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352 整张床都坍陷了(三更)


布拉诺岛,也有许多类似于民宿的出租屋。

        因天色已晚,秦琛、连翘二人就近选了个非常漂亮的屋子住下。

        洗漱后,连翘躺在床上仍旧睡不着。

        男人后洗的,偎上床的时候问:“玩一天了,还不累?”

        “没办法啊,这时差。”连翘一边说,一边苦恼的拍着脑袋。

        生怕她自己打疼了似的,男人急忙拉住她的手,说:“没事,我们可以做点爱做的事,保证你睡得香甜。”

        此时的秦琛早已不是彼时的秦琛,什么黄段子都可以顺口拈来,连翘脸一红,说:“谁要跟你做那爱做的事?”

        “你啊,除了你还有谁?来吧,还有三天时间,我们可以……”

        连翘一边推攘着要往她身上扑的男人,一边说:“滚远点。你想死啊?还三天?”

        她的力气哪有男人的大,没推攘两下就被男人扑了个满怀。被他困在怀中,动弹不得。

        他轻轻的在她耳边吹了口气,说:“三天又如何?我就要做得致死方休。”

        语毕,吻就那么落了下来。

        室内,灯光摇曳。室外,不时有贡多拉经过而发出的桨声。

        女人感觉这间房就是一艘船,一整夜,她就在这艘船上摇晃着。

        至凌晨,曙光乍现的时候,男人用嘴喂了一口酒至女人口中,女人顺从的喝下,然后像只猫咪般的窝在他的怀中,一动不动。

        男了也喝了一口,然后也躺下了。

        连翘醒来的时候,已过了中午。

        虽然一夜劳累,但从凌晨到现在也睡了五个小时有余,女人的精神一下子就恢复了。她转头看向睡在自己身侧的男人。

        时光在这个男人身上似乎停驻了似的,这脸庞除了威严了些,越发有棱角了些,其余的一点也没有变。

        突然,她想起他们的新婚夜。

        她的眼珠子转了又转,然后小心翼翼的抓过男人放在一边的领带,开始小心翼翼的去绑男人的手。

        男人仍旧在睡梦中,哼了两声,伸手,再度将女人抱了个满怀。

        连翘吓得吐了吐舌头,干脆也不小心翼翼了,她想着法子在男人怀中滚过来滚过去。同时麻利的用领带将男人的一只手给捆到了床头栏杆上。

        男人只当怀中的人睡觉不老实,没有多想。

        利用这个功夫,她干脆放开了些动作,又在屋子中找到了一些雷丝布条,将男人另外一只手也绑到了床头。

        接下来,男人的两只脚也分别被她顺利的绑到了床尾的栏杆上。

        呵呵……

        男人现在被绑得就像一个‘大’字。

        女人得意的拍着手笑了。

        感觉很有会子女人没动,男人想翻身去抱女人,口中还咕嚷着‘匪匪’二字。

        只是……

        感觉不对!

        他睁开眼,就看到一张放大的脸出现在他眼前,接着,女人一笑,笑得极不怀好意。

        男人预感到不妙,便见女人手中抓了支笔,那种羽毛制的笔,在他眼前晃了晃。

        “匪匪。”

        “求我。”

        “你……”

        “昨晚我求你,你不放过我。今天呢,姐网开一面,你如果求我,我还是愿意放过你的。”

        男人手脚动了动,悲催的发现自己被捆得像只小受。

        他咬着后槽牙,看着女人,不出声。

        “嚯嚯”一笑,女人说:“不求,好,那就不要怪姐狠心了。”语毕,她手中的羽毛先扫上了男人的脸颊。

        柔柔的、痒痒的,男人浑身一僵,想要伸手去抓,但手绑住了。

        男人有点怨,怨这威尼斯干嘛动不动就玩那文艺复兴时期的玩艺,干嘛动不动就搞点子复古?

        这羽毛,真该死的难受啊啊啊。

        “匪匪,赶紧放了我,要不然……”

        “哈,威胁?”女人不满的将羽毛往下扫了扫,正扫到男人的胸。

        那个痒得难受又不能挠的感觉,男人恨不能跳脚。

        奈何,脚也被绑住了,动弹不得。

        女人故意将羽毛在男人胸上扫了又扫,然后想想什么似的,说:“知错不改,还威胁本御姐,哼哼,罪加一等。”

        男人再度升起不好的预感。便见女人蹦下了床,在桌子上捣腾了半天,找到了摄像机,然后开机。

        识时务者为俊杰!男人从善如流,“匪匪,乖,放了我昂。我错了。”

        女人“嘿嘿”一笑,说:“晚了。”

        摄像机红灯不停的闪烁。摄像中,呈现男人被绑的场景。

        男人怒了,咬牙切齿、语带威胁:“匪匪。你考虑清楚,你能绑我多长时间?”

        “哈,又威胁本御姐了?”说话间,女人蹦上了床,伸出羽毛,重新扫在男人的脸上。然后,她对着摄像机方向说:“你看,男人就是这德性,明知错了,不认,还玩威胁。姐不玩暴力,姐就是玩点子温柔。”

        羽毛,一迳从脸上开始往下扫,经过鼻子、唇、下巴、脖子,再度到了胸。

        这个时候,秦琛只觉得有万只蚂蚁在啃着自己,想挠又挠不到,想抓又抓不得。就是那种钻心噬骨的痒。

        女人的一只手开始将盖着男人的被子继续往下拉,很快露出了完美的腹肌。

        她这是又打算拍一次全果的他吗?第一次是趁他醉酒,这一次是在他完全清醒的情形下?

        男人有些悔不当初,讨饶:“匪匪,我错了,我求你。”

        “求我什么?”说话间,女人手中的羽毛扫到了男人的腹肌上。

        男人‘嘶嘶’了两声,想哭也想笑,难受万分。

        他干脆憋气。

        憋气中,感觉不会那么的灵敏。

        女人见他还能强忍,于是干脆继续缓缓的将盖着男人的被子往下拉。

        这再拉下去……

        男人凤眸瞪大,说:“匪匪,你敢。再拉下去,你可知道是什么后果?”

        “呵呵,总不至于谋杀亲妻?”

        “你大可以试试。”男人说。

        看着男人坚毅的眼神,女人犹豫了一下,再看了看绑得好好的领带、雷丝绳子之类的。她回头,笑眯眯的看着男人说:“我决定试一下。”

        随着女人猛地一拉被子,男人的手脚同时动了。在女人还不明白发生了什么事的情形下,就觉得一阵地动山摇,接着‘啪’的一声,整张床都坍陷了。

        与此同时,床头、床尾那绑着男人的床杆飞了起来,男人快速的抓住,迅速的解开了绑着他的束缚。

        女人也不是怂角,在看到床杆的一瞬间就知道男人是在靠蛮力解决问题。她快速的翻身下了床,快速的往洗手间中跑,接着就拴住了洗手间的门。

        解了绑带后,男人随手给自己套了件浴袍,缓缓的走到洗浴室门口,“开门。”

        “不。”

        “再说一次,开门。”

        “你以为我是傻子吗?就不开。”

        “呵呵,敢做敢当昂。”

        “我敢做,但我就是不敢当。”

        “你……”秦琛在外面气得笑了。他说:“好好好,你不出来……你信不信我将门踹开。”

        要踹门?

        洗浴室中的女人一个哆嗦,语带祈求:“秦琛。”

        “嗯。”

        “求你件事。”

        “你说。”

        “等会子你惩罚我的时候,能不能够轻一点?”

        “我可以考虑考虑。”

        洗浴室的门缓缓的打开,女人委委屈屈的站在洗浴室中,眼中氤氲着,唇也是红肿的。这样子,看着就像被人蹂躏了千百回似的。

        呵呵,这是打算用装可怜来蒙骗过关的节奏!

        男人还没行动呢,女人已是小跑几步跑向他,接着就跳起抱住他,将腿缠在了他的腰上。

        明知道逃不掉,女人决定主动认错,争取宽大处理,“我错了,我错了,以后我再也不敢了。”一边说,她一边还主动的、讨好的亲吻着男人的脸颊。

        “呵呵,你以为我会放过你?”

        “我都认错了。”

        “刚才我也认错了。你却没有放过我。所以,今天如果放过你,我就不是秦琛。”

        语毕,男人准备将女人扔上床,结果发现床已支离破碎,于是,他干脆一个转身,将女人抱进了洗浴室中。

        再出来,已是一个小时后,女人眼中越发的雾气蒙蒙一片。

        “以后还敢不敢了?”

        “不敢了。”

        “那录像呢?”

        “我洗掉。”

        “你会恢复。”

        “不会。恢复它的是小狗。”语毕,女人吐着小舌头,像小哈巴狗似的讨好的、看着他。

        当这家民宿的主人进屋看到坍塌的床时,笑得前仰后倒,然后还以一种‘我懂的’暖昧眼神看着秦琛、连翘。

        连翘再怎么洒脱的人,也有些脸红。倒是秦琛,也没和那屋主解释什么,只是给了笔钱那屋主,要他另外换个好点的床来,同时他给了屋主一笔不匪的小费,说是还要在这里住两天,房间要留给他们。

        屋主连连点头答应了。

        和屋主告辞后,二人手牵着手走在岛上。

        这是一座很小的离岛,岛内狭窄的运河两岸就是邻水而居的各家各户。

        昨天,他们两个来的时候已是傍晚,今天到中午才出门,可以说是第一次看清楚这座岛的面貌。

        不得不说,真的非常的漂亮。

        因为这座岛的居民多以打渔为生,所以,为了让出外打渔的男人回家的时候能够很快就找到自己的家,居家的主妇们就会将自己的屋子刷成自己的男人最喜欢的颜色,方便归来的男人一眼就认出自己的家。于是,运河两岸的屋子色彩斑斓,成了世界上颜色最是鲜亮的地方。

        这些色彩斑斓的屋子一个挨着一个,组成一个七彩小巷。

        人在七彩小巷中逛着,抬眼便可见运河中过往的船只,感觉就像在画中游一般。

        布拉诺岛并不大,秦琛、连翘二人从中午的时候逛起,碰到有特色的餐馆,随意的吃了点东西,继续逛它,夕阳西下的时候,就已将它逛了一圈。

        倒是连翘,走到哪就喜欢买到哪,她买了不少独具布拉诺岛特色的手工雷丝和抽纱制品。

        晃动着手中的手工雷丝制品,她说:“难怪在屋子中非常容易就找到雷丝绑带,搞半天这里就是卖这些东西的。家家户户都能做。”

        夕阳、色彩斑斓的屋子、七彩的巷子、静静的躺在运河上的贡多拉……

        这里就像一个童话世界。

        而在这个世界中,笑着的女人,犹为迷人。

        ------题外话------

        三更送到。亲爱的们明天见!

        若没看过瘾,ps:继续推荐我的完结文《我的长孙皇后》,看纨绔少年李世民成长为千古一帝征服世界的故事,看上马能战、下马能谋的长孙皇后观音婢又是如何征服千古一帝的故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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