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章 救自己的妹妹
闻声望去赫连展扬看到倒在地上的周天赐,鲜血早已渗入泥土中,人也没有了呼吸,赫连展扬啊的一声扑通一下坐到了地上,悔恨的骂道:“你是不是白痴?为什么要冲进来?”
说着扭过头看向白柔,十三见状急忙将白柔推了过来,仔细观察之后白柔摇了摇头无奈的告诉赫连展扬道:没救了。
“怎么可能?我妹妹拼了命带回来的人,竟然死在了我的手中!”
一边说着一边无望的看着自己的双手,现在不仅仅妹妹生命垂危,眼前这妹妹一直等待的希望也死在了自己手中,赫连展扬欲哭无泪,口中不停的重复着:“怎么可能!怎么可能!”
独孤乐章眉头一皱似乎知道了周天赐的身份,问道:“这个人就是女巫预言中的人?”
白柔斜眼看了看剑圣独孤乐章回答了两个字:“没错!”
独孤乐章手一摊无奈的说道:“看来也没什么要调查的了,预言中的人确实存在,不过现在……”
话还没说完便听见白柔悲伤低沉的说道:“你可以离开了,这里已经没有值得你调查的东西了。”
独孤乐章转身准备离开,白柔接着说道:“你不要以为这一次是你赢了,我告诉你,如果不是为了救自己的妹妹,展扬又怎么会用尽自己的内力。”
听了这话剑圣全身为之一颤,心头一紧心道:“此种状态下的全力一击就有如此威力,如果是满状态下呢?”
独孤乐章紧握了一下自己的手掌,连他自己也没有想到被剑气包裹严实的双手竟然被割伤了,鲜血早已沾染整个掌心,他终于知道这一次自己并没有真正的打败武神赫连展扬,不过是自己来的时间侥幸而已,如果不是赫连展扬用尽力量去护住落雪心脉,又怎么会受伤,又怎么会如此简单的败在剑圣独孤乐章之手。
高东渐带着黑甲军风驰电掣的来到白家府邸门口,高东渐见独孤乐章好端端的站在那心里立刻虚了,说道:“原来是剑圣大人啊!我寻思这么大的力量波动是谁引起的呢,剑圣大人安好?”
还没等剑圣说话,白柔便对着高东渐大吼道:“大元帅,难道你不知道独孤乐章是叛军一员吗?不知道他是帝国头号的通缉犯吗?”
高东渐一听便知道不妙,这是要强迫自己对付剑圣,听着二人的对话独孤乐章偷偷瞄了一眼远处高耸入云的摘星塔,心道:“我必须赶紧离开这里,刚才的战斗可能已经引起摘星塔上琦仙的注意了,如果齐圣衣到此,加上高东渐,恐怕今天我插翅难逃。”
高东渐见是白家家主白柔便笑着道:“白家主说的是,我这次来就是来抓叛军独孤乐章的。”
这时独孤乐章手中剑气凝结成剑,笑着看高东渐道:“来试试,我倒是想领教大元帅的血月八矛技,也让你们见识一下剑诀十问!”
听到剑诀十问四个字在场所有人的脸色都变了,那可是中州大陆无人不知无人不晓的,剑圣独孤乐章独创的绝技,终极杀招。
当年独孤乐章还在公羊输门下,剑诀十问现世的那一天风云变色,竟然引来九天惊雷,凭借剑诀十问独孤乐章问鼎大剑圣的名头,从此以后的数年间,数不清的中州大陆巅峰剑客死在这十问剑诀之下。
“剑圣大人严重了,血月八矛技在剑诀十问面前就是雕虫小技而已,怎敢与之一战。”
高东渐不自觉的后退半步,眼神不飘向摘星塔,独孤乐章怎会不知高东渐心里打的什么算盘,道:“别以为摘星塔的人来了就能奈何我,剑诀一出,无人可挡!”
说着手中剑气大盛,扔下句:“我现在要走,拦我者死!”
话音刚落便肆无忌惮的向高东渐走去,呼北狠狠的哼了一声,凶狠的说道:“十问?我倒要看看有多厉害!”
说着就要上,高东渐一把拉住呼北道:“别做无谓的牺牲!都让开!”
死亡的气息围绕着每个人,那种强大,让他们望而怯步,独孤乐章全身而退之后,高东渐以及他的黑甲军全都吓的瘫在了地上。
剑圣独孤乐章与静敏刚消失在众人面前,高塔之上统治者的使者便出现在众人面前,齐圣衣冷如冰窟的眼神落到周天赐身上,说道:“竟然这样就死了?”
虽然她不敢相信,可是事实就摆在眼前,女巫青嫣的预言随着周天赐的消亡而结束,高东渐单膝跪地对齐圣衣说道:“使者,我等不是独孤乐章的对手……”
话还没说完就听见齐圣衣说道:“我知道了!你们若敢拦剑诀十问全开的剑圣,必死无疑!”
看着一点点退去的黑甲军,齐圣衣看了看白柔,随后目光落在赫连展扬的身上,说道:“看来白家主需要多招募点护卫了!”
赫连展扬看着齐圣衣的背影暗自松了口气,心中暗自庆幸自己被认成白柔的护卫,如果复国军的身份被发现,那么刚刚自己将死无葬身之地。
又见美人梨花泪,犹如未开待放蕾;
耳畔忽闻雷霆声,醒来不知实与梦。
我是谁?
我又在哪?
周天赐又一次陷入了迷茫,眼前的景物为何突然变成这般样子?难道自己已经死了?周天赐清楚的记得自己冲到武神赫连展扬与剑圣独孤乐章交战的中心,被剑圣的剑气与武神附体的法诀击中,看来自己必是死了,可是周天赐怎么也没想到死后的世界竟然是这般模样,眼前是一颗巨大的梨树,一半开满了花,花香扑鼻,一半待放未开,娇羞而内敛,梨树下是一张石桌,少年背对着自己坐在石桌前。
这时候一女子出现在石桌前,只见明珠生晕、美玉莹光,眉目间隐有一股书卷的清气。
轻罗黄纱白梨花,纤腰玉带舞天纱;
此时仙女回眸笑,他日才知天不高。
女子那如同百灵鸟般的笑声让周天赐丢了魂魄,心道:“如果这里是地狱,那我便一直在此。”
只见女子轻盈的坐在男子面前,周天赐心头突然一紧,心同刀绞,没走几步便窝在原地疼得他喘不过气来,周天赐心道:“这是为何?我不是已经死掉了吗?为何我的心会如此的痛?”
周天赐抬头仔细看了一眼面对自己的女子,这副倾国倾城的面容似乎在哪里见过?这时候女子开口说话了。
“今天他来跟我父亲提亲了。”
女子的情绪很低落,男子问道:“你父亲答应了吗?”
女子无奈的点了点头,男子不在乎的说道:“那又如何?你是我的人,这辈子就是我的人,你放心我会带你走的。”
女子的喜悦一闪而逝,说道:“父母之命媒妁之言,我怎么能违背,我知道你对我好,你也应该清楚我是个什么样的女人。”
周天赐听到这里脑袋嗡的一声,这一切为何如此熟悉?这些话似乎是一个深爱着自己的女子对自己说过的,可是又为何想不起来?到底哪里出了问题?周天赐忍着心头刀绞一样的痛苦站了起来,他要走近一些,直觉在告诉自己,那个男人他认得。
“我当然知道你是什么样的女人,放心好了,最迟婚礼那天我会带你离开,就算是抢,我也要从他们手中把你抢回来。”
说着那个男人站了起来,周天赐走的越近痛的就越厉害,他忍不住疼痛大喊了一声,可是却没有人听见,那女子扭过头去说道:“你来,刀山火海我也跟你走,你不来,我死也不下花轿。”
那一瞬间周天赐的脑袋如同被大锤迎面拍过一样,嗡的一下炸裂般的痛,你不来我不会下花轿……“你到底是谁?为什么我想不起来!为什么?”
周天赐停止怒吼,艰难的来到那个男人身边,在这里周天赐如同空气一样,没有人发现他,当他扭头看到那个男人的面容时,周天赐呆住了,这个人不就是自己吗?
“怎么我死了就让我看这个?那倒是让我想起来我是谁啊?”
周天赐不知道该骂谁,也不知道该问谁,眼前的景物开始翻转变化,突然耳边响起锣鼓声,景物定格在眼前,红红火火的接亲队伍,欢天喜地的人群,红如火的花轿,周天赐想起刚才那女子对自己说的话,“你不来,我死也不下花轿!”
目光投向花轿,周天赐觉得会有事发生,掀开轿帘一看,那女子手握着匕首,匕首深深的刺入腹中,这时候人群乱了,媒人大喊着出事了,女子的父亲第一时间冲了过来,抱起自己的女儿一边哭一边晃着女儿的身体,道:“女儿!女儿!你醒醒啊!”
女子悠悠转醒,哭着道:“女儿不孝,但女儿宁死不嫁他人,女儿说于父亲听,可父亲却不曾懂,不曾听,所以原谅女儿最后的办法。”
话刚说完女子便昏死过去,看样子已是生命垂危,父亲见女儿没有了生机急忙将其抱了起来,大吼道:“周天赐!你给我记着,不杀你,我段维真永不堕轮回!”
巨大的法印嗡的一声浮现在段维真的脑后,此时的周天赐看到了花轿中的锦帕,上面是用鲜血写道:
媒妁之言,父母之命,奈何无力反抗;
怨天不公,恨爱无缘,碎碎念再无望;
身穿喜服,孤身轿中,耳畔欢天喜地;
掩面而泣,左右细观,唯独不见君至;
念其誓言,唯忧己父,唯有留坐轿中。
霎时间周天赐泪如雨下,伏在地上痛哭,嘶哑着嗓子喊道:“段冰冰!段冰冰!我知道你一定在等我,我又怎么会不知道你是一个外表柔弱而内心刚烈的女子……可是我又为什么没出现?”
周天赐停止了哭泣,坐在原地又一次陷入思考中,这一次就算自己绞尽脑汁,也想不起任何事情来,眼前的景物不再变化,耳边响起的却是另一个声音,“你给我醒醒!醒醒!”
喊周天赐的不是别人正是身受重伤的武神赫连展扬,齐圣衣与黑甲军离开之后,白柔亲自给周天赐诊断,并告诉赫连展扬周天赐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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