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章 赔钱货
周大为走到聋老太太面前，盯着她那苍老的面容，决绝的说道。
以前没怎么给她计较，还真以为是怕了她。
但这一次不同，对方竟然敢打自己的女人。
那周大为决不允许有这种事情发生。
所以，以往的情分都没有了。
一时之间，院里的人都愣住了。
这周大为的话太狠了，他这是认真的啊。
尤其是聋老太太和易中海两人，他们怎么也没想到，周大为会说这样的话。
以往的时候，他们针对周大为后，可没有这么严重。
这要是真让周大为给针对了，那她可得小心了。
现在聋老太太有些后悔了。
后悔刚才去打人了，一半时害怕周大为报复。
一半时后悔人没打到，竟然让她自己骨折了。
“大为，老太太就是一时冲动。”
“她年纪也大了，你别给她一般见识啊。”
“大家都是街坊邻居，没必要闹得这样不愉快。”
闻言，壹大妈连忙挤出点笑容，对周大为解释。
若是真让周大为针对了聋老太太，那以后聋老太太可得小心了。
说不定啥时候就栽倒坑里了。
而且只有千日做贼的，哪有千日防贼的。
所以，她就希望说两句好话，不希望周大为太生气。
“老太太，还不赶紧跟人大为和他未婚妻道歉？”
“不管怎么说，你也不能打人啊，这事就是你不对。”
“快去道歉，别愣着了。”
见状，刘海中挺着大肚子就让聋老太太道歉。
虽然今天的事让他很爽，易中海的面子算是差不多了。
但他也不想看着院里的关系，就这样彻底完蛋。
所以，他借这个机会就开始训斥聋老太太，让她去给周大为道歉。
刘海中说完之后，开始在心里咂摸。
别说，这权利的滋味还真不错。
要不是这次机会刚好，以前他哪敢这么对聋老太太说话啊。
“对，老太太跟人姑娘道个歉吧。”
“这要是把人打坏了，可咋办啊？总归是咱们自己的错。”
“以后大家都是一个院里的，低头不见抬头见，闹崩了可不好啊。”
阎埠贵也不甘落于人后，直接让聋老太太道歉。
对于聋老太太的事，他觉得完全是咎由自取。
每天就知道倚老卖老，他早就看不惯了。
要不是刘海中突然发言，阎埠贵根本不会管这些。
最好是让周大为好好收拾她一顿，让她知道她的时代过去了。
“对，老太太，你还是道个歉吧。”
“这人啊犯错不可怕，知错能改就行了。”
贰大妈看到聋老太太脸色很难看，直接就揶揄了她几句。
这次可是让她逮着机会了。
以前聋老太太可没少仗着资格，给她摆脸子。
“是啊，老太太，你给大为两口子倒个歉肯定没事。”
“他们也不是不懂情理的人，你就道歉吧。”
“咱们院里这么多年来一直和和睦睦的，可得继续保持下去。”
叁大妈笑眯眯的站在一旁，言不由衷的让聋老太太道歉。
前段时间他们赔钱给周大为后，可没少让聋老太太笑话。
说他们没有骨气，不敢跟周大为较劲。
所以，现在看到聋老太太吃瘪。
她也想看看这聋老太太，骨头有没有她的嘴硬。
“这事不管怎么说也是聋老太太的错，还是跟人道个歉吧。”
“这大为发火了真厉害啊，老太太道个歉就行了。”
“是啊，咱们院里的气氛可不能被破坏啊。”
“……”
街坊们这时候也跟着开始瞎起哄，大声劝说起聋老太太。
大家平时有个小磕绊很正常，毕竟居家过日子吗。
但是闹到这个程度，这还是他们第一次见到。
所以，大伙觉得让聋老太太道个歉，能让这事过去就算了。
“大为……”
沈幼薇听到大伙都让聋老太太道歉，想问一下周大为的意见。
还没等说完，就被周大为示意不要让她说话。
她也就很知趣的，不再说话。
周大为就盯着聋老太太，想看看她到底怎么选择。
而易中海和壹大妈，以及秦淮茹等人听到大伙让聋老太太道歉。
都不在说话了，就等着聋老太太做决定。
而聋老太太听着街坊们一个个说让她道歉，让她觉得非常刺耳。
这虽然她有一点小错，但她可没想着道歉。
现在大伙都让她道个歉，她就开始有些犹豫。
这周大为可没说让她道歉就原谅她的。
而且让她道歉，这无异于要了她的老命。
这么多年，不管她做的事对于错，可从没跟人道过歉啊。
所以，这时候的聋老太太犹豫了。
但是想到以后周大为要整死她，她就有些害怕。
她不确定周大为是在威胁吓唬她，还是真的是这样打算的。
但是她也不愿意去拿自己命运去赌。
聋老太太犹豫时别人也不催她，就等着她的决定。
想了一会后，聋老太太咬咬牙，就准备道歉。
毕竟面子丢了还好，但是真要是周大为整她。
有可能命都会没有的。
可就在她准备开口时，突然传来一道威严的声音。
“你们这个院怎么回事？怎么经常被盗啊？”.
贾家。
刚才贾张氏趁着聋老太太骨折时，自己直接就偷偷跑回家了。
回到家后，就对棒梗千叮咛万嘱咐。
生怕一会派出所的人来了，棒梗啥都往外说。
“棒梗，一会要有人问你，你就说没有偷知道吗？”
“你就说是捡的，千万不能说是偷的。”
“还有你们俩，也要这样说，知道不知道？”
现在贾张氏心里慌慌的，很怕被抓走。
所以，她都顾不上看聋老太太的~伤势。
她现在还是想着顾-着自己家人。
唉！
贾张氏看了一眼躺在炕上的贾东旭，叹了一-口气。
现在的贾东旭基本上已经指不上了，以前还能说说话。
现在别说说话了，就连吃饭都得让人喂。
所以，贾张氏现在一切就指望着棒梗呢。
她可不希望因为这件事，再让棒梗给出了事。
“奶奶，不让说实话吗？”
“那我说什么啊？”
棒梗听完后，歪着头吸溜着两根鼻涕，傻乎乎的问道。
经过这几天的修养，棒梗虽然神志有些恢复。
但现在还是透着一股子傻气。
对于贾张氏交代的事情，他还不懂是怎么回事。
“傻哥，奶奶的意思，就是让你说不知道。”
“咱们都说不知道，问啥都说不知道。”
小当听到棒梗问的问题，直接就抢先说道。
现在棒梗脑子有问题了，小当可算是骑到棒梗头上了。
“唉，小当说的对，你们就说不知道就行。”
“这事咱们可不能承认啊，要不然咱们就都完蛋了。”
贾张氏看到棒梗这个样子，又叹了一口气。
同时她也更恨周大为了，要不是他在香肠里下毒。
她们贾家怎么能成这样子啊。
直到现在她都很庆幸，还好当时没让小当和槐花吃。
要不然她们这个家估计就得散了。
“哼，都怪这个周大为，你们记住周大为就是咱们的仇人。”
“就是他把咱们害成这样的，你们以后都离他远点。”
想到这里，贾张氏又开始嘱咐几位小的。
让她们记住他们家成这个样子，都是周大为给害的。
“奶奶，我们知道了。”
“我们知道了。”
几个小的，虽然不明白贾张氏为啥这样说。
但还是记住了，他们家就是被周大为害成这样了。
……
中院。
“你们院里到底怎么回事啊？怎么天天被偷啊？”
“易中海你说说怎么回事啊？”
“哎呦，老太太你这是咋了？”
张所长来到四合院后，就有些不满的说道。
本来他都要下班回家了，但听到四合院又出事了。
就又带人过来了。
来了之后，他就要易中海说明情况。
没等易中海说话，就看到聋老太太疼的龇牙咧嘴的模样。
张所长急忙略带关心的问道。
“就是摔了一跤，骨头好像是骨折了。”
聋老太太本来想道歉了，但听到张所长在问她情况。
没说到底是怎么回事，而是说自己不小心摔倒了。
“哎呦，这上年纪了，可得注意啊。”
“还等着干嘛啊，赶紧去送医院吧。”
张所长看着聋老太太难受的模样，急忙对易中海说道。
而等张所长到四合院后，易中海也不想在这里待着了。
他知道今天不管如何，估计这事也没法子善了。
所以等傻柱把车拉过来后，就和傻柱把聋老太太往医院送。
他现在不想掺和这趟浑水了。
“到底是怎么回事啊？谁家又被盗了？”
看着易中海带着聋老太太离开后，张所长才有继续问道。
而秦淮茹看到壹大爷和傻柱去送聋老太太去医院了，心里一阵绝望。
让她自己面对这些民警，她的胆子还没有这么大。
“张所，是我们家被盗了。”
“前段时间我们家的香肠被盗了，然后这次找到小偷了，就是棒梗。”
“所以才麻烦您过来的，希望你能为我们主持公道。”
不等其他人说后，周大为直接站出来说道。
他现在就想给贾家一个教训，免得让他们以为得罪了他没有任何后果。
张所长看到是周大为后，就有些头疼。
他可是知道这小子让阎埠贵赔了200块钱。
就那几根木料，都不值20块钱。
但是赔偿就是200块。
这小子下手是真黑，真狠啊。
虽然知道周大为不是啥老实人。
但听到周大为的话后，张所长还是让其他民警去问了一下院里的人。
很快，民警就把搜集到的信息，汇总在一起汇报给了张所长。
“好，既然是棒梗偷的，那就去把棒梗给我带过来。”
张所长就直接让人去带棒梗。
了解过事情的经过之后，张所长已经不知道该怎么说贾家人了。
怎么会有这么蠢的人啊。
周大为已经表示不追究了，她们还上赶着去招惹周大为。
现在好了，人家直接告他们一个盗窃。
“我们棒梗是冤枉的啊，不是他偷的。”
“我们没有偷啊，警官不是我们棒梗是个好孩子。”
贾张氏看着几个人把棒梗带出来后，跟在后面就开始解释。
现在，贾张氏就想着先把事情给糊弄过去。
“嚷嚷什么？至于是不是棒梗偷得，我们会调查。”
“你在多嘴，那就是妨碍公务。”
看贾张氏还想阻拦队员，张所长直接呵斥了他几句。
然后，等把棒梗带过来后。
看着这个有点呆呆的小孩，换上一副和蔼的面孔问道。
... ...... ...
“棒梗，我问问你，那香肠是不是你偷的？”
“你放心，只要你说实话，我们不会冤枉你的。”
说完之后，两个大眼睛就炯炯有神的瞪着棒梗。
眼前的小孩只有十岁，他还不希望看着他走上弯路。
“不是我偷的，是我捡的。”
“我真没有偷，你们要相信我啊。”
虽然棒梗现在脑子坏了，但是也知道面前的警察代表着什么。
所以，他直接就按照贾张氏教他的那些话回答。
“棒梗，这真的是你捡的？”
“那你说说，是在哪里捡的？”
作为一个老警了，张所听完之后就知道棒梗说谎了。
心里叹了一口气，就开始继续问道。
几个问题下来，棒梗就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了。
但棒梗就记得贾张氏说的话，一个劲说不是他偷的。
“难道真的不是棒梗偷得，是他捡的？”
“不能吧，刚才他们不是说是棒梗偷得吗？”
“怎么现在突然就改口了啊？是不是谁教他了啊？”
街坊们看到这一幕开始窃窃私语起来。
刚才贾家找周大为要钱的时候，可是一直说是吃了周大为家的东西才中毒的。
可是现在棒梗缺不承认是自己偷的了。
难道真的是棒梗在外面捡的？
贾张氏看到棒梗一直按她说的在回答，心里一阵得意的说道。
“警官，你一定要相信我们家棒梗啊？”
“他还是个孩子，怎么会去偷东西啊？”
“我们家棒梗可不会做坏事啊，你们一定要相信他啊。”
“对对对，张所，我们棒梗可是好孩子啊。”
“他真的很乖，您要相信他说的话啊。”
秦淮茹哭着就开始向张所长解释，她们家棒梗有多乖多听话。
本来再看到张所长亲自带队来到四合院后，秦淮茹心头一片绝望。
而且易中海和傻柱也去送聋老太太到医院了，她感觉更没有任何机会。
但现在看着棒梗拒不承认偷过东西。
秦淮茹那颗本来已经下沉的心又感觉到了希望。
只要棒梗不承认，那就能把这件事圆过去。
“你们少说两句，不要干扰我们办案。”
看着棒梗拒不承认，张所长有些恼火的说道。
只好让其他人继续去搜集证据，他就不信这小子就一直嘴硬。
本来他对棒梗还有些同情，觉得他还年龄小。
还能拯救一把，所以希望他如实坦白。
到时候，他也能尽量帮他说点好话。
但是看着现在一直嘴硬的棒梗，让他决定不管如何都要挖出证据。
要不是看着棒梗年龄小，他就准备给他动用点手段了。
“使用真话符，指定对象棒梗。”
周大为看着脸色很难看的张所长，突然想起前段时间获得的符箓。
冷笑一声，就从空间中取出，直接就对棒梗使用了。
使用完后，周大为就看到棒梗身上出现一个倒计时的标志。
“棒梗，是谁让你去我们家偷的？”
周大为见到符箓生效，直接高声问道。
听到这一声大喝后，棒梗本想说没有去偷。
但，他的嘴巴却直接就把真实情况说了出来。
“是爸爸和奶奶让我去偷的！”
棒梗说完之后，就恨不得给自己两个耳光。
但这时候已经迟了。
张所听到棒梗的话后，紧接着就继续问道。
“棒梗，东西是不是你偷的？”
“是我偷的。”
“你怎么进屋的？”
“我翻窗进去的。”
“你奶奶为什么让你去偷。”
“因为周大为家过的好，就我就去偷。”
“刚才问你的时候，你为什么不承认？”
“因为奶奶不让说，让我说是捡的。”
“……”
一个问，一个答。
时间、地点、为什么去偷、都谁吃的，这些话谁教他的等等详细的事情，棒梗全都说了出来。
而旁边也有人急忙记录，其他人则是在院里取证。
很快，一个完整的证据链，就都出现了。
不仅包含着作案动机，物品取向，以及刚才贾张氏教唆的话，都完整还原了。
“哎呦，我是被冤枉的啊？”
“我可什么都没干啊，这真不是我干的。”
“张所长，你一定要相信我啊。”
贾张氏听到棒梗把所有的事儿都招了，她就傻眼了。
明明她已经教导棒梗了，怎么现在棒梗还全都说了。
尤其是棒梗说这些话，都是贾张氏教他的。
贾张氏就知道自己完了。
这棒梗怎么跟中了邪一样，啥都往外说啊。
“呜，我奶奶不让我们说。”
“当时奶奶说我们是赔钱货，就没让我们吃。”
而其他民警在问小当时，本来小当还一直说自己不知道。
可等棒梗把啥话都说完之后，再也承受不住心理压力。
就把所有的事情，给说了出来。
“把棒梗和贾张氏带走，周大为我们一定严肃处理。”
“以后若是丢了东西，可要及时去报案，可不能再让犯罪份子逍遥法外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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