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初初,我没脏!我还是你的


宴书满脸绯红,羞赧地起身穿衣服,这一动作让林初看的更加清晰,祁小进还不舍得又在宴书腿间蹭蹭,蹭上了些已经风干的昨晚留下的滑腻腻的脏东西。

        林初已经完全傻眼,他愣愣地站在原地不知作何反应,待再次意识到自己在呼吸时,他已经跟宴书坐在了楼下的沙发上。

        宴书脸颊的绯色还没有褪下,颇为羞涩地跟他说:“下个月五号,是我和祁进的订婚典礼,欢迎你来参加。”

        后来林初已经不记得当时自己说了什么,又做了什么,他只知道当他再次有意识的时候,已经顶着温暖的阳光与和煦的春风跑了很久了。

        刚才那一幕深深地印刻在脑海中,停下来的林初才想起为什么祁桓会好心地让他去找祁进。

        原来坑挖在这里。

        下个月五号,快了,还有不到半个月而已。

        从前他怀疑祁进对他的爱,后来他不怀疑了。

        但这依然不能改变祁进要跟别人结婚的事实。

        这就是现实,现实不是演电影或写小说,现实无法改变,无法根据观众或读者的意愿来给故事里的主角一个美满的结局。

        更何况在他们那些人的世界里,他不一定就是主角。

        也许他只是祁进与宴书感情上的垫脚石,一个不重要的配角,一个充数的路人甲而已。

        电话铃声响起的时候,林初依旧沉浸在巨大的悲痛中,当他的思绪被一阵急促又刺耳的声音打断,他才意识到,自己站在这大街上已经很久了,以至于周围人都奇怪地看向他,指指点点。

        林初低着头离开原地,与梁芜说了几句,便逃似的跑回了家。

        “爸妈姥姥!”一进家门林初就大喊,林先德赶忙出来制止他:“吵什么你!姥姥在睡觉,不要吵到她,你妈出去买菜了。”

        “爸,我工作上有点事安排我出国一趟,大概一个月后回来。”

        “一个月?这么久?”

        林初边收拾东西边回他:“嗯,事情挺多的,没办法嘛。”

        “你一个调酒的还去出差?”

        听到父亲这么问林初才恍然想起,自己已经演了快两个月的戏了还没有告诉家人,他说:“哦,我不在原来那家酒吧了,打算自己开一家,出国进修去。”

        “哦,什么时候走?”

        “等会就走了,飞机票都买了。”

        “这么急?!你妈还没回来呢,不跟姥姥也说一声吗?”

        林初拿着东西出了门,风将他的声音带给林先德:“不了,你跟我妈和姥姥说一声吧,回来给你们带礼物!”

        林先德摇头笑骂一句:“这小子。”

        林初从父母家收拾又回到祁进买的那套房子,他在这里又收拾了东西,拖着行李箱就去了机场。

        梁芜给他打电话说邀请他去美国做客,林初也想着顺带去看看伯母,两人一拍即合,梁芜已经给他买好机票,就差人到了。

        林初给周越发了消息告诉对方自己去美国了,以后也不想走演戏这条路,但他和周越依旧是朋友,以及感谢周越这段时间的照顾,他隐隐约约能明白对方与自己说话做事时暗含的意思。

        但他心里已经有人了,目前并不打算再开启一段新的恋情,也许等有一天,他会将祁进在自己心里除名,待到那时候、到那时候再说吧。

        一上飞机林初才得以静下来,一静下心他便又想起那一幕。

        他想,也许跟宴书在一起,祁进并不是完全不愿意的,如果他真的不愿意,会有人能强迫得了他跟别人上床吗?

        他在心里给这个人找了无数借口,随后又被自己推翻,痕迹那么明显,纵使他不想信,现实也由不得他。

        宴书白皙双腿间的,身上密密麻麻的红痕,祁进睡梦中依然抱得紧紧的胳膊以及床上床下用过的t和凌乱的一切都在昭示着昨晚的情事有多么激烈。

        没有男人不会偷腥吧。

        更何况人家是正儿八经的未婚妻。

        总比他强。

        总比他强

        “嗯?”祁进在刺目的阳光照射下悠悠转醒,他砸吧砸吧嘴巴,嘟囔一句:“怎么感觉有美人儿趁我睡着偷偷香我”

        “你醒了?”宴书安排好午饭,进屋喊他。

        “宴哥,你还没走啊?”

        “没有,起来吃饭。”

        祁进穿衣服的手一顿,才想起自己昨晚好像喝了不少:“哦,昨晚我喝多了,没对你做什么吧?”

        宴书闻言愣住,随即羞赧地问他:“你、你不记得了?”

        祁进看他这模样心中“咯噔”一跳,他感觉有点慌,忙问:“记得、记得什么?”

        他指指地上用过的东西,又不好意思的拉下自己裹得严严实实的领子,他虽未发一言,但那模样已经不需要言语来说明昨晚发生的事情了。

        祁进瞬间傻了眼,他不可置信地指指自己,又指指宴书,问:“我我你你,咱俩、咱俩”

        宴书点点头,羞得不敢抬头看他。

        祁进觉得自己马上要死了,不,或许他已经死了。

        又或者是自己还没有睡醒,只是做了一场春梦,不然、不然他怎么可能会跟宴书发生关系?!

        那林初呢?他的初初呢?他知道吗?

        祁进不敢想林初知道后的后果,他慌忙穿上衣服就急急地往外走。

        宴书拉住他问他:“你去哪啊?不吃饭啦?”

        “放开!”祁进一把推开他,又要急忙换鞋出去。

        宴书被推到墙角,他一咬牙对祁进喊:“你要是去你的小情人就不必了!”

        祁进停下动作,转过身问他:“什么意思?”

        “他今天早上来过了,那时候你还睡着。”宴书抬头直视他,继续说:“他都看到了。”

        祁进眼神冰冷,厉声问他:“他看到了什么?”

        “就是、就是你抱着我,在床上”他的声音越来越小,头也羞得低了下去。

        祁进闻言,止不住地后退,喃喃道:“不可能,一定是误会!我得去解释清楚!”

        宴书忙拦住他,告诉他一个铁血的事实:“不是误会!你、你昨晚对我做了那种事!他都知道,祁叔叔让我们下个月五号就订婚,他也知道。”

        祁进哪里还听得见他的话,他现在满脑子都是怎么解释才能让林初解除误会,他到现在还不肯相信自己会对林初以外的人发生关系,他慌慌张张地往外跑,却被刚进门的祁桓拦下。

        “爸!”

        “你还知道我是你爸!对小书做了那种事你还不对人家负责?”

        祁进急着去找林初,口无遮拦地说了句:“我对他负什么责?谁知道昨晚是不是他自己犯贱脱光了爬上我的床?!”

        “啪——”宴书闻言,想也没想就甩了他一巴掌。

        他的力气不大,可那声音却足够响亮,在这空荡荡的客厅里打出了回声。

        “祁进——”

        “祁进!”

        宴书和祁桓异口同声,都愤怒不已,祁桓恨铁不成钢地教训他:“你怎么能这么说小书?!他是你哥!”

        “你也知道他是我哥!”祁进挨了一巴掌丝毫没有反省,反而更加厉声质问:“你也知道他是我哥,那你为什么还偏要我娶他!你明知道我只把他当哥!如果不是你我会做这种事吗?!我会说这种话吗?!你只知道逼迫我们结婚?!你问过我的意见了吗?!”

        “你的意见重要吗?!我还不是为了你好?!”

        “为了我好?为了我好就是非得让我娶我不喜欢的人?为了我好就是小时候不管我长大了来逼迫我?为了我好就是让我赔上我的终身大事还要为家族卖命?!”

        “这是为了我好?!你有问过我的想法吗?!你只知道一意孤行,你就只知道让我按照你的想法来,从来都不在乎我的感受!”

        “你凭什么干涉我!凭什么!”

        “凭我是你爹!”祁桓被他气的面色通红,厉声回他。

        “你算我什么爹?你不就是仗着有这么个身份来要挟我吗?!你这么愿意娶他你怎么不娶?”

        “啪——”地一声,祁桓忍不住甩手给了他一巴掌,那声脆响打破了父子俩之间激烈的争吵,巴掌印覆盖在刚才宴书打的地方,让祁进本来就疼的脸上更加火辣辣的,像是有火在灼烧。

        “混账东西!”祁桓大骂一声,眼见祁进紧紧地攥着拳恶狠狠地盯着他,祁桓眯起眼,一扬下巴,那模样俨然跟祁进在外谈判与对敌时一样,他问:“怎么,你还想对我动手不成?!”

        祁进死死地咬着牙,他滚动了下喉结,将快要溢出的血丝咽下去,也将身体里疯狂地暴怒与不甘一并咽下去,他深吸一口气,缓了缓才开口:“不敢。”

        “哼!我看你已经胆大包天了,还有你不敢的事?!”

        宴书已经被两人这阵势吓得缩在一旁,但到底是见过世面的,祁进一低头,他就知道这场争吵以祁进服软而结束了。

        他一出动静,祁桓才想起来这里还有个人,祁桓说:“不好意思小书,逆子顽劣,让你见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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