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章

“唉！”轻叹一声，程心转身走回向文天的房间，轻轻关上房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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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没有承诺，不谈未来，程心和向文天之间的情感却慢慢加温。

        向文天依然不多话，也经常坐在庭院或客厅沉思，但他的态度不再冷漠，也不再拒绝程心的陪伴，且懂得付出关怀。

        程心也开始放任自己向他撒娇，他独自坐在客厅发呆时，刚开始她会坐在他身边，然后偷偷靠在他肩膀上，最后躺在他腿上。

        向文天并没有抗拒她的得寸进尺，反而相当习惯两人之间的亲昵。

        程心想到了为向文天朗读的点子，他也答应了。

        当空气中传来轻柔的朗读声，向文天总会轻抚程心的发丝静静聆听，像对待心爱的宠物一般。

        程心很珍惜这样的相处时光，那会让她觉得自己被珍爱、被娇宠着。

        一到晚上，向文天仿佛想将白天保留的精力在夜晚燃烧殆尽，程心每每被他的热情挑逗得难以招架。

        就像昨晚，他根本不让她睡，累得她在最后一次高潮中昏睡过去，今天浑身酸痛不已。

        “真是霸道的男人！”正在清洗锅子的程心噘着嘴暗骂一声，随即又偷偷一笑，脸上浮现出幸福红晕。

        转身欲将清洗好的锅子放在电炉上，却见到钱楠站在另一端，无声无息地盯着她。

        “啊！”她被吓到了，手中的锅子掉在地上，发出很大的声响。

        “钱楠，你吓死我了，干嘛一声不响站在那儿吓人？”程心拍拍胸口抱怨着。自从被钱楠“抓奸在床”，他经常来串门子，和程心成了好朋友。

        钱楠没说话，只是瞪着程心，脸色十分难看。

        “怎么啦？发生什么事？”

        平时钱楠总是有说有笑，为何今日这么严肃？

        钱楠没回答，只说了一句：“跟我来。”然后往程心之前所住的地下室走去。

        程心尽管觉得莫名其妙，还是跟在后头。

        进了程心的房间，钱楠指示着。“把门关上。”

        她站在门口，对钱楠的神秘举止感到不安。“有话直说，为何要来我房间？”

        “因为我接下来要说的话不想让文天听见。”

        钱楠凌厉的眼神令程心有不好的预感，她顺从地关上房门，立在门后看着他。“你想说什么？”

        “你有何目的？”钱楠开门见山地质问。

        程心觉得这个问题有点可笑。“什么目的？我只是来当管家呀！”

        “别跟我打马虎眼，我到底要称呼你程心……还是程怡？”钱楠像个严厉的警官，怒斥着滑头的犯人。

        一听到他唤出妹妹的名字，程心心头一沉，顿时刷白了脸。“我……是程心，程怡……是我妹妹，我们是双胞胎。”程心试着解释，希望钱楠别误会。

        “是这样吗？”钱楠果真不相信她的话。

        程心连忙找出藏在抽屉底层的相片。“你看，我们真的是双胞胎。”

        钱楠看着妹妹的合照。“这只能证明你有双胞胎妹妹，并无法证明你不是程怡。”

        “不信你可以去查……程怡真的是我妹妹，而且，她已经死了，因为愧疚而自杀。”程心苦涩地道出心底的痛苦。“我不知道你怎么发现我的身份，但你一定有办法证实我的话。”

        钱楠也不知程心话里的真假。“这阵子刚好在处理你的工作签证，需要南城的工作纪录，我委托南城的律师处理，他看到你的相片立即打电话给我，一口咬定你就是害死爱优和乔娜蒂的程怡……”

        他怒视着程心，好像她真的是杀人凶手。“即使你真的不是程怡，也不该出现在这里，你到底有何目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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