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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八十四章南边


裴禹搪有些意外:“你怎么随身带糖?娘子。”

        阮乐仪瞥了某人一眼:“之前养过一个五岁的儿子,喜欢吃。带着带着就成了习惯。”

        裴禹搪自然知道,那个五岁的儿子是谁,难得的耳根出现了一丝绯红。

        阮乐仪不管这人,将手中的糖递给刘大娘的孙子。

        “姐姐给你一颗糖,一会儿打针不许哭。”阮乐仪轻声地对着小男孩说道。

        小男孩接过糖,看着眼前这个漂亮的姐姐,点了点头。

        阮乐仪取出焚月针,给刘大娘的孙子施针。

        年纪太小,每一针都需要经过深思熟虑,找准了穴位再下手。

        因为孙明诚的独门秘诀,阮乐仪对位置和力度掌握的很好。

        当时学的时候,甚至还觉得孙明诚的方法荒唐,如今,阮乐仪才知道,她的师傅是全天下最好的师傅。

        一个好的师傅善于因材施教,授人以渔。

        因为手法的娴熟,阮乐仪很快就将刘大娘的孙子医好了。

        等阮乐仪满脸疲惫的出来时,刘大娘赶忙进去看了看自己的孙子。

        “星儿,你感觉怎么样?”老太太亲切的呼唤着孙子的小名,紧张的对着他左看右看。

        小男孩经过阮乐仪的针灸,已经能下床了。

        他原地跳了跳:“奶奶,我好啦,多亏了这个姐姐。”

        说着,看向了阮乐仪。还献宝似的将手中攥着的糖果展示给自己的奶奶。

        “她还请我吃糖呢。”

        见孙子真的奇迹般的好了,刘大娘有些不可置信。

        她慈爱的摸了摸小孙子的头,叫他先在床上躺一会儿。

        然后,跟随着阮乐仪和裴禹搪来到了客厅。

        “你治好了我的孙子,我老婆子也不是不讲信用的人,你想问什么。”刘大娘看着阮乐仪和裴禹搪,眼中减少了一些防备之色。

        “味香楼老板,您了解多少?”阮乐仪斟酌着开了口。

        刘大娘一听,是因为味香楼的事儿而来。

        长叹一口气。

        “我已经在味香楼待了整整二十年。我初到味香楼,老板也是刚开张。一切都很正常。但是一直到八年前,那段时间,我察觉出有些不对劲来。”刘大娘顿了顿,接着说道:“在那段时间,楼内频繁有一些南疆的人进出。我老婆子没什么见识,但南疆人的打扮很有特色,我才一直记到现在。”

        见阮乐仪和裴禹搪听的认真,刘大娘继续吐露自己知道的信息。

        “那日,我在后厨,正巧听到老板和一个南疆人说什么杀了他,毒死他之类的话。杀人可是要坐牢的,吓得我当时就躲了起来。我害怕啊!”

        果然和南疆有关。杀了他,毒死他,指的莫非就是自己的父亲阮清山?

        “然后呢?”阮乐仪见刘大娘不说了,开口催促道。

        刘大娘上了年纪,想了好一会儿,才想起来,继续说道:“然后,这群南疆人就再也没有出现过。那段时间楼内赶走了好多伙计,和我一样留下的没有几个人。”

        知道了自己想要的内容,阮乐仪和裴禹搪对视一眼,都在双方的眼神里看见了耐人寻味。

        “多谢刘大娘。”阮乐仪真心实意的向刘大娘道谢。

        刘大娘摆摆手:“你们要做什么,我不知道,但你们注意安全。”

        见刘大娘对自己和裴禹搪表露出一丝关心,阮乐仪心中一暖,又将怀中的人参丸掏出一瓶。

        “这个药您拿着,可以修补气血,延年益寿。”

        说完,阮乐仪和裴禹搪离开了。

        只剩下刘大娘呆呆的看着手中的药瓶。

        阮乐仪和裴禹搪离开之后,寻了一处宽阔的地方,讨论事情的进展。

        “如今又知道了,和南疆有关了。只不过,我爹娘只是阮家村普通的农民,为什么要为难他们呢?毒死我爹娘对南疆人有什么好处?”

        裴禹搪想了想:“你见过你外祖一家吗?”

        这一问,将阮乐仪问的有些懵。

        外祖?这在原主的记忆中都是很陌生的一个词汇。

        小时候,阮乐仪见阮乐萍和阮乐宝跟随李氏去外祖家,也曾拉着自己的娘亲问过。

        “娘亲,乐仪也要去外祖家。”稚嫩的童声中满是天真无邪。

        记忆中那位温柔的女人只是摸了摸自己的头:“乐仪的外祖家在很远很远的南边,我们去不了呀。”

        小乐仪仿佛有些失落,为什么阮乐萍的外祖家就在隔壁村呢?

        而自己的外祖在很远很远的南边,见也见不到一面。

        这些记忆碎片猛地涌进了阮乐仪的脑海。

        这样就没错了。

        很远很远的南边,说的不就是南疆?

        “裴禹搪。”阮乐仪扯了扯旁边裴禹搪的袖子。

        裴禹搪见刚才还一脸平静的人如今这样激动,有些诧异。

        “娘子,你怎么了?”他担忧的看着阮乐仪。

        阮乐仪没有回答,只是重复着:“我知道很远很远的南边是哪儿了。”

        裴禹搪更加疑惑:“什么是很远很远的南边?”

        阮乐仪回过神,看着自己心上人,一字一顿的说:“我阿娘,可能来自南疆。”

        裴禹搪震惊了。

        “你想起什么来了,乐仪?”裴禹搪皱着眉问道。

        阮乐仪把小时候的事告诉了裴禹搪。

        聪明如裴禹搪,哪儿能不明白其中的弯弯绕绕。

        “如果说,你母亲来自南疆,那么她在南疆又扮演什么角色让这么多人这般大费周章的要杀她和她丈夫。为什么你没事?”裴禹搪立马分析出了其中的关键。

        这也正是阮乐仪需要知道的。

        “你在南疆有眼线吧。”阮乐仪用的是肯定句。

        如今万元,北荣,南疆隐隐形成三分天下的局势。

        裴禹搪身为万元国的重臣,自然应该在南疆有自己的眼线。

        裴禹搪用一种:什么也瞒不住你的眼神看了阮乐仪一会儿。

        算了,反正是自己的娘子,自己宠!

        裴大权臣当即吹了一声口哨,飞来一只通体雪白的鸽子。

        裴禹搪在纸条上简单写了几个字,就将鸽子飞走了。

        “好了,我已经命令我们万元在南疆的眼线去查这件事情了。不出三日,定会有答案。”

        阮乐仪十分满意裴禹搪的办事效率。

        有他,自己能轻松许多。

        “那现在呢,裴夫人还想忙些什么?”裴禹搪嘴角噙着笑,看着阮乐仪。

        阮乐仪摆摆手,“裴夫人饿了,要吃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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