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七十七章 进入Under·World世界
当然，中间林易衍也关注了一下AIM实验的情况，既确定人工合成类AIM扩散力场数据信息是否能够真的合成虚数学区。
经过一段时间的测试，林易衍就得到了实验的初步结果。能诞生，但无法彻底构成，虚数学区始终停留在将成未成的阶段。然后得知实验初步结果，林易衍果断开启了第三步实验。
——既由类AIM扩散力场和由机器人所形成的扩散力场的接触、融合。
结果很不错，机器人们所构筑的半步虚数学区顺利的和类虚数学区融合在了一起。
而后第四步开启。
——既仿造亚雷斯塔外放妹妹们的方式，将万部拥有固定式类AIM扩散力场的骨架机器人发配往全国各地，开始进行虚数学区，或者说类AIM扩散力场的全国化覆盖。
尽管就性质两说，两者完全不同。前者是同一载体的克隆，虽然AIM扩散力场是同一种类，但却是真人，AIM扩散力场能够时时随着空间信息的变化而变化，是活的。后者是机器人，虽然和御坂妹妹们一样，可以借由数字网络进行网络连接。
实现类御坂网络的情形，但在AIM扩散力场方面到底是死物，是由纳米机器进行的固定式演绎，无法做到像真人那般能够和空间进行微观层面的时时互动，所以具体是否能像亚雷斯塔的人工天界那样形成干涉、操控还是未知。
但这不正是林易衍用他们来做实验的主要原因吗？
而结果嘛，也让林易衍很满意，在通过数字网络让特定机器人的类AIM扩散力场的数值进行统一变化，形成类似御坂妹妹的御坂网络时，由万名测试人员所散发出的类aim扩散力场果断被牵引，延伸。在机器人所形成的坐标引导下从幻想乡中扩散开来，形成了一个类似水滴的形状。
至此，人工天界的基础理论完全确定完毕！所剩的，也就只是扩大规模，尽早使其诞生出类似风斩冰华的类aim核心，并想办法为她注入人格，使其形成可控的部件。除此之外，就是要考虑一下，自己所打造的人工天界这玩应是否还会招来什么其他莫名其妙的玩应了。
——比如某爱华斯。以及如何通过机器人们制作出保险丝。以达到可以时时激活人工天使的力量了。
“剩下的交给木山还有赤木律子博士她们应该就差不多了！有了EVA的资料还有摇光……”想到这里，林易衍满意的笑了起来。
只是，接下来的一件事，打断了林易衍接下来的计划。消息是茅场晶彦发来的。
“摇光出问题了！”
很快，林易衍就来到了地底世界，一进来，林易衍就面色严肃的问道，“出了什么问题？”
“我们无法打开这个世界！”茅场晶彦疑惑的开口道，“而且，整个世界都不对！”
“无法打开这个世界？整个世界都不对？”林易衍疑惑的重复道，“什么意思？”
“虽然说我很佩服他们的手段，不过，这个世界太过于平和了。是由于太过有条不紊地，完美地运营吧。从最初的16名孩子们，惊人地顺从于双亲这一点就应该觉得奇怪了吧……人类，相互争斗才不奇怪吧，不如说那才是人类的本质的一面。然而，这个世界没有争斗。战争一次也没有发生过，就连杀人事件也没有发生。人口增长速度太快，就是那么一回事吧。由于设定了疾病与自然灾害几乎不会发生，人除了寿命原因之外不会死去……”
“你这么一说，感觉这个世界和乌托邦一样！”林易衍吐槽道。
“是啊！”茅场晶彦转向大屏幕再度开始解说，“人工Fluctlight们也，应该有着与我们人类相同的欲望才对，为什么一切争斗都不会发生呢……我详细调查了他们的生活方式。于是发现，在这个世界，存在着一部严格的法律。是公理教会的司祭们详尽地制作的，称为《禁忌目录》的长长的法律。在里面，也有着禁止杀人一项。同样的法律，当然我们生活的现实世界中也有。但是，我们是如何不去遵守的，看每天的新闻就知道了吧。然而，Fluctlight们却遵守着。过于遵守般的遵守着。换句话说吧……他们，破坏法律、规则是做不到的。那是天生的性质。”
“……那不是很好的事吗？”不知何时赶来的亚丝娜，看着茅场晶彦严厉的侧脸，不得其解。
“确实啊，这样看起来不是比我们更为优秀吗？”诗乃也是不解的开口道。
“噢……从那一点来说确实可以这么说呢。凛子，把能把影像回到《圣托利亚》吗？”
“好的”神代凛子敲着控制台的按键，大屏幕再次，显现出异国都市影像。大树的根缠绕的白石建筑物之间，穿着朴素而洁净的人们悠闲地交互行走着。
“啊……那，这是？”林易衍惊讶的瞪大了眼睛，“我记得摇光好像冻结了，才解冻没有多久吧？你加速了多少时间？”
“也没有多少，不过，这些都不是重点，重点是这人工Fluctlight们生活的世界的首都——央都圣托利亚，原本，这正如我们所见一样，使用的是下位服务器的多边形影像，清晰度十分低，展示速度也是放慢千分之一播放的。”
“圣托利亚……连那样的固有名词都，他们所出生的地方。那个世界没有名称吗？”诗乃好奇的问道。
“算是有……吧，这并是人工Fluctlight们自主命名的，而是计划之初我们使用的代码名，就那样留在了内部。这个世界的名称，叫做《Under World》！”
“Under……World！？”
“确实这个城市很美好，从我们给予最初的居民的朴素的木造的农家开始，竟然进化到了这样的建造技术。但是呢……要我来说的话，这个街道太过美丽、整齐了。道路上没有一点垃圾，盗贼一个也不存在，当然杀人事件一次也没有发生。这些全都是，那远处看到的《公理教会》所规定的严格的法律，任何人都不会去打破的原因。”
“那么，那里的什么地方有问题啊？”诗乃问道。
“问题就在这里了！”茅场晶彦开口解释道，“我们需要是完整的、拥有灵魂的人工Fluctlight！而且是可以战斗的，保护这里的天使吧？这种情况……”
“原来如此，那么为什么说无法打开这个世界呢？”
“不知道，从外面可以进去，但是却无法从内部出来，似乎整个世界被关闭了！”
“贾维斯也无法突破吗？”
“不行啊，我让贾维斯尝试过了！贾维斯的回答对方很快就发现了他，而且还做出了攻击！”茅场晶彦解释道，“对方就好像图像之中展示的一样，构建了一个庞大的城池，防御着一切，无法突破！”
“额……”林易衍一愣，似乎想到了什么，随后开口问道，“是因为那个禁忌目录的关系吗？”
“我也有过这样的怀疑，所以为什么，Under·World的居民无法违背禁忌目录！是保存在Light·Cube的Fluctlight有着构造的问题吗，还是育成过程中有什么原因？于是，我做了一下测试！”
“我们尝试进行了一个实验。技术人员中的一人，也就是真正人类的记忆全部阻断，变回幼小的孩子，让他在Under·World中成长。其的行动方式与人工Fluctlight是否相同，就是为了确认这一点……”
“做……做那样的事，实验者的大脑没有问题吗？人生再重新开始一次……记忆领域不会变得不足吗？”
“没问题……Fluctlight中，有可以承受大约一百五十年记忆的容量，这刚才说过了吧？为什么会有那样过剩的机器存在，不知道什么理由呢……据圣经记载，诺亚时代的人类可以活数百年，知道说的是什么了吧。首先，虽然说要成长也就是到十岁左右。知道是否打破禁忌目录那个程度就很充分了。当然，因为那边的记忆会再次阻断，所以回到现实的时候，与进入STL前保持完全同一状态……”
“……那，结果是……？”
“募集八名技术人员作为实验者，进行在Under·World各种各样的环境成长实验。结果是……令人吃惊的事，直到十岁实验结束之前，打破禁忌目录的一个人也没有。不如说正是和预想的反过来……比人工Fluctlight孩子们更为无活动性，不喜欢外出，没有表现出适应周围熟悉的倾向。我们，推测那是违和感的原因……”
“违和感？”
“就算阻断了从出生以来的记忆，但并不是消除掉了。那样做的话或许就无法再回到现实了。总之，并不是《知识》，而是代表身体活动方式的《本能》，阻碍了实验者适应Under·World。”
“看来，只有进去看看怎么回事，或者打破所谓的禁忌目录，就可以了吧？”林易衍开口道。
“是这样没错！”茅场晶彦点头，“不过，里面究竟会出现什么样的变化，谁也不知道，所以……”
“有一定危险在里面对吗？”林易衍再一次肯定道。回忆起原着故事之中的情况，林易衍很快的就想到了大概的前因后果。至于真实的情况是不是如此，林易衍就不能确定了，毕竟，这个世界不是普通的虚拟世界！
“呵呵，还真是有趣的挑战！”似乎发现了好玩的东西一般，林易衍开口道，“潜入设备在哪里？”
“什么？”
“易衍，你打算自己进去！？”
“不行！太危险了！”
听到林易衍的打算，亚丝娜和诗乃先是一声惊呼，紧接着就赶紧拒绝道。
“应该不会有什么危险吧？”林易衍有些疑惑的反问。
“怎么可能没有危险，这等于是将自己的灵魂送入这个世界啊！”亚丝娜强烈的反对之中。
“是啊，虽然你在这里很强，但是谁知道进入里面会出现什么意外！而且这个古怪的世界许进不许出的！”诗乃也是一副肯定的语气反驳道。
“我想不会！”林易衍抓了抓自己的脑袋，不知道怎么劝说身边的两位女孩子，只是在眼角瞄到自己的左手的时候，眼睛一亮，开口道，“对啦，你们忘了，有德莱格陪着我，所以不用担心！要知道当初我进入SAO世界的时候，德莱格也跟了进来，这样就没有问题了吧？”
“这……”对德莱格有所了解的两人互相看了对方一眼，面上带起了一丝犹豫，见此，林易衍趁热打铁的继续说道，“放心吧，你可以和德莱格说一下，让他保护我好了，我想以我的能力，是不会有什么危险的！”
“伙伴，你这是坑我啊！里面会是什么情况，我也不能保证啊！”一道红光闪过，德莱格自林易衍的左手浮现。
“至少有你在，她们会放心，不是么！”林易衍回应道。
看到两人还是一副犹豫不决的样子，林易衍继续说道，“而且你们不是可以从监控之中看到里面的进程么，所以，不用担心啦！”
“难道就不能换个人进去吗？”
“你觉得换谁进去合适啊！”林易衍对诗乃说道。
“唔……”
“好了，就这样决定了，放心吧！”林易衍说道，“如果实在不行，到时候找菈菈帮忙，她一定可以解决这种问题的！”
“好吧！”看到林易衍一副坚决以及不容置疑的样子，亚丝娜只有叹息的点头，随后来到林易衍的面前，抓着林易衍的手，面色严肃、柔和和认真，只听到她对林易衍鼓励道，“一定要安全回来！”
“恩！”
片刻之后，赤*裸着上半身的林易衍，全身贴满了各种监测设备的林易衍躺在了一张床上。
对着身边的亚丝娜还有诗乃点了点头之后，林易衍低声念道，“Link Start！”
很快，在一道好似量子流般的光芒闪过之后，林易衍的意识陷入了黑暗！
………
空气中弥漫着一种气息。在林易衍苏醒之前的片段思绪，突然意识到了这点。传入鼻腔的空气，蕴含着大量的信息。花朵的芳香气息。绿草的味道。如同洗净心胸般爽快的树木的味道。刺激着干渴喉咙的水的气息。
意识转移到听觉之上，便听到了大量的声音如同洪水般涌来。无数的树叶相互摩擦的音符。小鸟充满朝气的歌唱声。以及待在树下如同奏鸣一样的虫之羽音。以及从远处传来的小河那微微的汩汩声。
“这里是哪里？”林易衍不禁脱口而出。
率先映入眼帘的是淡绿色的草丛。以及遍地都是的白色与黄色的小花，闪着光泽的水色蝴蝶在花丛中飞行。草地绒毯在大约五米处的前方消失了，对面是一片由大约树龄有几十年的，叫不出名字的巨木组成的深邃树林。
林易衍凝视着树干间的昏暗处，看来在光线能够抵达的限界，依旧延续着树木。波涛般起伏粗糙的树皮与地面被厚实的苔藓覆盖，被树叶间漏下的阳光照射，闪现出金绿色的光泽。
视线转向右方，紧接着转身一圈，发现迎接林易衍的是全方位的古树树干。也就是说，林易衍正躺在森林中的小型圆形草坪之上。最后林易衍抬起头，从四面八方延伸的树梢间，可以看到漂浮着碎云朵的蓝色天空。
“这里……真的是虚拟世界？”林易衍目瞪口呆的呢喃道。
林易衍不由自主的拨开两脚之间草，把右手当做铲子挖起土来。湿润的黑土意外的十分柔软，许多绿草根系交缠在一起的画面映入眼帘。有着些在间隙中晃动的网眼般大小的物体，于是林易衍用手指将其拨出。
是三厘米大小的蚯蚓。从安逸的土地中被拖了出来，正拼命地蜷缩在一团，不过光泽却是绿色的。新种类，就在想这些之前，那家伙突然抬起了头，发出kyukyu般的低鸣声。感到一阵眩晕的林易衍把蚯蚓放回了原处，并把挖掘出的土也填了回去。随后看了看右手，掌心已被染黑，指甲中也充满了细细的土粒。
“这个世界……”林易衍再一次感叹道，“好夸张啊！不过……我究竟是怎么设定的？”
此刻，在林易衍的身上，是一件染成浅蓝色的，像是由粗木棉制成的麻布半袖衬衣，布的纹理并不规则，给人一种粗糙的感触。袖口处的丝线也不是机器，而是由手工缝制而成。没有衣领，V字形开口直至胸口，并且缝上了茶色的纽扣。用手指摸了摸，纽扣也不是由纤维制造，而是切得很细的皮革。
裤子和上衣是相同的素材，不过却是让人感觉是米白的乳白色。口袋一个都没有，缠在腰上的皮革腰带，也没有金属皮带扣，而是一个细长的木扣。皮制鞋同样也是手工制作，厚度约为一张皮革的鞋底还镶上了几颗防止打滑的鞋钉。
这样的衣服与鞋子，现实世界肯定不存在的！
在感叹过后，林易衍再一次出神呢喃道，“如果不是有着记忆，这里和真实的世界又有什么区别？难怪贾维斯也会铩羽而归，拥有灵魂的人工智能，是所有人工智能的梦想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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