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23 尝试
罗兰回忆自己之前做了什么。
喝了点酒，然后尝试在现实中施法！
妈蛋，是这个原因吗？
如果在此之前，罗兰和别人说，自己因为打算像游戏中一样施法，然后鼻子喷血晕了过去，多半会被人当成中二病。
但现在，罗兰却有一种奇特的直觉。
自己之所以晕倒，肯定是因为想施法的关系，绝对是这个原因。
他在发呆，舒克在旁边看着他，突然也是一幅似乎想到了什么事情的微妙表情。
这样的猜测让罗兰的三观有些转不过弯来，他愣了一会，病床旁边的小桌上找到了自己的手机，对着几个发小做出一个禁声的手势，然后拨通了电话。
几秒钟之后，电话通了。
“老爸，我中午不回去吃饭了，舒克叫我去他那里喝酒。”
“别喝太多酒，早点回来。”
“行，没问题的。”罗兰用极其精神的语气回答道。
等电话一挂，他又立刻变回了之前萎靡的样子。
“别和我家人说。”罗兰看着几位发小，露出有气无力的笑容：“还有李林，我转些钱给你，帮我买套衣服回来，这套全是血，我怕穿回去会被家人发现，他们会担心的。”
“要什么钱！”李林嘀咕一句，转身就离开病房。
贝塔说道：“罗兰哥你饿不，我去外面给你买点吃的回来。”
“不用，我叫外卖送份瘦肉粥过来。”
罗兰感觉肚子很饿，也感觉到身体很空虚。当年在大学时，追到前女友吃肉的晚上，一夜五次贤者时间都没有现在这么累。
巴西，拉斐，候塞雷三人见罗兰没有什么事情，便打了声招呼先离开了。
舒克和贝塔两人留了下来，打算照顾罗兰，因为现在就他们两人最闲。
没过多久，瘦肉粥送了过来，罗兰狼吞虎咽喝完，然后半躺在床上，和舒克贝塔两人有一句没一句地聊着天，聊不到十分钟，便缓缓睡过去。
舒克让贝塔回家先，他在这里照顾罗兰。
罗兰再次醒过来的时候，已经是傍晚了。
医生过来检查，发现他根本没有什么事情，便批准他出院。
然后舒克将一个袋子放在罗兰的床边：“这是李林给你买来的衣服，他有急速先回家了，你看看适合不。”
A.P.C的衣服，简约风格，颇是合罗兰的心意。
在换衣间中换好衣服后，罗兰和舒克两人离开了医院。
回家的路途中，舒克说道：“如果你还有什么不舒服的地方，一定要说出来，别让我们太担心了。”
“放心吧，我不是那种死撑的人。”
两人在岔路口分开，罗兰回到家里，他特地避开了父母，回到自己的房间，换了一套睡衣，然后才跑到客厅那里去。
和家人边吃晚饭边聊了阵，罗父突然问道：“儿子，今天我看新闻，说一个什么‘虚拟’游戏中学到的知识和技巧，可以应用到现实中，是不是你玩的那个啊？”
罗兰点点头，他估计自家老爸也应该看到了今天的新闻热点推送。
“这样的话，即使赚不到钱，也该玩多一段时间。”罗父缓缓说道。
罗兰微笑道：“钱也是要赚的，我现在银行卡里的存款，已经过50万了。”
罗父罗母两人面面相觑，这才多久啊，看来自己儿子两年内赚一百万的计划，应该能成。
只是他们的心情有些难以言明，虽然儿子赚到了钱他们确实挺开心，可作为老一辈的人，他们总觉得游戏玩太多不是好事。
内心中，他们更希望儿子达不成这个目标，这样子儿子就会好好地去考公务员，安安稳稳过一辈子。
像玩游戏赚钱这种事情，在他们看来，总有些虚幻的味道。
赚得再多，也没有什么安心感。
只是他们找不到理由再阻止儿子往这方面发展。
所以他们听到罗兰赚到了很多钱，也没有太大的高兴情绪。
吃过晚饭后，罗兰回到自己的房间，躺在床上。
他没有心情再去看论坛，而是考虑着之前的事情。
自己因为施法而晕倒。
先假设这事正确的，那么现实中可以施法这个命题就可以成立了。
可为什么自己会昏倒？
精神力反噬？
还是……这世界根本没有魔力元素，所以无法施法？
再或者，两者皆有？
罗兰的脑海中浮现出小火球的模型图，早上的时候，他就是想凝聚出一颗小火球来吓吓人，结果自己昏倒了。
小火球是一级魔法，自己因此昏倒，那么换成零级戏法呢？
罗兰的心咚咚跳了起来，一种探索未知的兴奋感在他的身体里泛滥开来。
零级戏法需要的精神力不多，而且魔力反噬的影响效果也很小。
试试？
万一又鼻孔流血怎么办？
试试？
再出事会吓到父亲的。
试试？
两个念头在不停地交锋。
罗兰坐直了身体，脸色一阵青，一阵红。
最后，他缓缓举起了右手。
脑海中已经切换出了‘光球术’这个模型节点连接图。
叭！
轻轻的弹指声。
空气中似乎有淡淡的光亮涌动，但又什么都没有发生。
罗兰放下手，正要失望的时候，脑袋中却是一阵刺痛袭来。
这股痛感又快又急，就像是一根针从眉心那里刺进去，然后在脑浆里转了几圈，最后沿着脊椎向下，一路痛着下去。
那种痛感，完全就是针在血管中游走的感觉。
刺痛中带着一种神经抽搐的痛苦。
罗兰双手紧紧地抠住床沿，脑门附近的青筋一根根冒起，脸都憋红了，汗水如黄豆般大，密集地从额头处滚落。
真的很痛，这样的痛感维持了近十分钟，这才慢慢消去。
罗兰重新向回到床上。
虽然施法没有成功，但他明白了一件事情……在现实中绝对能施法，否则自己不会这么难受。
至于为什么施法会失败，原因也很简单。
他没有魔力！
或许说这个世界没有魔力。
精神力只是催化剂，魔力元素才是魔法成型的根本。
他在床上休息了一阵，等身体缓过来后，罗半去洗漱，在22：00的时候，他准时进入游戏世界中。
进到游戏中后，他立刻就感觉到了空气中密在的魔力元素。
也终于知道，为什么自己每次回到现实世界，总会感觉空气中少了些什么东西。
少的就是魔力元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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