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16章 真实

女生们倒是没难为他多久，到点就放他走了，肖雨然那边在等着。连陈天虹和韩薇都不担心他对两位美女做出什么出格甚至是丧心病狂的事情来，因为邓红梅一般都在……她们这边的话，滕舒婷的恩师，作曲系吴亦芬和龙富锦教授也经常过来指导她们。他们作曲系的教授，秦放歌在作曲上玩的那些小花招根本就瞒不过他们，黄静她们读总谱费劲，对吴亦芬这样的教授来说，就都只是基本操作而已。论起作曲，他们可能没秦放歌那么天才，但他写出来的曲子，让他们来分析研究，还是不成问题的。

        而且，很多时候，秦放歌这个作者自己的话，其实并不适合把自己的作品讲得那么透彻。吴亦芬和龙富锦这样的教授，以及她们民乐系的教授就比较适合讲，也没什么好遮遮掩掩的。

        音乐学院的这些教授老师们，一个个都是从她们这样学生时代走过来的，也了解她们的心情。他们带学生像徒弟一样，也不存在教会徒弟饿死师傅的情况存在，徒弟越优秀，他们也越有面子和价值。

        也不光是音乐学院这样，艺术的类院校基本都这样，说不好听的，教出的学生越有名，老师的身价和授课价格都会跟着水涨船高，现在学生家长就认这个。

        钢琴系的教授中，邓红梅行动最是迅速，收下了肖雨然这个学生，连带着就把秦放歌给拉拢了，带给她自己好处还不是最多的，她视作女儿的吴泓芹才是受益最大的。现在跟肖雨然一起，跟着秦放歌学习钢琴，也给了她这样难得的演出机会。

        邓红梅把希望都寄托在了吴泓芹和肖雨然两个女学生身上，对她们的指导和督促也特别严格，尤其是肖雨然。贪玩好耍的性子，不给她压力，她也很难像吴泓芹一样每天勤奋练习。话说吴泓芹身上，她都没操过那么多心，反而是鼓励吴泓芹应该多做练琴以外的事情。

        这晚上秦放歌还没到的时候，邓红梅就已经在琴房里等着了，最近秦放歌的歌剧演出，还有因为他而折腾出的那些事情争议什么的，她都知道，但并不打算在这跟他说。秦放歌也不需要安慰，他们的应对得也是相当优秀的。

        邓红梅更关心的是两位女学生的钢琴水平，她也是知名的钢琴教授，可以提供钢琴曲情感和大方向的把握。可具体如何提高，深入到每个乐句，符号，都还是秦放歌这个作者懂得更多，也完全弹得出来。她们就算照葫芦画瓢，收获都是相当大的。

        当然，具体教学的时候，秦放歌和邓红梅都不会让她们原样照搬，都还是努力找寻最适合她们的演奏风格。他虽然强调细节，通过技术来表现情感，但这技术细节，也是掌握在她们自己手中，受她们控制的。她们也演奏不来秦放歌一模一样的音乐。

        秦放歌就位后，也没多寒暄闲扯，就还是进入正题，检查她们的功课，听她们弹琴。邓红梅给她们布置下的任务就是交响音乐会上演出的曲目，她们都得练好才行。秦放歌这家伙写的钢琴独奏曲不要太多，各种练习曲都是可以搬上音乐会舞台的，还有练到吴泓芹都觉得想死的奏鸣曲，而像是《有很多变奏的咏叹调》那样的神曲，邓红梅都不让她们俩碰。当然，肖雨然也根本不像碰，她更喜欢浪漫多情的曲目，像是小步舞曲、圆舞曲、夜曲这样的，连前奏曲和赋格，也都比那样的大部头亲切太多。

        邓红梅对她自然是知根知底的，也不会让肖雨然去挑战太超过她实力的曲目，她自己新人倒没什么，关键丢秦放歌的脸啊！也不拿她跟多学了四年钢琴的吴泓芹比，演奏好为她挑选的那些曲目就行。

        好在秦放歌的钢琴曲够多，要不然，这十几场的音乐会都不够用的。

        国内大概会多演出两三场的消息邓红梅已经收到，她对此并没有什么好说的，给她们两个多点练兵的机会肯定是极好的。相对而言，国内的观众显得比较宽容，也是平均音乐素养和欣赏水平没国外的高，这点差距并没有什么不好意思承认的。尤其秦放歌的交响音乐会上座率提高了，很多刚入门甚至都没入门的观众都涌入到了音乐厅中来。

        但邓红梅她们一众教授都觉得这是好事，观众也是需要培养的，也不一定非要水平多高，多听就行，这需要一个过程。万事开头难，最难的还是让他们买票到音乐厅或者是歌剧厅里来欣赏高雅的艺术，进来之后，哪怕什么都听不懂，感受一下现场的气氛，就是相当不错的事情。

        这天晚上，也还是从七点开始，前面一个半小时给吴泓芹，中间休息十几分钟，给秦放歌喝口水，接下电话回个短信什么的，后面时间就留给肖雨然，都还是进行演出前的特训。时间也快了，给她们都是安排的钢琴独奏曲，也是因为秦放歌的钢琴协奏曲目前也就两首。

        尽管对她们来说，跟中国爱乐，捷克爱乐这样的顶尖交响乐团一起排练也是个非常难能可贵的机会，为了保证秦放歌交响音乐会的纯净度，不用其他作曲家的音乐作品，也只能稍微委屈下她们。

        肖雨然和吴泓芹对此倒是没什么不满的，她们要抱怨的话，估计邓红梅第一个要骂人的。

        不过龙雪瑶那边比较例外，她演奏的是小提琴，小提琴独奏也是可以的，但大多数时候，都会有钢琴伴奏。秦放歌再多出些私心，安排点双小提琴协奏曲什么的，邓红梅也管不着的。

        龙雪瑶这姑娘邓红梅也是知道的，在附中的时候就特别有名的天才美少女，但那时候大家都夸她技术好，也是走炫技流，这也是国内学音乐最为常见的，女生炫技不见得比男生差。学的钢琴不就有刘琳这样的炫技能手，音乐性和思想情感的表达，一步步慢慢来就好，先扬长避短也不失为一种好办法。

        都说出名要趁早，在古典音乐界也同样如此。别说同欧美的同行相比了，就日韩那边，有什么天才演奏家，恨不得吹得天下人都知道，顶着天才光环，一路在镁光灯下成长的天才儿少男少女也多，但最后真正成才的，其实也不多。但他们基数大，实力也够强劲，各种国际比赛拿奖也多。

        一晃就到晚上十一点，其他也没什么好说的，秦放歌就让她们俩好好练习，到时候演出之前，她们也要提前去彩排的。也跟肖雨然讲先跟徐晶那边联系好，多准备几套衣服，总不能每次演出都穿一样的。吴泓芹那边的话，就看她自己怎么安排。秦放歌也真是人才，他自己追求新鲜刺激，害其他人也跟着他倒霉。

        邓红梅对秦放歌也没什么要求，每周能抽出时间来教她们两个就不错了，其他的还是不要指望太多的好。

        然后秦放歌就开溜，也没回去四合院，直奔龙雪瑶家而去，准备和她秉烛夜谈。

        从音乐学院过去也就半个小时不到的车程，他现在也轻车熟路，进她家别墅小区都毫无阻拦，到了后，龙雪瑶很快就迎他进屋去。门一关上，两人就啃上了，都是青春期的男女，体内荷尔蒙燃烧得特别旺盛，白天在学校，人多眼杂的，眉目传情都挺担惊受怕的，在这里就完全不用担心这些问题了。

        好一番酣战，吻得龙雪瑶都快喘不上气来，秦放歌这才稍事休战片刻，但他手还是没停下来，也惹来她一阵娇憨的嗔怪。他个中老手，也不当回事，但嘴上甜言蜜语还是把她哄得特别开心，厚颜无耻的说什么每天都特别想她，情不自禁云云，这样的鬼话，偏偏她还信了，然后继续沦陷。

        又好一番浪漫缠绵，情动的她也有些不满足，不过秦放歌还是懂得情调的，还嫌自己身上脏要清洁了再跟她一起做喜欢的事情。于是，又把本来已经洗过澡的她给骗到浴室去帮忙。然后，又顺理成章的一起做运动，她都没什么心思骂他骗子了。

        好在龙雪瑶是个爱学习的好孩子，一轮战罢稍事休息，她都还想着把这段时间的练习成果拉给他听。

        她都如此上进，秦放歌也不好阻拦着人家呀！何况他也不着急，美人就像甘醇，细细品味，方能得其真味。又是才情艰巨的美人儿，他有的是耐心。不过他也有要求，不让她穿衣还美其名曰，锻炼她的心态好让她演出的时候不会紧张害羞，还扯什么歪理，“我们都要学着面对真实的自我，这也是天人合一，人琴合一之道，这也是通往音乐的终极道路，真！”

        龙雪瑶情商虽然不高可也不傻好不好，秦放歌这都涉嫌侮辱智商了，但他说得言之凿凿，显然是把他自己也给骗了。他也一顿好夸，说她，“现在的样子最美丽，也只有我一个人能见到，我相信瑶瑶能够放下心中的种种束缚，专心在小提琴上，用心的女人是最最美丽的。”

        被他一顿迷魂汤灌下去，龙雪瑶在鬼使神差下竟然点头答应下来，这也是她练习小提琴以来破天荒地的第一次。

        他自然也是不穿的，还说这样有助于帮助她克服羞涩紧张，淬炼心理素质。她刚刚才在浴室里跟他做过亲密接触，对彼此的身体都不陌生。

        龙雪瑶还是准备了好一阵子，她平时练琴也这样，要酝酿一阵，而且还要求秦放歌等下跟她一起，双小提琴协奏曲可是两人爱情的证明呀！

        成功把自己也套路进去的秦放歌没什么拒绝的理由，而且他没脸没皮的，根本不在意这些小细节。和她一起合作也是他乐意至极的事情，满口就答应了下来。他还要拍照记录下这值得留念的时刻，用的还是龙雪瑶自己的设备，他也基本不带走，她也就此问过他，他的回答是，“我已经把你美丽的形象铭记在心底永远都不会忘记！”不免又把她感动一番。

        这会也不例外，龙雪瑶对他的拍照水平还是相当有信心的，比较他都要当电影导演的人，要是这些基础水平都不过关的话，就真没什么好说的了。她也摆出美美的姿势来配合他，也得到他各种赞美，“雪瑶简直比缪斯女神还要美丽漂亮得多，对了，她们都不会演奏小提琴，那时候小提琴都还没有发明！”

        龙雪瑶也知道别人夸他艺术之神阿波罗的梗，听他赞誉自己是他身边的缪斯女神，顿时心花怒放，回眸一笑宛若春花娇艳。完成从少女到女人的变化后，她的风韵神态也不像过去那样小孩子气，眼角眉梢在不知不觉中就多了成熟的气息。

        秦放歌能说会道，哄得她各种开心，龙雪瑶也有了解过帅气和完美的化身，艺术之神阿波罗和他身边那些喜欢着他的缪斯女神，世界名画中，有关于阿波罗和缪斯的也相当多，而且大部分都是裸身的，大家都觉得这是艺术而非色情。

        至于秦放歌，他跟她把话说得更透彻，认为食色性是人类最基本的需求，也完全没有必要为自己的这些需求而觉得羞愧不好意思，他的选择是坦然面对，并勇于接受，乐于享受。而纵观整个人类史，也是在满足了这些基本需求后，才有更高层次的，精神层面的追求，比如音乐艺术，美术，文化等等。

        同时，秦放歌也是谆谆善诱的好老师，告诉她演奏好了就有爱的奖励，龙雪瑶虽有些不好意思，但还是特别喜欢这样和他单独在一起亲亲爱爱的感觉。这也让她在演奏小提琴的时候，完全忘却了紧张和羞涩，拿出平时努力练习的成果来，然后也得到了秦放歌的高度赞誉。当然，他没有忘勉励她不要停止追求美的步伐，为音乐的美，音乐的真，和他一起继续携手前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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