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章 18
可可伶俐成功买到了第一次公开舞台的票，一顿饭没有买上，连发了数十条消息让她好好拍照。
“要拍出我女的美!”
可可伶俐发了一个ok，她来会场来得很早，后援会接连发了两条博文说会在会场右侧发应援物，可可伶俐过去的时候摊子刚支起来。
三个人手里各自拿着应援物，一个女孩见到她朝着这个摊子过来就招手，表情阳光，说话也很亲切，像是多年未见的老友。
“来拿应援物呀？要不要暖宝宝？”
可可伶俐是社恐，只是红着脸点头，只拿了手幅和发卡，对方还硬塞了个暖宝宝，说大冷天暖暖手。
这也……太体贴了!可可伶俐拍了照片发在超话，也跟着一起宣传:快来会场右边拿应援物哟～
等待时间漫长，可可伶俐不想在冬日里拿着手机刷来刷去，她本来想随便找个地方坐着等时间到入会场，没想到后援会的副会长知道她没有位置以后从车里拿了个小板凳给她，让她先坐一会儿。
可可伶俐坐在支起来的小摊子旁，看来来往往的人。
程芷后援会的旁边就是夏青的后援会支起来的小摊子，两个小摊子后是高高悬挂的个人海报。
可可伶俐发现来的人很多，她以前不是在热圈，这么多人还是第一次见识到。
很多人在程芷的应援位上拿了应援物，还有人问后援会打不打算线下出售这些应援物。
会长摇摇头:“这些应援物都是公司准备的，公司应该也没有打算卖。”
公司准备的？可可伶俐有些惊讶地扭过头，副会长看到大家惊讶的面孔很满足地笑起来:“看吧!我第一次知道也是这个反应，我还以为需要我们自己搞定呢，工作人员联系我的时候我都吓了一大跳。”
会长补充:“这是程芷的主意哦。”
一般而言，现场的应援与应援物都是后援会出钱，后援会的钱也是来自粉丝身上。
程芷觉得应援已经够耗费精力与金钱了，干脆让李渠自己备好了应援物，线下的时候公司做好直接免费发放，如果粉丝没办法到场可以在公司的主页上下单，只用交给邮费钱。
至于粉丝想要自己带应援物那也是自由，程芷会在自己能力有限的范围内尽力而行。
时间快到了，观众准备进场，《红颜》a组是第一个演出。
井芳清在待机室听到了喧闹的声音，她有些坐立难安，程芷看着她走来走去，眼睛都要花了。
程芷伸手握了握井芳清的手，又松开:“你真的好紧张。”
“是有点。”井芳清这才发觉程芷的手很冰。
程芷又姿态好看的坐在了待机室的椅子上，手架在椅子背，头支在手掌上，看着像是美人图，美人冲着井芳清招手。
井芳清凑过来，听到程芷讲:“别紧张，舞台会成功的，月亮答应了我们。”
井芳清想起前天雪夜里许下的愿望，她勾起嘴角:“好。”
工作人员通知两个待机室:“《红颜》a组上台，《红颜》b组准备。”
《红颜》a组先上场的是程芷。
待机室和场内都默契地爆发出尖叫声。
罗文瑶在振臂高呼:“太!漂!亮!了!”
乔玉在罗文瑶身后也学着她的样子一起尖叫，陈桉都忍不住鼓掌，待机室成为了程芷的夸夸群。
朱茜茜哦哟了一声:“这个头发好看的。”
楚曦点点头，夏青算是冷静的，她昨天看见过程芷的扮相，称得上是惊鸿一面，但是后台不是很明亮，现在在舞台上算是看了个清楚。
看了个清楚的状态没有维持多久，程芷站在台上感受着灯光变换，直到固定下来，场内重新变得昏暗起来，程芷扫了一眼台下的观众，看见了自己的应援物，不动声色地笑了一下。
很短暂，她看了一眼镜头，伸出手整理了一下袖子，台下爆发出更大声的尖叫。
音乐响起。
程芷和镜头对视，她对着镜头的双眼深情，欲说还休，又转身就离去。自然雨的摄像机像是被骂乖了，这时候选择缩小，大屏幕将程芷走向舞台中间的背影全部都呈现给观众看。
这个背影镜头给得很好，程芷也对得起这几秒的镜头，她向前走，背影都看得出纤细，腰如柳枝，走的过程中头上的发饰也没有晃动。
到了舞台中间，程芷没有完全转过来，只微微侧着身子，像是邀请，又像是随口一句。
“来。”
灯光暗了下来，场馆重新变得黑暗。
可可伶俐带着应援的发卡，挥着手里的灯，她不知道是不是只有自己像是被勾住了魂的人，为她神魂颠倒，所有心神都聚焦在了程芷的动作和那句轻轻的来，像是要挠到人心底的痒。
所有观众都在用尽全力应援，大声喊着程芷的名字。
灯光重新亮起，打在舞台中央，其他成员上台。
程芷不知道效果如何，昨天的彩排里纪程专门点出来说节奏不要太着急，不然会让人觉得出突兀。
现在没有空去思考这些，工作人员过来帮忙解开发型，她满头青丝倾泻，听到快门的声音也无暇顾及，只是下意识看了一眼那人手里捧着的摄像机。
工作人员小声解释:“老总女儿，过来玩一玩。”
程芷点点头，又迅速回到了台上。
昨天的对视很成功，井芳清和程芷在交换站位的时候仍旧选择了双目相对，台下的观众不知道疲倦，在这一秒又默契地开始扬声叫着二人的名字。
舞台结束的时候有个短暂的采访和自我介绍，这次负责主持的是刘文昭和江诗雨。。
程芷在队尾，轮到她的时候，刘文昭用很夸张的语气:“好，接下来就是超级超级超级——”
他看向江诗雨，江诗雨接下一句:“漂亮的!程芷，做一下自我介绍吧。”
程芷拿到麦克风后就听到观众最为诚挚的反应，就是鼓掌欢呼与尖叫。
等稍微冷却下来，程芷才开口，这次的自我介绍是按照各位站位的妖精，程芷模仿狐狸甩动尾巴的动作，声音甜:“大家好，我是狐狸，程芷。”
可可伶俐嗓子要吼哑了，她真的庆幸程芷的舞台是第一个。
爱豆和粉丝在舞台上是双向的，爱豆的演出越是好，就越会跟着带动粉丝的情绪。
可可伶俐满脑子都是程芷扭得真好看，是真的像个成了精的小狐狸，一边摆着尾巴一边扭腰，舞蹈动作和个人风格消化得太完美，一场演出下来可可伶俐从漂亮的不像真人，到妈妈我真的看到了狐狸精，和怎么这么会跳舞之间反复横跳。
可可伶俐听到程芷那声狐狸又忍不住晃着应援灯牌尖叫，身后拿着夏青手幅的女孩也没忍住一起举着手幅，喊了一声程芷。
自我介绍完毕以后就是回待机室等待舞台投票和个人投票的时间，井芳清下了台就彻底撒了欢，几乎是跑着进的待机室。
程芷慢悠悠地走在最后，井芳清已经给程芷在旁边留好了位置。
曲有秋坐在第二排盯着屏幕不放，程芷靠在井芳清肩膀上捂住了眼:“太累了——”
井芳清点头:“我现在有种，结束了以后的怅然若失，结果怎么样都无所谓了。”
程芷也有，她总归是觉得舞台迷人，所有但情绪都被调动到峰值，只想不管不顾地舞蹈与唱歌来发泄情绪。
投票结果出来了，程芷个人投票是第一。
“哇哦!”
井芳清举起程芷的手臂，学着比赛中裁判的样子:“让我们恭喜小狐狸程芷!”
程芷很给面子:“谢谢在座各位妖精朋友的支持，有我程芷一口肉吃，就绝对有你们一个碗刷!”
曲有秋第一个伸手来闹程芷，程芷躲不开只能任由这群人挠，最后狼狈地选择逃跑，跑之前还对着待机室的摄像头皱了皱鼻子。
按照流程她们该去c待机室了，井芳清和程芷牵着手往前走，程芷想起工作人员说的老总女儿。
“你知道老总女儿来了吗？”
程芷讲话声音轻，井芳清点头，也学着她:“来了，一进来就问你，我们说你先上台了。”
程芷若有所思，自然雨的掌权人变更过好几次，现在能被称为老总还是一开始的那位创始人。
回到待机室迎接她的人好多，大家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在讲舞台不错。
罗文瑶等人散了就和小炮弹一样冲上来。
握住了她和井芳清握着的手:“小芷，太美了!你刚刚一出场我们整个待机室就在哇哇叫!”
程芷抽出手想要捏一下罗文瑶的脸蛋，又害怕她这个妆容出问题，罗文瑶不害怕，抓住她的手就往脸上送。
乔玉和楚曦是第二个队伍，所以没有碰到面。
c待机室和ab待机室一样大，就是椅子太少了，大家都是一起背对背坐一个，或者干脆坐在腿上，一个叠一个。
夏青给程芷留了个椅子，井芳清没有椅子，四处张望，程芷估计了一下自己这周除了舞台和采访应该没有什么镜头，直接把椅子给了井芳清，坐在了夏青腿上。
0832大惊失措:“麦麸，这是在麦麸吧？”
程芷懒懒地:“少装，cp届紫薇星准备好今天崛起了。”
她全身心都放松靠在夏青身上，夏青的手臂围着程芷的腰，程芷问:“你第几个啊？”
夏青说:“第五个，怎么了？”
程芷很诚恳:“给自己的嗓子留点余力给你应援。”
夏青失笑:“那真是谢谢了。”
程芷看起来认认真真看着待机室的屏幕，实际上神游九天。
她的思绪拽不回来，连续两个晚上睡眠短缺，舞台上激烈的情绪盖过了疲累，松懈之后大脑都在给警告，程芷全身心力气就用在跟着周围人一起欢呼和鼓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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