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章 用抡语把众人忽悠瘸了

君子不器？
  众人皱眉思索着。
  这时，好学生王文站出来，答道：“这句话的意思是说，孔子说：‘君子不像器具那样，作用仅限于某一种方面。’”
  “错了！”
  林草笑道：“这句话的意思其实是，孔子说，不用武器就能将敌人打倒，才是君子。”
  众人一听，瞬间哗然。
  这种答案，让他们有些接受不能。
  虽然他们是百家文人，但是读了这么多年的书，突然有人说他们学的都是错，就很荒唐。
  “林军侯，虽然你被文院的贪官诬陷了，但也不用这么歪解论语吧？”
  王文很是生气的站起来说道：“儒家虽然可恶，但孔圣好歹是划分了文位，开启了文气时代的。你心里再怎么冤屈，对于孔圣还是要尊重一二的。”
  他们百家虽然厌恶儒家，但对于孔圣，还是很是尊敬的。即使孔圣将天地气运凝聚五成于儒家，让百家成圣的机会渺茫。
  “孔圣，我自然是尊重的。”
  林草闻言笑道：“可能不知道我说的抡语是什么，或许你们从墨书校尉那边听了一二，但我肯定的说，我的抡语，或许才是最接近圣人意思的。”
  说着，林草就在黑板上写下了小篆体抡语二字。
  看到这两个字，众人懵逼了。
  抡语？
  是这么一个抡？
  他们还是第一次见这东西。
  “荒谬！”
  王文接受不能，“林军侯，我佩服你渊博的学识，但你这信口胡说，是在侮辱孔圣之言！”
  “别急着反驳，我们来了解一下当时的背景。”
  林草摆了摆手，笑道：“我来问你们，真正开启文气时代的，是什么时候？”
  “这个我知道。”
  秀才马润站出来，说道：“文气自古以来就有，西伯侯姬昌观日月星空运转轨迹写成千古奇书《易经》，后天降异象，文气灌顶，天封亚圣。但真正开始文气时代的，是孔圣人写下春秋成圣，划分文位之后才开启的。”
  “没错！”
  林草点了点头，道：“那时是孔圣周游列国回到鲁国致仕之后的，在那之前，并没有文位的划分，也没有所谓的科举，人的文位都是上天封赐的。”
  “我再问你们，孔圣之前，可有什么传世级别的战诗？孔圣可曾作出什么战诗？”
  众人闻言，努力的思索着。
  半响，才有一个童生不太确定的说道：“好像没有？”
  “是的，没错！。”
  林草笑着点了点头，发出了致命一问：“那么问题来，孔圣那时候没有战诗，是如何在乱象频生，盗匪横出的春秋时期周游列国的？又是如何，做到自保的？”
  “这......”
  众人懵了。
  这个问题他们还真没想过。
  “你们知道，不管是秀才的纸上谈兵、举人的出口成章，还是秀才的唇枪舌剑，都是要战诗的。”
  林草说道：“春秋数十国，征战不休，仅仅是凭借体魄，换成你们，能保证自身的安全吗？”
  王文沉默了。
  换成是他，恐怕出国人就没了吧。
  那孔圣，是怎么做到保证自己安全的呢？
  不仅是王文在思考这个问题，其他人也在苦苦的思考着。
  看到众人这般，林草笑了。
  就以前世爆炸的信息，优秀的九年义务教育，他还忽悠不了这些人？
  “我再问你们，如果你们在受战乱之苦，有一个人说你学了他的学说，学会仁德，日子就会好起来，你们信吗？”
  闻言，童生吴远洋说道：“如果是我，不打他就算不错了。”
  众人深有同感的点了点头，置地而想，这根本就是不可能的事情嘛。
  “那么又一个问题来了，孔圣是怎么让受战乱之苦的人，相信他，并且学习他的学说呢？”
  面对这个问题，众人摇了摇头。
  这种情况，他们也不知道如何将学说传播下去。
  林草笑了，道：“其实啊，根据我的研究发现，孔圣保全自己，传播学说的手段之一，就是武力！”
  “那时，孔圣左腰配剑，右手持弓，带着七十二贤弟子，三千亲传弟子，驾着战车一路打过去的。”
  “七十二贤弟子，其实就是七十二堂口，三千亲传弟子，其实就是三千个武力高超的弟子。”
  “孔圣人，游说的时候，拳头为‘仁’，配剑名‘德’，配弓为‘礼’。”
  “你们想想，当孔圣人用弓箭指着你，说这是礼，你敢不同意吗？当孔圣人用剑横在你脖子上，说这是德，你敢不同意吗？”
  “你们也是百家文人，也知道传播学说的残酷。那根本不是靠嘴说就行。传播学说，得靠拳头，不然谁有闲心听你胡说八道？是不是？”
  众人想反驳，但又不知道该怎么样反驳。
  春秋战国时期，学说之争的确是非常残酷。根据流传下来的典籍，那时候百家传播学说，的确是一边论道，一边打架。
  我说不过你，但我可以把你打服，直到认可我的学说。若你还是不服不认可，我就把你杀了，把你们所有人都杀死，我的学说就赢了，就是最好的学说。

  这林草，说的还是很有道理的。
  看到众人沉默，林草心中暗笑不已。
  懵了吧？傻了吧？
  还跟我辩？看我不忽悠死你们。
  “其实啊，学而篇，不叫学而，那是后人不懂其中经义，取第一句开头命名而已。”
  林草感慨道：“学而篇，里面大部分都是民武篇。”
  “民武是什么意思？论语不是分十二篇么？”
  有些懵逼的王文，下意识的问道。
  “民武，就是教导百姓有一颗向武之心。”
  林草摇头叹息，道：“你们想一想，哪有什么文章没有忠中心思想是不是？哪会每一篇用开头来命名？抡语啊，其实是分为民武、杀敌、军阵、兵策、治国、古贤、问道七篇的。
  常言道，半部论语治天下。其实那是错误的，实际上是半部抡语打天下。里面教的不是所谓的假仁假义，教的而是建军、打仗、兵法、治国、夺民心等等屠龙手段啊！”
  林草环视一圈这些已经懵逼的众人，叹息一声，道：“你们想一想，春秋数十国，征战不休，还有什么比这个，更加受各国君主欢迎？”
  众人惊呆了，嘴巴张的老大。
  难不成，这抡语才是真正的论语？
  都这么系统归类，貌似也不像是假的啊！
  而且，林草说的还真是，那时候春秋数十国的君王，都想成为霸主。什么样的学说，才能让这些君王接受？正是教他们怎么打仗治国的学说啊！
  “那民武都有什么？”
  众人已经陷入了自我怀疑当中了。
  他们感觉，这几十年是学了一个假论语了。
  “民武啊！是抡语核心啊！”
  林草仰天长叹，道：“不管是杀敌、军阵、兵策、治国等篇，首先是建立在百姓有一颗向武之心的情况下，因此，民武是核心！是精华！”
  “我说一说，你们仔细体会！”
  “民武篇有：
  有子曰：其为人也孝弟，而好犯上者，鲜矣；不好犯上而好作乱者，未之有也。君子务本，本立而道生。孝弟也者，其为仁之本与！”
  “这句话的意思就是，如果一个人，连弟弟都打不过，而有胆子打兄长父母长辈，极其少！打不过兄长父母，还有能力捣乱的，基本没有。君子应该强大自身，力气大了就有道理了。打的过弟弟，这只是为人的基本本领。”
  “子曰：君子不重则不威，学则不固。主忠信，无友不如己者，过，则勿惮改。
  这句话的意思是，孔子说：君子打不重，就体现不出威严，学的武艺也不会牢固。要表现出忠厚老实，这样朋友就不会妒忌你；要适当，不要害怕装傻，不好就改正。
  子曰：“巧言令色，鲜矣仁！”
  这句话的意思是，花言巧语，满脸谄媚的人，打到他没有。
  ......”
  众人听了，更加懵圈了。
  这......这还真踏马的有道理啊！
  见已经彻底忽悠住了众人，林草趁热打铁，发出灵魂一击：“你们仔细想想，《论语》是儒家的根本之一，却不能用来杀敌，这合理吗？”
  众人仔细想想，还真不合理。
  他们百家或多或少都有些战句，可春秋战国时期，作为显学的儒家，却没有一句战句。
  以前还不觉得有什么，现在这么一想，还真有些不可思议。或许，其中有着他们不知道的隐秘。
  “其实啊，抡语中的很多语句，都是战句。”
  林草长叹一声：“这也就是孔圣保全自己和弟子的手段之二，也是孔圣的秘密武器。”
  “你们想想，那时文人虽然少，但也不是没有。凭借武艺的确是可以无视一般人，但面对文人呢？该怎么办？”
  “答案就在抡语中！”
  为了证明自己的说法，林草取来了一个本子，文气化墨，写下一句：
  子曰：“吾未见刚者。”
  文气喷发，七个金色大字演化成一个朦胧的人影，所过之处无坚不摧，一片狼藉。
  “草，这么强？”
  看到这威力强的不像话的抡语，众人彻底懵了。
  别不是，论语是假的，抡语才是真的吧？
  不然，这怎么解释？
  “你们想想，如果我说的是胡说八道，为何天地会认可？会变成了战句？威力还这么强大？”
  林草继续补刀，道：“这说明了什么？说明了《抡语》才是真正的《论语》！”
  林草猛的一拍掌，神色坚定眼神肯定，一副揭露了数千年来的隐秘一般。
  抡语才是真的？
  数万人眼神迷离，陷入了怀疑人生中。
  有一个秀才，神情纠结到扭曲，挣扎着说道：“如果是说我们学习错了，那还有可能。但是，我见很多孔家人，也是怎么理解论语的！身为孔圣后人，他们总不会连祖上也理解错吧？”
  “这个就扯到包装的问题了。”
  林草笑意连连，果断将此人这最后的一丝倔强敲碎。
  “我问你们，孔圣成圣后，儒家学说是不是成为天下最大的学说？”

  “打天下时，靠的是武力。打下天下了，就得用文治了。儒家学说也是这么一个理。学说之争时是用抡语，学说地位稳了，就得换一种方法了。”
  “身为天下第一学说，总不能都是打打杀杀是不是？这形象不好，得换一个。于是，论语诞生了，满篇仁礼道德，歌颂儒家先圣。”
  “普通百姓不知道其中情况啊，就以为仁德就是那个仁德了。”
  “不然，为什么诸圣不在飞升前留下注释本？为什么诸圣后人说无法完全领会先圣的微言大义，不敢注释？”
  “我估摸啊，诸圣之后的那几代，多少也知道他们先圣之言本来的意思。”
  众人木了。
  最后一丝的倔强被敲碎，仿佛丢失了灵魂。
  不说这些人，躲在暗处旁听的墨书等人，也怀疑了人生。
  见这些人仿佛没有了灵魂，彻底懵逼，林草笑了。
  只要不是儒家六圣下来为论语正名，他就不怕被拆穿。再说了，天地都认可，谁敢说抡语是假的？
  “那我们以后该怎么办？”
  靠近童生那一排中的余庙，弱弱的举起手问道：“如果我们学习抡语，那童考怎么办？那些批卷的，都是儒家的进士大儒啊。”
  听到这话，两万士兵反应过来了。
  是啊，已经考上童生的人，不管是论语还是抡语，都无所谓了。但是他们这些人不一样啊，他们还没考上童生，要是在考场上答抡语，怕不是永远没希望了？
  想到这里，两万士兵欲哭无泪。
  “无妨，《抡语》是杀敌手段，要学。《论语》是应试之书，也要学！两手都要抓，两手都要硬！”
  林草笑着说道：“这是《论语》的句读版本和注释版本，你们好好学习，我保证你们半年后都考上童生！”
  说完，林草就让大彪带着草头军，去把他之前就印刷好的书都抬过来，发给两万士兵学生。
  经过抡语的冲击，这句读版本和注释本，在这些人的眼里都不算啥了。
  什么？孔家半圣都不敢注释？
  歇歇吧！人家都把你祖宗的《论语》变成了《抡语》了，区区注释有啥不敢？
  “你们这些童生秀才，不用学《论语》《孟子》了，我就不发给你们了。你们学习抡语就好了。”林草对着前面的几百个童生秀才说道。
  这些人懵懵的点了点头。
  心里不由的升起一股侥幸的情绪。
  幸好，他们不用再考童生了，不然经过抡语的洗礼，能不能考过还是未知数。
  直到现在，他们头脑都是懵圈的。
  “好了，解散，明天开始教学《抡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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