了。”

        “女人三二一枝花,你懂什么!”

        一旁的礼部尚书乐正樾,察觉气氛尴尬,轻轻咳嗽了一声。

        白棠苓,察觉立即转身,对礼部尚书示礼。

        “禀尚书大人,我已按照你的要求,进行了祭祀布置,是否钟意。”

        “白掌祀,谦虚了。你深耕星坛多年,论艺术造诣和才华实力,毋庸置疑,整个华夏都无出其二。”

        乐正樾欣然一笑,手一挥便独自走去。

        “按你想法来吧,我很满意,我还有大理寺卿委托我的事情要办,有你在,没问题的。”

        看着乐正樾拂袖走去,白棠苓满身疑惑。

        “小夜夜,委托的事情?会是什么?”

        “这不是你一个小小的掌祀需要关心的问题,你还有很多事情要做,快去吧。”

        大理寺卿冷冷说着,也向前走去。

        “真没意思,这都不肯告诉我……”

        白棠苓刚一准备抱怨,一把灵巧飞刀,便高速横贯白棠苓眼前,削下前额头发,发丝飘落。

        那柄飞刀,扎在了墙上。

        “我说过,对我不敬,便是大理寺不敬,对王权律法不敬,不会再有下次。”

        大理寺卿,那平淡如水的表情,不知为何,美艳之下,杀气却如屠戮的链锯血腥扑来,让人不寒而栗。

        大理寺卿,随后走出了后台大堂。

        “还是老样子,这么精神就好。”

        神奇的是,白棠苓并未吓到,她叹了一声气,便抱着道具继续走回岗位。

        而在后台的大舞台,人们撤走脚手架和设备,正在进行最后的灯光和其他协同调试。

        白棠苓,一划信息栏,看着时间,已经到了晚间七点三十,便招呼操办祭祀的人员准备好最后一次的校正。

        但是,她在同演员们指挥筹备时,发现有三个人不见了。

        龙鼓鼓手阿柏,舞女阿作,还有华筝手阿贞。

        “喂!喂!喂!你们怎么回事!我不在就松懈吗!还有半个小时就开场了!开幕式的国殇舞有多重要,君王和公主都会看的!你们还敢溜号!活腻了是吧!”

        白棠苓气的炸毛,用手掌不停的拍桌子。

        “禀报白掌祀,阿作带他们出去了,说是后面节目的湘夫人和河伯服装道具有点问题,他们回去补服装了……”

        一位女歌者上前,想说明情况,但话音未落,像是山洪一般的洪亮嗓门,就掀起了风。

        “我让你们去了吗?!你是掌祀还是我是掌祀?都不想干了是吧!全剧组的人,都在等他们三排练?”

        因为语气太严厉,那个被吼的女歌手,眼泪立马就打眶。

        白棠苓叉腰,胸部因生气喘气而剧烈起伏,随即大手一挥,看着那名女歌手说道:

        “哭哭哭,一天天就知道哭!去,把他们给我找回来!”

        那个女歌手,讷讷点头,随即跑了出去。

        而白棠苓还在准备挑其他演奏者的问题时,那个女孩又回来了。

        “白掌祀,我回来了。”

        “我不是让你去找他们三人吗!你怎么还在门口。”

        “他们……就在门口,不敢进来……”

        随着那个女歌手的话音落,三个呆呆脑袋就从门后害怕探头,随后悻悻走了进来。

        “对不起……白掌祀,我们来晚了。”

        舞女阿作,看着怒气冲冲的白掌祀,害羞地低下了头。

        “弄好了就快点过来!我们要开始了最后一次集体排练了!”

        白棠苓愠怒,但还是平静让他们回到舞台位置。

        “好了,第一场国殇舞,前三排鼓手上台之后,按我们现在编排的位置站好;后一排舞女在第二大段的前奏从两边通道上场,这个舞蹈动作不能乱。特别是踏歌提垂接高抬托月,它的动作要领,要记住这个间奏,练了这么多次,你们毛病都在这犯,千万不能抢拍……”

        白掌祀用手指点击全息投影屏幕,放大每一处值得细讲的台风和控位等舞台信息,协调各个舞者之间的配合。

        在一片霓裳舞姿中,演奏者们融入了热诚情绪的海洋。红袖抚香,华步蹁跹,古筝悠扬,笛声脆响,映月的古琴随着旋律婉转,唢呐曲小声大。

        悦动的音符,像是点燃的火苗,在而时而鼓点激昂,时而琴声悠悠中,节奏和歌舞推向热烈的高峰。

        而在其中,却有人望着星空哀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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