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9章 荣辱与共患难相依
第十九章、荣辱与共患难相依
凄美的旋律再次响起，这种比例真是绝配，旋律从刚劲的臂膀处传出，显得那么的格格不入有点煞风景，没到一半儿，多数人都闭上了眼睛，方雨晴低下头思忖着，猛一抬头忽然发现，梅芳芳没在座位上，四顾后，发现梅芳芳站在窗口前，方雨晴走了上去。
“谢谢！我知足了，祝你们幸福，真心的，替我好好珍惜他，我在那边会为你们祈福的，如果有可能，我希望你们能有个爱情的结晶，让他的到来验证这份爱。”梅芳芳说完，和方雨晴拥抱着。
“人一生下来就在享受着各种各样的寂寞孤独，所以才会有爱，不管这爱是不是能守住，只有这样才能往下走，我不敢答应你什么，但是，我可以……把他借给你，时间多久你自己看，我知道自己这样做很愚蠢，但是，我知道一句话，是你的终究是你的，不是你的任凭你怎么坚守还是会失去。这也是给我的考验，也是给他的。”
“谢谢！他还有件礼物没拿出来呢？开始我不知道他要我买这些零件干什么，现在我知道了，真的好羡慕你，被男人宠真是好，尤其是这样的人，我看得到他的心里都是你。”
“零件……什么零件……”
“一会儿你就知道了，也许是回去以后吧？想不想在大家面前分享？真是好美啊！有这样的情景，让我少活……”梅芳芳哭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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海州军区深海生物观测中心也是一片繁忙景象，政治部应急处长段志国站在几名身着白大褂的专家旁边，手里拿着声控笔记仪，不时地点选着关键词句。
“……照目前看，此生物不具攻击性，从我们发现它到目前为止，它只移动过六次，都是在邻海深海区域，倒是有一个疑点值得人关注……有消息称前不久美日联盟军方，在某海域计划打捞沉没的核弹或是核潜艇，找是找到了，但艇上的核聚铀已经散发贻尽，核弹的分子结构也缺少了核聚变的成分。
之后，各国军方或是授权的打捞组织都发现了这一奇怪现象，试想一下，如此之深的海域，这些核聚能量都到哪里去了，可以断定绝非人类所为，所以，我们有理由相信，有种专门吸收核聚能的生物存活在邻海，只是目前还没有佐证就是它。”指挥中心主任孙锐说道。
“如此说来，假设此生物吸收了核聚能量，如果在不确定的前提下贸然使用毁灭性武器予以打击的话，会不会就等于是在引爆核弹？”段志国问道。
“目前还不能确定，它吸收的核聚能量是消耗吸收还是存储，自身消耗吸收和存储是有区别的，谁要实施毁灭打击？”副主任关和祥解释并问道。
“消息来源还不确定，只是全球神盾机构和澳方的相关部门专职人员已然到达海州，我们不能排除这种可能性。”海州军区海军司令员孟光茂淡淡地说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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任静站在不远处看着方雨晴和梅芳芳，虽然没听到什么，但她猜到这个女人就是方雨晴口中的那个初恋，关于零件的话题，任静听到了，任静拍着手，来到桌前，将自己的礼物高高举起来，大家都拿出了自己准备的礼物，方雨晴牵着梅芳芳的手回到桌边，将护身符举过头顶，说道：
“谢谢芳芳，这是她两天前专门去给我求的护身符，害的她今天才赶回来，连衣服都没来得及换，谢谢你芳芳。”
方雨晴逐个打开礼物，由送者阐述着礼物的意义。一直到刘毅。刘毅很是难为情地犹豫着，不停地看方雨晴，方雨晴更加好奇，最后，刘毅从提琴盒子里，抽出一个不大的纸袋，很薄很薄，递给方雨晴。
“谢谢！”方雨晴接过来后，将物品抽出来后，脸一下就红了，方雨晴抽出来的是一副胸罩，大家发出一片惊呼声。
“论财力我没有你多，论长相我也没你好看，论资源我也难望你项背，你什么都不缺，什么都有，我很希望自己能给你一样你没有的，经过很多天的处心积虑思考，我觉得财富可以买来所有，唯独有一样办不到，那就是爱。
我找人买来这个文胸的零部件，我将她一针一线地缝合起来，虽然这工程有点大，也扎了很多次手，也缝的不怎么好，但是我觉得这份礼物应该是这世上独一无二的。
我想让这份爱紧贴在你的身上，犹如像是在我的手掌里呵护你，因为这上面带着我手指的痛感。”刘毅说完，就看到方雨晴一脸泪痕地跑了过来，站在自己面前，哭中带笑地一把拉过刘毅的手，一下将刘毅的手指伸进了自己的嘴里。
“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祝你生日快乐……”
所有人都在拍着手唱着歌，气氛热烈。方雨晴感受着，心底忽然有些后悔刚才答应梅芳芳的事，也许她也没当回事，方雨晴默默地祷告着……
家的浴室里，方雨晴环坐在刘毅的怀里，水面上瞟着粉红色的花瓣。
“你做这个花了多久才做成的？”
“一星期吧！”
“怎么我丝毫都没发现呀？”
“发现了还能有惊喜吗？我随身带着呢！”
“合着这些天一直在干这事呢！是吗？”
“你觉得我在干吗？”
“对不起！是我误解你了，我……我……我以为你和她厮混呢！对不起！真的对不起！你怎么惩罚我都可以，但是一定要接受我的道歉，对不起！请你原谅我的肤浅。”
“对于关心的人这都是性情中事，只能说明你现在已经陷进爱河，爱屋及乌地将恋人的全部思想和行为都与自己的牵挂融为一体，换位思考下，如果咱俩换换位置，我想我也同样会的。”
“你真好！谢谢！这么说你是接受我的道歉了？”
“认真说起来也不完全，你想想，我这么煞费苦心地为你准备着生日礼物，却承受着如此的不白之冤，每天的缝合都在心疼，我用心做着，十指连心每扎一下都是两种疼痛。我觉得起码应该小惩戒吧？起码的。”
“好！我愿意接受，你来吧？”
“但是，我还是要声明一下，虽然很疼，但我心里很温暖，因为我可以勾勒出当你看到这个东西时，你的开心和脸上露出真挚的情意，相比而言，这点疼痛实在是不算什么”
“讨厌！就会惹人家哭。”方雨晴说着话，心随眼动地流下了幸福的泪水。心底有着无尽的温暖，面对如此经典的甜言蜜语，此时能抗的住的女人应该所剩无几了。
“我现在是没条件，项目实施有很大的支持资金缺口，我也是一直在等着军方立项，但是，不知道问题出在哪里了，迟迟不见动静，如果近期内还没消息，我只能出售支云架技术了，这也是唯一获得资金链的渠道。”
“听他们说，好像你还不是一项技术是吗？”
“嗯！一共四个，但都要分开研发，如果不是源于经费问题，我是不会卖支云架的，毕竟这也是四部分中的一部分。”方雨晴想着是否跟刘毅说为什么自己公司不参与原因的实话。刘毅续道：
“我计划近期开个发布会，这也是韩启明的意思，他说我不懂做生意，我考虑着也的确是，毕竟买方看不到实物会犹豫，同时，我计划将四部分同步展示，这样一来是不是可以吸引更多的参与者，我不知道，你说呢？”
“应该是，因为买方要做评估和市场预测，还要找终端商讨，没有实物，这些都很难按步实施，反之，就简单多了。”
“问题是，没有场地，总不能到大街上做吧？又都是武器还会有那么些人，又是媒体又是买方的，你也知道中国是什么现况，加上我还是军人，这要是被当地警方盘问起来，怎么回答人家，他们要是查证呢？电话打过去，哦！对方说不知道，这总不是个什么好事吧？”
“场地我可以帮你联系联系，但也说不准一定能行，但是我这里有个条件，场地如果落实了，我就说，如果没落实，你就当我没说好吗？”
“什么意思啊？这么神秘，什么条件？”
“我……我认识一个朋友，据说他有一个室□□击场，就是不知道会不会符合你的场地要求，条件……还是等你觉着合适了再说吧。”
“室内……算了吧！绝对不行，知道我需要什么场地吗？一千到三千米距离，还得有障碍物，这不算什么，临时摆也可以，问题是谁家的室□□击场能有这么大？”
“他的那个室内是可以延伸的。”方雨晴觉得自己失口了，这个室内靶场是父亲部门的一个隧道训练场。但是似乎刘毅没注意，不禁有些庆幸地松了口气。
“延伸？再延伸也不可能延伸这么长吧……五十米标靶，一百米固靶，两百米速射，四百米狙射到头了，你再怎么延伸，能延伸几倍？又不是室外旷野。我看实在不行就像军区请示，虽然有后遗症，但我想还是能行的，问题是观摩团怎么进去？军区靶场更进不得媒体的。”
“要不问问任静吧？哎？对了，她对你这个项目很感兴趣的，老问我能不能参点股什么的，我没答应她，让她自己问你。”
“任静？她不行，资金缺口一条线估计她都吃不消，算了吧！她要是再问你，你帮我回绝了她吧！”刘毅手机响了，是梅芳芳打来的。刘毅‘嗯嗯啊啊……’地接着，把电话递给了方雨晴，方雨晴疑惑地接过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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同一时刻的任静坐在酒店露台的藤椅上，望着并不清晰且微有凉意的夜空，心思却在远方。刘毅目前计划筹备的这家尚不知名的民营企业，虽然主控发展方向并不明朗，但任静能够觉察出广阔的前景和未来，这都源自于她那独有的敏锐商业天赋。
前期的几番测试遭拒的局面并没有让任静气馁，反倒更激发出不达目的誓不罢休的独有气势来，她清楚现阶段是刘毅创业起步的困难期，他需要一个机会，正所谓：“高楼大平地起”，但如果并不如自己预料的那般，又当如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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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夜，因为口渴方雨晴醒了，恍惚中隐约感觉台灯开着，刘毅像是趴在桌上睡着了，方雨晴怜惜叹了口气，下了地，轻轻地走到刘毅身后，正准备叫他回床上，手不经意地触碰到了鼠标，发现电脑屏幕上凸显出一行字：
《中国邻海局势十分严重，武力收复显然可能性不大，但也不能坐视领土、领海被他国抢占，目前最好的战略应是占、挤、威、建……》刚看到这里，刘毅就醒了，嘴里嘟囔了句什么，方雨晴刚忙扶着他走向床。
刘毅在倒向床面的时候，连带着将方雨晴一同压倒在了床上，方雨晴很想挣脱束缚起来继续去看完文章，但是，刘毅使着坏压得自己很结实，几经挣扎无果后累得娇喘连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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接到张志涛的电话后，方雨晴很是诧异。自从上次在驻澳部队门口分开以后，就没有过联系，刘毅也没提起过，方雨晴听说老鹰现在邻海舰队服役也是大校军衔，资格比他老的多，方雨晴并没有什么概念。
张志涛打给自己说是因为刘毅正在治疗中，接不成电话。张志涛穿着便装，手里拎着个公事包，眉宇间不怎么舒展。
“你们过得怎么样？他那个驴脾气没让你少操心吧？”张志涛显得有点儿郁郁寡欢地问道。
“挺好的，真不知道你有空，昨天才过完生日，想着您一定会忙，所以……他们都来了，早知道您在的话，就……”方雨晴拘谨地答道，她知道张志涛与刘毅的亲密度。
“我最近都忙的忘了时间了，幸亏你没跟我说，不然一准忙忘了，那才失礼呢！我才从海东军分区过来，算是出差途中，顺便来看看你们。”
“他现在正在搞什么项目，还要治疗，也不轻松，每天都要去看工程进度，说是项目资金缺口很大，得找合作者。”
“我这次来有个意项，中国决定在沙海成立县级市，也是为了战略眼光考虑，目前邻海诸岛存在着收复隐患，我这次来是告诉他将项目部迁入沙海市，这样可以省略很多麻烦事。”
“什么时间？定了吗？”
“快了，也就这段时间吧！怎么他没告诉你？”
“也就是他不懂做生意，偶尔会问问我，项目也只是说了个大概，具体的没说，他说什么知道的越少越安全，真是捉摸不透。”
“他已经向君威递交了项目研发地点和建议性报告，我也是从海军赶过来的。目前君威的意见是结合海军优势，毕竟场地属于海军的又是在海军的布控下。他说这话一点都不夸张，你是不知道项目的细节，一旦知道了你就不会这么轻松了。”
“只能是民间运作吗？可他是现役啊？”
“你俩真是奇怪啊？什么是夫妻？荣辱与共，患难相依。他递交转业报告这事，你也不知道吗？”
“……”方雨晴心里有股说不出的委屈。
“之所以让他提前晋级也是为了安抚他的情绪，当然了，他自身也够晋级标准。算了，我看我还是别说了，合着我跑来纯粹来倒是非来了。”
“您总算知道了吧？董事会提过两次了，也是因为我说不出来，所以还在调研中。”
“看来这混蛋一根筋的毛病丁点儿没改啊！”
“作为商人，商机和利润是成正比的，我要为董事会和公司运营负责，这又不是百八十万就能解决的事，您说是不是？”
“认真说起来，他说的还是很在理的，多的我也不能多说，这样吧？我简单地告诉你一点，邻海中出现了一只远古……你知道高射机枪吧？”方雨晴能够明显感觉张志涛迟疑中突变话题的契机。
“知道，就是那种两个枪管，大大的，可以打飞机的那种枪吧？早年间全民皆兵时期，边防地区常备的民兵武装。”方雨晴心思密处，既然你不愿涉及，我又何必多问。
“嗯！对！这个高射机枪里发射的子弹，也可以用作狙击步枪子弹，不过区别在于，这种反器材狙击枪，它不是针对人的，而是针对车辆，阵地工事，武装直升机，小型舰艇等等的，项目中的这种子弹带有追踪，锁定，远距离精确打击功能，试想一下，如果把这种子弹头换成爆破弹会是什么概念？”
“啊！他上次告诉我说叫什么导航子弹。”
“导航子弹是设想……也不是没有可能，但就目前技术还达不到。那是国内对外界的一种宣传策略，也是防止窥觑者劫取，军工行业听到这个名词基本都不会当回事，因为让子弹导航实在是天方夜谭，实际上，这种子弹除了导航和射程时间局限外，其他的专项功能几乎都具备了，尤其是定位系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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