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灰白石膏面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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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萧、萧公子,您这是在干什么呢?”一名龟·公困费力地躬下腰,困惑地问道。【愛↑去△小↓說△網w qu 】
“滚滚滚,哪来那么多废话!”萧子玄不耐烦地摆了摆手,继续往前挪动。
“萧公子,您是不是有什么物件掉进门里了?”龟·公犹不放弃,巴结萧太岁的机会屈指可数,他绝不能轻易放弃:“要不小的给您进去问问?”
“滚你丫的!”萧子玄一脚把龟·公从三楼踹到二楼,奶奶的,啥事也管……
他趴在地面,耳朵紧紧贴在木板上,隐隐约约听见了几个声音:“曹大人,巫雨曼可是倾月四位花魁之一,没想到竟然能被您收服,大人果然是才渊德昭啊!”
“哈哈哈,老朽一把老骨头了,现在也只能卖弄卖弄文采,以求博得佳人欢心,再也不是风流倜傥的少年郎了啊!”
“曹大人说笑了,纵使不论您的诗词歌赋,您也是一等一的恢弘伟男子,叫巫姑娘一见倾心再正常不过了。”
“唉,雨曼啊,真不知你的赎身价若几何,老朽这些年来宦海沉浮,仅凭着朝廷的俸禄,也不知能不能将你从这倾月坊中解救出来。”
“曹、曹大人,您的好意奴家心领了,只是倾月坊规矩太过森严,奴家万万不值得曹大人一掷千金权作赎身之价,若是曹大人喜欢,随时都可以叫奴家前来弄琴跳舞,奴家决不推辞!”
“哈哈哈,老朽就喜欢你这样的乖巧柔顺……”
“曹大人,奴家今天身体不适,还望曹大人……”
“你这贱婢!曹大人愿意摸你是你的荣幸,你他娘的敢推拒?!”
“又廷,你怎么说话呢!无妨无妨,雨曼啊,你不必羞涩,在座都是自己人,咱俩一见钟情又不是什么愧于提及的羞耻事……”
“曹、曹大人,奴家抱恙在身,头脑犹觉得昏昏沉沉,还望您……”
“妈的,我赵维民活了这么些年,还没见过你这么放肆的婊·子,老子今天非叫你尝点苦头。”
“啪!”
“妈的,你还敢瞪我,老子打死你!”
“啪!”
萧子玄神色猛地一变,双拳紧攥,那老头儿果然对巫雨曼意图不轨!
他咬紧牙齿,几次想要踹门而入,又几次苦涩地摇头离开,要是自己进去了,这些天来处心积虑的一切事情都将泡汤。
就在此时,门内突然传来一道嚣张的笑声,不用脑袋贴在地板都可以听得清清楚楚:“哈哈哈,老子就说你不会是多么贞烈的人,要不然又岂会委身萧子玄那头畜生?”
“萧子玄啊萧子玄,还说什么千两白银买下巫雨曼一个月,最后还不得照样便宜我们这些兄弟?几日之后,若是你得知今年的北马南调没有柳家的份,我看你哭得有多凄惨,哈哈哈!”
“维民,这里毕竟不是说话之地,鱼龙混杂眼线密布,要是透露出去咱们的计划可就夭折了啊……”
“哈哈哈,老康啊,我已经打听清楚了,萧子玄在三年前亲手绑架了巫雨曼的母亲,直到如今依旧生死不明。”
“巫姑娘,知道了这些,你还愿意伺候你的萧哥哥吗?啊?哈哈哈!”
“赵维民你这个畜生,我跟你拼了!”
“啪!”
“噗通!”
“巫雨曼你这个贱婊·子,我告诉你!老子今天放你一马,留着你的贱屁股再让萧子玄日上几天,你回去之后老实一点,要是敢跟萧子玄走漏半点风声,老子把你卖到雍州城最低廉的窑子里,叫你被一群贱民****!”
“还有,每隔两天,我就会来倾月坊找你一次,到时候我跟你说什么,你就做什么。”
“呸!我凭什么听你的!”
“呵呵,你看看这是什么?嗯?看啊!”
“哈哈哈,不吭声了吧!我告诉你,你要是乖顺一点,说不定我大发善心,就把你娘亲的下落告诉你了,还能顺便把萧子玄送上断头台,你要是背地里戳老子脊梁骨,老子立马叫你娘挫骨扬灰!”
……
房门打开,“滴”的一声,木板上垂落一滴晶莹的珠泪。紧接着走出一个柔弱的女子,她的眼角泪痕仍旧未干,娇艳绯丽的俏脸满是凄婉之色。
蓦地,她像是突然听到什么响动似的,抬眼一看,估计恰好是哪位龟·公经过了吧……
她迷茫地摇了摇头,黛眉紧蹙,最终还是咬牙换上一副明媚的神态,朝自己的厢房走去。
————
“公子,您怎么拎了一大包药材回来啊?”小丫鬟旺仔困惑地撅起红唇。
萧子玄轻轻笑了一声,把药材放在桌上:“怎么,你想尝尝?想尝我就给你煎一锅,叫你喝个爽快!”
旺仔花容失色,俏皮地吐了吐小舌头道:“公子,奴家又没病,干嘛要服药啊,太苦了……”
旺仔真是最能演戏的姑娘,要是叫她生到现代,怎么不得是个北影央戏的科班生?
此时她委屈地撅着红唇,黑亮的青丝软糯糯地贴在额头上,圆嘟嘟能掐出水来的小脸蛋比蜜糖还甜,叫人看一眼就能忘掉生活中的忧恼。
萧子玄不禁失笑,无奈地摇了摇头,内心刚堆积的阴霾也消散几分:“告诉你,本公子要给你变个魔术,你一会儿可得看好了!”
“魔术是啥?”
“哦,给你变个戏法。”
“切。”旺仔不屑地撇了撇嘴,俏脸莹白如雪,唇不涂而朱,颊不染自红,整个人粉嘟嘟的恨不得一口咬上去,尝尝里面的馅有多甜。
“公子你怎么越来越堕落了,前些日子好歹还知道读书呢,怎么这几日连戏法都开始变上了……你将来不会带着旺仔上街卖艺吧?!”
旺仔像是突然间想到了什么可怕的事情,满脸恐惧的神情:“奴家不要上街卖艺,奴家不要胸口碎大石!呜呜呜……”
萧子玄黑眼珠子贼溜溜地望向旺仔的胸脯,喃喃道:“要是能看见你的胸口,谁还有功夫看碎大石啊……”
“公子你说什么?”旺仔疑惑地问道。
“没事没事,给我点燃一个火炉。”
“什么?”旺仔目瞪口呆:“公子,这天气虽然还比较冷,但应该也用不着火炉了吧!”
萧子玄一巴掌轻轻扇到旺仔地天灵盖上,啐骂道:“叫你去生火就去生火,废话怎么这么多?”
旺仔愤怒地张开嘴,露出一排齐整整的牙齿,她狠狠一咬,差点就咬住萧子玄的手臂:“公子你不许打我的脑袋!”
片刻后,旺仔呆呆地看着火炉。
只见火炉上方支了一口小铁锅,里面铺了一层粉状的石膏。
“公、公子……”旺仔犹豫了好久,终于忍不住怯生生地出言提醒道:“公子,虽然草药的确是煎出来的,但、但不是这么一个煎法啊,是要溶于水之后,拿文火武火交替慢慢煎熬的啊……”
旺仔内心有点忧伤,公子连这点基本的常识都不知道,真不知道以后要怎么讨老婆,就连自己都开始嫌弃他的蠢笨了呢……
萧子玄正忙着拿小铲搅拌那些石膏,没工夫搭理旺仔,只能任由他这个主人的地位在旺仔的心目中一落千丈。
生石膏,即天然二水石膏(caso4·2h2o),辛、甘,微寒。归肺、胃经。功效清热泻火,除烦止渴,收敛生肌。不过萧子玄现在需要的可不是生石膏,而是生石膏在一百五十摄氏度以上煅烧形成的熟石膏。
他一直以来都有一个打算,就是去馒头清茶酒楼打听关于“自己”的消息。可若是贸然登门,必然会引起相关人等的疑虑,虽然萧子玄的担心很可能是多余的,但他终究不能拿自己的性命开玩笑。
他清楚地知道,曾经的萧子玄手上至少埋葬了十几条人命,其中任何一个死者的家属朋友,都有可能不惜一切代价找萧子玄拼命。
——巫雨曼就是很好的典型。
因此,萧子玄必须把自己的行动规划得有条不紊,他经受不起任何一次失败。
面具,就是他需要的第一个工具。
直接去买显然不合适。雍州城就那么大,出售面具的商贩拢共也没几家,更别提面具的款式了,肯定都是些制式的常规面具。如果有心人真的愿意调查萧子玄的身份,那么去买现成的面具,和直接在脸上写“我就是萧子玄”没什么区别。
找铁匠锻造全新的面具也不现实。情况危机,萧子玄没有时间等待铁匠打坯、热锻、淬火,等他锻造出来,可能自己也已经被巫雨曼送上公堂了。
他必须要采用一种既便捷又不会留下蛛丝马迹的方式,去制造这个世界独一无二的面具。
那就是来自近代科学的产物——石膏面具。
利用熟石膏、纱布绷带,加水之后平铺在脸上,等待石膏绷带定型之后,就会形成一张贴合人脸的石膏面具。
这种面具的制备方式听起来简单,可必须的原料——石膏绷带却是十九世纪之后的产物。萧子玄采用这样的方式制作面具,就算别人查出他进购了大量生石灰,也猜不到他的真正用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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