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五十一章 克里米亚防线胶着 中线主力终于碰面
第五十一章 克里米亚防线胶着 中线主力终于碰面
这一仗下来,法兰西和奥地利攻城官兵们又是伤亡了近两万人。炮兵除了后面很快撤出来的,很多都被大明朝精准的炮弹给摧毁了。
迪克森子爵算是对攻克眼前的关口彻底的失去了信心,不过见到两位指挥攻城的将军,他还是鼓励说:“今天这一仗,我们还是非常有机会取胜的。我们很多官兵已经攻上城去,要是我们能再加把劲儿可能已经成功了。”
这样一仗下来,两位将军虽然也已经胆寒,可是他们不能承认失败,如果这样,就意味着他们这次出征行动结束了,回去后联军会统一处置他们这样战败的将军,后果不堪设想。迪克森子爵的话,像是让他们抓到了稻草,也都宁愿相信,还是有机会攻下前面的关口,不过需要好好地准备一下。
法兰西的将军说:“现在最大问题是,我们摸不到大明朝人炮兵阵地,我们的炮都是乱打,根本伤不到大明朝的炮兵。这对我们很不利!”
奥地利的将军说:“还有啊,我们的马车防护能力还是不行,根本挡不住大明朝人投下来的**。我们的人在城下最后都成了肉酱。可是攻城的话没有很多人上去,根本没有机会去登城。这件事也要再考虑一下,没有解决办法不行!”
迪克森子爵说:“就是留下的人都死了,也要攻下前面这个关口。要是你们两人不行,我就会派其他人接管你们的职务。还有,我马上就要跟上大队向东前进了。这里就全权交给你们,大部分剩下的炮兵我也带走,前面向东方还有万里征程。我希望你们二位能尽快的攻下前面的关口,然后跟上我们大队,一起向东方进军。”
“是!”两位将军起立答应道。
迪克森子爵说:“你们好自为之吧!这才是第一站!”
法兰西的将军说:“子爵放心,攻不下前面的关口,我会给您一个交代!”
奥地利将军也说:“我也不会回去接受审判。要么攻下前面的关口,要么我就战死在这里!”
“嗯!这里的事不能拖得太久!我走了!”
迪克森子爵说完就走了。
克里米亚半岛关口上的贺峰,被王猛从电话里面骂了一顿,心情反倒好了些。因为王猛骂他说明还没有对他失望,王猛也知道自己今天的损失也该骂,由于自己的大意,被敌人偷袭了造成不该有的损失,自己被撤职查办都不过分,王猛骂了自己一顿没提处理的事,说明王猛还没有对自己失去信心。王猛最后还肯定了他们很好的完成了阻击住敌人,还不要过分暴露实力的任务。还告诉他,前敌指挥部要求他们继续拖住敌人,再争取几天时间。
为了避免再犯这样错误,贺峰他们又多架设几个大型探照灯,还从军港哪里借来的更大的照的更远的探照灯,观察哨要求必须是双岗,以避免漏报情报。
迪克森子爵走后,攻击的联军还是没有找到有效的攻击手段,可是也不敢不攻,又用老办法攻击了几次,都没有啥效果。
守城的贺峰看了一下,知道这是攻击的敌人在糊弄差事。他判断很可能敌人已经失去攻击的信心,或者敌人主官已经离开,其他人没有作战意志了。不过他更怕敌人因此而跑了,那就没有完成牵制住敌人的任务。
跟随中路的前进的飞利浦伯爵派人加强了给养的运送能力,经过短暂的慢速前进,大队联军又开始滚滚的向东开进了。尤其是这两天大雪停了,联军进军速度也快了些。
最后,和他们始终保持接触的李菁也不管他们,而是带着自己的人快速退回到窑岗军队的防线这边。
来到指挥部,李威迎了过来,用拳头锤了李菁一下说:“师叔正等着你呢,说完事,我请你洗个澡喝酒!”
“太好了,一会儿搓下二斤泥给你下酒!”李菁见到李威也是高兴,几乎是一起长大的啥话都能说。
气的李威作势要踢他一脚,李菁笑着跑进指挥部。见到陈玉峰和欧阳鹤敬礼报告!
看到李菁一身被雪水弄得脏兮兮样子,陈玉峰说:“你看你这身,赶紧说事,然后去洗个澡!”
“哎哟,这几天都在马上,这罐头饼干吃的直上火!”李菁说。
“看你狂的!”陈玉峰说,“走镖的时候,能有快饼子,加块咸菜就不错了!”
“哎呀,师叔,那都是啥时候的事了?”李菁笑着说。
欧阳鹤看着这两人亲热的样子也是很高兴,知道他们之间关系胜似父子,过来递给李菁一杯热茶说:“李将军总是在最关键的时候,起到关键的作用。你把西夷人领到哪里了?”
“哧溜”一声,李菁喝了口茶,觉得有些热,马上说,“还有一天路程,他们前锋就能到我们的防线前面。他们提前派出来的探子都被我们做掉了。他们大队人马到现在很可能还没有得到我们防线的消息。”
“嗯!这就好,我们战场封闭的很好。让他们没有准备最好!”欧阳鹤说,“不过,飞机侦察发现。他们能队伍拉出来实在是太长了。后面的人马还有没过第聂伯河的。我和陈总都觉得,还是在前面挡一下他们,尽量的让他们后面人马都过来,才有利于我们围歼他们!”
“行啦,你赶紧在地图上把敌人的位置标一下,然后快去洗澡。你身上味儿太呛人了!”陈玉峰说。
“呵呵!”李菁笑着放下茶杯,在地图上,将敌人位置标了一下。
然后问:“大师哥哪去了?”李菁突然发现刘云没在这里。
“去洗澡吧,刘云有自己的事!”陈玉峰说。
知道刘云去忙了李菁也就放心了,出来正好李威在等着他。两人一起来到澡堂子,这大冷的天,去蒸个桑拿浴简直是神仙一样的事。窑岗人最时髦的事就是蒸桑拿浴唱歌看电影。在前线也没忘了建澡堂子和桑拿浴室。
李威和李菁两人冲了个澡就赤条条的来到桑拿间蒸了起来。汗一出来,李菁问:“大师哥忙啥去了?”
“西夷人北路不是从俄罗斯那边绕过来吗?他不放心那边的防御情况,要求去看看。师叔就同意了!”李威回答说。
“哎呀,那边的不是步兵第一军的三师在防守吗?那是一只我们的老队伍,有啥不放心的?”李菁说。
“是啊,我也跟师哥说了这事。那边的我们还有那么多重武器,就是不用重武器,我就不信他们还能突破我们的防线?”李威说。
“哎,师哥位置不一样,想问题也和我们两人不一样。将来接班的恐怕就是他,我们就别跟着乱了!”李菁说。
“呵呵,师哥就是操心的命,要是让我接班儿,我可不干!”李威说。
“是啊,那可是太不自由了!我们现在多好,想干点啥不用顾忌太多!”李菁说。
“嘿嘿!”两人得意的笑着。
“唉,师叔一直说我们两人没有出息,是不是真的没出息啊?”李菁说。
“哎呦,我可是不想有出息,象师哥那样太累了!我们师兄弟几个有师哥累着就行了!”李威说。
其实,现在整个前线建了很多简易机场,天好的时候,往来坐飞机非常方便。
在这个从亚述海开始向北沿着伏尔加河到乌拉尔山南部的防线,窑岗人布置了一个边防军还有步兵第一军。虽然兵力人数上,远远没法和进攻的欧洲联军相比,可是战斗力那可是欧洲联军没法相比的。
窑岗这边还有一个优势是联军没法相比的,那就是情报工作。不论是搞情报的上投入的力度,还是金钱,都是欧洲人没法想象的,更不用说空中侦察能力。这一切都让欧洲人将一切都裸露给了窑岗人。
经过几天艰苦推进,欧洲联军的先头军队终于到达了窑岗的防线前面。
前面开路的是奥地利龙骑兵,其实这些人都是匈牙利人。由于他们原来派出侦察的探子都是再也没回来,所以前出进行打探的伺候人数已经增加到一百多名。这一百多名做前锋的探子都是每人双骑在前面开路,为的就是机动灵活。
让他们觉得奇怪的是,一直和他们保持着不离不弃的接触的大明朝军队突然消失了,这很让他们感到心虚。
只有看得见的敌人才是不可怕,可怕的是不知道藏在哪里的敌人。
这天早晨这队前出的骑兵们一如既往的向前开进。途中他们看到了,有些零星的马蹄印向东一路撒过去。他们知道这是前面一直和他们保持接触的大明朝军队里留下的。这说明他们还在前面。
今天难得的是一个大晴天,太阳将大雪覆盖的一切照的格外耀眼。队伍一直行进到快中午,他们前面远远的突然出现了很多木头栅栏。一开始他们没在意,可是再向前走,他们看到前面出现的不是啥栅栏,而是一排排木桩子。
经验丰富的奥地利军官,马上想到这是大明朝军队的阻击阵地。掏出从大明朝买来的观剧镜向前看了一会儿,他发现前面的阵地成南北走向,从这里向南北延伸,用望远镜也看不到头。这位军官心想,难怪的我们攻击了几天也见不到大明朝军队影子,他们是在这里建立了防线。可是这么大规模的防线,我们侦察一年多的时间怎么愣是没有发现呢?实在是太奇怪了。
他知道,不能远远的看到一些木桩子就回去报告。还要靠近看看是否真有军队在防守才行。这些人列着队向木桩子前面缓缓靠近。就在他们已经可看木桩子之间的拦截索上落着积雪的时候,前面木桩子后面突然露出几个脑袋,接着“啪啪啪”一阵枪响,五六个马上的骑兵就 摔下马去。
剩下的人连救人的想法都没有拨马附身向后逃去。一直逃出了很远,他们才敢回头观望。庆幸逃出一劫的这些人一个个心有余悸,他们都没想到大明朝人的火器这么厉害,声音不大可是五六个兄弟就掉下马去了。这还是被人家放哨的士兵发现了,匆忙间打的。要是大明朝大队人马一起射击,这百十来号人还不够人家一打的。
不过,奥地利禁卫军官兵们跑回来报告的时候,看见中路总指挥冯·鲍曼子爵和联军总指挥飞利浦伯爵正好在一起,为了不在英国人面前露怯,这位前面侦察的奥地利军官没有说出来自己的死了几个人,更没有说出来大明朝介个哨兵的火器多么厉害。
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子爵听到报告都非常高兴。
冯·鲍曼子爵对飞利浦伯爵说:“亲爱的伯爵,我们终于逮到大明朝军队的尾巴,不然我真的觉得这场进攻非常乏味了!”
“是啊,是该让大明朝的官兵们领教一下欧洲最优秀的奥地利骑兵的风采了!”飞利浦伯爵说。
“谢谢伯爵的赞美!”冯·鲍曼子爵说,“我看,今天是一个好日子。我们全队马上休息。争取明天能和大明朝军队打上一仗!”
“好啊!子爵,我可是不干涉您的指挥,如果不介意的话,我和您一起到前面去看看我们可爱的对手给我们摆出了啥样的阵势怎么样?”飞利浦伯爵说。
“有伯爵亲自前往阵前观察敌情,我十分荣幸,我们请吧!”冯·鲍曼本来心里不想和飞利浦伯爵一起去前敌观察敌情。那样的话,如果打胜了功劳也要有他一份儿。可是又没法拒绝,只要和他一起来到前面。
前面侦查的那位奥东科禁卫军军官,领着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子爵来到前面一个树丛后面,挥手让他们停下,告诉他们前面就是大明朝军队阵线了。
冯·鲍曼不满的说:“从这里啥也看不到,我们再前进些!”
“不行,子爵大人!再向前就到了大明朝火器射程之内了。我们有六个兄弟就倒在前面了!”这位将军只好实话实说了。
“哦!都说大明朝军人的火器非常厉害,果然如此吗?”冯·鲍曼一听真的不敢再向前了。不怕死的人不等于愿意死。
飞利浦伯爵说:“他们的探子进入我们后方,闹腾很厉害,就是凭着他们手里有非常厉害的火器。我们还是小心些吧!”
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子爵都躲在树丛后面用望远镜向前面望去。不过眼前的一切让他们很不解,因为眼前除了积雪中一排排木桩子从南到北一望无边。看不出还有啥像样的城堡之类的工事。
放下手里面的窑岗观剧镜,冯·鲍曼不解的问:“难道是大明朝军队的官兵们会在木桩子后面的沟里面象老鼠一样的和我们骑兵作战吗?”
那位侦察的军官说:“他们木桩子之间都连有绳索,那是阻拦我们战马冲锋的。”
“呵呵!”飞利浦伯爵说,“对付壕沟里面的敌人,还是利用你们的枪骑兵吧。那样刺杀敌人能方便些!”
“是啊,我看大明朝骑兵是不敢和我们作战,是要躲在壕沟里面和我们作战。不过我们要是想清理壕沟里面的敌人,还要掩护大队的步兵上来,由他们做最后清理。”冯·鲍曼说这些时候,好像已经胜利在望似的。
其实这也难怪他们,奥地利和英国都是欧洲强国,几百年的征战,让他们对于战争根本不陌生。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子爵都是久经沙场,他们浴血奋战攻下的城堡不知道有多少,那些的城堡坚固程度,都不是眼前的几道木桩子套上绳索能相比的。
看着一望无际的木桩子阵线,飞利浦伯爵轻蔑的说:“可惜了,我以为会遇到非常难对付的对手呢,他们放着第聂伯河天险不用,却在这里摆下了这么个可笑的阵线。这么长阵线,处处设防,处处都防不住。简直是应了东方那句话叫作茧自缚!”
“是啊,如此富饶的大明朝,却让这样愚蠢的军人来守卫,到真相象是一只待宰的肥羊!”冯·鲍曼说的话,好像已经打胜了似的。
那个带他们过来的侦察军官听了他们的谈话,简直气得想上去咬他们一口。他可是知道,前面防线内的对手绝对没有他们说的那么简单。可是他的级别和这两人差得太多,根本没有过去解释的机会。
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子爵在这里得意的谈论着的时候,不知道有几支狙击步枪的枪口就瞄着他们,要不是不想打草惊蛇,他们的脑袋早就被掀开冻上了。
他们面前防线上正是步兵第一军第三师的二团的阵地。今天哨兵打跑了西夷人的侦察队之后,团长就带着一群参谋来到这里。正好飞利浦伯爵和冯·鲍曼子爵也来到这里观察阵地。阵地上的几支狙击步枪就瞄准了他们。不过这位团长可是知道不能惊扰敌人,所以严格要求不准开枪射击。
窑岗这些官兵们对于守卫阵地根本没有任何担心。可是让这位团长为难的是,既要将敌人击溃,又要不能过早的暴露实力。而是要将敌人吸引在阵地前,为的是让敌人后续军队都集中上来,好一起歼灭,不然他们溃退回欧洲,那里幅员辽阔,再想去消灭他们困难太大。所以这位团长将情况迅速上报之后,也来到阵前观察敌情。
此时,双方在这阵前观察阵地,他们都不知道,他们正在一个历史的紧要关口,东西方真正的大碰撞就要开始,整个东西方的历史就要因此而改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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