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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五十二章:脱险


第五十二章:脱险

        昏昏沉沉,岁月在流转着,陌燕那里谁去劝,谁去求也是无济于事,她说不肯就不肯,这个也勉强不了。

        用强的话,那有什么意思义呢,活下去总是亏欠了她们母女的。

        病情越发的恶化着,危险通知单也不知收到了多少张,张张都扔在废纸缕里。

        不想去知道,不想去猜测,可每一次我醒来第一个看反的就是林夏,除了林夏还是林夏,他守在我的身边哪也不去,什么也不管了,别处得来骨髓这路子的机遇太小了,索性就好好地照顾着我,让我坚挺下去用宝宝的脐带血来救。

        九月桂花香,模模糊糊回到了小时候,我睡在厅里好冷啊,风吹得我直缩着,我擦擦眼睛起来看到到处都是血,爸爸妈妈也睡在床上。

        “妈妈。”我软软地叫:“爸爸,我也好困。”

        爬上床要去和他们睡一块儿,妈妈却是睁开了眼睛柔柔看着我:“千寻。”

        “妈妈我好困。”

        “宝贝,你现在也快要做妈妈了,要更坚强一点。”

        “妈妈我真的好想睡啊,外面好冷。”

        她就催我:“去外面吧,外面有太阳,你看桂花好看,你去采点桂花给妈妈做个糕点好不好?乖哦。”

        “妈妈,我不要嘛。”我很任性地叫:“我要睡觉我要睡觉。”

        “不要不乖哦。”

        “讨厌妈妈。”

        “去外面,你听,外面是谁在叫你了,快出去,外面暖和着呢,要睡也出去睡就好了。”

        所以说我还是喜欢爸爸的嘛,只好强睁着眼皮子出去外面,院子旁边的桂花树开了好多好多的桂花,以前可是没有这么大的,现在枝丫长得可真多啊,一枝二枝,整整二十七枝。

        我在树下甜甜地笑,要是在这里睡就很舒服了,还可以做个香甜的梦呢。

        “啊。”我尖叫一声,头上让一个娃娃砸中了,还是我小时候玩的木娃娃,妈妈站在窗口那儿看着我。

        “妈妈你讨厌啦,砸得我痛死了,我要告诉爸爸去。”

        我再推门,也是推不开的了,抬头看窗口,妈妈早已经不在,但是头给砸痛了我也睡意无了。

        林夏叫我,我应了一声就跑。

        跑出了大院就摔着了,再一抬眼看就是长大后林夏的样子。

        原来,我又在做恶梦了。

        “千寻。”林夏执起我的手:“求求你不要再沉睡过去了,我怕。”

        “林夏。”我低低地叫:“刚才我做了个梦呢,好奇怪,我梦到我爸爸妈妈了,妈妈打我,哼,头都痛了。”

        都说男儿有泪不轻弹,他的泪在眼角里,悄悄地湿润着。

        “林夏,我怎么动不了啊?”

        他亲了亲我的手,告诉我:“傻瓜,你现在麻药还没有退。”

        “怎么了?林夏,我的孩子呢,你不要告诉我,孩子让你们私下里作主给……。”

        “别激动,孩子好着,就是不足月在保温箱里,你看,这是我录下来的,咱们的孩子就在这个箱子里。”

        一个摄相机放我眼前,他按下让我看着。

        小小的箱子里,像猫一样小的人。

        “我赌了这一把,我赌羸了千寻,我们胜了天,你最危险的时候不能再等,就让医生马上进行手术,孩子身体比较弱,脐带血很成功地在你的身体里融合了。”

        “林夏,我倒底是睡了几天了?”

        “不多,十天而已。”

        十天还不多啊,十天足可以发生很多很多的事了。我不知我什么时候沉睡而不醒的。

        他温柔地笑,就那么笑着,那种笑容仿若可以永恒而一样。

        “千寻,原谅我自作主张,签了字把孩子先生下来,我怕来不及,我怕你不会再醒来。”

        我想抬手把他落在额角处的那一缕发扫走,却也是抬不起手,只能轻声地说:“林夏,你现在真丑,太难看了。”

        黑且不说,像熊猫一样的眼圈,还胡渣子都是。

        他握住我的手放在下巴上,用胡子扎着:“痛不痛?”

        “没有感觉。”

        他就笑,湿热的吻落在我的手背上:“千寻啊,千寻啊。”

        我也轻轻地笑:“林夏,你该去睡一觉,再收拾一下你自已了。”

        秦瑞抱着花进来,我看着他笑。

        他把花插在花瓶里,把换下的花放出去。

        林夏才说:“千寻,秦瑞来了,你也醒了我就放心去休息一会,要不然也怕到时照顾不过来。”

        “林夏哥,你去休息会吧。”秦瑞坐下:“我会好好看着千寻的。”

        “现在还是危险时期,你得仔细着点,如果有什么不对,马上通知医生,我就在隔壁,你也可以过来叫我。”

        “知晓了。”秦瑞应了一声。

        待到林夏离开,秦瑞才轻声地跟我说:“林夏哥现在都是医院为家了,略略算了算,也是住了好几个月,可是总是感觉,过了好几年一样。”

        我眨着眼笑:“秦瑞,秦瑞。”

        “什么事?”他倾下头,认真地听我说话。

        “现在觉得好舒服啊,像是雨过后的天气,这么明媚,这么清新,看着你们,就挺好的。”

        他也笑,伸手来抚抚我的发:“等你再好一点,咱们就可以一块儿出去玩了,真怀念我们这一伙人一块儿出去玩的日子。”

        “是啊,我也很怀念呢。”

        认识你们,是我陌千寻的福气啊,朋友二字,何止值千金呢?生死关里头徘徊着,担心我的,是你们,为我到处奔波寻找骨髓的,是你们。

        我像是睡饱了一样,很舒适,像喝饱水的树,想要伸展着枝叶。

        我看着窗外,蓝天白云,那样的清皙,隔着玻璃窗,我仿若还能触摸到它们的灿烂。

        “秦瑞。”

        “什么事?”

        “开窗可好。”

        最听我话的秦瑞却笑着拒绝:“可不和的,你才从无菌病房转到这里,再有什么感染那可不行,我悄悄告诉你件事,你并发症的时候,医院说你再不醒来就怕是没有机会了,林夏哥当时就倒了下去,不过他坚持,他是没站稳。”

        林夏对我的好,我知道。

        如若不是他,我早就不知死了几载了。

        我的清醒,让伙伴们都很开心,纷纷来看我。

        在医院里住了二个月,十一月的风,已经是狂暴起来了,医生说我可以出院了,林夏这才放心。

        从病房出来,林夏说接我去新家,所有都是新的开始,宝宝现在在林家照顾着。

        他作主,替我收回了郊区边的一套房子再装潢了一翻。

        出院那会儿,居然还敢放鞭炮,如今的北京可是管制得不是一般的严,但是东子还是牛啊,一边吸着烟一边就把鞭炮点着就拥在地上。

        劈里啪啦的一声响,我拢着大衣林夏半抱半扶着踏着鞭炮过去,后面一溜儿的清洁工就扫走了一地的残红,清一色的兰博基尼彩色车,这拉病号出院,也弄得威风啊。

        特地还转了一圈,从长安街上过。

        我坐在后座上,看着他们这样耍威风,只是轻笑。

        “他决意要这样,毕竟,几个都是出了名的京城恶少。”林夏笑着解释。

        “没关系的,好久也许不曾这么威风,这么扬眉吐气了,林夏,我倒是不知道你也会凑这么一个份子。”

        他笑,眉眼里尽是笑意:“何止是我呢,林端与乔东城都买了一同一款,你手术成功我们就商量着来了。”

        “真是的。”

        “只要你好,就是把天拆下来,把云撕下来垫在地上让你踩过。”

        是难得这么久,才扬眉吐气了。

        衣服穿得有点多,怕风。

        郊外那儿的绿化现在也做得非常的好,也是他们一手去弄的,种植了好多好多的东西。

        一进门,马上何妈就端来了火盆放着,笑呵呵地说:“跨过这火盆,长命百岁无灾无难。”

        我跨了过去,回头看着我的发小们,只觉得泪在眼里打转。

        “陌小姐,来看孩子喽。”护士服的姑娘抱着小棉被,从他出生到现在我也还是第一次看,每次都是录了像带来给我的。

        林夏把我的帽子取下来笑:“去吧,宝宝还没有名字,你看看他,给他取一个。”

        还好小,以前像只小猫,现在就像只小猴子,睡得好舒服的样子,我轻轻地戳他一下下,他犹还没有反应。

        也就是他,我给予他生命,他也给予我新生,他身体里面流着我的血,他是我在这世上,最亲最亲的人。

        “陌小姐,孩子倒睡呢,晚上就闹腾,白天就睡。”

        “抱抱,千寻。”林夏在一边笑着叫。

        我伸手去,轻轻地抱住他,暖暖的,身上还带着奶香味儿。

        “林夏,他有名字吗?”

        “林宇。”他说:“我爸爸这么叫,但是你可以起一个大名。”

        “就这么叫吧。”也不错的名字。

        大难不死,还有什么放不下的啊,在鬼门关里盘旋,为我心急,照顾我的,也是林夏。

        且放下,很多的恩怨,孩子是他们林家的,

        我不想去争太多的东西了,没有林夏也就没有林宇。

        亲了亲他的小脸:“乖宝宝,要早些长大。叔叔们都很爱很爱你的。”

        我跟东子说:“东子,咱大院那儿拆了没有。”

        “没呢。”

        “不如改天我们回去看看。”

        “成啊,你若是有时间,什么时候去都行。”他抱着孩子看个不停,有点念想,有点叹息。

        知晓孩子触到了他心里的痛,他还是蛮喜欢那个小女友的,为他都打了几次胎儿了。

        回家的感觉,真的很好。

        我已经,开始慢慢地把小北放在心里的角落里了,生活,不能一味地沉淀在过去,每个人都有一个伤心的故事,可是生活与时间,却是不停地驱促着人往前走。

        我和东子,林端,秦瑞一块儿回的大院。

        那玉兰树,老高老高了。

        还有那桂花树,如今却只有叶子无花香了。

        推开我家那门,里面的东西也很少,当时查抄的时候,压根就没有留下什么。

        上了楼,里面也是冷清清的,带着一种岁月沉旧的味道。

        我走的时候,把木娃娃搁在书架上面的,但是现在却是空无一物。

        我又匆匆地下了去,他们跟了上来:“千寻,你找什么呢?”

        “我的木娃娃啊。”

        “怎会在这里?”

        “我想,就是在这里。”那梦太是真切了,我就在站这里让妈妈砸到头的。

        果然我低头看,在草丛里找到了我的木娃娃,东子有些讶异:“我记得抄过家之后就没有人再进来这里啊。”

        “这树是不是二十七枝。”

        一人数一遍,二十七不多不少。

        妈妈,妈妈你是多希望我活着的,我现在活得很好很好呢。

        “东子,说出来也真是神奇,可是我却是感觉这么的真切,呵,我得去看看妈妈了,抱林宇去看看。”

        让妈妈看着,我过得很好,我的孩子也很好,我会好好地活下去的。

        也许很多人不会相信这些压根就没有科学根据的话,但是,我自已的感受又是那么的真切。

        我仰头笑,树缝里阳光碎碎匝匝而下,带站明媚的味道。

        积压了一个学期没有去上学,林夏却说要替我报考,我想了想:“那不行,我一堂课也没有去听过,什么也不会呢?”

        “中国式的考试,还不就那样,只要合格似乎就决定了所有的结果了。”

        “这样会不会不好啊?”

        “你不想早点完成,再带着林宇吗?”

        “这倒也是想的。”

        “就这么说好了,我去给你抓重点,现在开始好好地看看。如果你觉得你真的是缺失得太多,放假的时候你自个把书本里的知识再学回来也是一样的。”

        “林夏,你干脆给我买个证得了。”还用得着去考么。

        他就抱着林宇笑,那小祖宗谁抱都会哭,特别是晚上一整晚都不会让人睡,林夏是一百分的耐心,反正不会让孩子吵到我的,换尿片,喂奶粉什么也是一把手。

        如果我是爱他的,我一定会是这个世界上最幸福的人,他不仅会是一个好老公,更是一个好爸爸。

        我出院后,为了方便照顾林宇与我,他也在我这儿住下,妈妈留给我的这房子有四房二厅,足够的宽敞,布置的格局是重新弄过的,何妈住在外面,他请了二个特护,一个照顾我,一个看着孩子,就暂时住在家里了。

        依着他所说,给我找出的重点好好地看着,没上课也不打紧,他有的是法子,如果是我愿意倒也可以直接给我办一个证,只是那没有多大的意义而已。一天一考,考了五六天就考完了,今天林宇要去打预防针,林夏带去的就没有来接我了。

        我走出去没见着秦瑞,还以为他在外面,跑出去也没有看到他,反倒是看到了方阿姨。

        “千寻,请你喝个咖啡吧。”

        我笑:“呵呵,方阿姨真不好意思,我想我是要回去了。我朋友来接我。今天不太方便,改天吧,改天我去看望一下你和林伯父。”

        “等秦瑞是吧,他不在。”

        “哦。那走吧。”不用说得太清,她这么一句话也证明了秦瑞是让她给打发走了。

        我跟着她走,学校附近就有不错的咖啡店,十分的幽静,如今考完了正很多三三两两的同学去那里放松一下。

        我们要了个安静的小室,我要了杯奶茶有些抱歉地跟方阿姨说:“呵,我现在不喝咖啡了,对身体不太好。”

        以前是从来不知道要怎么去珍惜,在鬼门前里打转过,就知道要怎么去珍惜了。

        她笑笑:“倒也是。”

        抿了口奶茶,有点甜甜的。

        手机信息到,林夏传了张图片给我,小林宇打针之后眼里还含着泪水呢。

        我笑笑,看着孩子心里溢满了幸福的感觉。

        “是林宇吧?”她轻淡地问。

        “是啊方阿姨,今天林夏带他去带预防针,还哭了呢,这么小就知道痛了。”

        她叹口气:“千寻,你是不是怪方阿姨以前对你说过的那些话。”

        我摇摇头:“我不怪呢,以前不怪,以后更不会怪。”现在,更是学会了一些宽谅别人,不逼自已也不去计较太多。

        “那千寻,你什么时候和林夏带着孩子搬回林家来住,他爸爸也是老了,早就想抱孙子,无奈林夏心里只有你,不管给他介绍多少的对象,他连看也不会多看一眼。我们也不能强求得太多,生怕林夏离我们越来越远了,阿姨以前说话也是有些过份了,在这我也跟你郑重地说一声对不起。”

        我摇摇头笑:“方阿姨你不必跟我道什么歉。”

        “千寻,和林夏带着孩子搬回林家来吧,我们照顾着,也会放心一点。”

        “这倒是不好的,我和林夏之间,现在只是朋友。”

        “你们孩子都有了?你可不要告诉我,这个孩子不是林夏的。”

        “是他的。”

        “那你还要如何呢,千寻,他爸爸的意思是让你们年底把婚事给办了吧,即然有孙子了,就好好的过你们的小日子去,他就想着含饴弄孙了。”她摇头失笑:“他倒是想着快些给孙子当孙子。”

        “你们要是想林宇的吧,让林夏带回家里去看看也不是不可以的,可是我和林夏,现在真的只是朋友。”

        “千寻我倒是不明白了,林夏对你怎么样,你应该要知道的,在医院里是他一个人照顾着你们,你怀着孩子的时候,他天南地北地去找合适的骨髓,你没有意识的时候,他吓都吓坏了,签字做手续写了三次才把他的名字完整地写完,他是从来没有这样失态过的,也是在你身上才会一直这样下去,千寻,你是觉得林夏不好,还是林夏太好了,所以你才会这样一直装作视而不见呢。”

        我沉默地想了好一会,轻叹地说:“小北是真的挺好的,但是我们之间,真的不是爱情,也不是三言二语就能说得明白的。林宇是你们的孙子,这一点我从不否认着,你们想了可以带回去看,也可以来看,而我和林夏,我很抱歉方阿姨。”

        她一脸有些失望,我起身:“方阿姨我得回去了,慢些的话林夏的电话会打过来。”

        真的不是爱情,他爱我,可是我对他只有感激,并不是爱。

        坐了出租车回去,在家门口就看到了林夏下车,他抱着林宇小心翼翼地拍着。

        我把钱给司机跑了上去:“林夏。”

        他回头看是我,灿烂地一笑:“千寻,考得如何了?”

        “不知道哦,反正我是没有多大的把握的,小宇好乖哦,来,让妈妈抱抱。”

        他给我:“打针的时候初初都不哭的,可是打过后才知道痛,会哭了呢。”

        “呵呵。亲亲,不痛不痛哦。”

        他接过我的包:“秦瑞呢。”

        “我打发他先走呢,来,抱抱到花园里去散步。”

        林宇好轻啊,生下来也就三斤左右,非得住到四斤左右才能出院,现三个多月了还是几斤,轻得紧呢。

        宝宝吃的奶粉,也是各位干爸爸们送的进口奶粉,尿片玩具什么的都堆了一间杂物房。

        “千寻,最近身体挺好的,要不要出去玩?”

        “好啊,身体真的好,要好好地享受才行。呵呵。”

        他也笑:“想去哪里?”

        “舍不得小宇呢,他这么小点又不能带出去。”

        “我会看着的,你出去玩就好了。”

        “那到时先吧,明儿个我就有很多的时间看着小家伙了。”

        流感一来,我还是不可避免地被感染了,怕传给林宇,索性叫林夏带着孩子回林家,医院打电话来让我去复检。

        在军区医院里看到了纪小北的妈咪,相碰到的时候我笑笑,她淡淡一笑让护士推着走了。

        小北,对不起啊,这些我也得慢慢地放下。

        不在乎我的,我也不想去在乎了,你爸爸妈妈永远不会把我放在眼里的,我不会去自讨个没趣。

        不过如果我能帮得忙的,我也不会推辞。

        复检很快,都是约好的医生,我各项身体指标还是挺好的。

        开心地出了去,一辆黑色的房车嘎地就停在我前面,门一拉开竟是纪大北。

        看着他,我淡然而之。

        他一身黑色的西服,把头发梳得整齐在脑后扎了起来,看起来冷酷又神秘。

        他看着勾起薄唇一笑:“千寻宝贝。”

        我身体微颤,转身就走。

        到外面的路并不是只有这一条的,有他在的地方,我连呆也不想多呆。真要好好想想林夏说的话了,冬天到南方去住,会暖和一点点。而且也会省心一点。

        “千寻宝贝,你跑得这么快作什么呢,难道不记得我了paris。”

        我不想记得你,永远也是不想。

        “千寻宝贝,警告你的林夏别多管闲事。”

        我也不问,我也不说,总之我是一点也不想和他同在一个呼吸的范围内,能有多远我就走多远。

        逃上一辆相反的出租车,转了一个大圈才往家里走。

        林夏打电话来问我:“千寻,检查得怎么样了?”

        “还行,说不错。”

        “怎么了?心情不好吗?”

        “没有什么事,林夏,你现在是不是和纪家在做生意上的来往?”所以那个人要这样警告我。

        林夏轻声地说:“没什么来往呢,你不用多担心的,千寻,怎么了?”

        “那个人在医院里碰到我了。”

        他马上就紧张了起来:“他……。”

        “你放心,他没有对我做什么,也没有威胁我什么,他只是说叫我跟你说,不要多管纪家的事。”

        他叹口气:“千寻,你离他远一点,能有多远,你就走多远,总之他不是一个简单的人。”

        “嗯,我自然会的。”我知道,他是个恶魔,我会离他远一点的。

        纪小仪打电话给我,说来看看我,我告诉她地址她就自个坐车过来了,提了点水果,还给了我一对金手镯:“千寻,送给你宝宝的满月礼物。”

        “这太贵重了,小孩子不必这样的。”

        她轻声地说:“特别打造的海芋花纹,你最喜欢的花,孩子是你的命,也是你的根,千寻,小北生前最爱最爱你了,恨不得把最好的给你,他不在,我就替他做一些事,这不贵重,希望你收下。”

        “谢谢。”

        她笑:“何必客气呢,我的珠宝公司也是小北弄的。”

        “现在生意还好吗?”

        她点点头:“还不错啊,现在快过年了什么都卖得挺好的,最近还有批新钻要从南非那边运过来。”

        “小仪姐,现在好多了吗?”

        她低头,看着鞋上的那珍珠笑:“早已经学会,如何去放弃,如何割舍得下,也不会再和以前那样伤害自已了。”

        “那倒是好,这样就好。”

        纪小仪抬头,笑得那样的温和尔雅:“千寻,小北不在了,但是你的幸福,还要一直,你还要替他幸福着,我知道林夏对你很好,所以我也就放心了。”

        我没有把我和林夏现在的关系道破,只是觉得再进一步,并非是我所喜欢的关系。

        “千寻,之娴说过二天回来,不如我们一块儿去香港吧,有个拍卖珠宝的,纯白玉的天然孔雀,小北以前说不错,我得到消息下个月会在香港拍卖。”

        “好啊,正了也去香港那边给小宇买点吃的,他们买的奶粉牌子太多了,现在固定吃的只有一种,我去那边买点回来也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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