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27章 颠倒黑白哄骗她
女声柔软,近在耳畔,却有几分缥缈的朦胧虚幻感。
容无崖看着她脸上的愧疚感,心里头的疼惜更重。
“你有什么可对不起的?”他眉目沉沉,伸出手指抚平她微皱的嘴角,“之前我就对你说过,你永远不用跟我道歉,就算你错了,也不用道歉。”
楚殷殷闻言,稍稍偏过头来。
她漆黑的眼睛中,带着三分醉酒后的三分迷离与妩媚。
看的容无崖心头微颤。
他朝她伸出手,小女人看了看,然后主动的抱了抱他。
这一抱,容无崖就不想松手。
小女人身上独有的芬芳,让他格外想念。
他就这么拥着她,感受着她的小脸在他怀里蹭来蹭去,因为闹得有点痒痒,他受不住的捏住她的小脸端详,这才发现,小女人不知道什么时候就睡了过去。
容无崖:……
他看着满河面的光影,无奈而宠溺的笑了笑。
“东川。”他对着空无一人的地方吩咐了声,“把马车赶过来,我们回府。”
容无崖轻而易举就抱起了楚殷殷。
她似乎比之前更瘦了,隔着衣料都能感受到她骨头硌得慌,印象里她似乎就没有胖的时候,即便是怀着醒醒那会儿,也没有很丰满的样子。
容无崖胡思乱想间,到了王府。
他抱着她一路回了紫气苑,然后叫人送来些热水。
虽然说他不嫌弃小女人的一身酒气,可她是个讲究的,若是明日醒来,知道自己臭烘烘的,又该发脾气。
他打算给她擦一擦,毕竟是夏天,出了满身的汗,这样她睡觉的话,也能感到舒服些。
女婢很快就送来一桶热水。
容无崖倒进了木盆里面,将帕巾丢进去。
小女人讲究,他甚至还给她放了花瓣儿,闻起来香香的。
然后他来到床边,看着还在睡觉的楚殷殷,舔了舔唇。
他低头给她解衣服,手指却微微轻颤。
两个人成婚两年多,连孩子都有了,按理来说,她身上的每寸肌肤,他都无比熟悉,容无崖不该紧张的。
但眼下的处境,是时隔三年后的亲热。
他这么久都没碰过她,再次的肌肤接触,让他兴奋的同时,又带上了几分前所未有的虔诚与庆幸。
他唇角带着三分的惬意,修长的手指,微微挑开她的腰带,几乎不费吹灰之力气,腰带就松了,然后他微微一抽,原本穿在她身上就有些宽松的衣服,这会儿完全散开了。
水蓝色的外衫散开,露出里面月牙白色的底裙。
底裙是轻纱材质的,丝滑而柔软。
楚殷殷歪歪斜斜的躺着,这个姿势,轻纱便往下垂。
里面单薄的里衣,若隐若现。
她穿的是鹅黄色的肚兜。
脖子上细细的一条线,虚虚的挂着。
像是随时都会断掉一样。
呼吸清浅,身前的软峰,也因此而起起伏伏。
容无崖的呼吸都紧了几分。
他本来就素了很久,根本经不起撩拨。
见到她之后,这种冲动无时无刻都在疯狂叫嚣着。
眼下她酣睡的容颜,娇嫩的身躯,带着香气的呼吸,还有身下绯红的床单,屋子里暧昧昏黄的烛火,都像是在引诱着他去采摘属于她的甜美。
“热……”
楚殷殷毫无察觉。
屋子里的冰盆还没有送来。
她饮酒后,身体滚烫,躺下来之后更觉得难受。
小脸因为想要寻求凉意,而到处蹭来蹭去。
容无崖抿了抿唇,把她的衣服脱了。
外衫之后是底裙,底裙脱掉之后,只剩下单薄的贴身衣物。
这下楚殷殷是觉得凉快了,浑身难受热到不行的,成了容无崖。
他的眸子漆黑暗沉,见她因为舒服,而微微的叹气。
心里头的恶龙,再也忍不住。
他俯身,将她的肚兜一把拽掉,又脱掉了她最后的遮羞布。
小女人就这么躺在他的目光之下。
他并不急切,转而去洗了帕巾,给她擦拭身子。
一番擦拭下来,他早已大汗淋漓。
容无崖大掌托着她,将她塞进了被子里,自己则提着桶端着盆出了房间,直接去了净房。
管家容由看他这副隐忍的样子,轻咳了声,“王爷,热水已经烧好了,您要不也赶紧洗洗?”
“不用。”容无崖将巾帕捏在手里,上面似乎还有着她的体温与香气,“送一桶冷水来。”
“啊?”容由大为不解。
他家王爷既然已经找到了王妃,不仅如此,而且两个人的样子,似乎亲密无间,他看到他的状况,都那样了,为什么还要洗冷水啊?
屋子里躺着的那位,是他自己的女人不是?
容无崖见容由愣着不动,大概知道他心里在想什么。
这话不能跟旁人解释,况且,他也不习惯解释。
只是又重复了遍,“去叫人送桶凉水来。”
容由自然不敢有任何异议。
凉水很快送来。
容无崖倒进浴桶里,自己随后便也跟着坐了进去。
冰凉的水,包裹着全身,才将他那些旖旎的念头给压下去。
他没有浪费时间,匆匆洗过之后,又回到了房间里。
小女人完全睡熟了。
他掀开被子,躺进去,熄灭了灯后,小女人靠了过来。
大概是因为他刚洗过冷水澡,身上带和几分凉意。
和他相比,她就像是个大暖炉一样。
容无崖好不容易降下去的火,再度冲了上来。
偏偏她睡着,对此一无所知,所以动作越发惹火。
她将小脸贴在他的胸膛上蹭,小手抚摸着他的腹肌,似乎还隐隐约约有向下的趋势。
容无崖浑身都在紧绷着。
他本不想在她神志不清的状况下要她。
哪怕他们是夫妻,可眼下的她,对过去毫无印象。
在她心里,自己就是个陌生人。
他虽然不在意她恢不恢复记忆,但他希望她能心甘情愿的交付,而不是不大情愿,像是他强迫她一样。
他不希望她在这件事上的记忆,是糟糕的。
容无崖一开始确实是这么想的。
但现在他想,她如果敢不知死活的再往下摸,那就别怪他了。
容无崖闭着眼睛,感受着她的动作。
小手柔软,真的还要往下。
他忍无可忍的,伸出了手,一把抓住了她。
他将她压在身下,小女人却并没有醒。
容无崖居高临下的看着她。
两个人的距离,只有不到半截手指那么近。
他咬着后槽牙,声音沙哑的叫她的名字,“楚殷殷。”
“……”
得不到任何回应。
“你别再闹。”他轻声的说,“乖一点。”
身下女人嘴巴微张,能够看到她皓白的牙齿。
容无崖重重吻住她的唇,直吻的她小声呜咽着求饶时,才松开她,这回直接背对着她,闭上了眼睛。
好在小女人不知是不是被教训了顿的原因,接下来的后半夜,终于安生了,没再折腾他。
虽然如此,容无崖睡得还是不好。
女人太香了,又这么躺在身边。
他觉得柳下惠都没有他这么能忍。
一直忍到天刚刚亮,他才睡过去。
谁知道似乎是刚眯着,耳边就传来一道低呼声。
“啊!”
这娇软的声音,他最熟悉不过,倏地睁开了眼。
容无崖先看到的,是自己房间里摆设,然后慢悠悠的转过身,就看到了满脸通红的小女人,她抓着被子,缩在墙角,又气又无奈的咬着唇瞪他。
“瞪我做什么?”容无崖觉得莫名其妙。
他刚睡醒,嗓音还是沙哑的,说这话时,眉头微挑。
怎么看怎么一副餍足的样子。
楚殷殷把被子抓的更紧了,“你……容无崖!你趁人之危!”
容无崖轻呵了声,“趁人之危?我怎么你了?”
“你怎么我了,你自己心里不清楚?”楚殷殷很快反问。
容无崖醒过神来,他想起来被子下面,是什么样的风光。
“哦……”他嘴角勾了勾,说着人已经坐起身来。
哪想这个小小的动作,却让楚殷殷更紧张了。
她警惕的问,“你要做什么?”
“你说做什么?”容无崖呵笑了声,“你都在我床上了,怎么还一副防贼的样子?昨天的事情,难道你完全记不清了吗?”
楚殷殷听他这么说,脸色微微一变。
昨天的事……
她只记得,昨天下午,她跟容无崖说自己要出门,然后就去了茶楼,在茶楼里面想要打听瑞王爷和瑞王妃的过去,谁知道听着听着,脑袋却疼的钻心刻骨,让她几乎没办法再待下去。
她那会太痛苦,后来是容无崖救了她。
因为容无崖刚好在茶楼里面谈事情。
再之后……
她闲逛了会儿,就按照约定去见霍临渊。
霍临渊跟她坦白交代了他所作的事情,她大为伤心失望,从霍临渊的小院子出来之后,一时不想回王府,又不知道失去记忆的自己,要去哪里,然后她看到个酒楼,就进去了。
再之后,喝酒……没完没了的喝酒……
她不是应该在酒楼里的吗?
为什么一大早醒来,光溜溜的躺在容无崖的身边!
昨天晚上是他把她弄回来的?
可恶!
后面的所有记忆,她完全没有印象。
难道说她和容无崖发生了那种关系?
此刻,楚殷殷心里的感受,三言两语说不清楚。
她很久没有经历过情事了,也对之前的情事没印象。
现在除了有点尴尬,身体上似乎并没有什么不适。
这究竟是做了,还是没有做?
她嘴角向下压了压,还是不肯放开被子,“昨天,昨天什么事?我记不清了,我只记得我喝酒,其他什么都记不清了。”
“真的假的?”容无崖眼底闪过一丝戏谑,故意逗弄她说,“该不会是你也觉得昨天做的事情丢人,所以明明记得,才故意说自己不记得吧!”
“怎么可能?”楚殷殷替自己辩解,“我真的不记得了!”
容无崖眯着眼睛看向她,“真没想到,你是这种人。”
楚殷殷脸色尴尬,“你什么意思,我是什么人,你把话给我说清楚!”
容无崖嗤声道,“敢做不敢当的人。”
“……”
楚殷殷看他这样,其实也很好奇,自己昨晚到底做了什么,她现在还不知道和他之间,是不是真的发生了男女关系。
虽然说,昨天从霍临渊那里,知道了她和容无崖才是夫妻,容无崖先前说的话都是真的,可是……可是夫妻之实,怎么也得等她清醒的时候啊。
楚殷殷心虚的轻咳了声,“我真的不记得了。”
“别以为不记得,就万事大吉,你不记得,不巧,为夫记得一清二楚。”容无崖从她的神态中,推测出她是真的完全不记得了,于是心中有数,更加气定神闲的开口,“你昨天一直不回府,于是我便派人到处找你。”
“去了你之前和霍临渊一起住着的那个小院,没有发现你。”容无崖说到这里的时候,楚殷殷心头跳了跳,下意识的抿了抿唇。
“之后就到处找你,后来找到了酒楼。”容无崖回想着昨天的场景,稍微添油加醋的跟她讲,“我去的时候,你已经醉的不省人事了,还要喝酒,要我陪着你喝,我不肯,说你喝了太多的酒,你还不高兴,自己喝了酒,用嘴渡给我。”
“不可能!”楚殷殷摇头,坚定的说,“我不会做这种事的。”
“你又不记得,怎么知道自己没做?”容无崖反问,静静的看了会儿她后,蓦地冷嗤了声,“看,我说什么来着,楚殷殷,你喝醉酒的时候撩拨人,还把我往床上哄,现在醒了,就翻脸不认账了是吧?”
楚殷殷是真的觉得尴尬,“我怎么可能做那种事?”
“平常是不可能,可你喝醉了酒,实不相瞒,我也没想到你那么大胆。”容无崖说的有鼻子有眼,“你说让我从了你,还说你的嘴唇很软,让我尝一尝……”
“别说了。”楚殷殷简直没脸听下去了,她深吸口气,“你也知道,我那是喝醉了酒,说的话做的事情,都做不得数的。”
“我可以把你说的话,不放在心上,可你对我做的事情,总不能就这么轻飘飘的一句话就揭过去吧?”容无崖靠过来,将她逼在墙角,“你昨天看光了我,还摸遍了我,我是个良家夫君,你总得给我个交代,不然我没了清白,还不如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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