247,很缺钱吗?需要的话,钱我有的是,何必去卖!
247,很缺钱吗?需要的话,钱我有的是,何必去卖!
商界都知陆川风是个笑面虎,话不多,那张过于英俊的脸上永远是一副意味深长又颇为耐人寻味的表情,可以在各色名流宴会应酬中游刃有余的自由穿梭,更以手腕八面玲珑,左右逢源,而闻名于青州商界,一度被夸张的誉为商界不倒的神话,
就是这样一个充满传奇色彩的男人,竟也会坠入这凡世红尘,对一个女人有了情绪,如果不是亲眼看到亲耳听到,怕是根本就不会有人相信。
包间里的气氛变得十分凝滞,甚至静的落针可闻,似乎都被陆川风这突如其来的愤怒弄得有些不知所措。
苏留白和白竟毕竟在商界行走了多年,见惯了各种大风大浪,很快就反应了过来,马上叫来经理,又开了一间包房,引领几位政府高官和一众陪酒小姐浩浩荡荡的走了出去。
孟暖不放心,忍不住的频频回头,脚底就像生了根,怎么也挪不动,这时,苏留白抬起修长的手臂,搭在她瘦削的肩膀上,紧紧的搂住,她的脚步随着他手臂传来的力量而快了起来,就这样不情不愿的被他带离了包房,莉莎走在最后,理所当然的看见了这一幕,心里的嫉妒一时疯长,可她却没有任何资格发作,胸口憋闷的十分难受。
包厢里再次恢复了安静,安静的就好像全世界只剩下了她和陆川风,她不知道刚刚碎玻璃片到底割伤的有多深,只知道那鲜血在不断的滴落蔓延,白纱布已经被鲜血浸湿,变成鲜红的一片,在昏暗的灯光映照下,有些诡异的恐怖。
血腥味太重了,她很想再次开口提醒,又怕引起他的反感,气氛就这么沉默着,纠结着,僵持着——
好一会,他才动了动,高大的身躯重新落回沙发上,双腿交叠,露出黑色的袜沿,和小腿上过重的腿毛,这个男人就是这样,随随便便的一举一动,就能透出无限的男性魅力,她原以为他坐下了,他身上那给人强大的压迫感也就会随之消失,可实际上却是,他身上的压迫感,并没有因为他的坐下,而有丝毫的减弱,反而更令她喘不过气来。
“很缺钱吗?需要的话,钱我有的是,何必去卖!”
为了钱,她确实走了一条不该走的路,可即便这样,她也想在他面前保留住最后的那丝自尊,是的,说的明白点,就是,她可以允许这世界上的任何人瞧不起她,看轻她,可唯独他不行,就算和他有缘无分,她却总是自私的想将自己曾经最美好的那面留在他的脑海里,在未来的某一天他想起她的时候,除了明媚的笑,再无其他。
本以为他贵人事忙,又时隔了那么久,不会记得她在酒吧的代号,可怕什么来什么,她终于还是高估了自己的幸运,低估了他的记忆力。
“陆总,现在是上班时间,如果被张经理知道我和客人单独聊天,而耽误了售酒,是要被处分的,我看你的手也没什么大碍,就不继续打扰你和苏总他们的应酬了,我会告诉经理,让他派别的优秀的售酒员过来的。”
这段话其实还有两个字没有说出口,就是再见,可今晚过后,即便再见,他们之间也只不过是最普通的那种陌生人,见了面,也许会一笑而过,也许干脆会视而不见。
她心里其实也清楚的明白,过了今晚,身体上的肮脏注定了她再也不是那个完整的爱着他的黎夏,也配不上再爱他,而在他的眼里,她也只不过是个堕落到出卖身体的妓-女,前尘往事,会随着时间烟消云散。
陆川风慵懒的靠在那,如刀削般的脸上露出一抹嘲讽至极的笑,“晚上九点不是要去赚二百万吗?那不是在上班时间?不会耽误售酒?黎小姐,你从哪里学来的这种双重标准,喜欢钱的女人我见多了,像你这么遮遮掩掩,硬是装出清高的,还真是少见,活了快三十岁,你真的让我有一种开了眼界的感觉。”
他们明明从来没有开始过,可他此刻说出的话,每一字每一句都像对她的一种控诉,就像是他们曾恩爱的在一起多年,却因为某种原因感情破裂,分开时,彼此不可避免的说些生气的重话,好让自己的心里舒服些。
之前心里一直不踏实,生怕哪一个字哪一句话,让他听出什么端倪,可此刻,她经历过了那种担心和惧怕后,内心却是一片可怕的平静,就好像心死了一样,因为只有心死了,才会这么心平气和。
“我先出去了。”不想在留下来去听他尖酸刻薄的话,好聚好散,她总要在回忆中留下他的美好,而不是伤害。
她转身往出走,脚伤让她的脚步变得很慢,虽然慢,但是很坚定,就在她的手已经碰触到包房门把手的时候,一股巨大的男性力量就从手腕间传了过来,一阵天旋地转,她整个人转过来,背脊狠狠的摔向门板,那股巨大的冲击力,几乎将她的背脊摔得散架。
那是一种锥心刺骨的疼痛,传来的那瞬间,令她的眼眶顿时红肿成了一片,她隔着泪幕看向他,他的脸上清清楚楚的写着霸道的愤怒,与他平时温文尔雅的形象大相径庭,说实话,这样的他,让她有些害怕。
“黎夏,我现在真的有一股冲动,想要掐死你。”
他的身上有一股很重的血腥味,和浓烈的烟酒味,两人靠的极近,因此他身上的味道很容易就传到了她的鼻翼里,因为害怕,她伸出手,在他的胸膛上推拒着,希望他可以退后一些,让她可以好好的喘息,可他太重了,就算她用了很大的力气,也没有撼动他的脚步半分。
“陆川风,你清醒清醒,我是黎夏,不是明娜。”
当他亲口说出可以和她试一试的时候,她的内心不是不激动的,那一刻,她真的很想冲出口说声好,我答应你,可这句话,她终究没有说出口。
她承认,在感情上,她有她的坚持和骄傲,她需要的是一份平等的爱情,而这份平等的爱情中,两情相悦是基础,她不是他心里的那个人,在一起后,只会变成他的附属品,如果再有了钱财上的牵扯,就会变成对他钱财上的依附,长此以往下去,那么他们最后的结局会演变成什么样,她根本都不敢想象。
不是都说最好的爱情,其实是放手吗?她选择放手,让他可以飞的更高更远。
就这样僵持了几秒种后,他撑在她头颅两侧的铁臂慢慢的从门板滑下来,松开了对她的包围,黎夏笑着说,“谢谢。”
她转身开门,这次顺利的离开了包房,脸上不断的传来湿漉的触感,她抬手一摸,原来她早已泪流满面。
……
走出包房后,她放在上衣口袋里的手机就响了起来,是张蕊打来的,她接起来,张蕊漫不经心的声音就从无线电波的那头传了过来,“安迪,还有半个小时,你先去新月酒店准备着,他一会就会赶过去了。”
当这种事情马上要变成事实的时候,她忍不住的紧张和害怕,好像整个身体的血流在逆转,瞬间手脚四肢就变得冰凉一片,可事已至此,显然已经没有回旋的余地了,她此刻能做的,只有硬着头皮朝前走。
她找到张经理,先说了自己身体不舒服需要请假,在他准许后,才将陆川风应酬的包房里的情况和张经理反应出来,张经理看了她一眼,一副你不早说的样子,随后,迅速就派出了一名优秀的售酒员过去,一切都安排妥当,她放心的换了衣服,下了班。
今晚的青州格外寒冷,冷风拍打在脸上,就如刀割一般,她将步调放的很慢,一是脚上有伤,二是她希望时间慢些,让她可以晚一点面对肮脏。
新月酒店就坐落在千寻酒吧的旁边,门前的停车位上,停着的几乎都是限量跑车,像车辆展览一般,她虽然没来过这里,但也听说过新月酒店的名号,也知道能够来到这里消费的人,都是在青州有头有脸非富即贵的人物,二百万对他们来说也许不过是一晚上的花销,可对于普通人来说,也许是几十年奋斗的成果。
走进去,说了房间号,服务员就恭敬的将她引领到了目的地,顶层的520房间。
里面是套房,布置的十分浪漫,如果猜的没错,这种房间一般都是年轻人在新婚度蜜月时才会选择居住的房间,新婚?度蜜月?这些字眼,无疑是对此刻的她一种极大的讽刺。
张蕊让她提前来准备,她没经过那些,也不知道该准备什么,只好先去冲个澡,出来的时候空调坏了,她的头发还是湿漉漉的,冷的彻骨,她找到吹风机,热风吹来的时候,她才感觉到了一丝温暖。
将头发彻底吹干了之后,她就坐在床上等着,时间一分一秒的流逝,直到门外有钥匙的声音传过来,她紧张的心都快蹦了出去,虽然已经做好了十足的心理准备,可当事情真的要发生的时候,她脑海里划过的却是如何逃脱,她拍了拍自己的脑袋,让自己不要胡思乱想。
她将房间里所有的灯都熄灭了,房门打开的那一瞬间,只能捕捉到一个高大的身影走了进来,他浑身带着酒气,走路跌跌撞撞的,因为视线很暗,不时传来他身体碰撞到摆设的而发出的巨大闷声,他破口大骂了几句,黎夏听了出来,是刚刚在酒吧包房里的那个说话轻佻男人。
她将身上的浴衣拢紧了一些,还是有些冷,冷的她整个人狠狠的颤抖了起来,男人终于跌跌撞撞的走了过来,“小宝贝,我来了。”
说着,他整个人就扑了过来,黎夏赶紧闪身躲开,男人扑了个空,声音不悦的说道,“躲什么?小爷我有那么可怕吗?过来,给我脱衣服。”
男人从床上爬了起来,坐在床边,像是皇帝一般,等待着别人伺候,黎夏站着的位置离床边的男人大概有两米的位置,听到男人的话,她的脚步又往后缩了缩,这一刻,她的脑海里和心里清清楚楚的闪过逃跑的想法,她被这样的想法吓了一跳,动也不敢动。
“你在等什么呢?快过来啊!”男人再次催促,声音里的不耐烦已经到达了顶点。
像他们这种常年在***里风花雪月的男人,是根本就不懂得怜香惜玉这四个字是怎么写的,尤其在那方面,都粗暴的很,张蕊的话一遍又一遍的在耳朵旁响起,她捂住耳朵,想要抑制和抗拒自己这害怕的情绪,可她越是抑制和抗拒,这种情绪就越是疯狂的蔓延。
女人,尤其是第一次的女人,难免会露出惊惶无措害怕的情绪,男人都理解,“别怕,一切交给我就可以了,你过来。”
男人用着以往的经验撩拨着黎夏,黎夏的脚步又朝后退了退,男人见状,干脆站起身,朝她走了过去,“既然你不过来,那我就过去好了,这种事情,就该男人主动一点。”
黎夏看着走近的男人,突然像疯了一般朝门口跑去,她明明没哭,可脸上却都是泪,男人喝了酒,兴致正高,怎么可能让到嘴的鸭子就这么飞了,迅速的追了过去,在黎夏打开门的那一刻,将她拦截了回来。
“后悔了?两百万可不是一个小数目,你可想好,过了这个村,可就没有这个店了。”
张蕊在牵线搭桥的时候,就将女方的无助和困难统统的对他说了,两百万,对他来说就和两张废纸一样,既然她能够拿他最感兴趣的事情来交换,他又何乐不为。
男人的这句话果真让黎夏的身体平静了下来,失去了挣扎的勇气,父亲还躺在病床上,如果她不能够拿钱回去,父亲就只有等死,那是她最亲最爱的父亲,她怎么可能忍心,眼睁睁的看着他去死。
“这才乖,我知道女人都喜欢洗完澡做那事,乖乖去床上等着我,我洗澡很快的。”
男人转身便往浴室的方向走了过去,昏黄的光线透过磨砂玻璃门传出来,明明那么昏暗,她却觉得十分刺目,抬手去遮挡,却摸到了湿漉漉的一片,原来脸上的泪一直都在滴落。
从花洒落下来的水声渐渐的传来,每滴水的声音似乎都有千斤重,压在她的心头,她很想走,可脚步却像是被固定住了一样,怎么也挪不开。
男人出来的时候,只在腰间围了一条浴巾,看见她还愣愣的站在那,眉头微微蹙了起来,“没听过***一刻值千金吗?你这样浪费时间,简直是在犯罪,快过来,我保证,这是你永远都会难忘的第一次。”
黎夏的双手毫无温度,贴在门板上,竟然觉得门板上的温度都要高于她手心的温度,好一会,她才迈开脚步,朝着大床边走过去……
……
孟暖很担心黎夏,坐在包房的沙发上时,一直忧心忡忡,趁着苏留白和人攀谈的时候,她从包房里走了出来,顺着记忆找到刚刚的包房,里面已经是漆黑一片,根本就没有黎夏和陆川风的影子,她拿出手机准备拨打黎夏的手机,却在这时,听到了廊上两个女人聊着的话题里,带着黎夏的名字,她不禁走近些,竖起耳朵听。
“那个黎夏平时看起来很清高很温柔的样子,原来也是个出来卖的***-货,真是人不可貌相啊。”
另一个女人听后,幸灾乐祸的小声附和道,“可不是,听张蕊说,是她主动找张蕊,让张蕊帮她找金主的,二百万一夜确实不便宜,我看她卖了这一-夜后,还怎么装清高。”
“其实说实话,她装清高还真像那么回事,你不知道现在男人都很贱吗?就喜欢这种装清高的女人,越清高就能越增加他们的征服欲,男人啊,就那么回事吧!”
孟暖按着拨号键的手已经颤抖的不听使唤,等到她按完那串熟悉的号码后,已经是两分钟后的事情了,本以为会接通,没想到对面传来机械的女声,提醒黎夏的手机已经关机了。
她急的已经有些手足无措,却想到她们提到的那个女人的名字,张蕊,她赶紧走过去,“张蕊,那个张蕊在哪里,快点告诉我。”
两个女人显然被孟暖的惨白的脸色吓了一跳,异口同声的说道,“员工宿舍。”
来不及细问,她就匆匆的往回跑,却在拐角处与人撞在了一起,那人正是已经喝的微醺的陆川风,孟暖的眼眶急的通红,“陆川风,黎夏呢?你知不知道她在哪里,她现在有危险,你知道吗?”
“有危险?她能有什么危险?”陆川风唇角的冷笑更加明显,打算绕过孟暖继续朝前走。
“二百万一夜,她将自己卖给了别人,如果不是走投无路,如果不是山穷水尽,她根本就不可能选择这条路。”
陆川风听后,心脏狠狠的一缩,“是吗?那跟我似乎没有什么关系。”
他依然无动于衷,因为他早就知道黎夏已经离开了酒吧,这个时候,或许已经在那个男人的身下婉转承-欢了吧,终究,黎夏还是没有她说的那么爱他,如果爱他,她不会这么选择,既然她没有选择他,他就该尊重她的选择,不是吗?
孟暖咬了咬唇,随着他的擦肩而过而转过身来,看着他的背影,声音有些嘶哑,“陆川风,拍拍你的心告诉我,你真的一点都不在乎夏夏吗?今晚她为了家人出卖自己的身体,二百万或许会换来她家人的命,但不会换来她骄傲和自尊,更不会换来她的命,她会死的,真的会死的。”
陆川风的身体狠狠的震了一下,整个人好像瞬间清醒了一样,“她在哪?”
“那个张蕊,她的同事张蕊给她介绍的人,她应该知道黎夏在哪?”孟暖急切的回答。
在张经理的帮助下,陆川风和孟暖疯狂的跑到了员工宿舍外,张蕊正躺在床上看着最新一期的明星真人秀,因为一个搞笑的情节,正笑的前仰后合,随着一声门响,将她的笑声打断,她顺着声音看过去,就看到了那道她日思夜想的男人身影。
她以为自己是在做梦,狠狠的晃了晃脑袋,又伸手揉了揉眼睛,眼前的人依旧没有消失,她这才确定这是真的。
她赶紧坐起身,还没等说话,就被男人狠狠的揪住身前的衣领,“黎夏在哪?告诉我,她到底在哪?”
张蕊被这样的陆川风吓的脸瞬间惨白,支支吾吾的,好像脑袋已经一片空白,根本就不知道该回答什么,孟暖上前将陆川风的手拉开,声音急切的问道,“黎夏在哪?你给她介绍的人,你应该知道在哪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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