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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77章


“我很感激你所做的一切,但我的家事,请你不要干涉。”韩木承认自己曾经做过过分的事情,也感谢秦挽依的付出,但从来没有人可以插手他的家事,那是他的底线。

        秦挽依听后,顿时火冒三丈,声音也不觉高了几分:“我才懒得插手你的家事,要不是你突然插嘴,谁想知道你的家事,谁会对你的破家事有兴趣。”

        “那你就闭嘴。”韩木狠狠地道。

        “该闭嘴的应该是你,本来韩太医是这里的希望,我们也说得好好的,就因为你感情用事,只顾个人心情,不顾我的用意,差点功败垂成,你的家事麻烦你自己以后处理可以吗?”

        面对秦挽依的质疑,韩木哑口无言,这一次,的确是他冲动,然而,他的本意,也只是希望韩承续不要那么自私,为了一己之利,罔顾人命,只是,一旦看到韩承续,他就想起之前所生的事情,最后就控制不住自己的脾气。

        已经酿成一次错,韩木不想错上加错,这次瘟疫一事,他亲身感受生与死,明白了很多事情,尤其是秦挽依为了拯救百姓,可以不顾自己生死,无惧一切的精神,说得容易,真要付诸行动,他未必如秦挽依那么勇往直前。

        “或许你说的对,是我感情用事。”

        出乎意料,韩木没有与她争吵,反倒让秦挽依觉得有些不安,是不是与人吵习惯了,所以和和气气说话,不够正常?

        “人都死哪里去了?还不快滚过来!”

        正当两人之间的气氛显得异常尴尬之时,平地一声暴怒,乍然传来,令人防不胜防。

        “老头子师父,我马上滚来。”秦挽依嘹亮地响应着,惹来众人低声的笑意。

        因着山洞之内躺满了人,炼药的药炉,无法运送到里边,只能搭建在山洞之外的角落边上。

        孙遥独自一人炼药,工程浩大,本来有个人捡些柴火打个下手,但秦挽依送药送着送着就没了人影,药炉之中的火焰慢慢减弱了。

        秦挽依匆匆忙忙返回,向孙遥报道。

        “你的额头怎么了?”孙遥百忙之中抽空看了秦挽依一眼,本来一腔怒火想要爆,但看到她额头的伤口后,还是先行问了一句。

        “额头?”秦挽依下意识一摸,痛的倒吸一口气,她这才想起,自己与韩木结下的梁子,刚才又与韩木争吵,还来不及处理就跑来了。

        正当她想着要不要供出韩木的时候,韩木已经不打自招:“师父,她额头上的伤口是……”

        “是刚才看到韩太医太激动了,一个不小心,就撞了。”秦挽依抢白,这只是意外,而且韩木也不是故意的,谁遇上这事,都不会冷静,她不想拿这点事情烦劳孙遥,再说,的确是她在不适当的时候插足他们父子关系。

        “不就是个人吗,还能是天皇老子不成,老子是你师父,你都不激动,遇上个非亲非故的人,有什么好激动的,还是你想攀着太医院院。”孙遥一阵怒火冲天的数落。

        “这不当初韩太医替我看过病吗,自然对他有些尊重,而且,他乡遇故知,让我想起了京都的一切,尤其是家人,能不激动吗?”秦挽依道,这怎么能相提并论呢,虽然这么说对孙遥是有那么一点不道德,“不对啊,老头子师父,你怎么知道是韩太医啊?”

        “你脑袋撞坏了!你自己说的什么都忘了!”孙遥说话,不留一点余地,什么感情也不讲,更何况还是半个徒弟呢。

        “我说过吗?”秦挽依征询般望向韩木。

        韩木鄙视地点了点头,却又担心起来,该不会真被孙遥说中了吧。

        若真是撞坏了,他是否该为此事负责呢。

        “老子不管你激动不激动,赶紧去处理处理,免得染了瘟疫,老子还要伺候你们两个。”孙遥一脸不耐,“一个一个,没有一个省心的,真不知道老子今年走了什么霉运,什么事情都摊上老子。”

        “老头子师父,话不能这么说,何为命运,命是弱者借口,运是强者遣词,不管是霉运还是幸运,这都说明老头子师父是强者,所以……”

        “少给老子嗦,不中用就是不中用,给你们一百个借口,还是不中用。”孙遥一口否决秦挽依的话,“赶紧滚远一点,别妨碍老子。”

        秦挽依吐了吐舌头,扭头在一边呆着。

        韩木看了秦挽依一眼,这次毕竟是他引起的,先不说被钟九知道了会怎么样,被秋韵水知道,他就足以万死难辞其咎了。

        额头还在流血,韩木一见,转身离开。

        真是没良心,秦挽依顿时觉得自己自找苦吃,给自己揽上麻烦不止,还居然遭人嫌弃,这已经不是第一次了,何时她才能吸取教训呢。

        “把头转过来?”

        “干嘛?”闷闷不乐之际,秦挽依下意识转头,却见韩木站立在她的面前,修长的身躯投下一道长长的阴影,遮挡住晚霞的霞光。

        韩木的手中,端着一个碗,右手握着什么,看不清。

        “我不渴。”秦挽依托着下巴扭头。

        “没让你喝。”韩木蹲下身体,将碗放在秦挽依的脚边,碗中放着一块干净的布,他的右手握着一个瓷瓶。

        秦挽依一瞥,这才清楚韩木的用意,正当她想要给自己清洗伤口的时候,韩木却是放下瓷瓶,自己伸手将布拧干,给秦挽依擦洗起来。

        秦挽依目瞪口呆,何时韩木这么体贴了,今天太阳从东边落下的吗?

        “嘶……”冰凉的水,轻轻在伤口四周散开,本以为韩木会下重手呢,哪知居然还有这么温柔的时候,肯定是上次秋韵水受伤学会的。

        “很痛?”韩木皱着眉头,这点小伤,若是在自己身上倒是无妨,可秦挽依毕竟是女人,娇气也在所难免。

        “你的簪,送了吗?”秦挽依凝望着韩木,突然问道,问的猝不及防。

        韩木一个不慎,触及了伤口。

        “你谋杀啊!”秦挽依怪叫道。

        “你少管闲事。”韩木对这事绝口不提,玉簪的事情,本来只有自己知道,哪知半路出现个怪胎。

        “我这次可是管韵水姐姐的闲事,你管不着,不过这次你为韵水姐姐差点丧命,韵水姐姐难道不感动吗?”秦挽依反问,“她难道还看不出你的用情吗?”

        韩木不搭理。

        “韩木头,这人呢,有些时候就该阴险腹黑一点,你是值得托付终生之人,我才对你说的,否则,休想,想要娶韵水姐姐,还得过了我这一关,所以对我客气一点,知道吗?”秦挽依趁机说教,滔滔不绝,“啊!你是不是故意的?”

        “我不明白你在说什么。”韩木面无表情。

        “你……真不愧是阴险狡诈的人,学起这些,真是手到擒来,无师自通,跟某人真是有的一比。”秦挽依撇了撇嘴。

        县衙大门口,三人徒步而来,已经是夜幕降临。

        远远地看到为之人,守在门外的两个捕快立刻乱作一团。

        “快快快,赶紧通知大人,钦差大人到了。”两个捕快你推我我推你,最后还是石头剪刀布,输的那个人留在这里。

        “方才是怎么了,如此慌张,可是出了什么事?”戚少棋走上台阶,询问门口的捕快,语气甚是温和,令人看着就觉得什么气也没有了。

        “没……什么。”捕快结结巴巴地道。

        戚少棋也没有追问:“丁县令可在县衙?”

        “在,戚大人不如到内堂等着?”捕快道。

        “也好,也请丁县令到内堂,本官有事要与他协商。”戚少棋点了点头,径自走入,捕快正要陪同,却被婉拒了,“本官熟悉县衙,自会进去,你原本做什么,尽管恪守职责就可。”

        门口已经只剩下一人,捕快也抽不开身,若是能给这样的钦差大臣引路,也是一件值得引以为豪的事情,只是被拒绝了。

        “喂,他为什么不来?”钟乐轩双手环胸,盯着戚少棋的后脑勺问道。

        “三师兄,不得无礼。”秋韵水轻声提醒了一句,好歹对方是钦差大臣,虽然不知为何给钟九下跪,但绝对不是他们可以随便使唤和得罪的。

        “令二师兄暂时不方便出面,到了该出现的时候自会出现。”戚少棋回得滴水不漏。

        “哼,他就喜欢装深沉,想在最后时刻人人都没有办法的时候,他才出现,好凸显他的独一无二吧?”钟乐轩嘲讽了一句。

        “三师兄,你怎么能诋毁二师兄呢。”秋韵水带着嗔怒,然而,钟九和钟乐轩之间,向来存在矛盾,应该说,钟乐轩跟任何人说话,都是直来直往。

        “戚大人,你怎么来了,不是说将县志和地图送过去吗?”县太爷这才到了没有多久,藏书阁里边,乱成一团,只找到县志,至于地图放在哪里,仍然没有着落。

        “丁县令,若是你太忙,还没有找到,本官能等。”戚少棋知道这位县太爷的心思,当下给了一个台阶,也让他松了半口气,“只是眼下有件事情,非做不可,本官也是没有办法,这才找丁县令商量。”

        “不知戚大人有什么急事需要下官效劳?”丁县令带着忐忑之色,唯恐这位钦差大臣又想出什么为难的事情。

        “这位是秋家三小姐秋韵水……”

        “什么?她是秋炳程的女儿?”丁县令很是激动,他只知道秋炳程有一个女儿叫秋梨雨,从未听过还有一个女儿叫秋韵水,而且,长得比秋梨雨还绝色动人,这个秋炳程,藏得还真是深。

        许是觉得太激动了,丁县令收敛了神色。

        “正是,听闻父亲入了狱,拦街喊冤,本官也不能坐视不管,只能答应她受理这件案子。”

        钟乐轩一听,不停地翻白眼,官子果然两个口。

        “这……如今夜幕降临,白日在外巡逻的捕快已经全部回去了,又没有百姓围观作证,如何升堂审案?”丁县令一脸为难。

        “也不急着升堂审案,这次主要的问题是不是出在秋家提供的那批药材?”戚少棋反问。

        丁县令点了点头。

        “只是这位秋小姐说药材根本没毒,她信誓旦旦,不像胡言乱语,又以死相逼,本官也为难了,实在不敢妄想定论,这才回来想找丁县令拿个主意。”

        钟乐轩一听,转过了身,不忍再听下去,这越说越过分了。

        “下官全听戚大人的意思。”丁县令根本不知道戚少棋要怎么做,只能任凭他了,反正他是钦差大臣,想要做什么,一句话而已,他一个小小县令,还能阻止不成。

        “既如此,如今,也只能找人检验检验这批药材是否真的有毒了,也好让秋小姐死心。”戚少棋道,言外之意,是站在县衙这边了。

        “这验毒还得找个大夫,以免秋小姐说本官草草了事,只是如今,大夫要么在悬崖要么不在沽州,而且,这大晚上的上哪里找啊?”丁县令一派愁眉苦脸。

        “这倒是,而且,不能随随便便找个大夫,还得德高望重之人,否则,也不能让人信服。”戚少棋一脸沉思,说的顺其自然。

        “德高望重?”丁县令眼睛一亮,“医圣不是在沽州吗?他一句话,还有谁不相信?”

        “丁县令有所不知,医圣虽然医术精湛,本官也相信他刚正不阿绝不偏私,但到底这位秋小姐还是医圣的徒弟,若只有医圣说了算,恐怕落人口实啊。”戚少棋摇了摇头。

        “什么?医圣徒弟?”丁县令瞪大了双眼,这秋炳程真是不应该,有这么一个宝贝女儿藏着,居然只把秋梨雨嫁给自己儿子,入狱也是应该。

        丁县令只得重新考虑。

        “报……大……人……”

        捕快面如土色,结结巴巴,激动地说不出一句话。

        “慌什么慌,有什么事,说清楚一点。”丁县令不想在戚少棋面前丢了颜面,只能澄清道,“让戚大人见笑了,这些人,刚来没有多久,还没有见过世面,遇上点事情,就慌手慌脚的。”

        “大人,韩太医来了。”捕快终于成器了,一句话说完。

        “韩太医?韩太医!”丁县令一听,差点晕厥过去,这是一品大臣啊,今日到底是什么日子,这来的人,一个比一个的官位高,“快快有请,快快有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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