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七章 研究三门峡大坝 俄罗斯人要买军火
第五十七章 研究三门峡大坝 俄罗斯人要买军火
接过电话，那边皇上说话了：“张东家！朕和几位大人，都从收音机里面听了你们的演唱会！估计你也到家了，就给你打个电话！”
“哎呦！谢谢皇上和各位大人捧场啊！”张知木知道好戏在后面呢，故意装糊涂。
“朕和几位大人都觉得，你是未来天下的主人，不适合演唱这样的歌曲。我们都觉得应该提醒你一下。”果然皇上有些不满意了。不过，聪明的皇上，把张知木说成是未来天下的主人可是故意的，张知木也听得出来。
“哎呦皇上，天下的主人我可不敢当。过去我没想过，现在没想，将来也不会想。”张知木赶紧把话挑明了，“至于皇上说的那些歌，我是故意选来唱给师生们。我觉得窑岗学院作为窑岗第一学府，虽然思想已经很活跃了，但是还是远远的不够。好多师生们思想的框框还是太多，我就是想让大家多接触点儿不同的东西。要让他们知道歌曲还是可以有这样的，其他各种事情，也是应该各种各样的，这样他们才能真正把思想解放出来，才能更有创造力！”
“呵呵！你说的有些我还是很难理解，”崇祯皇上说，“我们有位大人说了。你和小红玉最后唱的那个歌曲，就有些太不像话了。你说说，明天就要成为别人的新娘子，今天还想着其他人，是不是太不像话了？”
“哈哈！”张知木大笑着说：“这只歌曲好不好听吧？皇上！”
“这，这个歌曲倒是很好听！”皇上也不得不说这个歌曲好听。
“其实，情况是这样的，一个你女孩子婚前有一个心上人是不奇怪的，现在的社会条件下，也很可能不能就嫁给自己喜欢的人。在出嫁前最后一次想一下心上人，这也不奇怪。重要的是，她最后一次想心上人，说明她是好女孩。因为嫁人了就不能想原来的心上人了，这不是很好吗？”
“这，这事也让您说出到道理来啦？可是，这事也不能公开的唱出来啊？”
“我说皇上，你问问那位方才问问题的大人，他娶了几房妻妾。孩子都弄出来了不少，还这么虚伪就不好了。当面正人君子，背后不知道做些啥，这是伪君子！”张知木说，“其实，男欢女爱，本来是人之常情。可是硬是让有些人弄成不能说，不能谈的丑事。结果偷偷摸摸的去干！”
“好了好了！朕说不过您！”崇祯皇上说，“你看着吧！明天整个窑岗甚至整个大明朝都会说这事！”
“这是好事啊！”张知木说，“大家都开动脑筋思想问题多好的事啊！我们就是要大家把事情都拿出来互相争论。真理是越辩越明！”
“朕是真服了你！”崇祯皇上，“我看，朕的几位孩子都要被你给带坏了！哈哈！”
放下电话的张知木知道，这个时代，想改变人们的思想才是最困难的事。几首歌曲就能掀起轩然大波，这才是有意思。不过，张知木明白，崇祯皇上通过这个电话，还透露出了准备交权的信息。
其实，崇祯皇上决定把黄河以南的地方都交给窑岗来管理，已经是一个准备交权的信号了。张知木知道，这次崇祯皇上回北京前还会谈这事。
果然，如皇上所说，第二天，窑岗各界都在谈论昨天张知木和小红玉唱的歌。那些昨天晚上没有听到这个演唱会的一个个悔的直跺脚。好在中午的时候，电台又播放了昨天演唱会的录音。有了一番思想准备的百姓们，仔细的听了一遍昨天张知木和小红玉演唱的歌曲。大多数人，都对这些歌觉得好听，跟着抹泪。可是还有些文化人觉得这些歌有伤风化，有的人给电台打电话，也有人跟报社写信表达不满。
张知木告诉范总编，不同意见都可以在报纸上登载出来。因为大家都有发表自己意见的自由。
窑岗人要做的事，实在是太多了，主要领导们没有时间参与议论这些，没过十五，穆义和林风就带着人直奔日本了。因为穆义要把日本的事全部交给吴三桂和林风还有派去文职官员，他和郑芝龙要率领水军跟随范成坤、柳成璜下南洋。陆成祥和邱老东家和范成坤、柳成璜、范松、陆琪他们也没过完年就离开窑岗了。因为今年第一艘海上客轮试航完，第一次从镇江启程到泉州，再到广州，开始投入使用。
陆成祥要到广州亲自布置广州分好的事，邱老东家也要到广州处理那边海关和税务方面的事，他们结伴一起随船到广州去。
范成坤、柳成璜、范松、陆琪带着一部分干部，还有陆成祥组织的票号和分号人员，到泉州准备下南洋的事。
李自成、宋献策、李茂和秦鹏在窑岗也呆不住，结伴一起先到汉口。然后，李自成、宋献策、秦鹏还要还要沿着湘江继续南下，经过灵渠，向南回到越南和缅甸去。这次秦鹏带着一部分干部和招聘的汉语教师回去。他要开始改造缅甸。
每次有人走，张知木和窑岗巨头们，都会给他们设宴送行。崇祯皇上和几位大人也都参加宴会。
看到窑岗的各位主将们，一个个信心满满的奔赴各自的前线，崇祯皇上心里滋味也是十分复杂。就和窑岗的这些人相比，朝廷的那些官员，简直就都是一些废物。不过，他不愿意想的是，周遇吉、姜镶、吴三桂、宁德他们都是朝廷原来的官员，他们现在都已经立下了惊世的功劳。还有很多原来的朝廷官员，都在各地当官，把地方都建设的有声有色。
送走了这些人，张知木和陈玉峰、宋献策就召集卢炳义、唐景窑、段精忠等人研讨治理黄河的事。
关于开源新河三门峡那段，唐景窑十分清楚，因为疏浚开源新河的时候，唐景窑去仔细的查看了哪里的情况。唐景窑也同意在三门峡那边建一个大坝，把水位抬起来，使那里适合通航。不过，唐景窑提醒大家的是：“我们在天水那边搞的引江陵江水济渭工程程，还有马山开工建设的引洮水济渭工程，都要引进大量的水，这些都要增加黄河流量，至于能增加多少，要有一个大致的数据才好设计三门峡大坝。”
卢炳义对此也是有准备：“大概的数据我会给你们。我的意思是，按照张总说的三门峡大坝不能把水位抬得太高，以免引起渭河水位太高。我们修建三门峡大坝的时候，等大坝建完之后，修建的导流渠要改建成泄洪渠。这样来洪峰的时候，可以大流量泄洪。我们三门峡大坝的重要问题还是泥沙问题。不解决泥沙问题，我们的大坝用不了几年就被沙子埋上了。”
张知木接过话说：“泥沙问题，我们建滹沱河大坝的时候，已经采取过一些措施。现在看来措施还是很得力的，滹沱河大坝那边，泥沙问题还不是很严重。不过黄河水含泥沙情况更严重，我们大坝底部，不但要有排沙孔排沙，排砂孔上不还要有对应的冲击孔。”
看见大家都把目光看向自己，张知木知道大家没明白自己说的冲击孔是啥意思，“呵呵！黄河泥沙含量太高，从排砂孔出去后，很容易堆积在坝前，我们必须在排砂孔上面开一个排水孔，从这个排水孔流出的高速水流，要冲击到排出来的泥沙流上，加速泥沙排放。我还建议，我们三门峡大坝，要在一些部位修建几处滚水坝，一旦出现特大洪水，水流量超过了我们泄洪能力，可以让水从滚水坝上翻过，以保证大坝安全。”
在三门峡建大坝的事，基本上就定了下来。会上决定成立三门峡水库工程领导小组，卢炳义人组长、唐景窑任副组长，立刻开始三门峡工程勘探设计工作。
研究在豫北大峡谷出口处修建泥沙沉降湖的时候，唐景窑提出了新的建议：“张总，我们都知道，黄河在晋陕大峡谷通过的时候，很少有泥沙沉降，是因为那里河道窄，流速大。在豫北大峡谷也是这样，我们可不可在黄河下游也将河道缩窄，提高流速，这样是不是慢慢的就将地上悬河的河底给冲刷下去了。”
“嗯！这个思路很好，”张知木想了想又说，“不过，这有一些问题。黄河河道要是缩窄，水位必然抬升，各支流影响是啥样就不好说了。不过我们可以沿着这个思路好好研究一下。如果所有问题都能考虑全了，也能解决，这不失为一个好办法。”
唐景窑很满意张知木的回答，张知木没有轻易肯定和否定自己的意见，说的非常严谨。不过，要在豫北大峡谷出口处修建泥沙沉降湖事也基本上决定了，这事，也要求三门峡工程领导小组统一考察研究，然后选址。
关于在壶口修建大坝的事，大家一致认为，现在力量有限，等三门峡工程差不多了再予以考虑。
为了让大家都来关心三门峡工程，张知木让范总编在报纸上介绍了黄河治理工作会议的内容，重点介绍了三门峡大坝和泥沙沉降湖的事。
这可是象一颗重磅**一样，引起了极大震动。现在的人，还不能想象，把滚滚的黄河用大坝给拦下来是什么样。很多人都是从迷信的角度谈论这样的事。就连皇上知道这事，也把张知木请过去，仔细的了解这事。
为此，张知木和卢炳义过去详细的跟皇上还有几位大人介绍了这个情况。
皇上说：“张东家，此事非同小可！你们要慎重！”
“是的皇上，我们想在也只是刚刚开个会，研究了一下这事，还只是处于研究设计论证可不可行阶段。这也是我们没有过早的跟皇上说的原因。要想真的动手，怎么也要一两年之后才行。这可是一个天大的工程。不过，皇上你也知道，要是这事干成了，那可是有利于千秋万代的事。”
“嗯！朕也希望你们干成这事。不过此事涉及的事实在是太广了。你们要慎重！”崇祯皇上说，“你们去年开建的开封大桥怎么样了？”
“他们去年已经开始试着打桩，效果非常好，今年就开始正式打桩。那是一座单层的桥，顺利的话，明年也应该建成通车。”
“好啊！”崇祯皇上听了显然非常高兴。
今年十五的焰火，准备的要比去去年还要丰富，大家赔着皇上看完焰火。这个年就算是过完了。
窑岗的一切又开始告诉运转了起来。
本来，张知木想跟着李威他们一起到蒙古草原上试验射程可以达到五十公里的火箭。姜镶那边一封电报，让张知木推迟了行程。
彼得洛夫伯爵也真够敬业的，离开克里姆林宫，回去稍准备的一下，就又冒着风雪，乘坐爬犁向乌拉尔山这边赶了过去。
姜镶一看彼得洛夫伯爵这么快的就又回来了，心里面一喜，心说：“看来，将乌拉尔山西面这块地方划过来还是有希望的。”
和彼得洛夫伯爵寒暄了一下，姜镶就把冻得瑟瑟发抖的彼得洛夫伯爵请进了暖洋洋的大厅里面。等彼得洛夫伯爵贪婪的喝了几口茶，脸色暖和了过来，姜镶说：“彼得洛夫伯爵，你们沙皇能有您这样的臣子真是幸运啊！这么冷的天，您还是千里奔波实在是让人起敬！”
“将军客气了！能为沙皇陛下效劳是我的荣幸！”
“看来我们的要求，沙皇陛下是答应了，彼得洛夫伯爵大人！”姜镶看着彼得洛夫伯爵问道。
“嗯！”彼得洛夫伯爵晃着脑袋，说，“这事你们要求的太过分。我们沙皇不可能答应，就是沙皇答应了，各位大人们也很难接受。”
老奸巨猾的彼得洛夫伯爵不会马上就把底牌亮出来。
“看来，只好我们开春的时候，自己去争取了！”姜镶也是不急不躁的说。
“不不！”彼得洛夫伯爵摆着手说，“我这么顶风冒雪的前来，就是和你一样，不想再看到我们再流血了！我们要一起努力，凭着我们的智慧，避免再流血。”
“哦？看来彼得洛夫伯爵有好主意了？”姜镶知道这个家伙没说实话。
“嗨！别提了！”彼得洛夫伯爵双手捂着茶杯，瞪着一双大蓝眼睛说：“我回到莫斯科，秘密见到沙皇陛下，把你们的要求和陛下说了。没想到，沙皇差点没把我拉出去砍了！”
“哎呦！这可是沙皇陛下不对了！这事是我们提出来的要求，他不同意就算了，与您何干啊？”
“不不，沙皇是至高无上的。”彼得洛夫伯爵晃着头说，那意思杀谁是沙皇的事。
“等我们打进莫斯科，我把沙皇捉住交给你处理！”姜镶故意激愤的说。
“不不，将军大人，你不能当着我的面侮辱我们沙皇陛下！”彼得洛夫伯爵还真不干了。
“哎呦对不起了，彼得洛夫伯爵，我是看不得老朋友受到侮辱！”姜镶收回了自己的话。
“既然是老朋友了，我就跟您直说了。”彼得洛夫伯爵放下茶杯，望着姜镶说，“我知道沙皇不可能同意你们的要求。但是我知道。我们军队打不过你们，我必须说服沙皇陛下避免和你们交战。我就把你们情况尽可能向沙皇陛下汇报了，沙皇后来也同意了我劝说。可是沙皇也要面临着各位大人压力，他不敢贸然就把这么大土地交给你们。不过，我想你们也知道了，我们马上就要和奥斯曼帝国在乌克兰交战。沙皇陛下对于你们先进的火器非常感兴趣。直说了吧，沙皇想向你们购买火器，这样，沙皇就能说服大臣们接受割让土地的建议。这对你们也是有好处的！怎么样？”
彼得洛夫伯爵还真的没藏着掖着的，姜镶略一沉思，说：“买卖军火不是个小事，这不是我能做主的。我可以尽快的向家里请示。不过，我们最好的武器不可能卖给你们。还有，我知道生产火器，非常不容易，成品率很低的，还要用最好的钢材。这价格也不是一般人能接受的。”
“将军大人，我也是上过战场的，您能不能把你们可能卖给我们的火器让我看看？”彼得洛夫伯爵想要看看姜镶他们的武器究竟怎么样。
“好吧！既然老朋友来了，我们一起去打打猎怎么样？”姜镶笑着问。
“那可是太好了！”彼得洛夫伯爵明白姜镶是想实际让自己了解一下火器的威力。
姜镶让人拿过来几只双筒火枪。带着彼得洛夫伯爵骑着马踏着雪来到了树林里面。
天公作美，今天是大晴天。虽然这里很冷，可是走了不久，还是发现了两只野鸡出来在雪地上露出的草丛中觅食。姜镶从卫兵手里面接过火枪，上了两发霰弹，端枪瞄准，“碰”的一枪，两只山鸡蹦跶了两下，死了。
又走了一会，姜镶他们发现了一排新鲜脚印，彼得洛夫伯爵很有经验判断说：“这是一只狍子！”
他们跟着脚印走了一会，果然发现了一只狍子。这只狍子发现了后面有人，好奇心让他没有跑，而是竖直耳朵向这边望着想弄明白，是怎么回事儿。可是姜镶迅速上了一发实心弹，“碰”一枪将这只狍子放倒，枪声也惊飞了一只大鸟，姜镶紧接着用另一枚霰弹“碰”的一声将这只大鸟射了下来。
彼得洛夫伯爵已经惊得目瞪口呆了。因为他知道，他们的火枪是要从枪口向枪管里面装**，还要射完一枪之后，将枪管儿里面火弄灭之后才能再次装填。和这种很容上子弹火枪相比，简直差距太大了。用这样的火枪，一个士兵最少可以顶十个士兵。
看着彼得洛夫伯爵发愣，姜镶问道：“彼得洛夫伯爵，你也试试这种火枪如何？”
“好好！”彼得洛夫伯爵当然想试试了。
一个卫士给彼得洛夫伯爵仔细的介绍了，如何上子弹、瞄准射击等要领。
彼得洛夫伯爵兴奋地手都有点儿发抖的，接过火枪，自己按照要领上了子弹，又对着大树射了几抢之后，开始寻找目标，果然真的用霰弹打了几只野鸡和野兔。
往回走的时候，彼得洛夫伯爵对姜镶说：“将军，你无论如何要向你们皇上请求，卖给我们这样的火枪。我们不要求你们军队装备的武器。这样我们就可以避免了流血，你们也可以赚到一批军火银子。”
“好吧！我马上向家里面请求，我也把这边局势说的严重一些，争取把事情办成好吧？”
“感谢将军大人，我们尊敬的沙皇陛下，为了表示诚意，还让我将他珍藏多年的心爱宝剑带来送给将军。”彼得洛夫伯爵是不见兔子不撒鹰。现在他知道是该拿出来礼物的时候了。
“哎呦！谢谢沙皇陛下了！”姜镶说，“不过，这火器十分的昂贵，不知道你们是不是能用得起啊？”
“你说说大概需要多少银子？”彼得洛夫伯爵问。
“我们在国内的时候，有一位将军要给他的卫队配火枪，据说，每只火枪，要五千两银子。子弹是一两银子一发。”姜镶说。
“哎呦！这可是太昂贵了！这个价钱只能是我们贵族们自己玩玩着用，给士兵们用不起！”
“说的是啊！”姜镶说，“你想想，你们自己用的火枪的，需要多少银子。那种火枪，能和我们的火枪相比吗？”姜镶问。
彼得洛夫伯爵用手抚摸着一直没放手的火枪说：“简直没法相比，按理说，这宝贝值这个价钱！可是，大批的装备军队不行啊！”
“哎！有一个办法，你看行不行？”姜镶突然问。
“快说！”彼得洛夫伯爵看到了一丝转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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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南宋记忆》新进展：崖山海战，元军大败，宋军反攻，登陆福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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