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2章 强势住进宫里
虞温宁拿着长剑,此时自是冲上去拔出长剑,剑指听天命。
原本说好的两日出宫,现在两日已过,可她体内的虫子却还未除,且她现在的身体正一点一点被侵占。
“给我把那该死的虫子弄死,否则,我现在就弄死你!”
虞温宁将长剑往听天命喉头伸进一分,若是听天命不答应,她现在就杀了他。
听天命不忍心看到虞温宁现在这般模样,然他此时确实毫无办法。
“问兄,你冷静一点,你听我说,我一定会想到办法帮你解蛊,你再给我一点时间,这噬蚕并非我所制,练制噬蚕之人已死,那人留下一些笔记,这些天我都在精心专研,并且已有眉目,你再等我两天,我一定能练出帮你解蛊的解药。”
虞温宁身体况且并不好,拿着长剑的手都在抖,她感觉她已经没有多少时间了,听天命真能练出解药吗?
她不要赌,她天命运短,这种赌命的事,她一定会输。
“你休要拿借口搪塞我,我今天放过你,明天就不知道谁放过谁,我不做没把握的等待,我再给你两个时辰,若你两个时辰内拿不出解药,我就先杀了你,以免我被完全控制,成为你们的傀儡。”
从外面回来的尽人世听到虞温宁说傀儡,以为虞温宁知道了什么,走到殿门口又看到虞温宁要行刺听天命,便上前偷袭虞温宁,将她打晕在地。
长剑啪嗒掉落地上,听天命看着倒地,而后出现在虞温宁身后沉着脸的尽人世。
“你怎么将她打晕过去?”
尽人世也是为了救听天命,此时反被听天命说不是,他自然脸色不善。
“师兄,她拿着剑要杀你,我不打晕她,难道我还要等着看她把你杀了?”
听天命没有要责怪尽人世,只是觉得,原本就是他们对不起虞温宁,这会儿在她身体虚弱的时候又这样对她,担心她会误会。
听天命走上前去,将虞温宁抱起来,然后直接走到内殿,将虞温宁放到了内殿的榻上。
尽人世没有跟进内殿,可他能想像得到,听天命是如何温柔的将虞温宁放到榻上,又帮她盖好被子,捏好被角。
他一直忍着,等到听天命出来,他方问听天命。
“师兄,你可是对她生了心思?”
听天命一顿,微皱眉头,然后冷冷抛下两个字。
“没有。”
既然听天命说没有,尽人世便听信他的。
然听天命却未开口问他此行收获,而是埋头继续整理噬蚕的解药。
这还叫没有?
他不信听天命对噬蚕这般上心只是为了将噬蚕从虞温宁身体里诱出来。
“师兄,那个人已经快不行了,若再没有办法,他知道的一切,就会随着他一起消失在这天地,我们也再没有机会探到他们当年发生了什么事,是不是跟百年前的灭番疆有关?”
尽人世说完,听天命总算停下了手里的事。
“你去将他带回宫里,若是噬蚕被逼出宿主大脑还活着,我们就还有希望。”
听天命说罢便又继续研制解药,尽人世犹豫了一下,却还是听从听天命的,去将那个人带回宫中。
虞温宁再睁眼,她已不是她,她变成了虫子。
虫子被关在一个瓶子里,瓶盖打开,她便被人从瓶子里夹了出来,然后她看到,整个屋子里,全是瓶子,想来里面也关着虫子。
虞温宁被那个一头毛的家伙夹着扔进了一碗药里,那药一闻,她便觉得晕眩难忍,便想顺着碗爬出去,然而身子才爬出药汤,就又被那个一头毛的家伙用夹子给按到了药水里,然后他拿来盖子,将她闷在药碗之中。
虞温宁张大嘴咬那盖子,耐何她没有多大力气,任她撞还是咬,那盖子就是纹丝不动。
不知道闷了她多久,盖子终于打开的那一瞬,她喜出望外,感觉她重生了一般。
然而未等她探头出来,那个一头毛的家伙便又拿着夹子将她夹出来,然后丢到一堆乌黑的臭泥碗里。
那泥碗就像沼泽,她越陷越深,最后沉到底。
她以为她会在泥里闷死,可她却发现她能在泥里活着,只是身子动不了。
之后她又被反反复复的侵药,闷泥,就好像过了七七四十九天,她竟然还没什么,明明什么都没吃。
然后那个一头毛的家伙便将她放到了一只兔子身子,她没有动作,那个一头毛的家伙拿了小刀将那兔子肚子割伤一个口子,虞温宁闻着冒出来的血味,身体不由自住的便钻进了兔子的身体里。
然后她发现她变成了兔子,用了兔子的视角,可以支配着兔子行走跳跃。
但是很快,兔子便死了,她也被那个一头毛的家伙从兔子身体里抓了出来。
之后是狗,然后是狼,还有老虎,最后还有人。
许许多多的记忆充斥着她的脑海,虞温宁挣扎着醒来,看到榻顶模样,她才恍惚记起来,她在皇宫,在国师的观星台。
她明明拿着剑去逼国师给她解蛊,怎么突然就睡着了,还做了一个这么奇怪的梦。
既然她还能醒来,还能掌控自己的身体,那她便要想办法将那要控制她的虫子逼出来,听天命是不能信了,她赌不起。
现在的她连握剑都没有力气,身体内的真气自也是调动不起来。
曾经盛兰泽假冒玉连桀时,教她摄魂术,后要与她断绝关系,她便说过不再练摄魂术,如今,既然一开始盛兰泽就是在骗她,那她自然也不受那个承诺束缚。
据说摄魂术最高境界就是能读取所有生物的忘记,当初在云顶天方,盛兰泽关着黑狼,不也是在拿黑狼练摄魂术吗?
若是她能将摄魂术练至最高境界,那她体内的虫子,便不足为惧。
翌日,早朝上极为热闹,许久没有正眼看过奏折的太后,今日竟是细细的看了好几本大臣递上去的秦折。
然后就是陛下,被太后禁足,原本还以为太后会独揽朝政大权,要废帝,不想这么快就又让陛下上朝了。
另外不得不说的便是摄政王了。
之前摄政王说要休养,陛下准了他的假,之后摄政王便再未过问过朝中大小事,而摄政王应该做的工作,大部分都被太后推给了国师。
如今摄政王回来,国师有意还其权力,摄政王却是摆手,嫌弃得很,还道。
“既然国师能将这些国事处理好,那便由国师代劳吧,孤无事一身轻,上个早朝听听天下事,便不摄政了。”
盛兰泽这话一出,可是吓到了不少大臣,陛下勾着唇角,玩味的看着他,还道。
“皇叔,你是摄政王,你不摄政了,岂不要改称闲政王。”
说罢,陛下还哈哈笑了起来,大臣们禁言不语,国师全听太后意思,太后极为反感盛苏痕,可因为盛兰泽站在下头,还不得不忍了这反感,作出一幅贤明仁后的模样。
“摄政王确实劳累了,这些事,便暂时由国师代劳,等到摄政王身体完全好了,再交还摄政王不迟。”
盛兰泽不再继续纠缠这件事,而是换言道:“孤的摄政王府着了大火需要大修,这段时间,孤会住回宫中,还请太后准许。”
盛兰泽要住回皇宫,这怎么可以,但如今皇宫并不是只有陛下一个男人,国师也住在皇宫,那盛兰泽要住回皇宫,也无人敢说什么,况且整个天渝国都是盛家的,如今盛家盛兰泽辈份最高,太后都得供着他,他要住回皇宫,又怎么会拒绝。
而丹云倾愣在了当下,她还以为自己耳朵听错了。
盛兰泽不止回来早朝,还要搬回皇宫住!
“准。皇宫本就是摄政王的家,摄政王要回家来住,理所应当。”
丹云倾高兴了,盛苏痕却是笑容渐渐消失。
虽然以前盛兰泽也住在皇宫,但自他懂事之后,盛兰泽就搬出皇宫,住进了摄政王府。
虽说盛兰泽搬出了皇宫,可他的皇子宫殿却被太后派人日日打扫,盛兰泽离开时是什么样,如今他回来,那个宫殿还是什么样。
盛苏痕强忍着甩袖离开的冲动,直坐到散朝,他亲自等在朝殿大门口,拦下离去的盛兰泽。
“皇叔怎么突然想到要回宫来住?”
盛兰泽全心全意想的都是要找到虞温宁,不回宫住,他怎么找虞温宁。
“陛下,孤的摄政王府被大火烧毁严重,要重修,孤自然要找个能住的地方。”
盛苏痕强挂着笑意,“寡人觉得云顶山不错,皇叔不是每日都去云顶天方吗?我还以为皇叔会选择住在云顶天方呢?”
盛兰泽甩袖傲视苍穹:“要早朝,云顶天方太远,不适合。陛下,孤有些累了,先行回宫休息。”
盛苏痕再维持不了笑脸,冷脸拦住他。
“皇叔可曾想过寡人的感受,寡人身为一国之君,在朝堂上当个傀儡已经很羞辱了,现在皇叔还要住回宫里来,后宫那么多妃嫔,百姓会怎么想?后宫的那些妃嫔又会怎么想?”
盛兰泽这次是铁了心要住回宫里,而盛苏痕的这些理由,一点也不能让他动摇。
“国师都可以住在皇宫,孤堂堂摄政王,皇家尊长,住回皇宫,还要理会她们怎么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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