应该是君耀寒


一句话将玄五和橘秋都说的愣了,两个人呆若木鸡的站在原地,完全不知道该说什么了。

        南初月看了他们一眼,继续自顾自的说了下去:“他让玄五回来告诉我,不吃晚膳不是重点。而是要让沿路盯梢的人认为,他是在徽宴楼见人,并且是个很重要的人。”

        说到这里,她的唇角勾了起来:“我估计,玄五离开徽宴楼的时候,他也早就出来了。指不定在哪里,已经和那人见过面了。说起来,他的心思还真的是巧妙。”

        夸起自家男人,她是一点吝惜的意思都没有。

        说完之后还不忘大力点头,似乎对自己言语的肯定。

        此时玄五也回过神了,他配合着南初月说了下去:“原来是这样。王爷就是算准了我的反应,所以不让我知道,就是为了混淆视听。”

        “对!”南初月点头应道,“所以他不是不相信你,而是很相信你。”

        玄五一听,乐呵呵的笑了起来,方才的不快瞬间消散了。

        南初月的面上也浮现出了笑容,只是她的心里有另外一个念头——

        能让君北齐如此大费周章见的人,到底是什么来头?

        还是说,不是这个人的来头很特别,而是他们交接的事情很秘密?不能让旁人知晓。

        一时间,各种各样的问题在她脑海里闪现。

        不过她倒是没有像之前那般烦躁,只是将问题一个个理清楚而已。

        因为她的心里很明白,等到君北齐回来的时候,答案自然就清楚了。

        原以为君北齐回来的时候不会太早,没有想到南初月刚刚吃了晚膳回到屋子里,君北齐就回来了。

        不过他英俊的面上透着些许的阴沉。

        她的眉梢挑了挑,到了一盏热茶递到他面前:“刚刚煮好的茶,喝一杯吧。”

        “嗯。”他轻轻地应了一声,伸手接过,却没有去喝,而是坐到了桌边,眉眼之间透出了几分若有所思。

        君北齐并不是一个表情特别多的人,不熟悉的人根本无法从他面上探查出多少的蛛丝马迹。

        但是作为他枕边人的南初月就不一样了,她对他几乎有着一种本能的认知。

        只是一眼,就能看出他情绪的变化。

        她给了橘秋一个眼神,橘秋立即会意,微微行礼之后,退步离开,不忘将门关上。

        随着门板的一开一合,屋里只剩下了君北齐和南初月两个人。

        她放柔了语调,轻声说道:“怎么,今天见的人不顺利?”

        说完之后,她就发现了不可能。

        既然他连玄五都算计进去了,见面这样的小事怎么还可能不顺利?

        那么,就只剩下是见到的这个人,带来的消息不好。

        果君北齐将手里的茶盏放下之后开了口:“不是,是他提供的消息让我发现,这件事情很是不简单。”

        “谁?”

        虽说知道他不会做出什么荒唐的事情,更不会做出对不起她的事情,但是让他如此谨慎安排去见的人,还是引起了她极大的兴趣。

        “林奇。”

        “……”

        南初月想到过很多的可能性,却着实没有想到过,君北齐去见的人会是林奇。

        要知道他们是同朝为官,见面是再正常不过的事情。

        何况现在南初月和吕府的事情是闹得沸沸扬扬,君北齐去找林奇询问些许事情,也是再正常不过的。

        毕竟吕相就从来没有避嫌,亲自约见了林奇无数次,这是整个京都都知道的事情。

        怎么到了君北齐这里,如此的收敛,还如此的小心翼翼?

        她眨了眨眼睛,眼神里透着些许的疑惑不解。

        不过她并没有闻出来,因为她明白,一旦知晓了君北齐到底因为什么事情而心情如此的不快,那么他和林奇见面如此隐秘的原因就可以窥得一二了。

        因此,她直接问出了关键的问题:“他到底带给你什么消息了?”

        君北齐看了她一眼,又深深地吸了一口气,才说出了一句让她很是意外的话:“香菱是个妇人,并且生过孩子。”

        这句话让南初月吃惊,但是也没有持续太久的时间。

        大户人家的丫鬟看上去比一般平民小户的女儿都光鲜亮丽,这是人所共知的事情。至于府上的丫鬟会不会和男主人有什么牵扯,那就不一定是旁人能知晓的事情了。

        不过对于权贵人家的人,这样的事情没有少听过。

        日子久了,也就是见怪不怪了。

        香菱生的可人,又完全没有依靠,遇上这样的事情几乎是课业想象的。

        就是不知道,这件事怎么会就会让君北齐和林奇如此的如临大敌。

        她端起茶盏喝了一口:“那个男人……不是吕府的人?”

        君北齐看向她的眼神里带着几分惊讶:“你怎么知道的?”

        南初月微微一笑:“如果那个男人是吕府的,那么这件事不过是吕家想要借刀杀人,用这件事掩盖丑案而已,着实算不得什么大事。可是……”

        微微一顿,她的眼睛眯了眯:“如果这个人是吕府之外的人,让香菱有了孩子,而吕府的人还护着香菱把这孩子生下来,最后用这样的方式杀了香菱。那么,这个那人的身份,之前一定很高吧?”

        如果对方的身份不高,那么自由的进出相府,与相府的婢女有染,甚至让相府帮忙隐瞒着生下这个孩子,是根本不可能的事情。

        至于用“之前”,是因为现在相府胆敢动手杀人,那么说明这个男人不会对相府有威慑力。

        当然也有另外一种可能,就是这个那人对香菱厌倦了,需要相府出面将这个可怜的女人除掉。

        无论从哪一方面讲,这个那人的身份都不会普通。

        毕竟能让一朝国相做这样事情的人,着实是没有几个。

        其实答案在南初月的心里已经是昭然若揭了,可是那个人的身份太过特殊,让她不敢轻易下这样的结论。

        君北齐不知道有没有猜到她的想法,点着头自顾自的说了下去:“是,对方的身份之前确实很高。那个孩子的父亲,应该是君耀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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