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06 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
女人不懂,这样赤果的身躯扭动,简直像从电影里跳出来的美女蛇,那画面足以让任何一个男人失去理智。
薄斯年也是男人,他经不住这样的景色,沉如水的面容下,早就是涌动的滚烫的血液,喉结滚动,呼吸比水蒸气的温度高。
“薄斯年,你太他-妈混蛋……你给我走开!”
在脑袋里一根神经炸开的时候,她觉得整个人都要撕裂了,连骂人的功夫都没有,只是不要命的挣扎推搡着。
顺手连怀里的枕头都砸了出去,直接盖在男人头上。
床单被弄得凌乱,被子早就不知道被踢到了哪个角落,她像是刚离岸的鱼,急切的想回到水里,不顾一切的抗拒。
也许是他之前的表现太过温存,也许是男人在外面的名声过于绅士,叶星阑真的没有想过这个男人会这样对她。
她以为,即便不互相喜欢,至少也能互相尊重。
眼泪蓄满眼眶全都掉了下来,打湿了深灰色的床单。
“滚开……滚开……滚开……”她哭着喊,双脚要把人踹出去似的在空气里踢腾。
“叶星阑……”一声黯哑甚至是痛苦的嗓音在身后响起,带着意味不明的警告,“不准再动!”
她怎么肯听,所有的感官都是极致,把那点疼放大出来,根本没注意到男人乱的一塌糊涂的呼吸。
明明是自己疼的厉害,仍要不听话的反复扭头。
男人要被她这举动逼到了极致,本就生涩的,薄斯年有那么一秒的错觉,他快要死在了她身上。
脑子里混沌着都是这样的血腥与爽快,简直要爆炸。
“薄斯年,我叫你滚下去……好疼……滚……”她哭得满脸都是泪,那么疼那么疼,真的好像直接把他就这么踹下去。
“你好混蛋,虚伪的……”
脑子里神经被烫了一下,忍不住猛地蜷缩,她哭腔戛然而止……
突兀的,男人压抑闷哼了一声,所有的一切都平息了……只剩下她还有些颤抖的肩膀。
星阑的大脑被突然的变故洗劫一空,她真甚至忘了喊疼,忘了哭,懵了好几秒钟才明白是怎么回事……
他就这么……结束了?
可是这个过程是……一分钟?还是两分钟?
然后她脑袋里忽然冒出可怕的念头,薄斯年他……
所以才不惜花了那么多钱把她锁在他身边,不介意她倒贴身无分文,毕竟拿人手短,总不至于往外说?
所有起伏的呼吸都逐渐平静了下来,她不敢动,恨不得这一刻晕死过去。
卧室里透着一股恐怖片里才有的死寂。
身上的男人才撑着手臂动一下,叶星阑就忙抱着脑袋往枕头里钻,“我……我什么都不会说出去,你别打我……”
一般患有这种隐疾的男人,恐怕心理也健康不到哪里去。
特别是像薄斯年这种,平日里烂桃花一大堆,被身边美女如云的吹捧着,她之前是有听到传言说他怎么怎么勇猛……
外面传的怕不是他故意让人这么说的,越是这样,越是有落差越是心理畸形。
薄斯年二十五年以来,脸色头一次这么差。
怕是有人经过坟场,也不能感受到此刻男人脸上阴沉的气场,简直要把周围的一切都冻成冰块。
叶星阑不敢动,眼睛也不敢睁。
之前所有的屈辱和委屈都烟消云散,甚至忘了刚才的疼,更被说开口骂人了,她甚至觉得等一会儿她可能就要被这男人杀人灭口了……
明知道自己不行……他强来什么啊……
不要虐她……不要虐她……
睫毛颤动的怎么都控制不住,脑海里又不自觉想起当初她跟萧颂抱着对两性的好奇偷看的十八禁影片,里面变-态施虐者那些手段……
还没干下去的眼眶就不自觉的又滚出了眼泪,她莫不是跟了个变-态,人前衣冠楚楚,人后禽兽不如,苍天啊,她好衰!
薄斯年听到她的忍耐的啜泣,原本就阴鸷黑暗情绪车冲了出来,沙哑得像从砂石上滚过的声音响起,带着戾气:“哭什么?”
他知道可能有部分是原因是因为弄疼了她,但他更倾向于,这女人哭是因为她跟了一个……
叶星阑吓得忙止住了啜泣,咬着唇不敢吭声,拼命摇头。
男人手臂抬起来的一瞬,她吓得从床上往外滚,抱着脑袋:“别打我,我什么都不会说……我……”
除了腰间多了一条手臂,她睁开眼是男人冷沉到极致的一张脸。
是没打她,但看着好可怕。
半响,没看到男人的动静,她自己把身子往外挪了挪,睁大哭红肿的眼眶,小心翼翼的道:“我……我去……洗个澡……”
薄斯年看着女人现在的模样,怎么看怎么刺眼,没好气的道:“洗什么?不是洗过了吗?”
她拧着眉,左右踌躇不知道该怎么回答,之前是洗了,可是那里现在很难受,她不想就这么睡。
薄斯年沉着一张脸下床,从床头扯过之前包裹着的浴巾胡乱把她包在里面,起身抱着她朝浴室的方向而去。
她觉得头顶的男人,脸上的阴沉的能滴出水来,唇角似乎挂着失落般的,有些叫人说不出的心软。
她乖乖低头不吭声,想安慰但是不敢,毕竟真怕男人会理解成是对他的鄙视,然后把她吊打一顿。
好在,两个人在浴室里没什么交流,男人把她放在了浴缸边上,帮她试了水温后,嗓音低沉的开口:“水好了,进去洗。”
她低着脑袋往前走了两步,还是被男人抱着放了进去。
“薄斯年,”进到浴缸里,她顺手拽住了男人的手腕,仰头朝他看过去,朦胧带着水汽的眼神里是欲言又止的话。
还没来得及开口安慰他,就听到耳边冷冷的强势的一句:“再来一次。”
她脑袋炸了一下,眼看着赤果的胸膛朝她压了过来,忙伸手推搡:“不……我疼……我真的疼……”
她拧着好看的眉心,一张小脸上又红又委屈,一听男人说再来,她吓得眼泪又不由自主的往外冒,刚才的噩梦,她真的不想再经历一次。
听她喊疼,薄斯年原本就难看到极致的脸色再次突破了下限,黑云压城。
二十五年,从未有过这样的挫败和恼怒,却又不能对着女人发泄,如果他再强来一次,好似在着急的证明什么似的。
叶星阑不敢直视他,觉得男人此刻的神情能把人吃了,连骨头都不吐的那种,她心头的委屈又冒了上来,眼泪一个劲止不住的往外冒,哽咽又小心翼翼的拽着男人的胳膊,“要不……明天……明天好不好?我真的好疼……我很怕疼……”
男人垂手看着她,呼吸很沉,但逐渐轻了下去。
她不知道经历是半分钟还是一分钟,薄斯年抽出手腕转身离开了浴室。
看着关上的浴室门,她心头猛松一口气,这是放过她了吗?
花了十几分钟洗澡出来,她脑袋也就清醒了下来,努力让自己维持镇定,理解了男人刚才的情绪后,从浴室里走出去。
走到床前才看到男人正坐在阳台的沙发里抽烟,青白的烟雾模糊了他的侧脸,看上去还是带着冷凝的阴沉。
她瞅过去,温软的开口:“不早了,我们要不……睡觉吧?”
男人掐灭了烟头走进来,顺手关上阳台的玻璃门,黑沉的目光落在她身上:“还疼么?”
叶星阑唇角一僵,默默低头:“疼……”
“我叫人去买药。”男人说着就要往卧室门口走。
她忙拽住:“不……不用,没那么严重……”
男人脚步顿了一下,叶星阑也不好一直拽着他的手腕,忙说了句换床单,就朝柜子前走了过去。
再抬头,男人已经进了浴室。
灭了等的卧室里,她用被子盖着自己,一直到潮湿的气息靠近,男人从浴室里走出来,躺在了床上。
床头留下一盏暖色的灯,薄斯年看着女人颤动的睫毛,知道她没有睡,只是在她脸颊吻了一下:“抱歉,睡吧。”
把她捞进怀里,灭了最后一盏灯。
所有的一切都平息了下来,卧室里安静的只有平稳的呼吸声,薄斯年的情绪也平稳了下来,意识到刚才对她态度的恶劣,心里头又一阵阵的发软。
紧了紧她腰间的手臂,把她抱在怀里,这样的感觉熟悉而自然。
…………
第二天,叶星阑比往常都醒的晚了点,大约是前一晚真的耗费了很多体力,哭,骂,还有挣扎,一觉醒来,男人已经穿好了西装。
穿着月白色的睡裙从床上坐起来,男人便开了口:“过来。”
她神经一紧,还是朝男人看了过去:“嗯?”
薄斯年把黑色的领带往脖子里一挂,语调中混着某种不太明朗的痞气,唇角勾动:“过来帮我打领带。”
她愣了愣,掀起被子下床,朝男人走过去,等手落在男人领口前的黑色领带上,她才犯蠢的茫然抬头:“我……不会打领带。”
薄斯年竟然好脾气的笑了一声,拉着她的手:“我教你,只教一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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