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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百零九章 破开


  洛秋玄将剑收回没有的乘胜追击,漆黑的眸子犹如星空大海一般,冷冷的看着那泛红的罡罩,亦看着从里面再次走出五六个人,手中抬着三口漆黑泛红的箱子。

  随着这几人的出现,那浓郁的血腥味扑面而来,恶臭的令人作呕,再不带那之前的清香。只是这几人在出来只是本是兴奋喜悦的面容,在看到受伤的老者时纷纷大惊,上前将老者扶住,怒瞪着洛秋玄“是你伤了我们长老!”

  长老?洛秋玄的目光微眯,很好!一个身份已经清楚,就是不知这位长老身后又是何人?

  魔族的长老洛秋玄虽未都见过,却也有幸见了大半,只不过那次的相见,他是隐身在暗处的罢了,真正在魔宫见过他的也只有陌擎与陌晚身边的四位长老,这老者不认得他,也不意外。

  只是这老者将自己包裹的如此严实,显然是不想让人认出自己的真容。而那后出来的几人,模样亦是陌生,洛秋玄想知道这些人的身份,这些人亦是想知晓洛秋玄的身份,更想知晓他是如何找到这里来的,发现血魔池,还有这操控草木之术!

  世间万物但凡开启灵智者皆好掌控,哪怕智力低下如鸡鸭之辈亦可驯化。但草木不是,世人常说草木无情,不过是因着它灵智难开,与人相差太远,亦是不易操控。

  但洛秋玄用天降草来操控草木则不同,作为天地初开的第一株花草,天降对这世间的草木有着天生的控制力,可以随意操控甚至移出原来的所在地,强行的将它们安于它想要放的地方。

  此次天降草所操控的草木并非全都是拥有灵智,也有被它偷懒抓过来充数的,比如那些轻易就被那些个魔踩成烂泥的草木。

  但这些都是魔族众人所不知晓的,看着那本不应该出现在周围的草木植被,以为都是洛秋玄弄来的,多少对他有些忌惮,再加上那老者的受伤,这几人看起来气势十足的质问,却也有些色厉内荏。

  洛秋玄没有理这几人,目光从他们所抬出来的那三口箱子扫过,虽然不知晓里面具体装了什么,但他依旧敏锐的感知到了内里散发出的危险。

  洛秋玄的眸子微沉,不动声色的从那几个木箱上移开,连看都未看那几人,对着老者道“不知阁下是听命于陌晚,还是陌颜?”本是庶女却能在魔族荣宠多年,且掌握实权,这二女的能力向来不可小觑。

  这话让那几人微微变了色,皆是讶异的看向自家的长老,同时更加好奇起洛秋玄的身份,连前者对自己等人的无视都顾不得了。

  老者面色黑沉,一双如鹰隼般的眸子更是泛着湛湛凶光“一个将死之人,不必知晓这么多!”在洛秋玄开口说出魔族之事,他就已决定,不管洛秋玄是何身份,都不允许他活着离开。

  老者一挥手,身后的几人立马将那三口箱子打开,只不过在打开的那一瞬,这几人带着那老者齐齐的往后退了一大截,只留下洛秋玄一人直面那三口箱子。

  但洛秋玄也不是傻子,看着他们的动作岂会没有防备?因而在他们退时,洛秋玄也同样动了,只不过他的动却不是后退,而是直接越过那些箱子,落在了这几人的身后,甚至还在几人没有防备之时推了众人一把。

  这一推猝不及防,最起码有三人被推到了那三口箱子帮,另外几人虽然反应快,却也距离那箱子不远。不待这几人撤离,那打开的箱子里面已经蹿出来了三个不明物体,速度极快且敏捷异常,只一次出手便伤了无人,另一人还是因着距离的原因,才得幸免。

  洛秋玄没有去管那几人,几乎在对那几人出手的同时,就将老者的兜帽取下,虽然那老者的反应亦是很快,但依旧露出了那张精瘦而干黄又陌生的容颜。

  这样的容颜让洛秋玄有些失望,不过纵使这般也让那老者的愤怒不已,举起狼牙棒就向洛秋玄袭来,又因着之前的那一剑洛秋玄没有留手,这一动之下牵动伤口,还未攻击便已伤了自己,咳出大口血来,遇刺同时那后来的几人也木箱之中的东西攻击,压根顾及不了他这边。

  老者暗恼自己失策,同时暗惊洛秋玄的实力之强横——仅这一手,老者也明白洛秋玄在之前与他动手时隐藏了自己的真正实力。强忍着胸口的痛楚道“你到底是何人?”

  洛秋玄自然不会应他,手中的剑直至下方,让人一点也看不出他有动手的意图,但老者心中明白,只要他愿意你那把剑的剑尖随时能穿透他的命脉。

  面对这样强大的洛秋玄,老者的余光瞥了眼下方的罡罩,只希望那些人布下的结界足够坚固,不让洛秋玄给破了,纵使他身死也值了!

  但老者终究是不甘,瞥了眼已经被逼到绝境的几人,冲着洛秋玄诡谲的一笑“你以为今天你能走的了吗?”

  洛秋玄同样看了眼那被箱中之物逼得狼狈不堪的几人,微微凝眸才看清那攻击那几人的样貌乃是一个个犹如红色猿人般的生物,这样的生物既有血魔的强悍又有猿类的敏捷,比之前他所遇到的那只血魔强的何止一倍。

  但那三个生物显然还在攻击自己第一眼看到的那几个魔族之人,并未将洛秋玄与老者放在眼里,相对于那边的惨况,洛秋玄可谓是风轻云淡的很。

  洛秋玄的眸子微眯:这是什么生物?而后淡淡的收回目光“是么?”他走不走的了老者说了不算,但这人走不得了却是他说了算。

  不过既然从这人口中问不出什么,洛秋玄也不会再多说废话,至于那被列为禁术的搜魂之术,除却御思云家之外很少有人会,而被他困在玄天镜中魂体云袖,他并不打算在此时将她放出,再说云家人的心思他还没看明白,自然不会太过相信他们。

  那么此人的留着也是无用了!

  洛秋玄没有客气,亲手将这老者赶在了那三只类猿的攻击范围之内,自是则是落在了被天降草护着的白隙爻的身旁,广袖一挥,那从水南山那里顺来的掩息符落在他们所在的四周,将他们与外界隔绝,就那么眼睁睁的看着的那老者以及那抬箱的六人全部葬身于那三只类猿手中。

  这还不算,那三只类猿在将那几人斩杀后,还将其拆骨吞食,很是残忍血腥。

  在这几人与三只类猿打斗是,洛秋玄的眼眸连的眨都未曾眨一下,将那些人的反应和动作都收入眼底,特别是那老者在垂死挣扎时所打出来手印,明显是用来牵制这三只类猿的,只可惜因着受伤。他结印的速度没有那三只类猿快,只是将其微微一阻,便被撕裂分食,留下了一声惨绝人寰的叫声。

  将那几人啃食干净的三只类猿明显未能满意,猩红而又狰狞的眸子警惕的打量着四周,在触及到洛秋玄所在之地,其中一只类猿微微顿了一下,刚迈出一步,便被它身后的那只类猿突然攻击,一口咬断在了它的脖颈处,那锋利的牙齿在这并不算明朗的光线下闪烁着莹莹绿芒,硬生生的将前者的脖颈给咬出两个大洞来。

  那被咬的类猿在错愕之余,亦是不敢,锋利的爪子几乎在瞬间穿透了后者胸膛,一抓一扯中那红色布满长毛的手上的便多出了一颗活生生的心脏,距离的近了甚至能听到那砰砰的跳动声。

  这般变故不过是顷刻之间,那跟在它们身后的那只类猿在害没明白发生了什么时,这两只强悍的类猿就已经的气绝身亡,而后身体重重的砸在那团罡罩之上,让那平静无波的罡罩微微颤了颤,而又落入沼泽之中,只留下一声噗的响声。

  那只稍小一点的类猿呆呆的站立半空,片刻之后,便面露喜色的将那两只类猿的尸体从沼泽扒了出来,津津有味的吃了半响,直到全部吃完才露出餍足的表情,打了个饱嗝。

  目睹了这样的一幕让洛秋玄的面色沉冷难看,再次认定了那女子所言,要将这个能造出的怪物的血池给彻底毁去!

  洛秋玄站在符箓结成的结界之中没有动,就连四周的风也都停下了脚步,只看着那只类猿在吃饱喝足的之后扫了一圈四周,之后有些失望的收回目光,迈着两条长着长长红毛又沾满泥浆的腿,选准了一个方向就要离去。

  却又在离开沼泽范围之外的时候猛然从半空中摔下,抱着脑袋在地上滚了一圈又一圈,艰难的一步步的往回爬,就连路过洛秋玄身边时也没有停留一下,一头扎进了沼泽之中,再出现时已到了那罡罩之前。

  不过这只类猿并没有一丝的开心,反而十分仇恨的盯着那罡罩之内,挥舞着锋利的爪子一下又一下的锤击着那看似坚不可破的罡罩。

  洛秋玄握着的剑,静静的看着,在那只类猿攻击罡罩时仔细观察着那罡罩之上的波动,片刻之后,他握紧剑就要出去时,一直昏睡的白隙爻却突然嘤咛一声,让他立刻停下了脚步,也让那只愤怒而又狰狞的类猿停下了攻击,看向了逃命所在的方向。

  洛秋玄回身,天降草主动的将的自己的根茎移开,露出白隙爻的头部,却见她眉心那之前消失的山峦又再次出现,且还在她的眉心处快速的旋转起来,那样子仿若是要从她的眉心处钻出来一般。

  白隙爻的眉头紧蹙,卷翘而又浓密如鸦扇般的睫羽微微颤动,似有要醒来的迹象,那被天降草所束缚了双手更是猛地收缩握紧,在天降草没有防备之下猛然挣脱,而后坐起,右手按着眉心,猛地往外一扯,发出一声痛苦的叫声“啊~!”

  洛秋玄来不及阻止,就见她的右手中多了一块山峦状的石块,石块上有丝丝雪雾弥漫,犹如云雾一般,而白隙爻双睫猛颤,缓缓的睁开了双眼,只是还来不及看清四周的景象,便见洛秋玄已提剑与那被她的叫声引来类猿缠斗在了一起,而她手中的这块原是瞒天石的石块亦是从她手中跃起,砸向了那泛着幽光的罡罩。

  天降草见白隙爻醒来,默默的将自己的根茎从白隙爻的身上收回,只是在收回时又颇有几分恋恋不舍的意味,一股莫名的情绪的将天降草包裹,导致它都忘了洛秋玄与那类猿的存在,灼灼的看着白隙爻——其实也就是将那泛着琉璃色的花心转向白隙爻,花瓣之中那颤颤的花蕊上的蕊头对着白隙爻泛幽光而已。这蕊头便是它伸展在外的眼睛。

  白隙爻摸着眉心的湿润,打量了眼四周,在看到眼前的天降草时只微微惊讶了一下这花的艳丽,便将目光放在的洛秋玄与那类猿的身上,特别是在看向那类猿时,总有中奇怪的感觉。

  这种感觉陌生而又诡异,牵动着她眉心处痛,让她压根就不能丝毫,怔愣半响,此时白隙爻此时的状态并不好,身上绵软无力,犹如被抽空了一般,只留下眉心的痛。

  白隙爻仔细回忆晕倒前的一幕,好似自己看到的什么重要的画面,还求了洛秋玄,却又记不清到底是什么,轻轻甩了甩头,想要将眉心处的痛甩去,却只甩落了一滴殷红的血渍,落在她的掌心。

  淡淡的血腥扑如鼻翼,莫名的就让白隙爻认出了这滴血主人是谁,目光再次落在与那类猿打斗的洛秋玄身上——他受伤了?

  白隙爻慌乱的起身,却又因起的猛了又再次跌做在地上,好半响才缓过神来。

  白隙爻诧异自己的虚弱,更是心急洛秋玄的状态,却也知晓此时的她不但不能帮洛秋玄什么,反而会成为他的累赘。

  白隙爻索性不再试图站起,一边调息,一边为自己检查,自然也不会查出什么,但既然没有外伤亦没有内伤,她为何会昏迷?

  且,白隙爻觉得自己做了一个很长的梦,且奇怪不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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