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4章 第24章
次日牛郎店门口
离牛郎店不远处，一群小少年格格不入的站在这里，踌躇不前。
一张大大的海报贴在牛郎店门口，华丽的海报上，各色男子照片应有尽有，展现各种特长，为店里招揽着生意。
最引人注目的千叶春三个字，被大大的写在了第一位。
伏黑玉对着海报沉默半响，吐出嘲讽：“呵，还是头牌。”
一旁的小伙伴们，此刻默契地远离正在散发黑气的某人。
“伏黑，我们真的要进去么。”忠邦有些犹豫的说道。那神情仿佛是在面对某种深潭虎穴，特别是在听完野崎描述的关于牛郎店的各种传说后，退缩感尤甚。
“我算过了，这个时间点，店里没什么人，所以不用怕丢人。”伏黑玉宽慰道。
但显然从来没有安慰过他人的伏黑，他的宽慰根本没有任何效果。
“这是丢人的事吗？这是节操的事。”吉竹信誓旦旦的说道：“而且我们昨天晚上来的时候那么热闹，当时正好混进去啊。”
伏黑玉斜了他一眼，还是解释了一下：“如果是昨天晚上来的话，你今天早上就是在某个小姐姐的床上醒来了。”
“那……那也不错啊。”吉竹低下头，有些小羞涩。
“吉竹，你清醒一点，不要被美色蒙蔽了啊。”忠邦大力摇晃吉竹的肩膀，吉竹的眼睛开始转圈圈。
“啊，咳咳，不对，现在挺好，挺好。”
“我觉得问题的关键是我们怎么进去。”此时唯一的靠谱人，夏油杰提出了问题。成功拯救了越来越歪的话题。
“这还不简单，我早有准备。”听到提问的吉竹眼前一亮，挣脱了忠邦的魔爪，忙不迭的从包里拿出了一个大袋子：“这是我从我姐那里顺来的高中校服，只要有了这个，我保证我们能够顺利进去。要知道高中生在这里可受欢迎了。”
“女装？”
“腿毛战士？”
“吉竹，你回去真的不会被你姐姐打吗？”
“刚刚是谁先说的节操问题。”
“对不起，我错了。”
“要不我们伪装成来应聘的吧，我今天特意穿了西装，这样看上去是不是成熟了一点。”这是野崎的主意。
野崎发育的早，长得人高马大的，他要是伪装成年人，再把自己的脸弄得糙一点的话，这个方案看起来确实问题不大。
但是这个办法只适用于他自己，其他的几个人看起来问题很大。穿上西装的话，仍旧一眼可以看出是小孩子。
忠邦一脸感动的说道：“野崎，你牺牲好大，居然要为了我们下海。”
吉竹像是下定了决心，对着野崎，也一眼坚毅的说道：“为了樱子姐，我也可以！来吧，□□我吧，不要怜惜我！”
伏黑玉摇摇头，不理会这帮笨蛋的馊主意，抬脚就向店里走去。
牛郎店内，现在这个时间点，确实如同伏黑玉所说的那样，没什么人，店里只有一个前台在看店。
伏黑玉走近前台，礼貌地敲了敲桌面，轻柔地笑着询问道：“请问，这里卖水吗？”
前台正趴在桌上偷懒睡觉，被强制叫醒后，满脸都充满了不爽：“你知道这是什么店吗，进来买什么水，去去去。”
“我以为开门就是做生意的，不是么。”伏黑玉没有理会前台赶客的话，依旧不紧不慢的说道。
从门口望去，此刻站在眼前的伏黑玉，如同一位误入的贵公子。一举一动都恪守着良好的教养。是位难得的贵客。
那是他在五条家耳需目染，刻在了骨子里，也是他最厌恶的东西。
“豁，毛都没长齐的臭小子，到这里来做什么。”前台不耐烦的揉了揉肉眼，待看清站在前面的人后，倒是一下子收敛了脾气，这种人，他一看就得罪不起：“那个，我们这里确实没有水，只有酒，您要吗？”
“要的。”伏黑玉点点头，承认道。
“我当怎么了，原来是想要偷喝酒的小鬼。哈哈，也是除了这儿，也没别的店敢卖你们酒了。”前台笑了起来，露出一副我都懂的表情：“要什么酒，柜台上自己看。”
“我可以去里面看看么，我想选稍微好一点的。毕竟第一次买。”伏黑玉微微低下头，遮住了表情，像是在不好意思。
“这……”前台有些犹豫。店里最贵的酒当然是不会随便放在外面的，不过他走了的话外面就没人看店了。
“放心好了，现在这个时间也不会有客人，正好店里没人，到时候可以记你的单哦。”伏黑玉笑着提议道，这是前台无法拒绝的诱惑。
牛郎店的大部分收入都来自卖酒的提成，卖的酒越多，牛郎的收入就越多。
伏黑玉的话，意味着只要这个前台有办法，那现在卖的这酒，收入就归他了。
对于他这个平常没有提成的前台来说，这可是意外收入。而只要他卖越贵的酒，他拿到的钱就会越多。
“那你进来吧，我带你去。”前台果断应下，带伏黑玉朝里间走去。
“谢谢。”伏黑玉跟在前台的身后，他的手背在身后，偷偷朝外面做了个手势。
“伏黑进去了。他成功把前台引开了。耶，不愧是伏黑。”吉竹做了个胜利的手势。
“我们也进去吧，现在没人了。动作轻一点。”夏油杰谨慎地打量了一下四周，才跟在大家身后进了店。
牛郎店内装修得金碧辉煌，如同宫殿般，金灿灿地晃人眼。一下子让没见识过的国中生们怔住了。
“大人们可真会玩。”吉竹老气横秋的感叹道：“不过，我喜欢。”
“吉竹，你清醒一点，你已经被腐蚀了。”忠邦继续开始摇人。
一旁的野崎也浑然忘我，趁此机会开始奋笔疾书。
“野崎，别忘了我们的任务啊，你不是来取材的。”忠邦继续奋力地摇第二个。
好在“保护樱子”小分队还是有靠谱的人在的。
夏油杰在其他人的视线角落，悄悄放出了咒灵。那是之前伏黑嘱托他的。
“我记得你最近新收的咒灵有监视的功能，虽然弱了一点，不过监视普通人也足够了，你把他放到那个千叶春的房间。”
夏油杰没留在前面参观，他很快找到了员工间，这里是员工们的休息室，每间房间门口都挂着归属人的名字。
“千叶春、千叶春……找到了。”
夏油杰打开门，他发现这间卧室很空，像是没人住一样。不过上面确实写了千叶春的名字。
夏油杰成功把咒灵放入了房间。虽然知道普通人看不见，不过了大约是心理作用，为了隐蔽，他还是把咒灵放在了房间内的阴影角落。
夏油杰完成任务的同时，一阵大叫在店里响了起来。
“前田，那些小孩子是来做什么的。你人呢，死哪去了！给我滚过来！”一个暴躁的声音从走廊外传来：“有人溜进来了都不知道，你是怎么看店的。”
听到吼声的大家，立刻明白已经被发现了，几人对视了一眼，一起向外面跑去。毕竟是小孩子，在一定程度上拥有赦免权，只要不造成破坏，大人只当调皮，不会太过计较。
“先生既然有人来了，那我先走了，我们下次再说。”同样听到吼声的伏黑玉，立刻找机会溜走。
“好的好的，下次再来。”前台满脸糟糕了表情，不耐烦地抱着下次能赚的侥幸心理应下。
他没心思再应付伏黑玉，匆匆小跑着来到上司面前，没敢说自己在赚外快，只能认下自己的失职，点头哈腰的道歉：“对不起，对不起，我只是离开了一下去厕所，没想到会有小孩子溜进来玩。”
“你真该庆幸他们没有造成破坏。”上司站在前台身前，双手叉腰，喋喋不休地训斥。
牛郎店不远处，小分队成员在这里成功碰头。
“果然，还是被赶出来了。”忠邦叹了口气：“我们都没有找到那个千叶先生。”
“我就说，还是换装最保险了。”吉竹遗憾自己的主意没有得到实施，仍旧一脸跃跃欲试：“要不我们再换衣服试试。”
“没关系，我已经看完了，里面没有什么有价值的线索。”伏黑玉摇了摇头，阻止了他。
对于伏黑玉的结论，大家还是很信服的。大家放弃了再次进入牛郎店的想法。
“我们先回去吧。”
回去的路上，小伙伴们一个一个分开回了家。到最后并肩而走的只剩下伏黑玉与夏油杰。
良久，夏油杰突然开口说道：“你其实只是为了好玩对吧。”
“夏夏在说什么？”伏黑玉歪了歪头，作不解状。
不过，夏油杰多熟悉他，一下子就看出这家伙又在装糊涂了：“我突然想到，我可以指挥咒灵，所以我们根本不用进店里，只要在外面放进去就可以了。如果是你的话，应该一开始就想到这个办法才对。”
“嘛，看到你们那么积极的想要进去逛逛，我也不好阻止不是么。”伏黑玉一点也没有被拆穿的不好意思，转身就跑。
“伏黑玉，你有本事给我站住。”硬了，拳头硬了。
“才不要，哈哈哈。”
伏黑玉从牛郎店回到家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
今日樱子没有值班，已经早早回家了。
“樱子，今天晚上吃什么。”伏黑玉找到了在厨房忙碌的伏黑樱子。
“叫姐姐，今天买了小玉喜欢的布丁。”伏黑樱子耐心的回答小玉的问题：“不过小玉要乖乖把晚饭吃完，才能吃哦。”
“好，我先上楼做作业。樱子待会儿叫我。”伏黑玉噔噔噔地跑上了楼。
“记得帮我把衣服收了。”
“知道了。”
伏黑玉跑到自己房间，打开窗，一脚踩在阳台边，便翻进了夏油杰的房间。
“夏夏，快看看，那家伙在干什么。”还没进来，夏油杰就听到了伏黑玉迫不及待的声音。
“他还没回来呢。”夏油杰回答到，有些疑惑伏黑玉的急切：“那家伙有什么不对吗。你以前对待樱子姐的男朋友们，可从来没有这么慎重过。”
“夏夏真是太笨了，这都看不出来。”这话听得夏油杰的拳头再次举了起来。
好在，在夏油杰付诸行动前，伏黑玉开口解释道：“那家伙看起来很不对劲，他的行为，警戒能力根本不像个牛郎，倒像是个被训练过的杀手。”
那种黑暗又腐朽的气息，他是不会看错的。只是他还是缺少关键情报，很多东西都没看出来。
一想到这里，伏黑玉就要叹气。可恶，一文钱难倒英雄汉，没钱啊，要是有钱，他早就找情报贩子砸重金找出来了。抹除这家伙资料的很显然是个老手，痕迹被消除的很彻底。
“小玉，我看到他回来了。”夏油杰的话，打断了伏黑玉的思考。
“行程正常，今天樱子不值班，他会去店里。他在干什么。”伏黑玉一边说着一边也伸出手，链接上了咒灵的视线。
“等等——”夏油杰发出了惊呼：“被干掉了。”
夏油杰同样皱起了眉。这是他第一次遇到能够杀害他咒灵的人类，遇到五条悟那次不算。那时候他都没动手。而这次，是一个能够威胁到他的人类。或者说同类，而且是个大人。
“麻烦了，能看到咒灵，是咒术界的人吗？”伏黑玉陷入了思考，各种可能性都开始在他的脑海中翻滚。
可是对方身体内明明没有任何咒力，难道是异能力者？但是也不像。异能者按照咒术界的条例被安置到了横滨。那么天与咒缚？
对方那个状态也不像是在执行任务之类的。牛郎店，有能力的人为何会自甘在这种地方。
喜欢恶劣的捉弄猎物，还是自甘堕落。不管是哪个都意味着这家伙是个大麻烦。
要不要找樱子问问。
“樱子，你最近又交男朋友了吗？”伏黑家的餐桌上，伏黑玉试探地问到。
“没有啊。”伏黑樱子有些疑惑地否认道。
“高桥太太上次跟我说，看到你在跟人逛街。如果真的中意的话，带回家我不介意的。”伏黑玉扒拉着碗里的饭，把配菜扫到一边。
“小玉在胡说什么啊，我哪次恋爱没有跟你说过。这次真的没有哦。如果谈恋爱了一定会第一个跟小玉说的。”伏黑樱子眼疾手快的将蔬菜再次夹到了小玉的碗里：“不准挑食。”
“樱子，你再仔细回忆一下。”伏黑玉在樱子的眼神下还是勉为其难的把配菜塞进了嘴里。
樱子沉吟了一会儿，回答道：“高桥太太看到的大概是甚尔吧，我当时正好帮了甚尔先生一个小忙罢了。”
甚尔？这个会是真名吗？
“我跟甚尔先生只是朋友啦，小玉，甚尔先生是好人，你可别欺负人家。”
就是因为没有恋爱，问题才大了，不好对付啊。比之前的任何一个都要棘手。而且，樱子你不觉得你的叮嘱有问题吗，就那个满脸凶兽气息的家伙，到底谁欺负谁啊。
“樱子，他有说过姓什么吗？”
“嗯，我想想，好像没说过诶。”
几天后，周末伏黑玉的房间内
杂乱的东西此刻散落了一地，但是，房间的主人此刻并没有心思去收拾它们。他站在桌前，清点着什么。
“符咒，望远镜，帽子，口罩。石灰粉。最后还有墨镜。好了准备完毕，今天我就要会会那家伙。”
夏油家门口，准备齐全的伏黑玉背着包，对夏油杰发出邀请：“夏夏，你会帮我的，对吧。”
“当然了，我会一直帮小玉的。”
郊外废弃厂房
这里是伏黑玉定下迎战对方的地点。
“那家伙真的会过来吗。”夏油杰有些不确定，他们虽然准备了陷阱，但要是对方不来的话，一切都是无用之物。
“会的。”伏黑玉肯定的点点头：“当时那个房间虽然很空，但还是有一些东西在的。”
“他应该很喜欢赌马，有很大的瘾，而且经常输。”光是发现这一点的时候，就足够伏黑玉给对方判死刑了，爱赌的男人很可能有外债，这样的男人无论如何都不能让樱子交付一生。
岩手县的赌马场在郊外，这里是他回去的必经之路，一旦输了赌马后，对方的心情一定会很不好。人在烦躁状态下，很容易被本能支配。
他们今天的目的不是打架，而是试探出千叶春究竟是谁。所以伏黑玉并没有太过于担心。
很快时间到了傍晚，夕阳的红光给这座厂房也染上了一丝肃杀的色彩。
结束了一天娱乐的禅院甚尔迈着沉重的步伐从赛马场出来，很明显他今天又赌输了。
当他的步伐路过一座废弃厂房时，他被迫停下了脚步。
眼前发疯的咒灵看起来没有理智，无序地攻击周围的一切。拦住了禅院甚尔回店里的路。而如果他选择绕路的话他会多走半小时，很麻烦。
“我今天心情很不好。”禅院甚尔看着眼前拦路的咒灵，神情越发暴躁。他张开嘴，一只毛毛虫状的咒灵从他的嘴里吐了出来。他从咒灵肚子里随意拿了一把咒具，对准了眼前的咒灵。
“要怪就怪你运气不好。刚好碰到我。”
然而面对汹涌的杀意，咒灵浑然不惧，依旧执着地冲了过去。看起来确实是神志全无的那种类型。
禅院甚尔啧了一声，挥刀而上。眼前的咒灵不是什么麻烦的家伙，大概二级的程度，他也没打算怎么认真。然而即使是如此，咒灵也没挡住对方几次攻击就开始溃散开来。
正当禅院甚尔打算给眼前的咒灵最后一击的时候，这只咒灵突然猛地转身，向附近的厂房跑去。
打上瘾的禅院甚尔想都没想，立刻跟了上去。可奇怪的是，当他走进厂房内的时候，咒灵便消失了。
“果然，白工做不得。”感觉不对的禅院甚尔当即转身，就要离开这里。
“哟，甚尔先生，想见到你可真不容易。”轻快的声音在他身后响起，让禅院甚尔停下了脚步。
多年的杀手生涯，让他听到声音的时候就开始戒备。在此之前，他可没有发现这里藏有人。
“那你邀请人的方式可真奇特。”禅院甚尔对着来人扯开嘴角，如同猛兽龇牙。
他看到一个带着墨镜口罩帽子三件套的男孩，站在二楼，正在缓缓地从楼梯上走下来。
即使面对的是小孩子，他也丝毫没有放松警惕：“包得可真够严实的，是怕我认出来吗。”
“是啊，因为甚尔先生很聪明呀，我自然只能自己想办法了。”男孩的语气依旧轻快，好像面对杀气腾腾的杀手也没有一丝压力。
“你是哪家的？那天的咒灵是你的吧，咒力的臭味真是一模一样。”禅院甚尔往地上啐了一口，面露不屑：“小子，惹怒了我，就要有以死谢罪的觉悟。”
禅院甚尔才不管对方的目的到底是什么，对于他来说，厌恶的东西，只要斩断它们就好了，他有这个实力。
禅院甚尔提起咒具便向面前的男孩冲去，男孩像是没有想到他会立刻翻脸，连谈判也没有，如同被杀气震慑，站在原地一动不动。
“真是可惜了，像你们这种有才能的人，却要死在我这种没有咒力的猴子手里，我可是术师杀手呢，杀你们可顺手了。”
然而，在离男孩还有两三米的地方，禅院甚尔一脚踩下去，便感到了不对劲，下面有陷阱，直觉这么告诉他。奈何他嗤笑一声：“这种程度的东西，想要伤到我，也太天真了。”
强大的肌肉力量让禅院甚尔轻轻一蹬，就跳了回来。但是他没有想到的是，陷阱才是诱饵，跳出来后根本没有落脚的地方，周围全是烂泥。
当然，这这程度的东西难不倒他，就是让他感到十分恶心。但这不是结束，在这之后，大量的石灰粉从他的头顶洒落，石灰迷了他的眼，把他呛地直咳嗽。
石灰粉，废弃工厂内到处是这种东西。
不过对人撒这玩意儿，打架的方式都归结为下三滥。这不是御三家的人会用的手段。
禅院甚尔的第一反应就是他被驴了。
“小骗子。”禅院甚尔索性也没管身上的石灰，就眯着眼，用绝对的力量轰在脚下的烂泥里，即使是烂泥，也在一瞬间返还了一股力量，接着这股力，他成功跳了出来。
男孩还站在原地，禅院甚尔再次向前，他不再留手：“很好，让我看看，你还有什么招。”
“你在看哪儿呢。”相同的咒力反应出现在了他的背后。
不对，那他面前的是什么。视线的模糊让他犯下了错误，
在禅院甚尔犹豫停下的时候，眼前男孩的脚下，亮起了传送阵的光芒，下一刻，所有的咒力反应都消失不见了，只留下满身狼狈的禅院甚尔。
有趣，同样的咒力波动，有两个人？还是有幻想能力的咒灵吗？也不像。禅院甚尔不再为难自己的脑子。反正，下次找机会就一齐砍了吧。
他只要确定一点，对方还会来找他的，就行了。虽然不知道原因，不过确实是冲着他来的。
很好，他禅院甚尔记住了。
于此同时，被传送离开的伏黑玉与夏油杰也在讨论对方。
“那家伙，不是异能力者，不是咒术师，是拥有超越极致的□□力量的怪物，没错了，是天与咒缚。”伏黑玉得出结论：“简直是大猩猩。我跟肌肉怪力可是极度不和啊。”
伏黑玉翻墙找到暗网，在里面仔细搜寻符合的目标。有了线索之后，找人变得很简单。
很快，伏黑玉便在上面找到了目标。
找到了，术式杀手——禅院甚尔。暗网上刚刚被冠宇新称号的新人。
看着熟悉的姓氏，伏黑玉陷入沉思。
禅院家的啊，真是棘手了呢。
樱子，你吸引的人真的是一个比一个渣啊。
不过放心好了，这一个也会像之前一样，被我解决掉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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