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章 第23章
杏幼打着哈欠从楼上下来的时候，肖楠刚坐在沙发上。
杏幼的目光从一脸冷漠的金荣转到挂着笑容的肖楠身上，再默默的转移看向金荣。
“你的……客人？”
金荣快速把桌上杏幼的零食统统收起来，顺手把杏幼推到一边的沙发上，自己再站的远远的，这才回答：“不是，找你的。”
“啊？”
杏幼一脸狐疑，再转头看向正襟危坐的男人，下意识的指指自己：“找我的？”
“是找你。”
“那肖先生，你是代表何其的经纪人找我，还是什么别的？”
杏幼乖乖坐好，说的客气又礼貌，还主动提起了何其。
肖楠知道，这是侧面让自己有话快说，于是，也就直奔主题了。
“我想和你谈合作。”
杏幼皱眉，有些不理解：“以经纪人的身份？工作上的事情一般是才姐在负责……”
“不，不完全是工作，也有私人原因。”
肖楠递给她一份文档，里面列举了各种营销方案，还有紧急公关方案。
“我虽是经纪人，但也是何其的朋友。想必你们也看到了，何其在圈子里十年了，这十年里无黑料无负面新闻，本不需要绯闻来吸引人，如今在舆论的影响下人设也……”
“你的意思是我影响了这个人？”
杏幼像是听到什么有趣的事情似的，直接笑出声。
“你也说了是舆论，这种东西本来就没有什么依据。我能相信他十年不变初心，但其他的我没那么多多余的信任。”
一瞬间她想到杜玥刚才发过来的微信内容，刚好与肖楠的言论相对，瞬间就联想到了一个谎话精的形象。
索性连一点客气都不想假装了……
“十年他都没有被影响，我就能改变他？真好笑，你可能没明白，每一次我都不是刻意卷进话题中心，反而是……”
“我知道，咳，是他碰瓷。”
肖楠一脸镇静，好像全然明白杏幼的反应。
杏幼瞬间就一个？
这这这，自己的台词都被对方说了。
肖楠沉声：“你误会我了，我是谈合作的。”
“合作？离他远点？为什么？”
杏幼心中的执拗劲瞬间就上来了。
“他不是香饽饽，要不是现在有合作，我可能也会躲着。”
“你不用躲。我今天是代表盛名与你谈合作，谈你与何其的荧幕情侣的合作。”
杏幼：？？？？
金荣也是一脸懵。
杏幼挣扎着开口：“我没听错吧，这个时候谈这种合作，是你们盛名疯了还是你们觉得我扛得住粉丝的大刀？”
“好了。”
金荣按下有些激动的杏幼，看向肖楠：“是何其的意思还是公司的意思？”
“都有。”
肖楠语气里有藏不住的疲惫，“你也知道那人，劲头上来了就不在乎什么后果，公司只能想到这种折中的方式。”
“他出道十年了，固定的形象早就根深蒂固了，也该选择自己喜欢的方式来过了。他从没有大绯闻，突然卷进这种……咳，这种大三角，就挺影响形象的。北初离开也有八年了，他是时候做出改变了。”
“和北初有什么关系？”
金荣的眼神又冷了几分：“是他自己走不出去，活该被利用。”
肖楠有些愣住，随即又若无其事的笑了起来：“你还记得呢。”
“哼。”
金荣转身去了厨房。
肖楠碰了一鼻子灰，自讨无趣，只好打起杏幼的主意。
杏幼本就在一个莫名其妙的气头上，就那种也不知道自己为什么生气，但就是不开心。
但保持着来者是客，听完肖楠的分析，也保留了他的策划书，表示自己会好好想想。
肖楠离开后，她特意打电话询问才姐的意见，才姐沉默了许久，最终让杏幼自行决定。
杏幼看着手里的策划书，只觉得是个烫手山芋。
开始公司给她的路线就是捆绑何其，只是她自己不愿意。
如今一次次卷入话题，似乎无形中被什么东西指引着，还是和这人扯上了关系。
杏幼把脑袋埋在臂弯里，她实在拿不定主意。
肖楠说的没错，现在舆论直指，与其被对家刻意抹黑，被营销号带节奏，还不如主动把握方向，至少营业可以不上升正主，至少现在还是合作关系……
手机屏幕突然亮了起来，一条消息弹了出来。
小宝贝：【吃饭了吗，要不要刷活动？】
好不容易安定下来的心又乱了。
她觉得自己现在就像是脚踏几条船的渣女。
一边在网恋小男友身上汲取温暖，像攻略纸片人一样在他身上投入感情。一边又搞着cp，一茬接一茬的，还搞出了大三角，就挺不知足的。
杏幼吐出一口气，刚才险些就被肖楠打动了，好在及时收到了微信。
杏幼飞快调整情绪，然后打字回复。
杏仁茶真好喝：【还没有，不过还好你给我发消息了，不然我刚才就被狐狸精勾引走了】
小宝贝：【？？？】
杏幼也不做解释，飞快甩出链接上线游戏。
肖楠自信满满的给何其回复了短信。
他把能想到的福利全都讲了出去，颇有去谈判的感觉，在加上何其这样一个头衔，很难想到对方出会用什么理由拒绝合作。
何其收到肖楠微信的时候，差点崩不住笑意。
他本来还想等再迟一点，等火候够了，再让肖楠谈合作。
可惜第一期拍摄结束，他突然发现自己等不急了。
连夜拐着肖楠想了合作方案，还被肖楠骂了好久。
他已经想到未来的美好生活了。
可……
他默默看着游戏里那个开着大招在转圈圈就是不奶他的小神女，总觉得的哪里不太对的样子。
剧组分享了一组拍摄花絮，第一场集体争锋的镜头，十几秒钟，但极有表现力，所有主角都有一定的互动。
纪南益站在季白身边笑的一脸温柔，季白恰好低下头，好像眼里只有她，看起来好一幅金童玉女情意绵绵。
可门打开后的画面能直接把人逗笑了。
杏幼杜玥揪着头发扯着衣服险些打起来，直到导演提醒何其与聂辰才过去一边一个拉扯，却不慎被中伤，场面一度混乱，却也莫名带着点喜剧效果。
一经播出就惹来热议，粉丝还留言感概剧组好氛围。
杏幼欢喜的点赞转发，却没想到，这一组花絮又把自己拉入了一个怪圈。
何其刚结束了时尚大典的行程就收到了林寺的微信。
消息只有简单的一句话，很有林寺的风格。
何其简单回复一句好，正要关了手机，就看见综艺群弹了十几条的消息。
他没有翻看聊天记录的习惯，正准备点击忽略，却在群聊里精准捕捉到了自己的名字。
杜玥：【你怎么又与何其前辈扯上关系啦，不知道的还真以为你俩有什么了，亏我以前还磕过你和林寺】
下面是杏幼的一串张牙舞爪的回复。
何其正要勾起唇角，就弹出了程双的消息。
程双【：啊？小何不是南益的男朋友吗？我还以为记错了】
何其瞬间蔫住，忽略了自己是在窥屏，麻利的打上一行字。
何其：【不是，我单身】
程双：【抱歉啊小何，刚才看了几篇报道，又听赵导这样说，还以为是真的】
说着程双就分享了一组链接过来，话题中心无外乎何其与纪南益。
何其点开了链接。
刚打开看了几行，差点没崩住。
数十篇报道，把他洗脑一样的分析的明明白白。
他瞬间就明白了昨天收到的婉拒。
看来是真把自己当渣男了啊。
何其摇摇头，花絮那一条微博已经上了热搜，他拥住杏幼的镜头引发了一阵议论，评论里各种奇思妙想，好像这些人也是一个参与者。
【没有何其谁知道这个杏幼是谁啊。】
【我从一开始就觉得有问题，又是手滑点赞，又是广告合作，又是综艺cp的，现在还扮演情侣，有这么多的巧合吗？我赌一包辣条，就是这人故意蹭热度】
【楼上不能这样吧，当初确实是哥哥后先关注的杏幼，兴许是误会呢？】
【呵呵，楼上粉籍不要太明显，还哥哥，那是我们哥哥，没有你这样的奇迹】
【说句公道话，何其出道十年了，有个绯闻也正常吧？】
【当然正常，可我只接受何其与纪南益，合集才是王道啊，这种大三角low爆了好吗？】
【笑死了，你们住何其床下？哪只眼看见过何其与纪南益有什么联系？同样都是捆绑和绯闻，谁又比谁高贵？都是磕cp没必要贬低别人吧？】
【虽然很想赞同楼上，但不得不说一句，合集是真的啊，何处是归期知道吗？何其就是为了纪南益才来客串的啊】
……
何其深吸一口气，果然问题还是出自他这里。
他突然想起金荣辞职时说的那些话，原本他并不在意，却没想到还真是一语成谶。
何其揉揉眉头，默默给肖楠发了一个大红包。
肖楠正在工作室对接电影宣传，收到红包的时候还一头雾水。
还没有来得及点开红包，手机微博特别关心的提示音就响了起来。
与此同时，工作室网宣组负责小哥突然一声怒吼“cao”。
肖楠的心顿时沉了下去。
过去的九年里，何其是娱乐圈的偶像标杆，十七岁刚出道时是不染尘埃的美少年，站在聚光灯下唱着歌，声音如同天籁。
他出名的早，粉圈的也快，公司曾多次让他转变路线，但他一直保持着初心，坚定做音乐。
出道两年后就成为了乐坛的小天王，第一场演唱会直接爆了。
可演唱会后，他沉寂了将至一年。
有人说他用了一年的时间去学习修炼，也有人说一年的时间是生病了。
一年后他再次回来，身边的经纪人换成了肖楠，不再是单一的做歌手，开始慢慢转型，身边出现了一个同公司刚出道的新人纪南益。
他第一次转型拍电视剧就是和她搭档，那个女孩当时怯生生的，站在他身边，好一对金童玉女。
合集cp就是从那一年来的。
媒体几番采访他和纪南益的关系，前几次何其还会好脾气的解释是同公司的同事或者朋友的妹妹，到后来简单的带过是妹妹，再后来索性懒得解释。
倒是纪南益，每次都楚楚可怜的看着媒体，好像这些问题就是攻击。
何其从未澄清过。
肖楠知道，是他心里还过不去那道障碍。
可是现在……
障碍是要解除了吗？
那条千万评论的花絮视频被何其转发，并配文：【如果猜测的话，就想点对的，你们错的太离谱了】
一瞬间把争论全部转移到了他的微博。
简直不像话。
一边的宣传组成员无奈的看向肖楠，苦笑道：“怎么办？没人管管这位？”
肖楠僵硬的扯出笑意，努力稳住自己一丝不苟的王牌经纪人形象。
良久才说：“算了，十年了，那位估计早就等不及了吧。”
一起去旅行首播前在本台还有个宣传仪式。
金荣看看流程本上的现场提问环节，拉着杏幼反复叮嘱，切记不要说错话。
杏幼无奈的摊摊手，反复表达自己最擅长装傻才让金荣放过了她。
可到了电视台，还是出现了问题。
杏幼的造型师一直没有过来。
金荣一脸怒气的质问着工作人员，工作人员起初还答应想办法，后面直接忽略了杏幼。
气的金荣打电话请一起合作的造型师，那位造型师却以正在工作为由拒绝。
“不然我自己来？”
杏幼看着化妆台上的瓶瓶罐罐跃跃欲试：“反正就是化个妆嘛，前面我自己又不是没化过，别担心。”
“小祖宗，你长点心吧。”
金荣怒嫌不争：“我们这是被人搞了啊，说好的不要带妆，用统一的妆造，可来了之后，却根本没有给你分配造型师。”
“不然我问问杜玥的造型师？或者蹭蹭程双姐的？”
杏幼正准备给两人发消息，休息室的门却被推开，来的正是她刚提起的两位。
程双：“小陶你怎么没做造型就来了？”
杜玥：“你衣服也没换诶？”
杏幼看看杜玥和程双，瞬间三脸懵。
还是金荣反应快，简单几句就解释了面临的难题，程双和杜玥却面色凝重起来。
程双犹豫着开口：“我收到的通知是要我做完造型再过来。”
“我的也是啊。”杜玥看着金荣凌冽的眼神，瞬间福至心灵。
“不是吧不是吧，还有人刻意搞事情？”
杏幼还没来得及回答，就听见外面巨大的一个摔门声，紧接着一个暴躁的女声。
“去你妈的，都说不是了还叨叨不停，老娘不伺候了。”
惯性八卦的杜玥暗戳戳的开门，正好看见一个丸子头的女拉着一个小推箱骂骂咧咧。
似乎感觉到有个视线一直盯着自己，那女生凶巴巴的抬起头，正准备来一通嘴炮，却看见杜玥一脸欢喜的扑上去。
何忆：“是你？”
带回来的正是上次在剧组帮忙化妆的何忆，那次之后，他们除了偶尔一起打游戏，就再没见过面了。
听完杏幼的困境，何忆眼眸微沉，直接打开了自己的化妆箱快速给杏幼做造型，嘴里还不忘唠叨：“所以说你又被套路了？”
何忆拿着遮瑕笔给杏幼处理小瑕疵，眼皮轻垂，杏幼的表情变化尽收眼底。
接话的却是金荣，“是意外。”
何忆进来后，金荣的目光就一直凝固在她身上，看得何忆只好装傻笑了很久。
“那你呢，听杜玥说你是在和人吵架，怎么？有人抢你boss了。”
杏幼一句话直接调侃了两人，他们三个偶尔会一起打游戏，杜玥与何忆性格相似，两人常常会因为一个boss吵闹好久。
何忆大度一笑：“害，我的错，不该和傻x论短长。”
调侃归调侃，何忆还是没有忘了正事，简单的给杏幼做好了妆造，才姐也派人送来了新的服装。
杏幼正要去换衣服，突然被何忆拉住。
何忆咬咬唇，一脸认真：“一会上台你少说点话，这个主持人有点讨厌……可能会针对你。”
杏幼一头雾水。
可直到上台之后，才发现何忆的提醒是对的。
“真不愧是兄妹，都喜欢玩这招。”
金荣默默看向一边正在收拾化妆工具的何忆，眉眼里带些疏离。
何忆狡黠的笑笑，丝毫没有被她的话影响，甚至还有些骄傲。
“这叫不相为谋，没办法，我也对我哥那狗男人的小宝贝很在意呢，只好想办法靠近咯。”
金荣挑挑眉：“真没别的目的？”
何忆眨眨眼，装起了无辜：“能有什么目的？想把她拐回家做嫂子算不算？”
金荣的表情终于缓和起来，眼角还沾染了几分笑意。
“这么多年你还是这样，把你哥闹得没办法。”
何忆得意的叉腰：“不不不，我现已经是过去式了，为了稳住地位，我已经想办法开始抱大腿了。”
金融莞尔：“要不要我帮帮你？准确来说，可能是现在我们需要你帮忙。”
何忆凑近听完金荣的分析，顿时脸色一变，为了以后的大腿，她当然是要合作啊。
她今天遇见杏幼纯粹是偶然。
剧组那次确实是她的刻意靠近，她特意扮演了好久杏幼的粉丝，成功打入了粉丝团。确定杏幼参演之后，果断拿着自己各种优秀证书去面试，凭借优异的资历顺利取得资格。
只是，最初被分配给了女主纪南益——
她还没来得及想办法，纪南益的经纪人就主动说明纪南益有专门的造型师。她这才给剧组提议可以一起负责女二、女三，再次顺利打入内部，这一次是靠近正主的内部。
她和朋友合作开了工作室，偶尔会接一下明星的妆造。
今天本来是要打游戏混日子，朋友却发了高烧。没办法，她只好替朋友来给台里的主持人做造型。
做造型时，那名主持人在打电话，她原本想化完妆很快就过去了，忍忍就好，可那人却反复cue到哥哥的名字，后面还贬低小嫂嫂，这不能忍。
于是本来脾气就火爆的何忆直接和人吵了起来。
没想到一出门就看到了正主。
何忆美滋滋的心想，还真是一家人。
杏幼第一次参加综艺首播仪式，原本还以为会紧张，上台那一刻看着正中央金黄色的吊灯，莫名想到了昨晚没出完的车轮泡芙，肚子没出息的叫了一声。
站在在她身后的季白顿时笑出声，尬的杏幼无辜的冲他眨眨眼睛。
一切看起来顺顺利利，直至主持人姚珊珊开始对几位嘉宾进行提问环节。
姚珊珊就站在何其身边，她侧过身子，歪头看向另一端的杏幼，笑的一脸明媚。
“杏幼，你参见综艺是因为何其吗？宣传片里你看向何其的眼神，是心动了吗？”
镜头瞬间聚集在杏幼的脸上，她的任何细微表情都不愿放过。
杏幼下意识的握紧拳头又松开，一转头恰好与姚珊珊对视，她看到那双眼眸里写满了不屑和讽刺。
她突然就没那么紧张了，冲一边担心的杜玥安抚的笑笑，这才拿起了话筒：“当然是为了工作啊，就像姚姐姐你站在这里主持一样，不然你站在这里还有什么特殊理由吗？”
没有听到想要的答案，姚珊珊笑容一僵，继续发问：“那这么说在综艺里的眼神也是演戏喽？”
语气纯真的像是一个急于求知的小女孩。
林寺眸中闪过一道寒光，正要拿起话筒，却被身边的任山压下了胳膊。
任山用眼神暗示他不要冲动。
姚珊珊的节目他们参加过无数次，素来对这位主持人没有什么好感。
原因无他，这位主持人最喜欢把场面弄尴尬，各种话题都敢讲出来，偏偏自己还不自知，众人清醒她独醉。
但节目组知道什么是流量密码，热门节目还就喜欢邀请她主持。
经常上节目的几人自有一套对付这种主持人的方法，唯独杏幼是第一次应对这种场合。
何其也在担心，可偏偏他比其他人更知道姚珊珊的特殊，不好阻拦。
他清楚，在这个台上，他如果帮杏幼一次，后续的问题会更多。
杏幼故作惊讶的睁大双眼，好像听到了什么天方夜谭，表情浮夸到一边的杜玥都险些当真。
“等等，综艺里的眼神？我的眼神很奇怪吗？”
杏幼还故意歪头看向一边的季白，季白笑着摇摇头。
“这就对了嘛，正常的人看就会是正常的眼神，非要磕cp的话，你看什么都会有粉红。”
姚珊珊不依不饶道：“那这么说你是默认了与何其在组cp？”
“呀。”杏幼故作娇羞一笑，戏精劲头瞬间就上来了。
她顿时就想打了何忆提前给自己打的预防针。
有点讨厌？
是真的很讨人厌。
可她还挺喜欢对付这种讨厌的人。
“我说了哦，觉得正常的人看就会是正常的互动。姚姐姐问我这么多次，好像很关心这个，不会是cp粉吧？”
“不可以哦，还没有正式播出呢，不要因为预告片就下定义，精彩都在后面呢。”
杏幼做出一副为难的样子，声音娇娇软软的，让某人瞬间想到她打不过副本跟在身后叫哥哥的样子，眼神顿时就变了。
周围几人也顿时笑出声，配合着讲述一些拍摄过程的笑点，倒是姚珊珊脸上已经没有了一开始的神采飞扬。
临近仪式结束，还有个记者提问环节。
杏幼咖位小，几乎没有什么人提问，也乐的做个背景板。
她并没有看到，方才失去士气得到姚珊珊又打起了精神，与台下记者席里的几位乔装打扮的记者交换了视线。
“当时网络爆出的嘉宾名单里有纪南益，可现在却没有看到她，请问是换人了吗？”
“综艺基本是同剧组和lcf成员，为什么唯独缺了女主纪南益？”
“请问是在回避三角恋吗？”
“据说一起去旅行是高制作的综艺，程双也为此复出了，但网友反应一些小众演员在里面有些格格不入，请问嘉宾挑选标准是什么，还是有什么特殊手段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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