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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三百零一章 不怕苏城打佛经牌


  南斗掌生,北斗注死。

  苏城的先天灵宝星瀚在其中调动,这左近数十里星光璀璨,如同是一个晶莹的紫锅,将这周遭一切都给扣了下来,南斗北斗的生死之气受到了星瀚牵引,在这里面凝就成了生死阴阳混乱的太极阵势,苏城在其上往下看去,看着里面星光纷纭,生死交绕,水火激荡,完全是一幅壮观瑰丽的奇景。

  而在这样的壮观情景之下,定光欢喜佛就在其中,两只耳朵高高竖起,口中不断呜呜作响。

  在这阵势之外,青山隐隐,绿水迢迢,悬泉瀑布,洒雪喷珠。

  但是在这阵势之内,一切生死幻灭,如同一个巨大的磨盘,将定光欢喜佛完全的碾压在内,让他没有丝毫喘息时机。

  “成功了吗?”

  洪锦看向眼前的罩子,心情十分复杂,问站在旗门处的苏城道。

  眼前的这个阵势,完全是用苏城的先天灵宝星瀚作为阵眼,引动天上元气,而四下天然的山势为辅助,如此如同天造地设,布置下了一个脱胎于周天星斗大阵,玄门阴阳八卦的阵法,将定光欢喜佛镇压在内,一举功成。

  “长耳定光仙当年就是通天教主的随侍七仙,投身西土,虽然自身的长进不大,但是毕竟是受了西方教主的【他摄】之法,为他加持了金身,现在的他也算是金仙,而想要抹杀一个金仙,并非是那么容易的。”

  苏城看着阵势,出声说道。

  金仙就是有不灭的特性。

  想要磨灭一个金仙,是非常困难的事情。

  “我们用了通天教主留下的名箓,才让你的捆仙锁法如此顺遂,并且让长耳定光仙在不知不觉中受到了牵引,从而心智被迷,才能够将他引诱到这样的阵势之中。”

  苏城看向洪锦,说道:“想要将他在这里面磨灭,至少要八十一年。”

  成仙之后,越是往上,血就越厚,而除却少部分的灵宝,神兵,很少有能直接威胁仙人的武器,任何一场神仙的大战,那必然是旷日已久,想要在短时间内迅速解决,这几乎是不可能的事情。

  因此修行越是高深,最终的战斗手法就越趋向肉搏,就像是教主级别的人物,最终打斗的时候,也是骑着牛,拿着法宝,顶着防御往上冲,凭借手上的功夫来争面皮。

  这主要的原因,就是许多的法宝不顶用。

  “八十一年。”

  洪锦听到这个时间,说道:“西方教怎么会出八十一年的时间……”

  可以想象的是,西方教一定会来救长耳定光仙,不仅如此,就算是阐教可能也会来此。

  毕竟当年长耳定光仙是投了他们两教的。

  “西方教当然不会给我们这么长的时间。”

  苏城看向阵势,说道:“我也没有这么长的时间在这里浪掷……”

  洪锦听苏城的话,知晓此事必然还会有变故,便让他不由想到了定光欢喜佛……也不知道此战之后,他究竟是生是死……

  第一次用捆仙锁捆男人,真的是给洪锦一种截然不同的感觉,他和定光欢喜佛相处的时间虽短,但是这个过程中,洪锦感觉两个人的思想,两个人的灵魂都在对碰,那是他和龙吉公主在一起时候,所从未有过的感受。

  天空之中的星辰在星瀚的牵引之中,引动着天地大阵势。

  龟灵圣母,无当圣母这两位同时施展法术,用上清仙光,加持着天地大阵,让这一波一波的光芒洗在定光欢喜佛的身上,就这会儿的功夫,定光欢喜佛这个兔子的毛发已经被烧的干干净净了,

  而在这样的烧灼洗礼之中,定光欢喜佛的元气也在不断的衰竭。

  数以万年累积的法力全然引动,在他的身上形成了金身,这也是当初接引赠予他的东西,现在他用这金身在苦苦支撑。

  “唵缚日罗罗恒囊……”

  “唵阿尼滴液菠萝噶野……”

  虚空之中,自然震动。

  在这南瞻部洲的群山之上,在日月星光所不能及的黑暗角落,忽然之间有灯光传来,而后在转眼之间,金光流溢,一道道真言符咒在金光之中流淌开来,向着苏城,龟灵圣母,无当圣母席卷而来,也试图在用这样的光芒,震动苏城那天造地设的星光大阵。

  苏城见此,不慌不忙,伸手向着天空之中依仗,手中自然出现符印,苏城周身二十字景神之中的阳神自然浮动,金木水火土随之伴行,一道震天慑地的大霹雳之后,直接炸的周遭烟霞尽散,金光收敛,在那群山之中,显露出了一些人影。

  “善游步佛,虚空孕菩萨,日光菩萨,月光菩萨。”

  苏城看到这些人影之后,一一叫出来了他们的名字。

  “阿弥陀佛。”

  当先的佛叫做善游步佛,是西牛贺洲的大乘佛门编撰的三十五佛陀之一,值得一提的是,在这佛位之中,已经设立了斗战胜佛,只是虚位空着。

  “苏施主。”

  善游步佛看向苏城,双手合十,说道:“求不得也是一种苦,你同佛一体两面,岂能不知这样的道理?”

  “那你们知道求不得,为何还要来此。”

  苏城看着善游步佛,淡淡说道:“大道如渊,不在口舌,你们既然已经来了,索性就直接出手吧,早点死心之后,还能够为定光欢喜佛安排一下后事,只不过定光欢喜佛的身上,可烧不出舍利子。”

  苏城的玉清元神在西牛贺洲入灭,但是在入灭之后,尸身焚烧,烧出来了八万四千舍利子,而后在西牛贺洲,修建了八万四千的佛寺,个个都修建舍利塔,将苏城的舍利子供奉在其中。

  而定光欢喜佛现在落在苏城的手中,最终是要被烧的形神俱灭的,就连骨灰都会被扬了,也就根本不会有什么舍利子了。

  “苏施主,你被准提圣人教导了这么久,可是戾气一点都不收,可见已经是沉溺魔道了。”

  虚空孕菩萨,也叫做虚空藏菩萨,他是在虚空之中自然孕育生长,而自身的形体容貌,无不合乎佛的八十种好,三十二相,在西方教看来是生有慧根,因此被赦封为菩萨。

  “我会是魔吗?”

  苏城看着虚空孕菩萨,说道:“那么佛又是什么?在你们看来,佛是最尊最圣的,还是一种解脱者。”

  “佛当然是最尊最圣的。”

  虚空孕菩萨理所当然的说道:“所谓的解脱者,不过是辟支佛,他们根本就不入正流,在我们经文集结的时候,许多的辟支佛感知年华要去,寿命不长,原本的罗汉境地纷纷破碎,一个个向着我们哀求长生之法,在那时候,这佛是解脱者,还是最尊最圣者,已经是分出来了高下。”

  “就连你的佛子,都在求这我们的佛搭救。”

  “苏城,你就不要妄想继续对我们打佛经牌了。”

  自从当年苏城在多宝道人,白莲童子的面前辩驳佛理,而后拿下了转轮王的灵宝,从而前途无敌,当世无敌之后,西方教就一直在警惕苏城打佛经牌,而后就在苏城玉清元神入灭之后,他们同摩诃迦叶彼此妥协,终究是进入到了佛教之内,在经文集结的时候,收拢了一大批的佛子,然后对他们加以改造,再让他们对佛经进行改造。

  于是,当年苏城所说的许多佛理自然就变了,无论是三法印,还是八正道,诸法缘起论,现在统统都不重要了。

  西方教,也不怕苏城打佛经牌了。

  “是吗?”

  苏城看着虚空孕菩萨,说道:“若有众生,伪作沙门,心非沙门,破用常驻,欺诓白衣,违背戒律,种种造恶,如是等辈,当坠入无间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

  “……”

  虚空孕菩萨一时就涨红了脸。

  西方教的佛,苏城的佛,两者的佛字混在一起,西方教更是强行将这概念相融,现在的佛教,基本都是西方教披个皮,因此西方教的许多规矩,都被沿袭进来了,现在苏城念了一句西方教的经文,直接就将他们噎住了。

  苏城还能打西方教的经文牌吗?

  “苏施主果然伶牙俐齿。”

  善游步佛看向苏城,说道:“今日我们来此,只是来搭救定光欢喜佛,恳请苏施主能够让过路来,让我们将定光欢喜佛搭救出来。”

  “哦!”

  苏城点点头,说道:“听闻你们现在的大乘佛门,一个个佛陀都是神通广大,只要口呼你们佛陀的名号,就能够立时得救……你们几个也许不用千里迢迢的应用心光法印来此,等到定光欢喜佛熬不住的时候,他会喊佛号的,到了那时候,他就突然回去了。”

  “……”

  善游步佛也被苏城噎着了。

  “苏施主……”

  日光菩萨口呼苏城。

  “出家人不打诳语。”

  苏城完全不理会日光菩萨,看着善游步佛,说道:“如果你说定光欢喜佛办不到这些,那你就是诽谤三宝,当坠入无间地狱,千万亿劫,求出无期。”

  你的牌也太多了吧。

  善游步佛已经自闭了。

  “苏城!”

  月光菩萨终究安耐不住了,口中叫道:“佛经不是干饭,每个人的味道都是不一样的,大家都是因缘济度,自在解脱,你凭什么说你的方法就是解脱,我的方法就不能解脱?”

  苏城不说话,只是怜悯的看着月光菩萨。

  很简单的道理,贪嗔痴三毒现在缠绕着他们的身体,现在的他们,又谈什么解脱了。

  西方教唯一能够称道的,就是有两位圣人,其中有一位圣人能够分下神力,让下面的人只要信仰西方教,通过给西方教供奉东西,就能够换来超凡。

  这是一个宗教。

  不是一个教学。

  苏城的佛教是教学,而西方教的是宗教。

  两者之间有这样的本质差别。

  “大道如渊,不在口舌,我们在这里做口舌之争徒劳无益,今时今日,我们就看谁的手更硬一点!”

  月光菩萨醒悟过来,涨红了脸,伸出手来,天空之中的一轮圆月被他托举着,向着苏城当头砸来。

  月光菩萨已经是发现了,只要他们同苏城做口舌上的争辩,他们就根本占不到任何一点便宜,因为苏城实在太过了解他们了,并且西方教有许多事情,实在是和经文之中记载不符,因此就会出现,苏城手中的牌越打越多,甚至是他们在苏城面前,就是自取其辱。

  因此索性就动手吧。

  苏城看着天空之中的月光,发梢流动,对月光不管不顾,向着后面的月光菩萨便刺了过去。

  如此避实击虚,月光菩萨连忙让过路,天空之中凝就的月光在这时候也飞速散去。

  “苏城,今日在这里同你较量的,不仅仅是我们。”

  善游步佛手中拿着一个红色小旗子,看着苏城笑道:“你在幽冥血海五十年,冥河教主也恨了你五十年,现在他正要将新仇旧恨,一并向你讨上。”

  旗子落下。

  幽冥血海自此而开。

  苏城看着天空,只见这天空分裂两道,红艳艳的天幕如同血海浪潮,倾泻而下,而在这天幕苍穹正中站立着的,正是冥河教主,现在的他手中元屠阿鼻剑不见踪影,但是拿着的镰刀却也不容小觑。

  “苏城!”

  冥河教主双眼如血,凝视苏城,叫道:“又见面了。”

  “又是你!”

  苏城看着冥河教主,又看向了善游步佛手中的小旗子,无奈说道:“你是西方教养的狗吗?只要遇到人,就将你给放出来咬一口?你自己算算,你已经被西方教放出来多少次了?”

  正在幽冥血海之中的冥河教主闻言,感觉脸面挂不住了。

  他和西方教确实有合作,经常替西方教来做一些事情,但是他都是有回报的,每一次事情结束之后,他获得的回报远远高过付出,因此和西方教一直有良好的合作基础。

  并且在过去,只要是他出手的,当事人基本死绝了,因此也不会有这种被人三番两次看到他为西方教出面的情况。

  但是苏城是特例。

  冥河教主已经对他出手好几次了,但都没有拿下苏城,甚至元屠阿鼻剑现在都还没有拿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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