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7章 在合适的时间里合适地犯病吧
如果是她家屑老头,这会儿看见她疼得腰都直不起来肯定过来抱抱举高高了,但这个叔显然没什么爱心,一个人在前面仿佛大爷遛弯儿一样潇洒。
星知也知道得抓紧时间任务,不然飞船飞走了a计划不就流产了?于是她便撑着踉踉跄跄地跟上前去。
因为骨骼变化,她感觉走路都别扭起来,一双靴子不合脚地紧绷,身子也沉了不少,还有很多难以描述的变化,最重要的是她明显感觉到胸口和胯间的异常了。
简直要死!她现在穿的是女士内衣套装啊!想想都觉得变态啊救命!
“哧哧——”一阵布料的撕裂声响起。
身体不疼了,只残留些酸软,而上下两处都感受到了自由……
星知像衣服裤子掉了似的下意识抬手往胸口和裆前一捂,然后整个人僵在了原地。
巨r变巨g了。
淦!
一股怒气直冲天灵盖,星知一改之前的偏瘫样,大步流星向前走去,走着走着就跑了起来,接着越跑越快,脚边那层浅浅的沙尘都扬起打了个旋儿。
然而跑着跑着她又停了下来,为什么呢?因为那股甩来甩去的存在感太强烈了……
她突然就理解了神乐敦为什么第一时间就把某个棍状物体摘掉了,她现在也很想把这玩意儿给拧下来啊!
星麓从她身后经过,眼尾都挑了起来,声音里难得有了点笑意,开口道:“适应一下。”
我适应个鬼!
她这会儿的脸色大概是夜兔里最黑的,但也只能硬着头皮和星麓往城中心赶,忍忍吧,反正拿到病毒和疫苗以后再变回来就好。
以前觉得性转这事儿很好玩,然而真转自己身上了她发现自己其实没那么容易接受这样的变化。
主要是边儿上还有个亲戚在,太尴尬了!
同样往城中心赶的自然不止他俩,在一片原住民还搞不清楚状况哀嚎的场景中,两个打着伞的女人身手敏捷地跃到了他们身边。
“你们俩……没中病毒?”
这显然是八兔之二,性转以后身上的绷带都缠不稳只能松松垮垮地挂着,露出来的脸上还是一股子兴奋之情。
星麓和星知都没说话,一个懒得说,一个没心情说,二兔也不见怪,也没多想他俩为什么没中毒,继续互相聊起天来。
“我还是觉得我这胸比你大,嚯,这沉甸甸的,老子就没见过比我还大的了!”
“你见过几个啊你,臭小子,胸可不是看大不大的,我这手感可比你那个爽,当然这都是平时苦练胸肌得来的……”
“待会儿瞧瞧他们六个的,不得了,感觉都快流鼻血了,但是找不到东西硬,这叫啥,欲噜无鸟?女人也太可怜了。”
“你待会儿可以不用病毒和疫苗,就保持这样回去,让弟兄们帮你试试当女人的感觉。”
“老子是挨艹的人吗?老子是在上面那个!”
“女人也可以在上面啊,而且在上面会x得更深,虽然我还是觉得后x……”
……
听着两个女声越说越起劲儿,星知也顾不得那甩来甩去的几两肉了,加速往前跑去。
所以神威就是每天在这种骚话里长大的嘛!看看他们把神威都耳濡目染成什么样儿了啊!
春雨这群凑不要脸的玩意儿!
城中心是城主府,独门大户,星知几人到达后直接翻上了那道高耸的墙头,果然见到了停在广场上的大型飞船。
飞船外已经有几个夜兔和凹凸教众打斗起来,围攻的教众很多,躺在地上的更多。
而飞船的舱门正在缓缓关闭,凹凸教准备跑了。
“艹!老六???你特麻的怎么变成女人以后n子那么大!?”
一个高挑的御姐一脚踹飞一个凹凸教众后歪伞瞥眼看向墙头,忍不住感叹了一句。
“是吧!哈哈哈哈哈老子就说很大嘛!”
“赶紧解决完这群阴阳人待会儿给我rua两把!”
“样本呢?”
“鸦哥他们进去找了!”
星知没有加入外方的混战,而是顺着墙头跑了小半圈,在离舱门最近的那处高高跃起,借着这股冲劲儿和坠落的力道,狠狠地踹向了那道已经快要合拢的门。
“哐当!”一阵刺耳的声音铮然作响,舱门直接凹进去了一大块,卡住不动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高空失重和力量撞击的刺激,星知只觉得热血上头,兴奋地抬手握住舱门沿,双脚蹬在缝隙另外一边,咬牙使劲儿地往外一掰。
令人牙酸的金属声吱吱呀呀响了一阵,接着再也抵御不住这般力气,轰然分离倒地,掉下的舱门直接将广场上的地砖砸了个粉碎。
“干得漂亮啊小兔子!”
“拆他丫的飞船!”
那头翻飞的人群里传出了几声真切的夸赞。
星知听得高兴,兴致高昂,翻身跳进了飞船,对上了里头凹凸教众一排黑洞洞的枪口。
她一点都不怕。
不仅仅是因为身上的衣袍,她现在觉得自己跑得更快跳得更高力气更大,身心都充满了自信,那几杆枪根本不足为惧!
而且刚才粗暴的开门手法就像是给她热了个身,她现在只想完全活动起来,最好是一拳一脚都像刚才撞到舱门时的那样爽利!
“砰砰砰砰砰!”
密集的枪声响起,星知向左方突进,堪堪让子弹擦过了右肩,在第二波枪响前来到枪队身前,一个横扫加一个侧踢,就撂倒了十来个人。
有人抱腿惨叫,有人侧身哀鸣,还有的直接昏死了过去,但仍然有人抓过枪颤巍巍地将枪口对准了她。
她在这样肉绽骨裂的喧闹声里走了过去。
在那个教众眼里,她就像一个隐在黑袍里的魔鬼。
星知看清了这人害怕到扭曲的表情,他的兜帽滑到了脑后,露出了眼里的恐惧,端着枪却连扣动扳机的勇气都提不起来。
她兴奋的情绪突然就没了,刚才上头的感觉像被泼了一盆冷水。
星知感觉从后脊窜上了一股凉气,因为自己刚才的状态。
她很享受刚才那样的场景和状态,关于破坏和伤害,她从来没有这样过!
犯兔子病了?星知垂首看向自己的手,仍然白皙修长,老师说非常适合弹钢琴,但此时却骨节分明起来,手背有浅色的青筋突起。
男人的手。
是激素病毒的原因吧?她又没受什么精神刺激,怎么会打着打着就犯兔子病呢?
她才没有兔子病!
“啪!”一声响动将星知拉回了神,正看见星麓踹完人收回的脚,那个刚才还拿枪对着她的凹凸教徒已经偏头死去了。
看着星知愣怔的眼,星麓冷声一笑:“原来你怕杀人。”
“你是在玩过家家吗?”他扯开了一直裹着的头巾,露出了一头乱如棘刺的发,用和她爹一摸一样的那张脸,掺着从未见过的恶劣笑容道:“你不杀他他就杀你,怕死的兔子才是最弱的,不管是怕自己死还是怕别人死。”
“我又不像你爱发癫。”星知开口说话,这才发现自己已经变声成了公鸭嗓子,字字破音,逗乐效果十足,但她一点儿笑不出来。
星麓笑了出声,他感觉今天把这一年的笑都透支完了,这侄女是有意思的。
“是吧,你懂我,那我就再告诉你一点,我不光喜欢自己发癫,还喜欢拉着别人跟我一起发。”
“……你要干啥?”星知嘴角抽抽,感觉作妖的前奏响了起来。
“待会儿我就去把那八个夜兔杀了,给你减少几个分钱的对手。”星麓龇牙挑眉,提起高兴的事表情都生动许多,“一队的人随便做个小任务却都死了,他们背后的团会不会很好奇很想找找真相,然后一查就发现了有个叫神算子的是唯一活口独揽佣金,到时候可不就得来拜访一下你了吗?大,侄……子。”
……这叔啥时候认出她的?她明明一直遮着脸没露出来过啊!呃,也许是伞?
看起来是蓄意针对了,是她老爹亲生的弟吗?这辈子来报仇的吧!
“栽赃陷害叫什么发癫?这是正常人干的事儿好吧。”星知可不想这事儿真的被落实,跟春雨无关,只是这些人肯定是神威认识的人,万一里头还有和他关系好的呢?
神威看着冷心冷肺的,但她知道他原本不是这样,他绝对不是无情无义。
“我都叫你大侄子了,可不得尽一下长辈的职责看护一二?那个团,自然是来多少,杀多少。”星麓掏出筷子,像乐团指挥一样打了两个节拍手势,表情变得优雅许多,“我杀的多了,你就看的多了,等你习惯以后不怕了,那就可以学会了。”
星知抿着嘴感觉一言难尽,您舞着指挥棒唱rap呢这是?
“别瞎闹啊,一把年纪了都。”
她叔是个拿了反派剧本的鬼畜中二病,跟她舅差不多,星知苦口婆心道:“你嫂子她哥,也就是我大舅,跟你一样一样儿的,人生除了造作没别的乐趣,现在坟头草已经三尺高了。”
星知是知道她舅假死的事儿的,于是也不忌讳的就拿来当范本儿了。
星麓看她的眼神怪异起来,过了半晌,突然笑了出声,先是低声的鼻腔共鸣,然后成了开怀的畅意。
不像之前的阴阳怪气冷嘲热讽,而是真的在笑。
这分钟有点像她爹了,星知看着这笑心下也有点暖意,这叔和她家屑老头的笑点果然都是往奇怪的地方点的啊。
“那你倒是说说,人生还有些什么乐趣?”星麓笑够了,表情都松弛不少,开始发问。
星知看了看他手里的筷子,又看了看外面已经解决完凹凸教众正往里来的七师团夜兔,眼神微亮,扯着破锣嗓子温柔一敲——
“比如说音乐……和恋爱啊。”
她犯的不是兔子病,是想兔子的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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