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九章:怀孕
第四十九章:怀孕
林夏说对就对吧,我是一点也不去反对什么。
但是心里,还是有一点点不好的感觉的。
指间的痛,反而是轻了许多的。
缠好了他去收拾着一切,雅舒没有人理她,她就坐到沙发上与我说话。
“到现在,我还有点难以接受,你就要成为林夏的老婆。”
别说你现在难以接受,我就是现在,我也还没有完全接受呢。
不过跟她说这些,也没有什么意思。
“我林夏哥,打小就很出色,样样都好,就是太好了,太不让人操心了,所以才觉得有隔阂,我阿姨千方百计想要讨好他,让他展现出他孩子性的一面,但是他是从来不的,做什么理都是老成,稳重,像个四五十岁的人一样,所以我阿姨也没有什么办法?”
我笑笑:“我也没有办法,林夏哥,我以前也是这么叫他的。”现在,我也多想就这么叫他啊,而他也不会再乐意的了。
很多东西就能像花瓶一样,移动了还可以放回去,什么事都不曾发生过。人与物,总是有区别的,总是不同的。
“你到底有什么样的魅力啊?”她认真地,很好奇地看着我。
我耸耸肩一笑:“我也不知道呢,大抵是因为我是个糊涂蛋吧。”
她又问我:“你喜欢诗经?”
“不喜欢,但凡学习的,增加气质之类的事,我一向都不是很喜欢的。”
“真奇怪?”
“可不是。”我笑着盘腿坐在沙发。
林夏过来,拿了个垫子给我靠在背后,然后又拧了毛巾来,给我洗脸,擦手,再把洗好的提子也端了过来。
“雅舒,你该回去了。”他说。
雅舒有些不乐意:“林夏哥,我今天没有什么事,所以。”所以就不回去吧,但是林夏没有让她把话说完便说:“回去吧,我们迟些还有事,千寻,一会我们去医院查查。”
“现在吗?下午很多医院都不坐诊的。”
“我带你去便是坐了,我去换件衣服。”
“好啊。”
我应了一声:“林夏,把我那件中袖的衣服取出来吧,穿那个方便一点,去医院老是要量血压,袖子长了不好拉起来。”
“我知晓了。”
雅舒压低了声音问我:“陌千寻,要是你真的是白血病,那你怎么办啊?”
我看看手指,淡然地一笑:“我能怎么办?”
“呃,我的意思是,你和我林夏哥,怎么办,你总不能拖累他吧,他对你多好,你心里是有数的,难道你还想要再嫁给他吗?男人二婚的话,再是钻石级的身份,也会打点儿折扣,往后过什么样的日子,也会有点矮人一级的。”
哦,原来是担心这些,不愧是林夏的小妹子,到底心里是为他着想的啊,我也是叫他林夏哥呢,但是我从来不去想这些的。
“随便吧,对很多的事,并不是我想怎么样就能怎么样的。”
林夏出来,看到雅舒还在颇有些不悦。
雅舒赶紧站起来:“呃,林夏哥,陌千寻,那我先回去了。”
“你这么大了,也知道什么话该说,什么话不该说的。”林夏拿袜子过来给我,很淡地说了一句话。
“林夏哥,我明白的了,我先回去了。”
他把鞋子提了过来:“小心点。”
车子直接开到了军区医院,各项专业的人员已经在等着了。
血的话,用针抽了一管血去化验,再检查我身体的各项指标,血压,关节等事。
医院再详细地问我的身体情况,林夏都一一地告诉他。
他对我用心,这一点是毫无疑问的。
坐在一块儿等结果,他坐得端庄,我看着他的侧脸,依然是那么的清雅,往前一点看,看到他眼眸底下一片的紧张。
他握住我的手,一时握得紧,一时又赶紧松开,像是怕抓痛我了一样。
我忍不住轻声地问:“林夏,如果我真的是白血病的话,那会怎样呢?”
“不会。”他很坚决地说了这么一句。
“如果是呢?”
“一定会治好你。”
“如果治不好呢,这种病我也知道一点点,治好也未必就能活得久,也未必就能适应,身体差得出乎我们所有的想像。”
他握紧我的手,硬生生地挤出了一抹笑安慰地说:“我林夏是谁啊,我不会允许这些事发生的,便就是,也总是有机会治好你,不仅要治好,还要你身体好。”
我还是第一次听他这么傲地说话,也许是有他的紧张着,所以我现在才是如此的宁静。
白血病,会要去命的病。
听起来很怕,可是我也经历过了死亡,我也亲眼看着好多的死亡,我已经没有什么好畏惧的了。
死,似乎一点也不可怕,反而会是一种解脱呢。
我没有放弃我的生命,是老天爷选择了,让我放弃。小北,你得等等我哦,我很快就会去见你的。
在那里,大概没有什么世家,没有什么门当户对的了。
林夏我也没有什么好愧疚的,反正一开始他就知道,我怎么说的。
我可以听他的话,但是我的心,是属于我的,你可以命令我什么事情,你却命令不了我的心,主宰不了我的灵魂。
靠在他的肩上,唉,林夏,你看吧,这一次命令权,也许不在你身上了,都由不得我们了。
现在轻松了起来,坦然了起来。
“林公子。”医院过来:“报告出来了。”
他的手心里,都冒出了汗,看着医生:“快说啊。”
“陌小姐的确是如你们所料的,是白血病,但所幸的是白细胞现在并不是很严重。如果现在及早治疗,并且在全国,或是全球的资源里查找有相对的骨髓的话,身体也是可以恢复的。不过我们看了陌小姐的血型,可不太好寻找啊,不过已经发出了这么一个请求。”
如所料,所以并不怎么惊讶。
一开始来医生就问我哪里不舒服,我直接就说:“医生,林夏不是跟你们说了吗,可能是血液的大问题,最有可能的,就是白血病。”
我的直接,还让他们觉得讶异呢。
“如果不治疗的话,我能活多久?”
“也指不定是三个月,六个月,一年二年。”
“找,不管要什么样的代价,都得找到相配合的骨髓。”林夏抓紧我的手,然后一凶我:“千寻,别再挑战我的怒火,不得再说话了。”
得,不许我说,我不说就是了。
可是好的事,人人都在想要,倒是不好的后果,我不过是先说出来而已。而我,却无所谓,好与不好对于我来说,真的没有什么所谓。
“马上就治疗吧,办理入院手术。”
“林公子,陌小姐,这边请。”
“林夏,我不想住院,我不想治疗,治了也是白治,是治不好的。”
“这一次,不能由得你任性了,千寻。”
他固执地抓着我的手跟着医院生,抓得我很痛。
“林夏。”
“原谅我这一次,不能不能由得你,我要你活着,好好地活着,做我林夏的老婆。”
他真有点疯了,固执得令我头痛起来了。
这会儿一个医生匆匆地过来,在另一个医生耳边说了些话。
于是那医生便说:“林公子,陌小姐,我想有件事,你们必须知道,刚才验尿,陌小姐已经有了身孕。”
我呆若木鸡地站着,这些话像是迎头一棒,打得我有点晕沉沉的,什么意思?已经有了身孕了,我不是有在吃避孕药吗?
这几个月,每一次事后都有吃的。
“医生,你们糊涂了吧,我怎么会有孩子的呢?”
医生很确定地对我说:“陌小姐,你也看到了,我们急回院里,就是专门给你做全面的身体检查的,你这事是特办的,所有的一切都不会错,你是怀了身孕,应该是半个多月,验孕棒里测出来的,如果陌小姐真的不相信,可以马上再验一次的。”
“不可能的。”我冲他们吼:“怎么可能。”
我有些冲动,林夏紧紧地抱住我:“千寻,别激动,也许真的是有点错了,你自个再验一次。”
“好,我就要让你们看着,我没怀孕没怀孕没怀孕。”
医生给了我几支各个品牌的验孕棒,我去厕所里,可是验出来,却是有孕的。
我有吃药的,这怎么可能呢?
林夏过来扶住疲惫的我,我抬头看外面等着的医生:“我有吃事后药的,为什么会怀上?”
“事后药,也未必就是真的很安全,我现在告诉你们这个消息,是让你们有一个心理准备,化疗的话有孩子那是不行的。”
“吃了药的孩子,还能要吗?”气上来冲他吼。
“千寻,你吃的是维生素。”林夏在我耳边,轻声地说了一句。
我推开他,他抱得紧我就使力使力地推,不管如何也要推,他怕是我受伤一样,才放开了我:“我把你的药,换成了维生素。”
“林夏,你真是自私啊,你不仅要我做你的女人,你还想我给你生孩子,我不想把我的一辈子,都放在你的手里,我跟你说,你真的好狠,你真的是想得好美,不要过来。”
“千寻。”他着急地叫。
我扶着墙:“不要过来,我好恨好恨你,你怎么可以这么自私,我都可以把我自已毁了,当成布娃娃一样听话,你还想要我怎么着?啊。”
我心里乱了,很乱很乱,什么也不想听,一刻也不想呆在这里。
我不许他靠近我,一边哭着一边抹眼泪。
我和纪小北在一起的时候,孩了也许真的可以让我们直接到达幸福,可是小北他尊重我,不会勉强我。
可是林夏你呢,我都已经吃药了,你还要把我的药给换了。
林夏,你要我把一生,把我的心,把我所有的灵魂都系在你的身上吗?孩子以后就会像是一根无形的线,把我牵引着。
我这一生很苦,没有爱的孩子,生下来会怎么样?
我不想为你生孩子啊,屈到今天这地步,都说我现在过得很好了,你对我的好,那是谁也无法做到的。
可是没有骄傲的灵魂,你所做的一切,我都感受不到十分,你懂不懂?
如果我和小北有了孩子,那么我们也许不会分开,他就不会到瑞士去,他就不会这样地离开。
上了车还不停地抹着眼泪,林夏的车就跟在出租车的外面,我恨不得这会儿推开车门滚到你的车前去,让你辗过我的身体,看看你会不会痛?
“小姐,你还没有说你想去哪儿呢?”
“一直开,一直开。”
“小姐,我五点钟要交班的。”
“开到你交班的地方,不就可以了,别烦我了好不好,我现在好难受啊。”
我什么也不想去想,我也想不通这之间的可笑的种种关系。
司机到了目的地,交了班我还坐在那儿,另一个司机问我去哪里,我说我要去***。
下了车就走地下通道过去,傍晚的风带着红红的夕阳拉得长长的身影,我在这里看着庄严的***。
风刮过脸,很是痛疼。
林夏跟了上来说轻声地说:“千寻,对不起。”
别跟我说话,说什么我也不想听。
对不起有用,那就去杀人啊,去放火啊。
大步地走着,去国家大戏院外面,看着那大球,就坐在水池子那旁边。
林夏也坐了下来,蹲在我的前面抱住我的双脚:“千寻,别生气了好不好,千寻,千寻,都是我不好,你不要再这样子,你骂我也好,打我也罢,只要你不这样子就好。”
我静静地看着他:“林夏,你知道刚才我看到了什么吗?”
他摇摇头:“你看到的太多了,我不知你想要说什么?”
“林夏,我放弃所有的一切,不治疗,不落胎,我不会对孩子这样残忍的,就让老天来赌,活是活,死是死。”
他紧紧地握住我的手:“千寻,不要。”
“我已经无路可走了,林夏你不要逼我,你没有逼我的资格,从现在起,我也不想跟你住在一起,也不想跟你说话了,是的,你已经看穿我了,你不要想说服我,我已经不想再活下去了,我太累太累了。我也并不是只为纪小北,虽然我真的很喜欢他,很爱他,爱到可以为他舍弃我的一切,但是现在,我还是理智的。”
“不要这样,千寻。”
“如果我那时还活着,孩子生来给你,你一直不就是想要孩子吗?再者说了,怀了孕不有化疗。”
“我们现在可以不要,只要把你的身体治好,千寻,可好,我之前向你索要的承诺,也统统都不要,只要你配合着,把你的身体治好。”
“治不好的了。”
“能的。”
“我这血型,本平就不是很常见,机会是微之之微,我也不想去,你不要再来决定我的生命了,我的命,我自已作主。”
我站起来,他在后面紧紧地抱住我:“我不要孩子,我只要你。”
我拉开他的手,不想看他,头也不回地就走。
你要我,可我不要你。
我并不是那么想要活着啊,我已经找不到要好好活着的理由了。
打车回到学校对面的地方,我把我的东西都收拾了起来,拉着箱子要走,林夏轻声地说:“千寻,我走就是,你住在这里吧。”
“我不要在你的地方住。”
“千寻,那你能去哪儿呢?”
我吸口气笑笑:“是啊,你看我陌千寻怎么就混到了今天这么个田地,就连居身之处也没有,总也是有地方去的,天下大着呢。”
“千寻。”
“不要叫我,我讨厌死你了。”吼,也无力去吼你了。
他一脸的受伤,但是现在受伤,有什么用,我们本不该开始的,一开始的时候就注定了会伤痛。
他还是抓紧了我的行李箱:“我得拖着下去,看着你有个地方安顿好,才会离开。”
他这么固执得不肯让步,我提着包就先下去。
坐上车,我就跟司机说:“随便走。”
晚上浓浓的黑,更是孤寂得不得了。夜灯的颜色,都是这么这么的寂寞。明明很多熟悉的地方,这会儿却变得陌生了。
到了一个酒店,林夏叫了停,司机把车开了进去。他拉出行李箱就去前面办理手续。
把牌子给了我:“上去吧,我不会去打忧你的。”
说完把行李给了服务员,转身就走。
我上了去,在酒店的窗外上往下看着,夜色何必轻过薄夕,怨只怨,此刻的人心情与心境。
第二天我便离开了,带着我的行李离开,在北京偏落的一个地方住下来。
小酒店里也是人来人往的,并点不会寂寞。
我知道我的时日不多,但是从来没地这这么安静着。
之娴我没有告诉她,我的朋友,我很珍惜,我不想她为我难过。
在黑夜里我摸着肚子,这么的奇妙,这里有一个孩子。
我居然还会再怀上孩子,总以为这一辈子,这是不可能的了。
虽然,现在来得不是时候,也不是我想要的,也不是对的人,但是它,毕竟也是生命。
第一个打电话进来的,就是乔东城。
他很着急地叫我:“千寻,千寻。”
我轻声地说:“我还好好的。”
“你在哪儿,我去接你。”
“不想见你们,谁也不想。”让我静静地几天吧。
他沉默了好一会,才说:“千寻,有办法的。”
“其实有没有办法,无所谓的了,我命大地逃过了几次的劫,但是我不能一直这么命大下去,没关系,乔东城我很好,我也想得很开。”
有时候死,或许真的是一种解脱。
挂了电话,他没有再打进来,几个发小的信息,却是不停地进来,都是安慰我,叫我不必太担心,一定会找到相配的骨髓的。
我从不担心,找得着,是天意,找不着也是宿命。
住了一个星期,身体还是一如即往地那般好着,半点都没有什么样的不适应,即不孕吐,也不会贫血而晕倒。
陈景景打电话给我:“陌千寻,你怎么要请这么多假啊,你这个学期,是不准备下去了吗?感觉你怎么总是三心二意着呢。”
他的话,打醒了我。
我即没死,我也没事,但我的生活,就要在等死的状态里。
在我最后的一天,就要把我要做的事给做下去,在这里,算是什么呢?
打电话去给秦瑞,轻声细语地跟他说:“呵呵,秦瑞,我是千寻啊。”
秦瑞低低地一声叹息:“千寻,是不是也不把我当朋友了,所以一个电话也不给来。”
“我怕你还在生气。”
“我气你,为什么不把自已看重一点,为什么不多爱你自已多一点。”
他的话,刺激得让我心里酸酸的。
“讨厌,为什么这么说,我都想哭了,我本来打电话给你,是想问问你以前那套房子有没有租出去,我想回去把书念完,哪怕是这个学期不能念完,可是我也想坚持。”
“千寻,一定会找到适合你的骨髓的,你不要太伤感了。”
“可秦瑞啊,我不想放弃孩子,我失去过一个,很伤很伤,这一个就顺其自然吧,也许让我没命,可是我真的不想再放弃了,我爸妈就我这么个女儿,如果我博一博,也许还能给他们留点香火,以后就是下黄泉上碧落,我终也是可以告诉他们,我们陌家还有孩子的。”
“千寻,不要说了。”
“所以,不必费心去找,就凭你们的关系,如果真有合适的,就不会等到今天了,没关系的秦瑞,我现在心情很平静,我福也享过,我苦也受过,酸甜苦辣什么也都尝过,如果有一天我真的不能再醒来,我也是无怨无悔的。”
他听不下去,他说:“千寻,我去整理一下小公寓,你坐车过来吧,我现在还没有调整好心情见你。”
“胆小鬼。”
我笑着骂他一声,挂了电话收拾东西下去。
到公寓的时候秦瑞已经离开了,清扫得干干净净,也换了很多新的东西。
阳光上抹了盆茉莉花,青白的花朵儿在四月的寒风里发抖着。
我蹲着闻了闻,那香味直入心脾。
找不到适合我的骨髓,他们不告诉我,我也是知道的。
无所谓了,我已经想开,看开了。
手放在小腹那里,不管是谁的孩子,终是我自已血肉的延续,端看,你命大命小了,我也无能为力了。
化疗但是没有骨髓,我也不能好起来,反之你会走得比我还快。
拿着书去上课,看着绿叶里夹着的些许红花,这就是人间四月天,每一天,原来都是这么的珍贵,也是我生命中最年轻的一天了。
记得住的记不住的,都写在笔记里,我的笔迹,总也能证明我曾经活过吧。
乔东城的生日,我选了一份礼物让礼品公司送过去,在我有限的岁月里,我都希望我可以好好地回报你们对我的宠爱。
也是爸爸的忌日啊,拿了束花去看他,看着他淡淡地笑:“爸爸,我们陌家的报应,有多重啊?”
他依然是那么静寂地无语着,爸爸,到底是不是重到让孩子也等不到呢?
带你最爱喝的酒,还做了你最喜欢吃的扣肉,今天尚还有我给你扫扫墓,看看你,明年也许就没有了,往后,也不知谁会来看,在我的忌日那天到我的墓碑来跟我说一二句话。
爸爸,那里会不会很冷,我很怕冷的啊,不过爸爸没关系,只要在那里能看到你们,还有纪小北也未尝不是一种圆满。
不是我懦弱,我努力去试过好好地活着了,哪怕不开心,发泄出来就会好一点。可是爸爸啊,没办法,这就是命。
我现在是什么也不强求了,只听天由命。
给妈妈一束她喜欢我百合,离开了这个让人心酸的地方。
公寓外面摆着紫檀木食盒,每天都会有这个送来,是何妈的做的菜,我吃得出来的。
我不想见他,他就这样子送来。
林夏你可知,恨你是假,把你推开,是不想你会很伤心啊。
你对我好也罢,你对我压迫什么也罢,我终是当你是一场朋友。
头晕的时候,越来越多,关节的痛,这些症状也开始日益的明显起来了。
我的生日,谢绝了几个朋友的相陪,一个人在小公寓里过。
却意外地,接到了岑飞的电话。
“陌小姐,祝你生日快乐。”
“呵,谢谢你,岑飞。”
“陌小姐,有份礼物,一会就送到,策划了很久了。”
“是什么礼物?”我有些好奇地问。
他就笑:“说出来,就少了那点惊喜了,总之陌小姐你会很开心的。”
“这么神秘啊。”
他就笑:“自然是的,策划了这么久,保密了这么久,陌小姐,你一定会很开心很开心的哦。”
门铃这会儿响了,他就说:“我听到有人按门铃了,陌小姐那我不打忧你了。”
我开门,果然是快递公司的。
到底是什么样的神秘礼物,会让我很开心很开呢?我也是无比好奇起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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