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四十二章 新河道典礼 点出郑芝龙

　　第四十二章  新河道典礼    点出郑芝龙

　　崇祯皇上今天晚上宴请窑岗来的这些人，其实也就是借他的名义，所有的东西都是窑岗人准备的，不过是经过崇祯皇上带来的御厨做的。

　　窑岗这边来了张知木、陈玉锋、欧阳鹤还有石秀、段精忠。崇祯皇上这边作陪有大学士刘建泰还有两位随行的大员。崇祯皇上这次也是改了习惯，和大家围坐在一张桌子上，拉着张知木坐在身边。

　　御厨做的各种精美的菜肴摆上来之后，崇祯皇上端着酒盏说：“朕今天高兴啊！”

　　皇上的话还没说完，刘建泰等朝廷大员赶紧起身站了起来。张知木等人一看也起来吧，刚要起身，崇祯皇上摆手说：“都坐下！今天不要讲那些虚礼！我看窑岗的人讲实际的办法就是好。朕习惯了之后，没了那么多繁文缛节，也觉得轻松多了。”

　　大家坐好后，崇祯皇上重新端起酒盏说：“我这酒要敬我们窑岗的英雄们！是你们将闯贼洪水一样的百万大军挡住，不然很可能我们都已经两世为人了。”

　　张知木带头，窑岗的各位起身把酒喝了。崇祯皇上也喝了一口酒，又说：“这酒我还要敬我们大明朝中流砥柱张东家，是你张东家尽力帮助朕支撑着这个摇摇玉坠大明朝。”

　　张知木赶紧站起来，端着酒盏喝了。张知木心想，皇上要是这么不停地敬下去，我可是要被抬回去了。

　　好在崇祯皇上第三杯敬了窑岗参加黄河新河道工程的石秀和段精忠，就再没敬下去。接着，皇上亲自转着桌子上的转盘给大家让酒让菜。一开始大家都是很拘束的，不过看着皇上今天特别的高兴，这些人就开始喝了起来。朝廷的官员能混到这份上，打底儿功夫那是熟读诗书，在官场混酒量也不含糊。大学士借着酒劲儿就要显示自己的才能了，这也是一个拳不离手酒不离口的主。可是欧阳鹤也不是浪得虚名，斗文斗酒都不含糊。看他们斗得热闹，崇祯皇上高兴地也是频频举杯。其实要说酒量张知木和崇祯皇上差不多。崇祯皇上非常自制，平时很少饮酒，今天是高兴了。可是崇祯皇上饮酒是饮酒，头脑非常清楚。说着话，突然转了话头问道：“张东家，我听说那个反贼八大王到了窑岗？”

　　崇祯皇上知道，两位王爷一定将上次自己问他们八大王的事儿，告诉张知木。

　　“呵呵！皇上消息灵通啊！”张知木微微一笑说，“不瞒皇上说，张献忠不但到了窑岗，现在就在我那艘船上离这可不远。不过，皇上您说，他在四川和在这有啥区别吗？都在我们的控制之下。”

　　崇祯皇上听到张献忠就在离这不远的那艘船上，心里一惊，不过很快镇定了，看到张知木说都在控制下时的那份儿自信，崇祯皇上从心里佩服，“张东家真是大气啊！”

　　“谢皇上！”张知木说，“对付他们，有几个办法。能看清眼前局面的聪明人，我们可以把道理跟他们讲清楚，他们自己就知道怎么办了！那些执迷不悟的，我们再用最后手段武力解决。”

　　“是啊！”崇祯皇上摆弄了一下手里的酒盏说，“这几十年来死伤的人太多了，朕赞同张东家的作法，能少死一些人尽量少死一些人。”

　　“说实话，到现在我们除了和八大王一起喝酒之外，还没有和他谈任何正事。我们不着急，就像李自成那样，让他好好在窑岗看看，慢慢想好今后怎么办？那个李自成在窑岗待了一段时间，就主动地提出了要归顺我们。所以不战而屈人之兵最好了。他们带着人到安南去是一个皆大欢喜的结局。我们不用死很多人花费很多银两和李自成打了，他们又可以到安南去，帮我们解决那个棘手的事儿。”

　　“李闯贼的事儿你们办的太好了！”崇祯皇上说，“那个安南真是朝廷的心病，这次李闯贼要是能把他们灭了，简直太好了！”

　　李自成到安南去的事儿，朝廷这边一直只有崇祯皇上一个人知道，大学士刘建泰一班人，也是第一次听说这事儿。他们惊得有些发呆，看来皇上治理天下根本就要没用朝廷这班人马啊！这么大的事儿他们都不知道。不过他们也觉得张知木竟然不战就降服了李自成，还让他去征安南，简直是匪夷所思。

　　没忍住，刘建泰问道：“张东家，我斗胆的问一下。那个李闯贼为啥在窑岗停留了一段时间，就归顺了窑岗啊！”

　　没等张知木回答，欧阳鹤说：“我替我们张总说吧！第一我们几次用武力打败了李自成，而且我们奉朝廷旨意进行的讨贼战争。没有这个前提，李自成也不可能谈得上归顺的事儿。他到了窑岗之后，了解我们窑岗的情况之后，是彻底佩服我们，因此下定决心跟我一起干。那个李自成原来是一个驿卒，后来朝廷裁撤驿站，他没了吃饭的活路才造反的。但他看到窑岗的百姓们各个能吃得饱穿得暖，这也是他们大多人造反的官兵们梦寐以求的。加上他自己相当皇上的梦想破灭之后，他也就选择归顺们了。”

　　又有一位朝廷官员问：“同样的地方，怎么你们那里的百姓就丰衣足食的？听说，你们那里还安置了大批的难民！”

　　“呵呵！”张知木一笑接过话说，“这可不是一句两句说得清楚的。所以今天，当着大家的面。我代表所有窑岗人请皇上方便的时候到窑岗去看看！”

　　没等崇祯皇上回答，大学士借着皇上高兴的劲儿，说：“皇上，我们愿意跟随皇上到窑岗去！”

　　“说实话，朕做梦都想到窑岗去看看，看看张东家是怎么将窑岗治理的象天堂一样，”崇祯皇上说，“不瞒各位，我的那个女儿受到了周王的安平公主蛊惑，一直劝朕要到窑岗去。哈哈！”

　　张知木一听有门儿，他内心真的希望崇祯皇上能到窑岗去看看，也让他看看自己的差别有多大。欧阳鹤没放过机会，说：“皇上！其实我典礼完了，您就回到船上休息几日，这船就把你送到窑岗了！一路上，您还可以欣赏一下黄河、汾河两岸风光。”

　　“欧阳先生，好主意啊！”大学士刘建泰他们跟着起哄。

　　“唉！朕不像你们一样自由啊！”崇祯皇上叹口气说，不过也没有坚决的拒绝。

　　崇祯皇上和张知木都对今晚上的宴会很满意，因为大家的关系显得格外融洽。

　　黄河原来的河道是过了开封向东一点儿，就转向东南方向奔淮安，现在的新河道的方向是转向东北方向。旧河道的和新河道之间的隔开的旧河堤，就是原来河道转弯处拱起来的河堤。其实新河道原来也有一条小河，可是为了挖新河道，就将原来的小河口堵上了。黄河本身就是一条地上悬河，旧河道的河底比新河道河底高出了很多，加上现在黄河水位很高。河面和新河道之间落差非常大。为了让黄河河堤爆破后，河堤土石不阻挡河水。段精忠他们在就河堤下面开挖了一条深沟，炸出来没被冲走的土石完全可以堆到那条沟里面。因此现在的这段拦着河水的旧河堤，可以说处在一个非常危险的状态。好在进行爆破的钻孔早就钻完，爆破用的电线也布置完了，只是没有进行装药。

　　在能看到爆破现场的新河堤上，已经搭建了观礼台。

　　第二天一早，两艘客船分别将参加典礼的崇祯皇上他们一行和张知木他们一行人送到了黄河北岸，船又回到开封码头拴好。因为爆破后，这一段的黄河流速会突然加快，客船不停靠好了，会不安全。

　　天也是格外的做美，晴空万里。汽车分别将崇祯皇上他们送到观礼台上。

　　观礼台上，崇祯皇上和周皇后、长平公主的位置是在最高处。可是崇祯皇上不愿意自己坐在高处，就让张知木上来和他们坐在一起。这回长平公主心里高兴了，上一次见过张知木一面，由于太紧张了，反倒是没有看清张知木。这回坐在一起就有机会了。

　　观礼台的桌子上除了摆放了很多水果、汽水饮料，还放着窑岗最新式的望远镜。

　　崇祯皇上拿起望远镜一看，连说“好！太好了！这个望远镜可比我宫里面的哪个好多了！”

　　长平公主假装不会用望远镜，请张知木过去教她使用。张知木过去耐心的教长平公主使用望远镜，闻者公主身上淡淡的香味儿，张知木心里也有些异样的感觉。看的周皇后抿嘴微笑。

　　由于皇上亲自参加这个新河道通水典礼，黄河两岸都站满了看热闹的人。崇祯皇上看着远处的人，也格外的高兴，用望远镜不住的望着。观礼台后面，已经传出了杀猪宰羊的声音，可是崇祯皇上一点没觉得受到打扰，他知道今天典礼之后，要大宴参加施工的官员、士卒、还有民工。今天绝对是一个喜庆的日子。要爆破的大堤上，早就戒严，两边都士兵把守。黄河上的船只也被拦住了，不许靠近。一些人在大堤上忙碌着，张知木对皇上说那是在装**。

　　大喇叭上放着动听的音乐，突然停了，司仪宣布：“黄河新河道工程开通典礼现在开始！今天我们大明朝皇帝亲自驾临典礼现场，让我们三呼万岁！”

　　全场观礼嘉宾和远处的人群，都欢呼：“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崇祯皇上也高兴地站起身向四周招手致意。这样也是很新鲜的事儿。

　　介绍完参加的观礼的官员后，又介绍了参加观礼的各界嘉宾。

　　当司仪说请我们皇上为我们训话的时候，尽管有些准备，崇祯皇上还是有些紧张，因为这是第一次用话筒给这么多人讲话，不过崇祯皇上终究是见过世面的，对着话筒，皇上也说了些这个伟大工程意义，也说了参加这个工程爱卿、官兵、还有民工们辛苦了之类的话。其实，不在于皇上说啥，皇上在这里说话了就已经足够了。皇上说啥，谁也没有往心里去。

　　皇上讲完话自然又是一阵欢呼。张知木讲话的时候，不会讲的比皇上讲得多，也是简简单单。

　　最后，司仪说：“下面请皇上为我们按下大堤爆破的起爆按钮！”

　　人群中又是一片欢呼。

　　这时候，“呜呜！”警报声通过大喇叭传向了四方，新河道大堤上，士兵们也用号声，不断向远处传递着就要通水了的消息。

　　当***，被送到崇祯皇上的眼前，警报声突然停了，但是照相机“咔咔”声不断响起。张知木对崇祯皇上耳语说：“皇上，这个红色按钮，按下就行了！”

　　张知木看到了，崇祯皇上伸出来的有些颤抖，但是很快果断的按向了那个红色按钮！

　　接着整个大地一阵颤抖，远处大堤上一阵烟柱升了起来，“轰”一声撼人心的爆炸声传了过来。所有人都用手捂向了胸口。张知木看到周皇后和长平公主更夸张，吓的双手捂在胸前，可是眼睛还是不舍的向远处大堤望去。

　　此时已经有人拿起望远镜，因为被爆炸炸松了的大堤被黄河水一下子就给冲开了，高高水头很快就将大堤中心缺口越冲越大，就在大家刚要松口气儿的时候，第二次爆炸声传来。原来第一声爆炸是在大堤中间位置将大大堤炸开，第二声爆炸实在中间缺口的两边又一次炸开了两个缺口，两次爆破是想减少一次爆破的装药太多，对整个大堤的震动。第二次两处爆炸装药量要比第一次小震动也小得多。可是效果非常好。三道缺口，没用多长时间，就被滚滚的黄河水冲成一个口子。奔流而下的河水发出震耳的声音，非常壮观。前面新河道上，各个位置不断有报告传来，“水头已经到达，大堤安全！”这种报告声音，进过大喇叭也广播了出去。使现场气氛非常热烈。皇上也不顾啥皇家的威仪，不断地拍手叫好，又不断地拿起望远镜四处观望。

　　一开始的时候，新河道水位非常底，不但上游来水冲进了新河道，就连从开封拐向东南的河道里面的水也倒流进新河道。经过了很长时间，新旧河道的水位才慢慢的接近。

　　张知木对崇祯皇上说：“这一下子，开封附近的黄河河底的泥沙，一下子能冲下去不少。”

　　“是啊！就方才冲的那一下，流速那么急，泥沙都带走了。”崇祯皇上也赞同地说。

　　这时候河对岸，原来向东南的河口方向，隐隐传来了“轰轰”的声音，崇祯皇上拿起望远镜，看一下问：“张东家！那边冒着蓝烟，‘轰轰’里作响是怎么回儿？”

　　“呵呵！皇上，那边是拖拉机在工作。”张知木说，“我们马上要将原来的旧河道封上，然后修建运河通到淮安。那冒烟的就是推土机。那家伙一台可是比几十人人还厉害！”

　　“朕听说过拖拉机的事儿，还没见过，这次一定过去看看！”崇祯皇上说。

　　“一会儿啊！大宴天下，皇上我们喝完酒这庆功酒再过河去看吧！”张知木说。

　　“对对！朕要和天下百姓们共饮庆功酒！”崇祯皇上说，“多少代先皇都想整治黄河夺淮入海的灾难，没想到今天让朕亲眼见到了。这庆功酒一定要喝！”

　　由于河堤上搭的庆功席棚子子太长，崇祯皇上和张知木坐着敞篷汽车，慢慢行驶向大家举杯敬酒，所到之处，到处是三呼万岁的声音。崇祯皇上高兴地是满眼含泪。转了一大圈儿，还有远处的工地不能去了。恋恋不舍崇祯皇上才和张知木赶回去。那两艘客船在水流渐渐平稳了之后，又过河来了。高官和功臣还有观礼嘉宾们的宴席就在两艘船上举行了。

　　周皇后在一个专门的餐厅和长平公主、安平公主，把小红玉和孩子们请了过来。虽然小红玉身子已经不方便了，可是精神气度还在。一见到小红玉，周皇后就喜欢的不得了，拉着小红玉的手：“哎呀！张东家真是福气啊！小红玉你演的《大唐贵妃》简直太好了！前几年，皇上拿到一张你唱的《大唐贵妃》的唱片，让我听了，简直没把我的魂听没了！呵呵！简直是天籁之音啊！前几天，我们看了你演的《大唐贵妃》电影，有了人影再听唱腔真的不一样了。我看那些大男人，看完了都眼泪忍不了。还怕别人看见。我是看在眼里还不敢乐，你说有意思不是？哈哈！”

　　小红玉随着大家一起笑了一阵儿，说：“多谢皇后娘娘看得起我。要不是今天身子不方便，我就给大家唱一段了！”

　　“哎哟！今天可不要唱了！”周皇后赶紧说，“听你唱，我们以后有都是机会！”

　　“皇后娘娘既然喜欢电影，我就告诉娘娘一个好消息，我们窑岗今年最少能拍出来两部电影。这事儿是由我负责的。”小红玉说。

　　“啊！这电影是你负责拍的？”周皇后简直以为听错了。在她看来这样的事儿，不可能有一个女人负责。就连长平公主跟她说，安平公主现在负责电影在各地发行，她都有些将信将疑。

　　这时，安平公主说：“我们小红玉能干着呢，不但负责拍电影，戏剧学院那边的事儿也管着呢！”

　　“天哪！这是真的吗？”周皇后有些接受不了这些。

　　小红玉笑着问：“皇后娘娘，您说，我们女人不比男人缺手缺脚，脑子甚至比他们还聪明。我们有啥理由不能做成这些事儿。只是我们的机会太少了。窑岗的好处就在于只要你有能力，就可以发挥出来。”

　　小红玉说的这些，和周皇后所受的教育差距太大，虽然她没法反对小红玉说的，但是没有再评论这事儿。

　　不过，今天长平公主好像很满意，她找回了点儿做公主的优越感，因为她今天陪着皇上坐在了观礼台最高处，而安平公主只能坐在下面。更主要的事儿，今天有机会近距离的和张东家有了接触。张东家还耐心的教自己使用望远镜。想起来心里就有点甜甜的感觉的。

　　庆功宴上，崇祯皇上还是抑制不住的兴奋，想给每桌去敬酒，张知木对他说：“皇上，您今天做的已经够多了。我看你啊，就给这些参加河道工程有功人员敬酒就行了。那些观礼嘉宾就不用您亲自去了。”

　　“也好！就听您的。”崇祯皇上说，“哎！我听观礼嘉宾们里面还有鄂尔多斯的万户、千户，他们在窑岗你是怎么管理他们？”

　　“我们会按时的发给他们一些银子，对他们进行一些照顾。平时也顾不上他们。”张知木说，“不过我看他们也不闲着，有开酒楼的，还有做贸易的。再没事儿酒喝了取乐了。”

　　“他们也不跑？”崇祯皇上问，“你留着他们有用？”

　　“我不看着他们，跟他们讲的条件就是不能乱跑。他们懂得跑也没用，在窑岗住惯了，他们也不想跑了。”张知木说，“留着他们对稳定鄂尔多斯草原上上的蒙古人，一开始还是起了很大的作用。这几年过去了，草原上的蒙古人也早就不把他们当回事儿。他们在窑岗还可以起到加快我们和蒙古人交流的事儿。他们多数人已经把自己当做窑岗人了，他们的孩子们都是在窑岗接受的教育。想让让他们的孩子们回到草原上，他们都不干了！”

　　“那个八大王，也在观礼嘉宾里面？”崇祯皇上问。

　　“呵呵！当然，不过典礼上介绍的是陕西商人！”张知木说。

　　“哈哈！”崇祯皇上一听也哈哈大笑，问：“他也是大西皇帝，能愿意吗？”

　　“不愿意也没办法，”张知木说，“不管啥时候，我的面前只能有一个皇上。”

　　听了这句话，崇祯皇上心头一动，问道：“张东家，打算将来怎么安排我啊？”

　　“哎呦！皇上，我怎么敢安排您啊！”张知木说，“我说过，不管将来天下如何变化，我张知木心里只有你这一位皇上！”

　　“哈哈！”听完张知木这样说，尽管崇祯皇上不敢完全相信，但是心里明白张知木把话说到这，不是乱讲的，“张东家，朕是跟你开个玩笑啊！有一件事儿，我听说你们在镇江集结了很多军队，是想做啥啊？”

　　“哦！皇上你今天看到了，新河道一开通。开封到淮安的旧河道就不通了。等于我们和长江那边的水路就不通了。黄河新河道啥时候能通船，还要看看再说。长江那边有李自成、左良玉、远处还有郑芝龙，我们能不事先布置到军队吗？”张知木说。

　　“张东家，郑芝龙、左良玉也是官军啊？”崇祯皇上故意说。

　　“左良玉从来不听朝廷调遣，军纪极差，其恶行甚至超过反贼。那个郑芝龙每年有上千万银子的收入，朝廷能拿到几分？再说了，我们已经审问了乾坤门俘虏，得知，几次雇人杀我的就是郑芝龙他们的天地会。前年乾坤门甚至派人到窑岗暗杀我！这件事儿，我本来想再落实一下再跟你说。今天您问道，我就先说了。你说，我们能不防着点儿吗？”张知木借机会，就将郑芝龙的事儿点了出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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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富士山喷发，日本大地震。--《南宋记忆》进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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