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一章 真相
人生最难得，是娶个好媳妇，或者，上辈子娶个好媳妇。
急于结丹，失败反噬的大有人在。
蒋小剑急了，也失败了，但没反噬。
看着阳光，听着海浪，穿着短裤躺在被窝里。
生活能一直这样简单、自然就好了。
肯定又是Sofia救了自己，虽然态度和言语有些冷冰冰，但心还是很热乎的嘛！
按太阳的位置来看，已经中午了，错过了宝贵的清晨日出，权当休假一天了。静静的赖在床上，不想任何烦心和修炼的事，一直发呆到大黑敲响房门。
“呦，小老铁，没死啊！”日间的修炼完毕，大黑来到蒋小剑房间。
“没呢！我的命出了名的硬！”枕着双手，蒋小剑得意洋洋的说。
“呵，乖乖的躺两天吧！”
“两天？不用，我没感觉到一点反噬的后果，美美的睡了一晚上，现在感觉好极了”
“作死小王子啊！你怎么活到现在的，来了两天，作了两回死”
“哈哈，Sofia呢？”
“不知道，反正不在附近！加固结界去了吧”
“大黑，你都会些什么法术啊？”
“我们熊族不太擅长法术，身体是我们的强项，不过你们人族会的，我们都会，我们本就修炼的是同一种东西，不过相互顺逆，就像个太极的阴阳两仪”
“同一种东西？”蒋小剑想起，第一次见Sofia时，她也说过类似的话，还有蚩尤和黄帝的事情，现在仍记忆尤新。
“对”大黑回答的很坚决“只不过普通的小道士不知道罢了，你们上层都知道”
“那你是怎么知道的？”蒋小剑开启好奇宝宝模式。
“公司培训啊，新人培训必备课程，我还知道的更多呢”
大黑卖起了学识，却让蒋小剑听的目瞪口呆。
“这中土世界以前是妖的天下，以前没有人类存在，现在也没有”
“没有人？那我是啥，我爸我妈，我朋友们都是啥？”蒋小剑反驳道。
“妖，大家都是妖”大黑很满意蒋小剑惊讶万分的样子，和自己第一次听到这些话时一样。
“妖？我长的这么帅，哪里像妖了？”
“比你帅的妖多了去了，你到底想不想听”
“想听，想听，快说吧，大黑哥”
“先说大禹吧，他媳妇就是九尾狐族的，涂山女！大禹听到她唱歌就迷上她了，这个传说你听说过吧？还有伏羲，女娲是人首蛇身，炎帝是牛首人身，很多很多远古领袖都是妖族，你一定也在书上学到过”
“读到过”蒋小剑点点头。
“女娲时期，祝融和共工大战，撞倒了不周山，天河之水倾泻而下，中土妖族死伤众多，很多化形期以上的大妖都未能幸免，苟且活命者身体却只能处于化形后的人形状态，修为尽失，这就是最早的一批人族，女娲娘娘耗尽神力，才力挽狂澜，补住天洞，止住天河水”
“你等等啊，大黑哥，你说了，那时候还没有人！那修炼到化形期的妖族怎么化的人？”
“人类的形象并不是有人之后才有的，是妖族发现化成这种状态能最好的沟通自然才有的‘人’的形象”
“这肯定是你们公司洗脑课程，太扯了”蒋小剑撇了撇嘴。
“那你别信好了，你怎么确定你所学的不是洗脑课？”大黑反问。
“额！有那么一点点道理，你继续吧，就当听故事了”
“其实，天河流下来的是金乌粹水，妖族修炼月华，自然难逃其害，修为低的全死于非命，化形期以上的保住一命，修为尽失后沦为废妖，或者说沦为了人类，弱不禁风的人类，极少部分修为特别高的妖飞天遁地，自然一点事都没有。此次天灾，妖族死伤大半。现在的世界由你们主宰了，但最早的那一人类日子可不怎么好过，毕竟是用修为说话的时代”
大黑娓娓道来，蒋小剑凝神静听，别说，这故事还不错。
“失去修为，变成人类的妖自然不甘，想重新修炼，毕竟人体是最佳的修炼体，但却皆经脉爆裂而死，有很少的几个人重修妖法成功，进境极快，甚至更胜之前，蚩尤，刑天。你听说过吧，他们就是重修成功的那少部分，都是中土佼楚”
“后来，有人发现，只要逆修妖法大家就都可以重新修炼，且比之前修妖法之时更为容易，这就是仙道之法，所以我刚才说，妖道同源，互为顺逆”
“妖道同源？”蒋小剑想起来，自己那些古书里好像经常出现这句话。
“人中强者，如蚩尤刑天等即能修炼妖法，那妖中强横者，自然也有可能可以逆修妖法，修炼仙道之法，但多是死伤，当然也有成功者，皆成为一方强者”
“世间无妖，妖既是人，人间无人，人就是妖”蒋小剑头皮发麻，不敢相信。
“其实人类之所以修炼极快，除了是最佳修炼体之外，还有最重要的一点”
“什么啊？”被如此秘辛震惊的头脑轰鸣，蒋小剑呆呆的看着大黑。
“血脉，最早的人类可都是至少化形期的高修所变，虽然远古灵气充裕，修炼稍简单一些。但能到化形期也都是天赋奇高之辈”
“最初的很久一段时间，都是妖族身居高位，毕竟活下来的妖都修为深厚，但后来人族奋起直追，仙道之法进境又快，很快就有一批人类赶上了顶尖强者的脚步”
大黑仰头叹气，仿佛看见了那个时代的风起云涌。
“后来的事情你应该知道的，内战爆发，先是小规模，后来中土烽火四起，人类占据人数优势，又有天界的玄女应龙助战，妖族被打的隐匿消失，很多很多很多年后，才有少部分实力深厚的妖敢现身中土。”
“那蚩尤虽修妖法，也是人族，为什么和黄帝对垒”蒋小剑终于找到理由不去相信大黑的一片胡言。
“利益呗，黄帝想灭妖统一中土，得到了大部分人类的支持。蚩尤反之，带领族人拉拢妖族就能抗衡黄帝争夺天下，吴三桂也是大清的人，不也把金兵带入关了吗！你们人类历史上这样的人很多吧”
“那也不对，女娲时期，即便中土没有人类，地球上别的地方还有其他人种，怎么说人都是妖变得呢？”蒋小剑又找出破绽。
“对，所以其他人种才是纯粹的人类，你们不是，其他人种不能修炼，你们能，其他人种还茹毛饮血的时候，你们已经建立了王朝，其他人种还穿树叶的时候，你们养蚕抽丝，其他人种还刻石记事的时候，你们发明了文字”
“那炎帝作为妖族，刑天几次请战都不准，既不帮蚩尤，也不帮黄帝，为啥？”
“不忍生灵涂炭，中土统一是大势所趋，有天界相助，妖族只能让出天下，帮助蚩尤是徒增伤亡。但作为妖族，又不想与同族厮杀，所以也不帮黄帝。就是这样咯”
“那为啥天界选择帮人，而不是妖”蒋小剑又问。
“人类数量倍与妖族，天界需要的是信仰的念力，咒语就是在那时候天界传给人的，让人族实力大增，而且人类的形象与天人相同，便于天界拉拢”
“胡说，天上的仙人都是人类修炼成仙后上去的！”
“对对，对，没人成仙之前，天界空着养猪来着？”大黑轻哼着说“那时候天界也正与修罗界开战，帮人类平定中土之后，很多人类高修被拉去做了炮灰”
“那地府呢？天界都帮人类了，地府怎么没动静？”
“天界管不着地府，只有你们这些人类才认为地府是天界下属单位，其实大家都存在于各自的空间，谁也管不着谁，你们人类自愿附属于天界的，地府十殿阎王，各司其职，阎罗王的殿府接人，秦广王的殿府接妖，其他的阎王也各有其职”
“那为啥现在还有这么多妖，不是都被黄帝赶跑了吗？”
“修罗界也不傻啊，天界拉拢人类，布道获取信仰，修罗界就拉拢妖族呗，但后来的几次对峙中都是天界获胜，但流的可都是人类的血。妲己娘娘那一次的努力失败后，人和妖已经很久没发生过大规模的战争了，其实帝辛人不错，愿意和妖族和平共处，但犯了人类的大忌，被你们描写成残暴昏君”
蒋小剑一时不知道怎么反驳大黑，只是大张着嘴，慢慢的回味大黑所言。
大黑眼神望向窗外，胖乎乎熊体此刻看起来竟有一丝感伤。
“后来，又是天界和修罗界长期的对峙和暗中较劲，稍稍放松的那一段时间，佛教乘势传入中土，很快站稳脚跟，天界获取的信仰念力被瓜分去一大半，中土三界鼎立，无论是妖或者道士，都不会对佛家弟子出手，因为如果其他两界联手，第三方的失败就毫无悬念。佛家弟子更不会轻易得罪妖族和道士，因为佛家只会看着妖族和人族互相杀伐，他做渔翁”
“也就是在大家都争夺中土的时候，其他宗教占据了纯种人类的信仰空间呢对吗？”蒋小剑木讷的问道。
“对，但现在基督教已经传到中土这个非纯种人类的国度了，当然，中土的人口经过几次融合，并不是所有人都是非纯种人类”
“那能区分出来吗?”
“能修炼道法的，一定就是当初最早那批妖变成的人类的后裔，还有那些智商高的和身体素质奇佳的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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