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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千九百零六章 两都融合初为衡(第三更)


  队伍向着洛阳宫去,天枢被拆了,新的还没建。

  烈士陵园要在洛阳建一个,在长安扩大一个。

  说好的,在洛阳建新的天枢,其实就是万国塔。

  原来的天枢为了追求速度,用铜建的。

  就跟李易那个时候架一个埃菲尔铁塔一样,会氧化。

  新的万国塔,李易准备用石头做,不采用水泥。

  混凝土材料的建筑使用寿命其实并不是太久,没有一个混凝土的建筑能够承受几百年物质衰变。

  最能抵抗大自然岁月侵袭的其实是石头,水泥什么的不好使。

  但是一些糯米和鹅卵石的建设时间存活久,要看材料的讲解程度。

  像有的桥,桥墩故意用饲养水生生物来稳固,这是智慧。

  “元崇兄,近来可好?怀慎兄劳累了。”张说打招呼。

  他对姚崇始终有敌意,权利之争。

  结果他滚蛋了,姚崇进团儿了,一切皆是李易的意志。

  “好,俱安好!道济在河南府当是抚民争首吧?”姚崇刺儿张说一句。

  “前段时候有地方受灾,我身为府尹,有愧于小洛南村百姓啊。

  小洛南村被大水冲,三路求援,在我面前,居然只能做到当天晚至。

  人家李家庄子的山,三十里受灾之路,强行突破。

  我到时,帐篷都搭完了,百姓煮着汤吃,无一因水灾、饥寒而亡者。

  我终于知道自己太差,实职啊,我去晚啦!”

  张说一脸难过的表情说着他的功劳,百姓早上出了问题,他晚上带大部队抵达。

  他把李家庄子摆在前面,承认自己慢。

  谁不明李家庄子的反应速度?跟李家庄子比,当灞水军团是闹呢?

  我的后勤和组织能力可以比得上灞水军团,你们不怕我造反?

  众人心绪难定,不知该怎么说,里面涉及到的内容太多。

  “张相坐镇洛阳,我李家庄子受益良多。

  如今又有电话、电报传信,交流便捷,沟通无碍。

  张相当多提携后辈,通学政治之法,知晓利民之策。

  两都所处,并无高下间隔,全以陛下治国理念,政为先。”

  李易这个时候出声,别内讧。我只看民生,其他的我不在乎。

  你们愿意斗可以,别耽误百姓赚钱,皇帝在呢哦!

  所有的斗争都停止,大家又恢复和谐的样子。

  “李东主,是李东主吗?我们给你磕头啦!跪下,磕头。”

  突然一个声音加进来,一个人带着一群人跪到地上磕头。

  “李东主,你看,百姓心中有你啊!”

  张说使坏,他知道无法撼动李易的位置,添个堵儿还是性的吧,哈哈!

  “我刚才说错话了,我应该让你进团儿。”

  李易果然不在乎,先笑着说张说。

  转过头,他对跪倒一片的人喊:“我是李易,你们给我立长生牌位了吗?”

  “立啦!”“一直就烧着香。”“从寺里拿的。”

  跪在那里的百姓参差不齐地喊起来,连偷别人香的事情都说出来了。

  “陛下的牌位呢?你们不会是把我的牌位放着,陛下的牌位没有吧?要害死我?”李易又喊。

  “有啊!陛下的牌位放在你的上面。”

  “是陛下帮我们找到了你,感谢陛下。”

  “陛下长命百岁,陛下要活三百岁。”

  “我们把张说府尹都立上牌位了,他看到灾情,来不及汇报给陛下,亲自带领队伍抵达。”

  “对呀!将在外君命有所不受。”

  “中书令管不到,张府尹却在我们身边。”

  “陛下太遥远,张府尹的恩德在近前。”

  “不,是张说府尹的德行为先,有他才有我们的今天,张府尹,恩大过天。”

  “张府尹,大过天,陛下太遥远。”

  “张说府尹恩近前,陛下之思在长安。”

  那边不时有各种声音出现,张说被捧得上天了。

  张说:“……”

  他哆嗦了,浑身发麻!

  他看李隆基,李隆基嘴角微微上翘。

  他再看其他人,其他人挤眉弄眼的,一个个强忍着笑。

  “李大夫、李东主、李贤弟、刚柔,某知错了。

  小洛南村受灾,我骑马去的,没坐滑竿。

  早上出的事情,我晚上便带人抵达。

  以前在长安的时候,我也没得罪过你。

  元崇说你坏话的时候,我一直帮你,何至于?”

  张说怕了,自己耍一点小心思,结果被收拾。

  再让人喊下去,自己就应该被抄家灭族了。

  百姓太坏啦,还有人领头。

  那天我去救灾,被蚊子叮了好几包,你们好没良心。

  李隆基抬双手,向下虚压,不到三秒,周遭安静。

  “朕见大家逗趣,甚至欢喜。民生稳,方有乐。民心安,才笑颜。

  铁路贯通,朕至洛阳,不因缺食,只在民事。

  天下广阔,一偶聚之;大唐粮丰,一亩产之;律法虽安,德行重之。

  无拥政之民,则无政可行;无爱国情深,则无获稻丰。

  今钱在远而日在过,税在选而租税没。两都之地,两都同策……”

  李隆基为了能让周围的百姓听懂,说了一大堆的大白话。

  是的,这就是大白话,李隆基的文学功底深着呢。

  比如历史上关于姜皎的事情,李隆基就写:朕闻士之生代,始於事亲,中於事君,终於立身,此其本也。若乃移孝成忠,策名委质……

  李易那个时候,十个人中有一个能看懂的,就是国之幸。

  像有的人,自己国家的语文都没学好。

  一说出来我学过十四行诗就很牛逼的样子,说明其觉得自己还是处在某一个鸦片战争时候的意识形态。

  有些人就是故意的,不然他们找不到优越感。

  李易贯穿古今,什么都知道,什么都明白。

  即便日已落的国度的十四行诗他依旧能写,而且比写近体格律诗更容易。

  他觉得写什么说唱、十四行诗,对他来讲是种亵渎。

  就你们这种牙牙学语的,也配跟我玩意象拉伸?

  一轮霜落明满月,四季间续两承留。三分秋水七分色。半湖烟雨半湖愁。

  李易始终瞧不起别人的文学,因别人的他会,他自己国家的别人不会。

  他可以跟别人怼十四行诗,没毛病,我懂。

  反过来,他邀请海外文友人跟他对七律首句入韵,仄起平收,平水十灰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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