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章 第12章
有一说一，可能是剧情进入了缓步期。接下来的两个月什么幺蛾子都没发生，唯一可能称得上起伏大概就是前不久花屋敷集团的老总和横滨的某个大型集团达成了合作，为海口国际贸易添砖加瓦吧。
倒也不是说我对这方面很关注，只不过那天夏油杰看我的眼神实在太过诡异，实在难以忘怀。
“你在看什么？”
“没什么。”
“……”
我信了你有鬼。
我真的很疑惑，自从上次我跟夏油阿姨说要不我用绑架代替回家之后。夏油杰几乎是严防死守我与阿姨见面，而他也几乎是能躲则躲。
至于吗？
好不容易意外碰到，就听见新闻广播大肆宣传，他看我的眼神更诡异了。包含着怜悯、遗憾和一堆杂七杂八的东西。
我也不知道怎么从他那双眼睛看出来的这些感情问题，大概是属于原本漫画世界的专属特权吧。
真厉害。
不过花屋敷这个姓氏真的很熟悉，不过也能理解。毕竟像这种大企业就属于那种耳濡目染地让你知道它在那里。
不过横滨啊，我记得两个月前才发生一场特大地震，听说损伤很严重，这么快就重造好了吗？这种速度是不是多少也有点离谱？
“啊，说起来，再过几天我们就要去领毕业证了吗？”我转过头向夏油杰确认。
夏油杰点了点头算是确认。
我抬起手点了点下巴，“几个月没见着老师了，也不知道到时候老师会不会骂我。”
夏油杰突然开口：“森下。”
我：“什么？”
“你当天有件任务你没忘记吧？”
“啊！”
要是夏油杰不说，我还真忘了。
其实这两个月我们也不是闲着的，反正没开学，也因为特殊原因所以又没去上学。因此我们就跟着夜蛾老师学习各种关于术式和体能战斗的训练。
我和夏油杰被统合在了一起训练：他负责释放咒灵，我负责攻击。
高专不仅专注学生的术式开发，还专注学生的近战能力提升这点我觉得还是蛮好的。
如果速度快的话，攻击完就是我俩互打。
别的不说，天与暴君用的体质就是爽，虽然要收着力避免夏油杰收服的咒灵被我当场祓除。
毕竟现在夏油杰最高等级的咒灵还是夜蛾老师为他捕获的二级咒灵。而天与咒缚，我的天哪，真牛逼。
前期是我被夏油杰追着打，前中期就是我摁着夏油杰打了。速度快的不敢想象，就连夜蛾当时都惊了：天与咒缚确实名不虚传。
后期因为我和夏油杰各自侧重的方向不同，就没在一起训练了。他还是老样子：释放咒灵、和夜蛾老师对打；释放咒灵、特意惹怒我和我对打。
妈的，这男的。
我的训练则是：挨打、挨打和挨打；加重、加重和加重；负重跑、负重跑和负重跑；熟悉各类咒具挨打、挨打和打回去。
在我一次和夜蛾老师打赢之后，我愣了好久，才后知后觉我牛逼大发了。
夜蛾老师在训练我们之前说：我的0咒力换得的天与咒缚只在五感和身体素质方面得到了极大地增强，并且有一定的抗咒能力。可以说是运用得到，到禅院甚尔——是的，在我们入学后，夜蛾老师就跟我们说了另一个0咒力的天与咒缚的例子——那种阶段可谓是打遍天下无敌手。
可惜的是他出生在禅院，听说几年前就叛逃了。现在也不知道跑去了哪里，这点就不提了。
但是，如果以为仅仅如此就无敌了，这种想法是错误的。虽然天与咒缚是牺牲了天赐能力换来的等同束缚，但也并不代表在当今咒术界是最强的。当今最强天赋的拥有者应该是——五条悟。
夏油杰听到这句话的时候还嗤了一声。
嗯，少年人，一般都不打不相识，我明白，叛逆期嘛。
夜蛾老师也很强大，他半点没受影响的继续说道：森下，目前限制你的体质的，是你本身的经验太少了，也因为你的思维还没有变换过来，以至于你完全没有反应过来你拥有的这份体质。
你还以为你是一个普通人，森下。
你还没做好成为一个咒术师的准备。所以你欺骗了你的体质，你让天与咒缚以为它也是一具普通的身体。
如果让你来说，你觉得咒术师是什么？等你想到了答案，我再教你。
说完，夜蛾老师就带着夏油杰离开，只留我一个人愣在原地思考他刚刚的问题。
对啊。说起来咒术师，对我来说是什么呢？
我为什么要成为咒术师？我一开始不是都将高专这个选项剔除出去了吗？
拯救世界的条件？不，不是。我没有那么远大的报复。
一种就职的职业？不，也不是。如果需要职业，我完全可以在普通人的世界继续读完学业，然后毕业找到一份薪资优渥的工作。或者拿父亲留给我的三百万元创业。
因为在咒术回战里，咒术师才是主流？不，当然也不是。我记得清清楚楚在我记忆前世关于这部漫画时，我是想过完全不接触这面的。
——那么，咒术师对我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呢？
我想来想去。
早上想，晚上想。想了很多天，也没想明白。
我只能找到夜蛾老师诚实地说：我不知道。
十三年加上前世二十三年，我成为普通人有三十六年，几乎是人生命中的三分之一。因此就算我知道我成为了天与咒缚，我的思维也没有转变过来。
咒术师这三个字对现在的我来说，还是如同镜花水月一般模糊、虚幻、高高悬挂。如月般皎洁疯狂，触不可及。
所以我说：我不知道。
我不知道咒术师对我来说意味着什么，夜蛾老师。
夜蛾老师听见我的回答叹了口气，跟我说：我知道你会这么说，森下。算了，你从现在开始和夏油杰一起训练吧。等你成为了咒术师，就能明白“咒术师”这三个词对我们来说究竟意味着什么。
我乖乖应答：我明白了。
从那天之后，我就被迫负重几十斤的铁块，夜蛾老师说：你输一次就要加一次重。我觉得我很自信，所以我说放马过来。
然后我后悔了，经验和战斗脑子这玩意儿真的很玄学。夏油杰大概就属于那种一点就通的，我大概就属于那种笨鸟必须靠数量堆积才能跟上夏油杰的训练进度。
所以我从那天以后就被夜蛾老师打、被夏油杰打，甚至有时候五条悟过来他也要打我，打完还不算，还要在那里嘲讽我。
妈的，早晚有一天把他套个麻袋丢进池塘沉了！
我看着对方猖狂的笑脸，真的恨不得解下一块铁块丢他脸上，将他那种肆意张扬的脸砸个破相！
夏油杰仿佛知道我的心理想法，他走过来，我扭过头，他沉重地拍了拍我的肩膀，跟我说：“我明白，我也想。”
你不明白。
要是条件允许，我会把你和他做伴。
别以为我不知道你对打我莫名其妙的很热衷，甚至都开始了和五条悟分享经验！
要问我怎么知道的？呵呵。谢谢每晚专门跑过来治疗我的美丽女神——家入硝子的情报网。
虽然我懂这是青春期间发泄友谊的最佳途径——也就是成为损友。但是。
早晚有一天，我把你俩都给沉塘咯！
那么回到我牛逼大发了那一天。
我第一次打赢了夜蛾，还不可置信。
毕竟早在中期左右，我就可以打过夏油杰了。而五条悟因为还没完全觉醒，所以我在中后期也可以打过他。
我吹一次天与咒缚真牛！没人有意见吧？
但是！我一次也没赢过夜蛾老师！
要不怎么说，姜还是老的辣呢？能当上老师还是有本事在身的。
尤其是他那些出其不意的咒骸，真的打得我很痛苦。
而我赢得也很意外。
我当时就是被摁着打了好几次。防御有专门破防的咒骸；攻击有专门防御的咒骸，就连平衡拉距离消耗都他妈有平衡的咒骸。
宝o梦训练大师夜蛾正道是吧。
我暗恨地想：既然你不让我好过，我就不让你好过。
所以我直接就是照着以伤换伤的架势直接a了上去。
被咒骸围殴了？没事。我受一次伤，就毁一具咒骸；我受两次，就毁两具。
呵呵，来啊！同归于尽啊！我受的是伤，你没的是咒骸！
大概夜蛾正道都被我这种疯狂给吓了一跳，操纵咒骸的速度慢了一瞬。我连忙目光一凝，抓住了这一闪而逝的机会，直直给了夜蛾正道一记重拳，打到了他的脸上。
呼，我爽了。
就算全身刺痛也没办法阻止我的心情愉悦，我朝他比了个耶，非常好学的复制粘贴了五条悟的欠打咧嘴笑着说：“我赢了！”
谁说笨鸟不能先飞？我可是比其他人先一步打赢了夜蛾正道啊！
不枉我这几个月来，背着几百斤的重量被打了几百次。
值了！
然后我眼前一黑，直直晕了过去。
伴随着身上有几百斤重量落地，地面不堪其忧地发出了巨大“咚——”的一声。
围观的三个人被这声巨响吓得回了神，家入硝子连忙走上前去给了森下相也一个反转术式。
夏油杰的手微微有点颤抖，然后他当着五条悟的面，沉痛地撕碎了一张纸条，然后说：“要不还是算了吧，我有点怕死。”
五条悟沉默了好一会儿，也沉重地说：“我也怕。”
家入硝子：“你俩干嘛呢，来帮把手把这些负重卸掉啊！不然影响相也的回复。”
“哦哦哦，来了来了。”
等我醒过来的时候，外面已经天黑了。我偏过头看了看，这是学校内的医务室。
虽然还没开学报到就不算正式学生。但是因为训练原因和预备学生的身份，高专还是特别允许我们使用学校的训练室和医务室。
我看着外面高挂的月亮好半晌，才眨了眨眼，想起我昏迷前做了什么。当即忍不住把脸埋进被子里窃笑。
天啊，我第一次打赢一个人诶！我好厉害！
还没等我笑够，忽然传来的敲门声。我连忙压抑住满脸的笑容咳了一声，正经的开口：“请进。”
“夜蛾老师？”
来得正是夜蛾正道。只看见他老树逢春一般不好意思地挠了挠头，可能也是觉得今天早上自己有点过分，才导致我不得不使用那种以一换一的招式吧。
我觉得他可能是来道歉的，但我想错了，他是来夸我的。
“做得好。”
夜蛾老师这么说。
褪去了课堂上的严肃，现在的夜蛾正道更像是一位关心学生的老师。他将一个玩偶放在了我的床边。
我看着他勾了勾嘴角，可能是想笑。但因为很久没有笑过，功能退化，所以他放弃了。
我扭过头看向了他放的玩偶——虽然从咒骸上就能看出夜蛾老师这个人虽然看着五大三粗的，但其实很心灵手巧。
就像现在这个熊猫玩偶，简直是栩栩如生。
您还真是的喜欢熊猫啊，夜蛾老师。我在心里无声感叹，然后笑着说：“谢谢老师，我很喜欢！”
夜蛾老师松了口气，“那就好。”
“不过夜蛾老师这么晚过来，是还有什么事吗……？”
说道正事，夜蛾老师忽然严肃了起来。他将手中的文件袋交给我，然后趁着我打开文件袋的功夫先行说明。
“出现了一点意外。有个地方出现一起咒灵杀人事件，‘窗’初步判定为一级。因为那个地方地址有些偏远，所以除了现有东京咒术师外都很难及时赶过去。但是目前在东京的咒术师只有我，因为一些特殊原因我无法前往。”
“故而经过我的推荐，你和夏油同学提前入学。现在夏油、悟和硝子都已经赶往事发地点，我来是如果你醒了，就通知你前去和他们会合。”
我点了点头，随后拿出文件袋里详细说明事件发生前后内容的文件，开口问道：“那么，地点呢？是在哪里？”
夜蛾正道：
“米花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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