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章 改变的开始

艾瑞安作为一条龙瞧不上人类，哪怕他被人类的两个传奇差点打死，依然是看不上人类。尽管自己能杀两个传奇，是因为《法典》的邪术与主场优势，但不影响他对人类的态度。
  他并不认为云和会真的，为这件事情做出努力，也不认为人类能够做出多么伟大的事情。他现在最担心是魔法科研人员做研究出的结果，天堂与地狱正在坍缩，强大的天使与恶魔都前往的外界，这已经不是艾瑞安能够控制的。
  原本云和打算在书送到之后就立即出发，结果出发阿加莎叫住他们留下了曼弗雷德天使，并表示是她们两个有极为重要的事情要商议。云和于是一人前去港口上，目的地是西大陆的人类其中一个王国的港口，大约三天以后才会到达西大陆。
  而对于艾瑞安来说现在的国家，已经不是他能控制的，他无法理解萨德是怎么在这30年间，为何能让这国家发展如此迅速，并且还能够保证统一与稳定。在确认云和离开后，牧师阿加莎研究了数十年的神学，曾经无数次尝试突破能量层限制，甚至是利用灵魂信仰等抽象的力量，然以失败告终。
  直到现在阿加莎意识到，如果想与神明交流那么天使，作为他们的“孩子”与力量的象征，应该在这方面有更大的权限。“我说你当上主教了脑回路，怎么还这么奇怪？”曼弗雷德起初并不相信阿加莎的方法，神秘的力量已经很难影响物质位面。不过在阿加莎的强烈要求下曼弗雷德还是进行的尝试，然而这一次尝试让她见到了，“先祖”众神之神托举起了曼弗雷德。
  她见到了“母亲”“父亲”等其他的神明，他们大多都已经残破腐烂，其余的“兄弟姐妹”全部都是腐朽的干尸，偶有几个醒来的也被“先祖”的能量包裹着。看到无数道残破的身影，从不可名状的物质宇宙中落下，又有无数道被宏伟的能量包裹着的身影，她飞升之时梦醒了。
  “在你晕倒的段时间中，说出的话我无法完全理解。”哪怕阿加莎翻阅了无数，最终的翻译也只是相当模糊的一段话，“外部战争要你…”在之后的探索中两人逐渐明白，所有到达神话的个体，全部都被传送到了外物之位面，要保证自己的生存而战。
  那些个体实力没有达到的，则或多或少受到了增强，这种增强是对这个世界正整体的短时间略微增加。在这个时代的初期诞生了“神明”，在这个时代末期诞生了龙，所以当衰弱天灾降临之后，神明最先被召唤到了战场上，也就是所谓的无神时代的开始。
  她们两个因为天赋异禀，在这个正在衰弱破败的世界中，即将成为神话级的存在，尽管是神话在那场无与伦比的衰弱中，是最底层的存在。但是哪怕是两个新的士兵，也能够带来新的可能，毕竟无数个像他们这样的世界都在提供着士兵。
  当然选择钱在这两位女士手中，她们可以选择拒绝，也可以选择再留一段时间，出奇意外的是两人答应了，只不过要与云和做最后的告别。然后随着一道闪光，两人就有了神话的实力，不过在此之前众神，还有另外一个委托，那就是杀死堕落天使。
  众神之神知道堕落天使已经有着，传说的实力不过这个任务本来，就不是为这两人发布的，堕落天使不会看着西大陆统一的。一个物质位面统一带来的新力量，放眼整个战局可能算不了什么，那对于这一件事情的相关利益者来说，就是天大的变化。
  两人决定先将此事告知云和，根据描述两人的实力很可能已经超越云和，这个属于态度问题。而在这座庞大的游轮上，云和的订的是一间包间，独立卫浴双卧室配套设备相当齐全，这艘游轮上面全是包间，虽然不多，但是他们的受众并不差这点钱。
  因为人类经济发展是四大种族中最快的，导致了很多的小问题，比如说在这里能看见游泳池甚至能在底下踢足球。而船上的绝大部分的劳工，根据约定是不能离开自己的负责区，一个原因是少爷小姐们看他们比较脏，第二个原因是他们也是邮轮的配重。
  十几年前如云和向很在乎这件事情，可当他抓捕贪污上亿金币的官员的时候，他甚至不知道这些赃款该怎么处理。于是，现在他就只能躲在自己包间中，就像把自己头埋在地下的鸵鸟一样，假装看不见。
  因为这一档的包厢是最高的一档，三个包好像只有两个被人定了，其中一个包厢就是云和的，所以他不出门，也没有什么关系。但人不能一直坐在屋子里，第一天下午他在甲板下闲逛的时候，看到了贵族的一个孩子差不多七八岁，在那里玩“骑马人”。
  “骑马人”最开始是流行于平原贵族的一种习惯，他们会鼓励自己的孩子尤其是男性，在成年之前猎杀一户人马，并将他们的孩子掳走作为自己的坐骑。不过因为西帝国的崛起作为西帝国公民的人马，自然受到东西两帝国保护，但是为了贵族的传统从猎杀人马改成了猎杀人类。

  不过恶龙建立的国家，在人类的观点中是不能管理人类的，可对于云和来说，他看看不下这场面，他出手制止。而贵族孩子眨着自己的眼睛，紧了一下穿过锁骨的铁链，“这位先生我听你的口音，根据你那边的传统，这样的制度的确很浪费。”
  在北海岸的无数城邦，喜欢鼓励贵族子弟去抓捕平民充当自己的奴隶，在云和的记忆里自己老爹没少这么干，直到成为冒险者，他才知道这有多不合理。没有办法，他只能告诉孩子的父母，“这次的目的地是帝国下属的人类王国，这样恐生事端。”
  孩子的父母看着他的装束，想起了传奇事迹向他索要起了签名，并教育自己的孩子记得带鞭子。云和没有办法只能尝试说服他们，但是还有孩子明显知道他的名声，“是他不当马的话，我大不了换一个嘛。”然后他就真听着云和的话，把这个人锁骨上的，铁链子给卸下来，只不过锁骨也被扯了下来。
  这引来了周围客人的欢笑，他们夸赞着孩子的可爱与力量，云和不知道该怎么解决这样的问题，他只能给这个人订船票帮他找医生。然而那个人不感谢云和，原因也很简单他家人要被杀了，不过所幸的是那户人家在得到了云和的签名之后，因为高兴上次他可以活下去。
  然后这个年龄和那个孩子差不多大的“马人”，跪在地上感谢着这次的怜悯，丝毫不顾自己身上的伤口。正所谓刑不上大夫，礼不置庶民，贵族与贵族之间才讲情义与道德才讲人伦与关怀，贵族这一身份认同其实是大于种族身份认同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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