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章 不对劲
到自己房间拿出昨天售货员出钱买的头盔，准备送给老奶奶。
老奶奶怎么说也帮助过自己，虽然不准备带着她一起玩游戏，但是让老奶奶契约一个英雄，拥有自保能力这种力所能及的事情还是能做到的。
只要有一个英雄，就可以在未来的大变中拥有自保能力。
老奶奶看向白雪。
顶着询问的目光，白雪没有多说什么。
“这款游戏的发展会非同凡响。”
老奶奶还要问什么，都被白雪打哈哈糊弄了过去。
多说多错。
这种时候还是不说为好。
毕竟游戏入侵这种事情太过玄幻，如果说出来老奶奶恐怕会认为白雪是精神病。
人老成精。
明白问不出什么，老奶奶叹了口气，给白雪免了一年的房租。
白雪也没有推辞。
警察很快将那条胡同恢复了原本的样子。
白雪也出门向周围的人打听了一下具体是什么情况。
事情传的很快，虽然官方不让传，但是架不住人多嘴杂。
没有费多少力气，白雪就打听到了一些事情的内幕。
因为昨天下了一场不小的雨，将所有的痕迹都冲刷干净。
这里虽然是第一现场但是根本没有什么有效的证据。
监控视频只拍到了一位身着华丽的女子，但是她就像是凭空消失一样，没有出现在任何监控中。
受害人还有一位售货员。
因为是黑夜，监控没有拍到什么有用的信息。
售卖头盔的店铺因为只开放三天，所以根本没有安放监控。
警察碰了一鼻子的灰。
据说这几天还要调查走访附近的人。
那个人神秘兮兮的说，这次走访是他们的机会，现在他们在顺着那件华丽的衣服去找。
白雪又随便跟这个人扯了两句，直接转身回到超市。
白雪不打算换衣服，这件校服很好。
到时候直接以没学费，在附近找个地方住一段时间当做借口。
高中又不是义务教育，不可能强迫白雪去上学。
可能是因为这个案件很轰动。
可能是因为白雪的作案手法极其残忍。
也可能是排查监控没有什么有用的信息。
还没有等到下午，调查走访的警察就已经来到了超市。
白雪站在二楼的窗口，看着楼下的两名警察向着超市走了过来。
两名警察其中一名警察看起来很年轻，跟在年老警察的后面。
窗户开着，白雪可以隐隐约约的听到他们谈话。
“前辈，如果我们走访了一圈还没有结果怎么办？”
“后辈，放宽心，一切有我。”
白雪转身走下楼梯，两名警察背靠阳光迎面走来。
那名看上去明显年老的警察在见到白雪的一瞬间，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年轻警察看向起身的老奶奶。
“我们来做一个走访调查，昨天一整天你们都在干什么，有没有看到不对劲的人来这里。”
老奶奶摇了摇头。
“没有，昨天一整天除了新来一名租客外，没有什么其他事情。”
年轻的警察笑容一收，向前一步。
“新来的租客在哪？”
年老的警察轻咳了两声。
年轻警察意识到自己的失态，退回原位，尴尬一笑。
老奶奶转头看向楼梯口的白雪。
白雪轻轻的笑了一下，缓步走到两名警察的面前。
看到白雪穿着校服，年轻警察难掩失望。
年老警察却皱起了眉头。
“你是附近学校的学生吧，是昨天来这里租房子的。我想问一下你昨天的经历，以及为什么来这里租房子。”
忽然，年老的警察眼神微眯。
“还有，现在是上学时间吧，你为什么没去上学？”
白雪的神情没有什么变化。
“我是昨天下午来这里租房子的，昨天上午的时候待在学校，中午放学去买了一个游戏头盔，之后来这里租房子，晚上的时候出门又去买了一个游戏头盔。”
白雪指了指老奶奶放在收银台的游戏头盔。
“我是给这位老奶奶买的，因为她租给我房子的价格很便宜。”
白雪露出落寞的神情。
“我从昨天离开学校开始，已经不是学生了。”
年老警察神色稍缓。
“为什么不是学生了？”
“我是孤儿，没有生活费，没有学费。”
年轻警察忽然剧烈的咳嗽起来。
年老警察尴尬的笑了笑。
他张了张口，却不知道该说什么。
和白雪想的一模一样。
高中不是义务教育。
没有强制性。
年老警察又询问了一些细节，白雪都对答如流。
合上手中的本子揣进怀里，将笔扣在胸前。
“那祝你以后生活顺利。”
年轻警察说完这句话转身就走。
年老的警察想点一根烟，拿烟的手却是一顿，眉头瞬间皱了起来。
他的直觉告诉他，白雪不对劲。
具体哪里不对劲他说不上来。
可是他不能站在这里思考，会打草惊蛇。
只能跟随着年轻警察一起离开。
目送警察走出超市，白雪轻轻的笑了一下，转身上楼。
走到门口的时候，年老警察回过头，看着白雪的背影，陷入沉思。
他已经知道哪里不对劲了。
调查走访，都是他们询问，别人答。
可是到了白雪这里，他们完全就是被白雪牵着鼻子走。
根本没有去质疑白雪口中的话哪里不对。
用可怜的身世掩盖事实的可靠性。
白雪说自己不再上学。
他们的关注点一定在为什么不上学，以及有什么办法将白雪送回学校。
这是惯性思维。
而附近的学校是高中，他们没有办法强制把白雪送回去。
经过这一段话，前一段话的真实性他们就不会去质疑了。
虽然白雪的口述听起来十分完整。
可是一切看起来太牵强了。
这里的监控只能照到店门口。
又因为是一条小巷，监控分布的没有那么均匀。
就算质疑，他们也拿不出证据。
年老警察看向年轻的警察。
“派人去调查一下那间店铺有没有丢失头盔。”
年轻警察点了点头。
看到他的神情，年轻警察已经意识到他发现了不对劲。
虽然不知道从哪里看出来的，但年轻警察还是坚决执行。
年老警察抽了一口烟。
购买两个头盔，在只有五千元生活费的情况下很不对劲。
只要找到资金缺口，再根据缺口的时间，就可以判断出白雪的口供是否正确。
年轻警察走到一边，拿出电话，打给其他警员，交代了一些事情。
挂断后，两名警察转身走进另一家店铺。
白雪站在窗口，窥视着这一切。
看见他们转身，白雪离开窗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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