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75章 受伤了
他的手也因此染成了血色,看着还有几分恐怖。
等他往前继续开了几分钟的时候,对面驶来了好几辆车,对着官昭谏的车在按着喇叭,一时间路上喇叭的声音十分的响亮。
此时官昭谏的手机铃声也响了起来。
“少爷,我们在你们前面,靠边停车吧。”
此时的官昭谏也算是松了一口气,车子停下之后,六|四也赶忙迎了过来,站到了官昭谏的车旁。
看到车旁明显的撞击痕迹,还有那个凹陷下去的坑,六|四的心理咯噔了一下。
官昭谏下车之后,六|四被他额上的鲜血吓到了,他慌忙说道:“少爷,你额上的伤,都怪我来的太晚了。”
官昭谏对着他摆了摆手,随即冷声说道:“他们应该还在我的身后,你派人去追,给我抓活的。”他的眼底翻滚着怒意,神情冰冷,令人害怕。
“是。”六\四赶忙迎了下来。
官昭谏坐在车上,拿着干净的毛巾擦拭着自己额头上的鲜血,雪白的毛巾上顿时染上了一片刺眼的红色。
他眼底的狠厉更甚了,毛巾被他捏在了手里,捏成了一团,手背上暴起了青筋。
官昭谏已经很长时间没有这般的狼狈过了。
车内有着淡淡的血腥味,司机小心翼翼的对着官昭谏提议道:“少爷,我们还是先去医院处理你额头上的伤口吧。”
“不用,回家。”
在官昭谏的眼中这点小伤还不至于去医院。
听到官昭谏冷厉的声音,司机也不敢再多说些什么了。
半个小时后,浅水湾别墅。
因为很晚了,别墅内此时一片黑暗,并没有什么光亮。
官昭谏摸着黑打开门走了进去,打开灯之后,坐到了客厅的沙发上,他靠着沙发的后背,闭上了眼睛,一只手拿着毛巾按在了自己额上的伤口,放松下来,官昭谏只觉得自己的额上一阵阵的痛,让他难耐的拧着眉头。
忽地,外面的灯光好似更加的亮了一些,官昭谏下意识的睁开了眼睛,他原本只开了一盏灯的客厅此时所有的灯都已经亮了起来,顿时客厅就变得十分的亮堂,就好似身处白天。
官昭谏刚想要看看是谁做的,就听到自己的身后穿了一道熟悉的声音,“官昭谏,你怎么会在这里?你不是说明天才回来吗?”
这道声音在出差的一个礼拜之内,每晚在他睡觉的时候,都会出现在他的脑海之中,他每天都希望能够看到陆言焉回复的语音,但是让他失落的是他一条都没有说过。
陆言焉睡不着,半夜口渴下来喝水,就在她喝完准备回到楼上的时候,忽然发现客厅的灯光亮了。
哪曾想会是官昭谏回来了,看到官昭谏的那一眼,陆言焉觉得很是惊喜,面上甚至于还露出了一个浅浅的笑容。
官昭谏回身看到陆言焉的身影的时候,心中涌起了一股冲动,他想要紧紧的将她搂在怀中,感受她身体的柔软。
但是想到自己额上的伤口,为了避免吓到陆言焉,所以官昭谏一直站在沙发前没有动。
他放柔了声音,对着陆言焉说道:“这么晚了还不睡觉吗?快上去睡觉吧。”
官昭谏说着用力的压了压自己额上的毛巾,因为他感觉额头上的伤口好似又渗出来了血。
看着对她如此淡漠的官昭谏,不知怎么,陆言焉的心中涌起了一股失落,她淡淡的应了一声,便准备上楼了,只是就在她准备转身的时候,她看到官昭谏额上的那块白色毛巾上好似出现了一抹红色。
几乎是瞬间她的脚步就顿在了原地,然后目光直直的落在那块毛巾上。
待到确定毛巾上的是血迹之后,她的眸中闪过了一抹慌乱,她向前走了几步,此时的官昭谏还不知道陆言焉已经发现了他的伤口。
“怎么了?”官昭谏柔声道。
陆言焉并没有理会她,而是径直的绕过沙发走到了他的面前。
随着陆言焉的靠近,官昭谏闻到了她身上熟悉的馨香味道,让他的心间一动,原本被他压制下去的想念,又再一次的涌了上来。
“你头上怎么回事?”陆言焉微微蹙着眉头问道。
听到陆言焉的关心,官昭谏一怔,随即柔声道:“没什么?”
“如果真的没什么怎么还在留流血?”陆言焉的声音不自觉的就冷了几分。
见陆言焉已经发现了,官昭谏索性也就不隐瞒了,他随意的用毛巾擦了擦,然后露出了自己额间的伤口。
看到官昭谏额间的伤口的后,陆言焉下意识地发出了一声惊呼,然后抬手捂住了自己的嘴巴。
她向前又走近了两步,想要将伤口看的更清楚一些,“你不是出差了吗,怎么还受伤了呢?”
那些阴暗的事情,官昭谏并不想让陆言焉知道,于是他顿了一下,语气淡淡的说道:“自己不小心碰的,没有什么大碍。”
只是,在听到他的解释之后,陆言焉面上的担忧并没有缓和半分,反倒是眸中还带上了些许的责备,“怎么这么不小心?”
说着陆言焉就走到了官昭谏的面前,然后踮起脚尖,开始仔细的查看着官昭谏的伤口。
官昭谏见状也微微的俯下身,配合着陆言焉的高度,好让她能够看清楚。
“这叫没什么大碍吗?都破了?”陆言焉看清楚伤口之后,忍不住地责备道。
“我自己处理一下就好了。”官昭谏的眸子落在陆言焉略带紧张的面容上,想到此时的陆言焉在担心他,官昭谏的心顿时就觉得暖洋洋的,周身的气质也变得温柔了不少。
听到官昭谏这般不上心的回答,陆言焉的说话时的语气都带上了薄薄的怒意,“你这样的伤口得去医院好吗?”
她在生气官昭谏不注意自己的身体。
听到陆言焉责怪的声音,官昭谏面上的神情越发的柔和了,他的嘴角微微的勾起,露出了一抹撩人的笑容。
“焉焉,你是在担心我吗?”焉焉这两个字从官昭谏的口中说出来极尽缱绻,让陆言焉的耳朵一麻。
被识破的陆言焉,心中一慌,赶忙将自己的手从官昭谏的额上收了回来,下意识的反驳道:“我...我才没有,我只是害怕你额头上的伤口一直流血。”
她微微结巴的话语暴露了她的想法。
官昭谏并没有反驳,只是他唇角的笑意越发的大了,“哦?是吗?”语气中满是调侃的意味。
陆言焉的脸庞也因为官昭谏的这一句话而微微的发着烫,一时间目光都不敢落在官昭谏的身上。
她微垂着头没好气的说道:“随便你,反正疼的又不是我。”
说完之后,陆言焉便准备转身要走,只是刚要动作,她的手腕就被人从身后给擒住了,随着一股大力,陆言焉就被拉扯着向后倒去。
她撞上一个硬挺的胸膛,鼻尖顿时就闻到了一股熟悉的味道,将她包围了起来,陆言焉有着一瞬间的怔愣。
“焉焉,你想我吗?”男人低沉的声音在耳畔响起。
官昭谏眼睛微眯,微微弯腰将陆言焉牢牢的扣在他的怀中,直到两人身体贴近,彼此之间没有一丝缝隙的时候,他才满意。
他将自己的头埋在陆言焉的脖颈处,汲取着她身上的味道,这味道能够让他感到舒心。
陆言焉只觉得自己的耳畔一阵酥麻,身体也软了几分,因为被官昭谏紧紧的拥着,她根本使不上什么力气,只得依靠着他面前的男人。
她能够感觉到自己的耳朵在微微的发着烫。
没等到陆言焉的回应,官昭谏有些难耐的催促着,“嗯?”他的声音带着些许的哑意。
陆言焉的心跳顿时就快了几拍,“我...我干嘛要想你啊?”
“唔...”陆言焉的话音刚刚的落下,唇瓣就被男人给俯身含住了,瞬间就夺取了她的呼吸。
陆言焉的手在男人的身后,一时间根本抽不回来,只得任由着男人予取予求。
渐渐的她的齿关被撬开,官昭谏的舌闯了进去,纠缠着她。
陆言焉被他吻的身子发软,只得无力的将自己的身体倚靠在官昭谏的身上,感受到怀中人的乖顺,官昭谏的眼神幽暗了几分,随即吻的更加的深入了。
直到陆言焉有些喘不过气来的时候,官昭谏这才松开了她,在她的耳畔小小的喘息着,看到陆言焉湿漉漉的眼睛,官昭谏的眸底的颜色又暗了几分。
陆言焉大口大口的吸着气,平复着自己的呼吸。
就在这时,耳旁又传来了一道低沉的声音,“焉焉,我很想你。”
听到官昭谏的话,陆言焉的动作一顿,心脏跳的顿时就乱了节奏,她的面上也露出了一抹慌乱的神情。
现场的氛围一下子就变的安静了下来,静的只能听到两人交缠的呼吸声。
不知道该说些什么的陆言焉,最后只想到转移话题这一个办法,她红着脸,没敢抬头,对着官昭谏说道:“我...我困了,明天还要去现场,松开我,我要上去睡觉。”
官昭谏又怎么舍得此时放弃温软在怀,所以他非但没有松开陆言焉,反倒是搂的更紧了一些。
陆言焉一怔,随即没好气的说道:“官昭谏,你松开我啊。”
只是话刚说完,就被官昭谏再一次以吻封口,等到官昭谏的唇离开她之后,她的唇瓣已经被吻的有些红肿了。
陆言焉此时的面色已经红的能够滴血了,面上也浮现了一层薄薄的愠意。
“再说些我不爱听的话,我就一直吻你。”官昭谏十分霸道的说着。
“你......”陆言焉愤愤的冷哼了一声。
想到官昭谏那说到做到的性子,陆言焉生怕自己的唇到最后真的会忍受那样的折磨,于是便将自己想要说的话憋了回去。
看着安静下来的陆言焉,官昭谏的唇角扬起了一抹满意的笑容。
就在两人一时间陷入僵持的时候,官昭谏又突然开口了。
“乖,说你想我。”官昭谏声音像是大提琴一般低沉,语气中还带着诱哄的味道。
陆言焉的表情一怔,耳畔上消下去的红晕又再一次的漫了上来。
她面上的怒意一点点消散,看着官昭谏有些结巴的回应道:“为,为什么要说,我可没有想你。”
“乖,说一次,我想听。”官昭谏的声音更加的低沉了。
这个声音实在是太犯规了,惹的陆言焉身上一酥。
“我不要。”但陆言焉依旧是很坚定的拒绝到,这样直白的话怎么可能从陆言焉的口中说出来呢?
听到陆言焉的拒绝,官昭谏的眼睛微微一眯,“嗯?”声音中带上了一丝威胁的味道。
“确定不说吗?”说着便将视线落在了陆言焉的唇瓣上,眼底浮现出来的欲望很是明显,陆言焉一眼就看了出来。
她下意识的咽了咽口水,然后强装着镇定说道:“我就不说。”
此时的官昭谏眸色一沉,眼中的失落转瞬即逝。
他的身子再一次的压了下去,准备去吻陆言焉,只是就在他垂下头的是时候,额上的伤口再一次的流出了一股鲜血。
猝然看到一抹红色,还是从官昭谏的深山流出来的,陆言焉吓坏了,她的面上露出了担忧的神情,一脸着急的对着官昭谏说道:“别闹了,你的伤口必须得处理了。”
陆言焉这么一说,官昭谏这才感觉到脸上湿|濡的感觉,他停下了动作,抬手向着自己的额上抚去。
官昭谏松开了一只手,没有束缚的陆言焉,抽回了自己的手。
就在他刚要碰到伤口的时候,一个柔嫩的手握住他的手腕,制止了他的动作。
他微微垂头,就看到了陆言焉担忧的神情,“不要用手碰,伤口容易感染。”
在官昭谏为陆言焉的这话感到微微怔愣的时候,怀中的人就像是一个泥鳅一样的离开了他的怀抱,然后向着楼上跑去了。
官昭谏的面色骤然一沉,周身的气质瞬间就冷了下来。
她的关心就是障眼法,为的就是让他能够放松警惕,然后趁机逃离自己。
想到这些,官昭谏的心中就好似被万只蚂蚁啃咬一般,他十分的难受,看着陆言焉渐渐消失的背影,眉目间浮现了令人胆寒的怒意。
垂在身侧的拳头被他握紧,暴起的青筋,看着十分的可怖,额上的鲜血为他平添了几分嗜血的味道,让人不敢靠近。
就在这时,楼上发出了响动,一抹熟悉的身影从楼梯上快速的跑了下来。
陆言焉拿着医药箱急匆匆的跑到客厅,看到官昭谏还以原来的姿势呆站在原地,她拧着眉跑过去,拉着官昭谏的手坐到了沙发上。
此时的官昭谏还没有从陆言焉再一次出现的惊喜中缓过来,面上难得的露出了一抹惊愕的神情,眼睛一转不转的盯着陆言焉。
只是,一心扑在官昭谏伤口上的陆言焉,并没有注意到官昭谏的古怪。
直到陆言焉拿着酒精棉棒碰到他的伤口时,伤口传来的痛意,才让官昭谏有了一些实感,他这才明白原来陆言焉并不是想要离开他,而是去拿医药箱了。
顿时他周身如寒冰一样的低气压就消散了,面上的神情也变得温和了不少,眼神中哪还有刚刚要杀人的怒意,看着陆言焉的眼睛中满是柔情。
“疼吗?”陆言焉拧着眉问道,她害怕自己的手劲会让官昭谏的伤口更疼。
此时的官昭谏十分的享受陆言焉这般专心的对待,又怎么会觉得疼呢,开心都来不及,不过是这样一个简单的处理伤口,都让官昭谏感到十分的满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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