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0章 捕猎者与猎物
又名《眼镜是封印》《海王翻车现场》
澳/奥/米/加/西,黑/道paro
第一人称,女主是同一个
玛丽苏预警,渣女预警
0
俗话说得好,有钱能使鬼推磨。
钱能不能让鬼推磨我不知道,但是我知道,钱能让我推磨。
在道上,我就是这样一个人,只要收了钱,雇主能要求我帮他们做到任何事。
1砸场
王濠镜淡然地微笑着看我:“女士,还要继续加筹码吗?”
他啪的一声甩开折扇,半掩着下巴,一双眼睛眯得像只狐狸。
我笑嘻嘻地搂过一旁的漂亮侍从姐姐,在她脸上亲了一口,然后接过香槟,喝了一口。
“加呗。”
懒洋洋吐出两个字。
反正……我今晚的任务就是砸场。
“也许你会在下一秒成为欠债累累的穷光蛋。”王濠镜不动声色地威胁我。
“先生,幸运女神今晚站在我这儿。”我毫不在意地冲他wink一下。
所有赌徒的目光都狂热的聚集在我身上,氛围燥动着,有人情不自禁地挤上前来想要亲吻我的手,试图沾上我的一点好运。
就在夜幕刚刚降临时,我只兑换了一枚最廉价的筹码晃进这家赌场,在连赢了二十次后,现在我所拥有的所有筹码足以让我成为身价上亿的富婆了。
我毫不在意地往桌上扔筹码。
“让我看看,我是要变回穷光蛋呢,还是——”手指把玩着一枚筹码,“让这家赌场的老板不得不卖身给我?”
对面,王濠镜白皙修长的手指夹着扑克牌翻飞着,说不出的好看。
他低垂着秀气眉眼,额前的碎发在脸上落下大片的阴影。
光影交接中,气氛达到了前所未有的剑拔弩张的状态。
我把玩着筹码,淡淡道:“allin。”
身边的赌徒也欢呼起来:“allin!”
王濠镜笑着在手心里收拢了扇子,灯光下,他那双眼睛里微微流转着琥珀般动人的色泽,在他鼻梁上那副金属细边眼镜的折射下,暧昧又清冷。
他一个人坐在狂热的人群中,仿佛遗世独立的青莲。忽然,他抬起眼睛看我,微微一笑:“也许我真的要卖身给你了。”
我只觉得自己看见了濯清涟而不妖的白莲在慢慢绽开,对我吐露一颗露水。
一把握住上下翻飞的筹码,我看着荷官揭开牌底——
我赢了。
我大笑着欢呼起来:“allin!”
我跳起来,拨开人群,搂住正坐在原位上的王濠镜:“我说了,幸运女神在我这儿。”
他抬眼看我,无奈地嗤笑一声,摇摇头,摘下自己的眼镜。
在那一瞬间,我看见了灼灼的红莲在他眼中燃烧。
“不是要我卖身吗?”他攥住我的手腕,“来吧,女士。”
他的眼中是毫不掩饰的狩猎欲。迷离斑驳的灯光下,到处都是酒的醺醺然的气息,冰块在酒液中叮当作响地碰撞杯壁滑动着,筹码散落碰撞,扑克牌翻飞,狂热紧张的自语,还有……
王濠镜的身上有将这一切纸醉金迷隔开的魔力,光是他那双眼睛看向我时,就能将我浸透在冰水里。
就是这样一个冷静自持的男人,败在了我的手里。
他抬头看向我,眼中那一汪琥珀泉幽深。我的闻到了红莲清甜的香,唇舌间满是回甘的苦味。
于是我低头吻向他。
2折磨
“所以……”
一旁,罗德里赫正在为我讲解乐理知识,而我一个字都听不进去。
明明是大户人家的小少爷,为什么偏偏要出来当音乐老师呢?还有为什么他明明音乐方面那么有才华那么有天赋,讲课却那么无聊?无聊到就在他给我讲课的这半个小时内我看了25次手表,差点睡过去7次,打哈欠13次。
说真的,我身价很贵的,请我办事要很多钱的,我是应该给人干点开着坦克在法律上来回碾的事,而不是给人当学生。
但是有什么办法呢?人要吃饭的嘛,雇主要求我对这位小少爷实施精神折磨我也只能照办。
我支着胳膊看他。
秋日的下午,阳光像浸透了蜂蜜一样流淌,温柔地亲吻着罗德里赫那仿佛被上帝亲手雕塑出来的脸。
他淡红的嘴唇张张合合,看起来很柔软。唇角下方那一颗细小的痣是深的殷红色,落在他如雪的肌肤上,说不出的诱人。
再下方,那截线条漂亮的脖颈在系得严严实实的衣领和微微拂动的黑色碎发间若隐若现,随着他的动作,欲拒还迎地露出颈侧凸起的修长肌肉。
明明是系得那么严实那么禁欲的领子,却莫名的……
让人有解开的欲望。
咦?他被我盯得脸红了。
“大笨蛋小姐,”他锁着眉,嘴唇不悦地抿起,嘴角下方的痣也跟着动,“你已经走神很久了。”
“哦,抱歉,老师。”我毫无愧疚感地回复他。
“现在请你弹奏刚才我教授你的这一片段。”
于是我弹了。
你们听过那种竖笛吹的曲子吗?就是那种……灭人器的那种。
这就是了,虽然我弹的是钢琴。套用一句诗,那就叫“呕哑嘲哳难为听”。
向来屁事多又很强迫症的罗德里赫马上受不了了,但是距离让他崩溃还有一段距离。
于是……
“这位大笨蛋小姐,我想请你告诉我,为什么请我品鉴你的曲子需要把我绑起来?”
罗德里赫皱着眉,脸色有些潮红,羞愤交加。
“老师,是这样的。”我诚恳地对他说,“我怕你没听完就跑。”
罗德里赫在看见我拿出唢呐的时候脸色就不对了,虽然不至于大惊失色,但是也确实不好看:“等等……”
我深吸一口气,开始吹奏那首著名的《我心炸裂》。
等我吹奏完毕,罗德里赫低着头,脸色惨白,深紫的眼睛失去了高光。
目的达成
“老师,我怎么样啊?”
他定定地看着我,忽然轻笑一声,摇摇头,眼镜从鼻梁上滑下。
没了眼镜的阻隔,他的目光阴森且尖锐,压迫感十足:“看来你确实没把我课上教授的内容听进去,你觉得我是不是应该惩罚我不听话的学生?”
我讨好地勾勾他的手指。
3欺骗
阿尔弗雷德被我绑在椅子上,麻绳深深地勒着他的肌肤,留下一道道绯红的印子。
他湛蓝的眼睛隔着眼镜再透过耷拉在额前的金发,沮丧又委屈地盯着我:“姐姐,你骗我。”
“嗯。”
我敷衍地应了一声,坐在他常用的那台电脑前,噼里啪啦地敲打键盘,几个移动硬盘轮番上,搜集雇主要求的情报信息。
“姐姐,我以为你是真心喜欢我的,没想到你竟然只是为了钱!”
他委屈巴巴地控诉我。
通过电脑屏幕的反射,我看见他那双蓝眼睛里几乎浮现出了泪花。
“嗯。”
我再次敷衍了他一声,继续搜查他的电脑。
奇怪,为什么最关键的那组信息哪里都找不到呢?
“姐姐,你要是为了钱直接和我说嘛,hero超——有钱的。”
阿尔弗雷德这个烦人精是真的吵。
“你能不能安静一会儿?”
冷冷地回了他一句。
小男孩被凶了,委屈地扁扁嘴,不说话了。
眼看着关键代码怎么都拿不到,我越发焦躁起来。
“姐姐……”
“闭嘴。”
站在他面前,伸手攥着他的头发让他抬头和我对视:“说吧,被你藏在哪儿了?”
“姐姐,你求求我,我就给你。”
阿尔弗雷德冲我眨眨眼睛,眼中浮现出了笑意。
啧,磨人。
伸手摘了他的眼镜把玩着。他的镜片竟然是平光镜,不知道戴着有什么用,难道是为了让幼稚鬼看起来成熟稳重一点吗?
阿尔弗雷德抬起眼睛看我。
那是一种锐利冷冽的眼神,在昏暗的房间里,闪着荧荧的光。
危险的气息在那一瞬间袭来,激起我一身冷意。
……迟了,摘下眼镜的阿尔弗雷德仿佛喊了“巴啦能量”的小摸仙一样吊,挣脱了绳子。
在挣脱束缚的一瞬间,阿尔弗雷德立刻把我压制在身下。他金色的碎发扫过我的额头,微微的痒。他伏在我的耳边轻声地笑了一下,低沉又撩人:“姐姐,我都说了,只要你想要我就一定给你的,我那么喜欢你。”
他冲我眨眨眼睛,湛蓝的眼睛没有任何遮挡,直直地盯着我,像狼盯住了猎物那样。
唔,等等……现在考虑一下他的提议讨好他一下好像也不是不可以?反正小男孩长得确实不错,我也算不上吃亏嘛。总而言之,先把我要的东西骗到手再说。
我也对他笑了,抬头含住他的喉结:“你可要说到做到啊,小·男·孩。”
他的呼吸停滞了一下,我感受他的喉结上下动了一下,随之落下的则是横冲直撞的炙热的吻。
“姐姐……”
湛蓝澄澈的眼睛迷离又痴缠。
4猎杀
目标已经连续三天出现在这家猫咖店了,每一次都是只要了一杯柠檬水,单独坐半个小时后就走。
显然他是在等待着某个人,或者说,是生意链下一环上的买家。
“客人,请问要来点什么?”店长威廉姆斯先生走到我身边,修长白皙的手把菜单轻轻搁置在我面前,“最近新推出了秋季暖心饮品,很适合怕冷的女孩子。”
马修·威廉姆斯对我笑得甜软又温暖,好像一颗飘在热乎乎的枫糖浆里晃晃悠悠融化的棉花糖,软乎乎的,甜蜜诱人。
“我想喝奶茶。”我对他眨眨眼睛。
马修眯起烟紫色澄澈的眼睛,笑意几乎从眼里溢出来:“我记得你好像昨天还和我抱怨痛经?试试这个吧,桂圆红糖姜茶怎么样?姜味特殊处理过,喝不出来的。”
暖融融的阳光下,我学着手边布偶猫的样子懒洋洋地趴到桌上,歪着脑袋冲他皱皱鼻子:“好吧,你长得好看听你的。”
店长先生无奈地笑了笑,摇摇头,伸手揉揉我的脑袋:“好。”
马修拿着菜单走了,我其实去洗手间,其实是趁着去洗手间的路上经过目标,好把定位仪和窃听器藏到他身上。
根据我的推测,今天他应该会忍不住去找他的下家了。
回到座位,马修端着我的饮料来了:“请慢用。”
他头上的呆毛卷卷翘翘的,在我面前晃晃悠悠,看起来好有弹性好可爱。
“谢谢。”
马修夹着托盘走了,期间有些好奇地晃到我的目标人物边问了一句:“先生,请问您在等什么人吗?”
目标随便敷衍了一声,不耐烦地看看表,起身走了。
我坐在原地,不紧不慢地喝着饮料rua着和马修长得很像的布偶猫,过一会儿,打开手机看目标的行进路线。
果然,往常这个时候他都会回自己临时居住的安全屋,但是今天他的路线却变了。
我一口喝完饮料,付了账。
“慢走哦,欢迎下次光临。”马修软绵绵地轻声笑了一下,在我身后说。
我开着车,一路跟上目标人物,可是……
明明已经和地图上那个被标记的小红点重合了,却只看见……
一只白色的宠物熊?
艹(一种植物),中计了,这不是马修养的那只吗?
我赶紧折回去,拼命赶往目标人物的家。
到达目的地,我急忙下了车,可还没走两步,就听见一声爆炸的巨响,眼前火光冲天。
有人从火光中走了出来,还穿着那件柔软的米色高领毛衣,围着浅褐的小猫图案围裙。
他浅金的头发随着一阵阵的热浪微微拂动着,映着橙红的火光。白皙的脸上纤尘不染,但是眼镜上却突兀地出现了一滴新鲜的血渍。
艹,被抢人头了。
马修皱着眉头,嫌弃地看了一眼弄脏的眼镜。他随手摘了眼镜往后丢入火中,向我走来,嘴角的笑莫名的邪性。
“客人,怎么这么看着我?”他轻声笑了一下,居高临下地看着我。
那双澄澈的烟紫色眼睛中倒映着火光,灼热且刺目。
“我可是帮你完成了一项任务哦,是不是该感谢我?我可舍不得女孩子的手上沾血才这么做的。”马修眯着眼睛,尾音软绵绵地上扬。
他温软的外表下,灵魂正桀骜又猖狂地大笑,一副幸灾乐祸的样子。
“是啊,”我咬牙切齿,“我谢谢你。”
我一把揪住他的领子,狠狠吻上他的嘴唇。
在火光之下,我们撕咬在一起,直到对方的口腔中泛起血的腥味。
5辅助
最近我翻车翻的有点多,实属不应该。
我反思了一下,决定回去找当初带我入门的老师安东尼奥再次进修一下。
“行了,不是什么大事。”我的老师安东尼奥是一个优秀贴心的男妈妈,他对我开朗地咧嘴笑着,碧绿的眼睛晴朗又澄澈。
安东尼奥像哄孩子那样搂着我的脖子,使劲揉揉我的发旋:“虽然有些波折,但是你至少还是完成了任务的。”
他伸手捏捏我的脸,指尖粗糙的薄茧硌得慌,炙热的温度直直地贴在我的肌肤上:“我雇佣你给我打辅助,干不干啊?”
“干啊。”
“我接了个任务,具体是什么不能和你透露,但是需要我们混进上流社会的聚会。我需要你做我的女伴,在我去洗手间后制造骚乱吸引在场人的目光,可以吗?”
安东尼奥笑嘻嘻地揉揉我的脸,揪揪我的辫子,往我嘴里塞了一根可乐味的棒棒糖。
我老觉得他像带小朋友似的,但是说实话吧……
这种被人宠着的感觉针不戳。
转身抱住他的腰,脸在他衣襟上使劲蹭:“呜呜呜老师你真好……老师我爱你!”
安东尼奥低下头在我发旋上啾咪一下。
!!!
男妈妈是坠棒的!我永远爱男妈妈!
穿了一条安东尼奥的眼睛同色号的连衣裙,我挽着他的胳膊,和他进了聚会。
“先生,请出示你的请柬。”门口的侍者弯腰道。
安东尼奥拿了一张烫金的请柬给侍者,就带着我进去了。
“老师,”我小小声地凑在他耳边,“你伪造请柬好厉害啊。”
安东尼奥宠溺地笑着看我,好像在看一个两百斤的傻子:“我本来就收到请柬了啊,不用伪造啊。”
???
您这么有钱还干这活?您是有什么特殊爱好吗?
我跟着安东尼奥四处寒暄。
忽然,一切的喧嚣都静止了,四周的灯光也都暗了下来,只留下前方的那一束灯光,照在钢琴上,也照在那坐在钢琴前的男人身上。
“这次可是难得请到了埃德尔斯坦家族的那位演奏的。”安东尼奥咬着我的耳朵,炽热的气息笼罩住了我,带着葡萄酒的微醺。
腿软jpg。
这个男人怎么回事?趁这当口散发荷尔蒙?
我的脑子里一下子涌出无数男a女o小文学。
趁着罗德里赫刚演奏完所有人都鼓掌的时候,安东尼奥出动了。
“走了,帮我拖十分钟就可以。”他在我的额头上又是啾咪一下。
行叭。
于是我趁着罗德里赫还站在众人视线聚焦点之下的时候,提起裙摆走向他。
“老师,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啊。”
我冲他温软地笑着,手指讨好地勾勾他的手心。
罗德里赫表面不动声色,嘴角冷淡地抿起,连那颗痣都淡漠得可以,但是底下他那攥紧了我的手指的手暴露了他的想法。
……他的手心微微地冒着汗,潮湿的微凉。
“我也没想到能在这里见到你这位不听话的学生。”罗德里赫微蹙着眉,想把我拉到角落处,可是我又怎么能如他所愿呢?
委屈地眨眨眼睛,在众目睽睽之下,我整个人都贴上了罗德里赫的身体:“老师,对于上一次的事我实在很抱歉,也许您还想继续……”
我故意停顿了一下,暧昧地咬着几个字:“……惩罚我。”
就像一滴水掉落在沸油锅中,向来洁身自好的埃德尔斯坦小少爷竟然让学生做情人的绯闻立刻在人群里传遍,周围窸窸窣窣的说笑声一下子大了起来。
罗德里赫红着耳根,有些气急败坏,却还矜持地保持着冷淡的姿态:“请不要在这里说这种不合时宜的话!大笨蛋小姐。”
就在我打算靠调戏罗德里赫拖时间的时候,人群里又出来一个人。
他眯着深色的琥珀眼,似笑非笑地推一推金丝边的眼镜。
……艹,王濠镜怎么也在这儿?
这次他倒是没穿那件绣金的黑色长褂,也没拿折扇,但是我总觉得心底好像被他扇着风似的,凉嗖嗖的。
“这位逼迫我卖身给你的女士,我冒昧地想请问您,您什么时候又成了埃德尔斯坦先生的学生了呢?”
王濠镜眯着一双狐狸眼,似笑非笑地看着我。
人群中又是一阵哗然。
好吧,王氏集团那位黑白通吃的大佬的胞弟竟然栽在我手里还被迫卖身这种事……简直……
非常戳当下舆论的兴奋点呢。
稳住,问题不大,不就是修罗场嘛,我应付得过来。
反正我的任务是吸引在场人员的注意为安东尼奥争取时间,这样正好。
我一手还被罗德里赫紧紧地攥着,另一手柔若无骨地轻轻触碰着王濠镜西装上的扣子:“只是一次而已,都是成年人了,王先生也不必耿耿于怀吧?”
虽然王濠镜更耿耿于怀的可能是他的赌技输给了我。
王濠镜也微笑着攥住我的手:“不,我想,关于上次的问题,也许我们还可以切磋切磋。”
但是罗德里赫又把我攥了回去,对上了王濠镜:“抱歉,王先生,我的学生还有事情得和我讨论,不是吗?”
后面那句“不是吗”是对我说的。
咳,那啥,三角形是最稳定的形状……渣女挠头。
就在我以为这一切就是我尴尬的尽头时,又有一对双胞胎兄弟走向我。
“姐姐,你在这儿呢?”
阿尔弗雷德这个aky笑嘻嘻地把我从罗德里赫和王濠镜之间提溜出来,从我的身后一把搂住我的腰:“姐姐,身为前男友,我有那——么想你。”
他故意把“前男友”这个词念得很重。
一旁,马修还是一副绵软的样子,抓着我的手,软绵绵地亲吻我的指节:“想我了吗?客人。”
说真的,阿尔弗雷德和马修这对大户人家(军火商)的少爷怎么不干点正经工作呢?一个当黑客,一个开宠物店,真是些不知人间疾苦的小少爷啊(bushi)。
他们四个人对峙上了,你一言我一语,概括来说就是都馋我身子。目光交汇之间火星四射噼里啪啦着实尴尬,我的脚趾都能在地上抠出兵马俑坑。
就在这时,十分钟到了。
“哈哈哈哈既然你们聊得这么欢快我就先走了。”我提起裙子赶紧溜。
安东尼奥来了,经验丰富如他,只一眼就看出了这四个男人和我都是些什么关系。
他微微一笑,爽朗又温柔:“各位这是在和我的女伴聊些什么呢?”
安东尼奥这个白切黑把“我的”念得一字一顿。
于是就在光天化日朗朗乾坤众目睽睽大庭广众之下,安东尼奥低头扣着我的后颈和我来了一个法式深吻。
原来他也馋我身子,艹。
6
小孩子才全都要,成年人都知道肾不好。
theend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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