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章祭祀
“现在还不能告诉你，明天吧！如果成了在告诉你，如果…你就当啥事没发生。”
程铁一脸懵，他好奇心正旺呢！
想要再问，程虎已经只剩下了背影。
带着东西回到家里，程虎也顾不得吃饭，接着拼装起来，如果拼装不起来，他今天是睡不着了。
只是，当他拼装完成，程虎发现更睡不着了，如果不是知道现在并不是实验的时间，他现在就想牵着牛去试试。
“爸，赶紧吃饭吧！”
抚摸着曲辕犁，听到儿子喊自己，他也只是摆摆手，回道：“你们先吃吧！”
即使躺在床上，程虎还是辗转反侧睡不着。
早上，咚咚咚的敲门声惊醒了正在沉睡程虎，他睁开眼，天色已经大亮。
穿好衣服，程虎打开门，发现是程铁，迷糊间好像想起什么，又好像遗忘了什么。
“老铁匠，昨天还说我打扰你…”话到半截，程虎终于想起自己遗忘了什么。
也不与老铁匠说话，转身回到家里，看到曲辕犁还在，终于松了口气。
“看见你婆娘和儿子都出去了，还以为你自己在家瞎捣鼓，没想到是没睡醒。”
程虎没理会他，只是专心的打量着曲辕犁，像昨晚一样。
“别看了，说说这像犁的东西是什么？”
程虎转过身，道：“抬着他，跟我去族长家借牛。”
借牛？
老铁匠不知道为啥借牛，但也没再问。
借了牛，两人来到田地里，程虎把曲辕犁套在牛身上。
老铁匠总算看出点门道，问：“你打算耕地？现在土还硬着呢！”
程虎没管那么多，他只想试试，曲辕犁是否如梦中那么轻松。
他指指牛，道：“你去牵牛。”
老铁匠知道，想要看看程虎搞什么，就必须按照他说的做。
拉过绳子，牛顺势跟着往前走，一点也没有迟滞感。
老铁匠有些惊讶，他可是记得，普通犁需要两头牛，现在只有一头，而且土地还冻着呢！
放下牛绳，老铁匠来到被犁过的土地，用手摸了摸深度，这一刻他看曲辕犁的目光不一样了。
老铁匠也不管程虎愿不愿意，随手扒开他，就打算自己上手试试。
指了指牛，老铁匠说道：“你去牵牛。”
程虎刚刚已经试过了，他心里一块大石已经放下，不过现在让老铁匠试试也好，一会儿去找族长也能说上话。
上手的一瞬间，无论是深耕还是细作，直行还是转弯，曲辕犁的轻松方便都震撼着他。
松开曲辕犁，老铁匠掏出自己的旱烟袋，就地坐下后，点燃烟枪抽了一口。
拍拍旁边的地，老铁匠说道：“坐下吧！说说这是从哪学来的。”
程虎也不客气，反正两人差不多岁数，还是一个族里的，没啥好客气的。
“我进入神国了。”
咳咳咳…
老铁匠一口气没上来，被烟顶了一下，呛的直咳嗽。
等气息平稳，他满脸不可置信道：“这不可能，你应该知道，如果拥有神国，神能保护多大一片地方。”
“知道，所以我才不敢确定。”
老铁匠仿佛想起什么，指指曲辕犁道：“这就是神赐之物？”
程虎点点头，算是默认。
老铁匠还是不太相信，他问道：“你看到神了？”
程虎摇摇头：“或许是我没机缘吧！”
狗屁没有机缘，你没机缘，那我算什么？
老铁匠差点又是一口气没上来。
不过想到族里拥有了神，老铁匠脸色潮红。
“那咱们赶紧告诉族长，或许下月十五咱们就能睡个好觉了。”
听到老铁匠的话，程虎半晌没出声。
“怎么了？”老铁匠都已经站起来了，看到程虎一动不动却觉得奇怪。
程虎道：“我不知道，我不敢相信那块石头…神是不是真的…”
老铁匠一听他担心的是这个，没好气的踢了他两脚，拉着他就回村了，曲辕犁都顾不上拿。
回到村里，两人把事情跟族长讲了一遍，族长二话没说，直接带着族老来到田地里。
当众人来到田里，看着曲辕犁，看着犁过的田地，所有族老都喜极而泣。
“好好好！”
他们一族来到这里安家已经几百年了，心心念念的就是有位德高望重的族老死后成神。
可惜，没有足够的香火支撑，成神难如天堑。
每月的十五，只能利用青壮年小伙的血气保护，这才避免被恶鬼吞噬整个村子。
也幸亏老天保佑，几百年没遇到实力强大的恶鬼，否则有血气方刚的年轻人抵挡，只能加速他们的灭亡。
“回去，马上回去，我要准备每年一度的大祭。”族长像是疯了一样的下着命令。
这种事没人敢耽误，所有人加快脚步往村里赶。
…
“好没意思，这里也太黑了吧！就不能把石皮给我敲下来么。”
黑暗的空间中，叶青发着牢骚。
如果不是有精神力探测，他非得疯了不可。
“恩？什么声音，怎么还敲锣打鼓的，是有什么喜事嘛？”
探测距离只有一米，叶青也只能靠猜测。
声音越来越近，叶青虽然一头雾水，但这种听见声音的感觉很美妙。
突然之间，一个光点出现在他的感知当中，吓的他赶紧用梦境挡住。
“唉！真是麻烦，如果梦境可以自主的吸收那些光点多好。”
这个念头一起，他的梦境世界居然产生一股吸力，所有突然出现的光点居然都被梦境吸了过去。
“哈！还真可以啊！”
这下叶青放心了，虽然光点的诱惑很大，但因果也很大，他可不想被香火绑架。
随着外界的声音，光点越来越多，梦境的大小没变化，但真实感越来越高。
而叶青的感知范围也越来越大，从一米，到五米，一直到十米才停下。
他也不知道过了多长时间，反正外界已经没了声音，他的探测范围也到了极限。
叶青有种感觉，只要超过十米，那他实力就会引发质变。
不过，没有如果，临门一脚了，可惜香火断了。
其它的神如果一次性吸收这么多香火，可能已经学会了神术。
但叶青有些不像神，不但没有神术，甚至信徒祈祷的那些愿望他都听不到。
那些香火仿佛被梦境过滤了，所有祈愿的信息都被屏蔽了。
对于这样的结果，叶青还是很满意的，只要梦境壮大，他的灵魂也会跟着壮大，而且还不用理会信徒的祈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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